应该是爱大于恨。或许他真的误会他了“黄继南,说到底你是脱不了干系的。你最好能拿出证据,证明你和这件事无关。否则警察会找到你的。”说完,耿阳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黄彦瘫坐在沙发里。这件事一定和张冉脱不了关系,毒品,亏张冉口口声声的说要远离这种东西。他知道张冉做事绝决,可没想到她会用这么严重的手段对待辛心。上二楼到卧室里,发现张冉已经睡下了。黄彦拿着自己的枕头从卧室走出来,向客房走去。他今晚不能和她睡在一起,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和她大吵一场。还是明天早上起来心平气和的谈比较好。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和辛心真是有缘分,正愁没有借口再次接近她,老天却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但这次机会来的有些棘手,他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即能救出辛心,又可以不伤害张冉。真会有这个万全之策吗作者有话要说:讲个笑话:问:我们玩老鹰捉小鸡吧答:好啊,那谁当小鸡巴、雪中送鸡张冉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早晨从梦中惊醒时已经大汗淋漓。她摸摸身上潮乎乎的睡衣,平静了惊魂未定的情绪。看看丈夫睡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连他的枕头都失去踪迹。她知道,这件根本不想隐藏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丈夫这里。来到衣柜前拿了套洗干净的睡衣朝二楼的浴室走去。哼着小曲冲个澡,心情已经好了大半。坐在梳妆台前,消闲的拿吹风机吹干头发后,她才扭着壮硕的身子,走到一楼的餐桌前。黄彦安静的坐在那里,喝着牛奶看着报纸。旁边的位置上也摆好了张冉的早餐。她带着愉悦的心情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吃起早饭。丈夫确实是拥有难得的宽广胸怀,即使生你的气,也会不动声色的帮你准备早餐。都说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找一个包容自己的男人,看来她是找对人了。等张冉吃完早餐,黄彦也放下手中的报纸,盯着她看了一会。“你不上班啊今天这么消闲”张冉问。“我有件事想与你核对一下。”黄彦说话的语气中有些愤怒的情绪,她明显能听出他极度压抑自己的语调。“干嘛这么严肃呀老公,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张冉笑起来。“我知道现在谈这件事你会不高兴,但是,我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心结束一段感情。”黄彦认真的说。当然这句话里真真假假只有他自己知道。“关于辛心”张冉问了一句。“她现在被丽江警察抓起来了,因为毒品。”黄彦直抒胸臆,知道她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所以也没有可担心的地方。“然后呢你怀疑是我放的”张冉不屑一顾的笑了。“是谁放的不知道,但毒品来源应该与你脱不了干系。”黄彦说。“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吗再退一步,就算是我,你准备把我贡献给警方吗”她咄咄逼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说你也是我老婆,孩子的妈妈。我怎么会这么对你如果像你想的那样,我直接就把线索通知警方了。”黄彦回答。“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你爱信不信。”说完张冉站起身,上了二楼。来到二楼栏杆前,看见黄彦仍是保持坐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张冉又撂出了一句话:“老公,我准备到我父亲那一趟,把儿子接回来。”听到张冉说话,黄彦把头抬起来,疲惫的说:“好,路上注意安全。”“你不陪我去呀”“公司的事情多,我脱不开身。你自己若不行,我派公司的人跟你一起。”