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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这脑子里成天想什么呢就这样子还想修仙问道,你忘了我和你说过,修仙是不能谈情说爱的么”方兰生一甩手叹气道,“我看陵越大哥对我这么好,还以为”陵越苦笑不得,“还以为什么我是挺喜欢你的。”屠苏心里咯噔一下,却听方兰生道,“陵越大哥,陵越大哥,你可不能”陵越哦了一声,歪头打量他道,“兰生还真是可爱,大哥喜欢你,是只把你当做弟弟,你想什么呢。”方兰生一拍胸口道,“你吓死我了,我可还是要娶襄铃的,可不能给你做媳妇。”陵越看他说的一本正经,大笑不已,他这弟弟性子倒是与他迥异万分。盯着他看了半晌,陵越眼中柔情万丈,扫过他受伤的腕间,暗自叹息,他开心便好。屠苏颓然靠着强,才察觉早已大汗淋漓,他深吸口气,想要转身进院,却见陵越正在端详方兰生受伤的腕间。刚迈出的步伐又撤了回来。陵越握着他手腕,蹙眉道,“这疤痕还疼么”方兰生一笑,“一点也不疼,二姐若是生我气,我便挽起袖子让她看这疤痕,她便心软了。”“二小姐是真心待你,日后不要惹她生气。”陵越语重心长道。“二姐不逼我娶孙家小姐便好。”他嘟囔道。说到襄铃,陵越神色一变,那只狐狸心思单纯,一心扑在屠苏身上,他本不在意,回想屠苏煞气险些发作那次,不由冷了脸。“日后你与襄铃不可胡闹,屠苏体内煞气难以控制,若无把握,不可轻易引动他体内煞气。上次他与襄铃偷用玉衡之事,有错在先,他自知理亏,垂头丧气道,“陵越大哥,我知错了。”“日后不要再犯便好。”将他手松开,陵越淡淡一笑,日风清爽,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方兰生极重的一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大哥放心。”陵越开怀一笑,挠了挠额头,似是想起什么忽道,“你方才说屠苏断了袖”屠苏一愣,想要解释一番,眼下却尴尬不便进内。方兰生搓着手道,“上次在月老庙,他送给我一个香囊。”“屠苏送你香囊”陵越大为吃惊,声音陡然一高诘问道。“陵越大哥,你别紧张。不是他送的,他”他挠头叹气解释道,“是孙家小姐让屠苏转交的,我还以为他断了袖。”他低声嘟囔几句,大意是害他白担心一场。陵越听到此处,才稍安心道,“别胡思乱想了,屠苏的事,我自会问清楚。”方兰生瞥他一眼,颇为不信的腹诽,“他若真断了袖,你怕也会由着他。”两人说了会话,陵越一看天色,见日将西落红霞漫天如绸,金色光芒弥漫天际,遂道,“休息好了,我们便再来练习。”方兰生不情不愿的捶着肩膀站起来。晴雪见屠苏久未回,担心不下,这便找寻过来。猜想他怕是来找陵越,便直奔后院,正遇到兀自思索的屠苏,她一喜,双手背后倾身问道,“苏苏,你这是来找陵越大师兄么”屠苏正出神的在想如何向陵越解释,晴雪到时亦未察觉出,被她这么一问,猛然惊醒捂住她唇道,“嘘,小声点。”晴雪挣扎着拍他双手,屠苏忐忑道,“我放手,你可别再喊了。”晴雪点头,屠苏一放手还未安心,便察觉到身后脚步声,他身子一抖,想避开已是不及。陵越看着两人,蹙眉道,“屠苏、晴雪你们怎么在这屠苏你这是找我有事”他的样子极为严肃,眉心处皱的死紧,屠苏不知他愣在此处多时的事有无被他察觉,这才回避他眼神道,“没什么事,我和晴雪刚好路过。”陵越双眼在两人身上扫过,晴雪只觉浑身一抖,她从他眼中感受到了凉意。陵越眼神很快转开,淡淡一点头道,“晴雪姑娘请暂时回避,我与屠苏有话说。”方兰生哎呦一声上前扑到陵越身上道,“陵越大哥,我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也就是随便说说做不得数的。”屠苏吃惊的看着方兰生,他近来倒是越发喜欢和大师兄打闹了。