“不用了。”听完他的话,张冉的心有些凉。仿佛这个儿子只是她一个人似的。算了,随他去吧,反正这辈子,他注定是要待在她身边呢。情场得意对张冉来说比得到一个新款v包还兴奋,何况她还狠狠打击了她的情敌。啊,情敌她这一仗是完胜呀。想想辛心在监狱里可怜的样子,她的心就快乐的想要飞出来。坐在凳子上好一会,黄彦都在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把辛心捞出来,别的不提,他最担心的是辛心在拘留所中的吃穿问题。里面人杂、素质也不高,他很是担心。拿出电话,黄彦给秘书发了简讯,大意是:让他调查一下耿阳的工作单位,把地址查出来。并且用公司的名义开个账户,转进去30万,给耿阳快递过去。放下电话,他满心的惆怅,穿上外套拿着车钥匙出门了。丽江公安总队的拘留所中,一片压抑的氛围正在扩散。几个警察人员围在一个房间,训斥着一个女嫌疑人。“你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罪上加罪吗”一个警察质问着短发、打扮怪异的女孩问。“怎么,你们为什么不训斥她呢”她指着旁边站的辛心大声喊。辛心委屈的梳理着被抓乱的长发,委屈的滴两滴泪:“警官,她先动手的。”“这里不是幼儿园,你们多大了还打打闹闹啊你们两个一人罚30个俯卧撑,开始。”短发女孩习惯了拘留所的规矩,带着笑容走到墙角开始做俯卧撑。辛心站在那一动不动。“喂,你干嘛不动。”一个警察不满意的问。“你这是体罚,国家法律不允许。”辛心不愤的说。“法律是法律,拘留所是拘留所”男警察的嗓门提高,大喊。“你别再这大喊大叫,有损你警察的身份呢。打人这件事是她先引起的,而且受伤的也是我。正常人都能看出我是受害者,自然没有挨罚的道理。”辛心头头是道的说。哇,电视上演的拘留所的警察都是脾气爆好,耐心对待被关的人。她这是怎么了,遇到这么个暴脾气的丑男。“你你”男警察急的说不出话。这时,周胜专程赶到这里。上午一进办公室就听说辛心被同屋的人打了,他来不及坐下,就朝这里奔来。幸亏是来的急时,先不说同屋的人,眼下的情形,她可是被新来的部下给欺负了啊。看到这样的场面他连忙拉下实习警察指着辛心的手。“干嘛呢在学校都学点什么能这样和关在这里的人说话吗”看见周胜到来,旁边几个围观的警察都立正站好。“你起来吧。以后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随便就动手。要知道,在这里的记录不良的话,家人想保你出去都不容易。”周胜对做俯卧撑的女孩子严厉的说。看见周胜到来,女孩子唯唯诺诺的站在墙边,不再做声。“你伤到哪了哎呀,这脸让划的。”看到辛心嘴角边的一道流血的口子,没忍住感叹着。“来来来,跟我到办公室一趟,这得消炎上药啊。若耿阳见到了,我可怎么交代啊。”周胜继续说着。听到话的前半句,辛心没有跟他走的打算,可听到耿阳的名字时,她才放心的走出关押的屋子。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前走,身后留下一连串羡慕的眼神。连警局的民警都带着惊诧的神情。“以后得留心点,看咱的头多么关爱这里的人啊。”一个警察拍着刚才呼来喝去的警察打趣着说。周胜和辛心进了办公室,他又招呼个监区女警官拿着药箱来到办公室。让她帮辛心上药。“和辛心一个屋子的女孩什么情况啊”周胜问女警官。“她高中就辍学了,在社会上飘荡了好几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了,经常小偷小摸。进咱局子数次了,这次又被抓了。身份证上显示到了承担法律责任的年龄,我们准备和她家人沟通一下,移交少管所了。”女警一边个给辛心上药,一边和周胜说话。“我开个条子,你安排一下,把辛心单独放在一间屋子吧。”“这不合规范吧,头。”女警有些楞,她记忆中周胜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难道眼前这个漂亮女人和他有什么特殊关系“她是初犯,而且犯罪事实存在诸多疑点,不能立刻断案。如你所见,把她放人多的房间里,对她人身有伤害。所以就照我说的做吧。”周胜大概解释了两句,不再吭声。轻巧的给辛心上涂抹酒精后,女警又给伤口处洒上止血药物。最后才贴上了两片创可贴。完事后,给周胜交代了一句,带着辛心走出了办公室。“你认识周胜”女警好奇的问。“不认识。”辛心莫名其妙的回答。随后两人不再交谈,沉默的向拘留所管制区走去。“你不用回原来的房间了。我再给你安排一个单间。随后物品会帮你收拾到这个屋子的,你先进去吧。”打开一个房门,女警给辛心说。“谢谢你。”