“屠苏啊,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和你说,等下陵越大哥和你说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得去找襄铃,先走了。”说完,他便一溜烟的跑了,晴雪在他身后喊道,“喂,兰生,你还没去见月言呢。”“要见你去见,我不去。”他气哼哼的溜远,晴雪一跺脚竟真的去了孙府。余下他们师兄弟两站在院内,互相看着。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标题欺骗,我乱起的困啊、章十四:心起疑惑章十四:心起疑惑屠苏稍显心虚频频看向陵越,似是想要开口,半晌却仍是愣在院中不知如何启齿。陵越紧皱眉心,一句话也没说。屠苏越发不安,启唇道,“师兄,我”他想说我没断袖,陵越却打断他道,“兰生所言,师兄并没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多言。这些年来,你我两人相知甚深,师兄自认对你还算了解,此事就此过去,无需再提。”他这一段说的极快,似早已思索过一番。屠苏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心中却极快的闪过一丝失落,一种别样的情绪却在心里蠢蠢欲动,想要冲破血脉汹涌而出。屠苏一按胸口,身体深处未曾感受的邪火直冲脑门,烧的他心中躁动难缓,情热难解。陵越一看他面色不对,疑似煞气发作,纵身上前搀扶住他道,“你怎么了”屠苏有苦难言,紧紧抓住他腕间。陵越只觉屠苏手掌犹如千金似压在他腕间,紧的他骨骼生疼,心中更是如蚀骨之痛。修道数载,他从不畏惧疼痛,只是不忍见屠苏如此痛苦。那疼好似生了根,藤蔓条条缠在他腕间,撩动他心口。陵越血气一涌,疾点胸前几处大穴,压制体内窜动真气,任由那人死命握住他道,“屠苏哪里不舒服”他忧心不已,眉心处郁结不可解,面上却要强自镇定,极力平缓心绪。陵越缓口气试图平静道,“师兄别无他意,无论兰生说了什么,在师兄心里,你只是屠苏。”屠苏握着他的手猛然用力,陵越吃痛,微变了脸色,他咧了咧嘴,咽下呼痛之声,一字一字道,“我不知你听到了多少,无论你听到了什么,你只需要知道,那些师兄都不是所在意的。师兄所在意的只有一点,便是你。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师兄都不拦他。以前不拦着你,现在也不拦着你。但你需要知道的是,在此之前,你需保住这条命。师尊的养育教诲之恩你尚未报,你我八年师兄弟之情方开始,这条命你得好好保住。师兄即便用了强硬手段,也绝不后悔。”屠苏紧攥他手腕,抬首不安的打量他,他想开口,想说师兄说的话他都信,他也想要保住这条命,师尊养育之恩不敢忘,你我八年之情未曾忘,行侠仗义之愿不曾放弃。可他开不了口,他怕一开口便会万劫不复。他尚不知说什么,却已隐约知晓不可说,说不得。他只是望着陵越,千言万语都在双眸中。他这一生,虽命已天定,他却绝不甘愿认命。八年他不敢妄下天墉城,如今他终得下山,万事皆已变,他的命要握在自己手中。陵越不顾腕间之痛,见他虽神色有异,神思却是清明,轻拍他肩膀道,“没事了。”屠苏颤抖着双唇,只觉浑身发冷,陵越一探他脉象,紊乱异常,又察觉他手掌冰冷,瞬间便渡了内力给他。屠苏只觉丹田处一股纯阳内力不断涌入,片刻后神色便缓了过来。他一拱手道,“是屠苏不好,又劳师兄担心。”陵越握着他手细细查探了会,这才放心道,“你无事便好。”屠苏缓过神来道,“师兄,兰生所言你不必当真,当日他是有所误会才以为我我”陵越看他面色尴尬,眼神左右躲闪,倒有几分初入天墉城的天真可爱,不由一乐,笑道,“你你你什么屠苏这是对着大师兄,连话也不会说了么”“不是,师兄我”他甚是为难。