“我姓杨,想起什么关于犯罪事实的线索,通知我就行。”把门关上后,她公事公办的交代一句,就离开了。辛心坐在简陋的屋子里,看着墙壁上零星几处脱落的墙皮,心生忧愁。但值得庆幸的是,和昨天刚到这里的恐惧相比,她已经适应了这种场合。昨天拖警官帮忙,通知徐丽过来送了一些日用品和换洗衣物,她好歹也不那么失措了。公司的业务亏了徐丽细心照顾,也算有不错的收入。但和她亲自上阵主持婚礼时的获益相比,简直是折上折呀。依目前的情形看,她还是不能回到公司,只得托付徐丽继续主持公司的事项。徐丽帮她打听了,像她这种情况,只需在省级医院开个生病证明,再拿出小十万保金,就能先从这里出来。听到这信,辛心心里有底了。像一道阳光照进了黑暗的现实,她顿时就来了精神。看见她从一颗蔫白菜变成了水灵灵的红萝卜,同屋住的短发女生才开始注意这个漂亮的、新进来的辛心。发现她随身有个包,几个女人抢了过来,一开包就发现了包里许多大牌化妆品。他们三三两两的往兜了揣了几个后,才把包扔给辛心。没经过这种事情的辛心,当然生气。她怎么能忍受别人明抢她属于她的东西因为这事,昨晚和带头的短发女生起了冲突。进而才为今上午挨打事件,打下“坚实”的基础。临到饭点了,看守人员送进来一些饭菜。不论从颜色到味道都勾不起她的食欲。辛心开始期待记忆中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美食,想着想着,口中的唾液就聚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拿起了筷子。但怎么夹都不愿意把饭送进自己口中。无奈,她只得把筷子放下,走到旁边的单人床上躺着。无聊啊无聊,除了看天花板还是看天花板。墙壁上几处渗水水印、几块掉的墙皮都让她明明白白的数清楚了。现在她根本不奢望能有个身材具好的男人陪她,只要能让她从这里出去,自由自在的行走。再或者现在能给她送只烧鸡什么的,她都要以身相许,在所不惜。思索间就听见屋门被人打开了。顺着阳光她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随他而来的还有香气扑鼻的饭菜味道。人来她不稀奇,可美味可口的饭菜真是吸引了她的注意,辛心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是耿阳,他来,她想到了。可她真的没想到他像了解她的心般,带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啊除了烧鸡还有一些秘制小菜。她欢快的吃起这顿丰盛午餐。吃饭时,辛心不时的发出笑声,闹的耿阳有些疑惑。当然,她不会告诉他,在他进门的前一刻,她还准备为一只烧鸡以身相许呢。不过说来真巧,耿阳竟真带来了一只烧鸡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约了几个朋友出门聚会,一见面一个朋友就问我:“还没下雪呢,你怎么穿这么厚真的这么冷啊”我默默的回了一句:“有一种冷叫做,你妈觉得你冷。”、警局办公室里,晒着从窗户直照进来的冬日暖阳,热乎乎的令人心生暖意。张宇双脚放在桌角,不时的抖动脚尖,惬意有加。只是这幅得瑟享受的场面对坐在他对面的耿阳来说十分碍眼。他拿着放在手边的杂志“哗”的一声扔到张宇身上,吓得他一个机灵的坐起来。“干嘛耿阳”“我这心里翻江倒海的不平静,你倒好,哼着小曲喝着茶,就差给你请个唱大鼓的。”耿阳没好气的说。“愁什么啊拿出20万保准能把她保出来。你凑钱,我帮你去省医院开证明。”张宇无比轻松。“你手头有多少啊哥们有难,你不能光出力不出财呀。”耿阳巴结的说。“2万。你知道我爱吃爱喝,根本没攒住钱。你若需要我把卡给你。”张宇说着就要从钱包拿出银行卡。“得了,自己装着吧。我再想办法。开证明的事托付给你了啊。”耿阳笑着说。二十万对耿阳来说不是个小数,他刚工作,自己也没攒住什么钱。工资卡也放在母亲手里,他该想个什么办法让家人同意掏出这笔钱呢耿阳纠结的挠挠头。外面阳光甚好,可一点也照不进他的心里。心底被焦急的情绪填的密不透风、严丝合缝。正在他思考之际,电话响起来。屏幕上显示着芊墨的名字。看到后,他惯性的皱下眉头。那天在他家里搅和个烂摊子,躲到现在终于肯给他打个电话了。时光带走的不仅是岁月,还有一个人的秉性。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芊墨了,明明是个单纯的学生,为什么会有如此千变万化的表演从在广州见到他们,再到在他家上演那么一出“呦,我以为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