陵越松开手,围着人转了圈,屠苏疑惑万分,不知他意。陵越拎起他袖子看了会,倏然笑道,“我看着袖子好好的,怎兰生说是断了。看来,这兰生的话也不大可信。师兄不信,你信么”屠苏摇头,忽又道,“兰生只是误会了,他并没有骗大师兄。”陵越将人引导院内石桌前坐下道,“我知晓他误会了,这下你可安心了”屠苏点头,陵越便给他沏了杯茶,“喝点水压压惊。”屠苏浅饮一口便放下,心中想的却是如何询问方兰生之事。搁下茶盏,屠苏极快的看了眼陵越。陵越剑眉一挑,有些纵容的笑道,“怎么了是有事想和师兄说”屠苏收回目光,垂首点了点头。“师兄,我知道你曾有个弟弟,后来失散了。”他说了一半便去看陵越的神色。陵越一听,心下了然,遂道,“这些年来,没回下山,我都会打探他的消息,可惜”他摇了摇头,惋惜不已。“师兄,我不是想挑起你的伤心事。只是,这段时间你对兰生这般,倒是让人起疑。我们相识八年,屠苏尚未见你待别人如此耐心与温柔。”陵越不想瞒着屠苏,却不得不瞒着他。方如沁不想他人知晓,这人自然包括屠苏,他便不可透露。“兰生虽平时任性了些,倒也可爱。有他在我身边热热闹闹的也挺好,师兄挺喜欢他。若不是方家二小姐不许,我倒真是想带他上天墉城。”想到兰生这几日缠着他叫大哥的样子,陵越面露喜色,一脸的柔情。屠苏更加惊诧,大师兄这般与他平日大相径庭,让他不得不疑心。他微低着头,忽仰首道“师兄是不是觉得我平日闷了些。”陵越一拧眉,凝视他半晌,神色严峻道,“为什么这么说师兄待你不好么”屠苏摇头,有些委屈的道,“师兄对我一向很好。”“那便是了,师兄怎会觉得你闷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心事”陵越甚为担忧,将他从头到尾的打量一番犹不放心,又道,“有什么事和师兄说,在天墉城的时候,你可是什么都和师兄说的,下山了倒和师兄生疏了。若是如此,师兄可是有些心伤。”他看出屠苏心中有事,这才如此说,想逗他一乐。他隐约猜到屠苏怕是对兰生身份有所怀疑,却不得不瞒着他。想到此,他面色越发柔和,一味的对着他笑。屠苏见乐于见他欢喜,却也知他这话是在转移话题,既陵越不愿多说,他也不再多问。只是,前几日听少恭说,陵越带兰生上天墉城他本不在意,因兰生那心性实不适修仙,今日听陵越提起,他心中倒生出了几分异样来。大师兄对兰生是特别的。屠苏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看着眼前笑的欢快的人,恍惚的想起两人在天墉城的那些日子。陵越鲜少会笑,大多时候他都是静静站在一旁看他舞剑,极轻的扯动几下嘴角,微扬着唇角淡淡笑道,“屠苏。”他竟未想到,原来陵越也可以笑的这样肆意开怀。而这是因为方兰生,是以他才会问陵越是否觉得他闷。话一出口他便后悔,师兄为人如何他最清楚,这般问他,岂不是不信任。奈何方才一时冲动,那话便脱口而出。果真,陵越虽未言明,心中失落却做不得假。“师兄,方才我只是随口一问,并无它意。”屠苏端起茶盏喝了口,躲开陵越目光道。陵越嗯了一声,心中却止不住的叹息,“不是师兄有意瞒你,而是对于方如沁感同身受。屠苏,你别怪师兄。”作者有话要说:写大这不写了,是因为我忽然想不起来,中秋月圆之时,陵越大师兄还在不在琴川,那时候他是不是回去天墉城阻止陵端了。我这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啊。qaq有想起来的,或者想起来多少集的告诉我一下,我得再看一遍原剧。、章十五:离别夜章十五:离别夜陵越还未来得及带走屠苏,芙蕖便传信告知陵端已带人下山,誓要拿下屠苏,为肇临讨个说法。情况紧急,陵越本欲赶在陵端下山前带回屠苏,奈何不忍屠苏请求,应许他过了月圆之夜试过晴雪抵制煞气之法方才回天墉城。少恭离开已有一段时间,陵越一人坐在庭院中,夜深风凉,吹不散他眉心郁结之气。晴雪以自身修为抑制屠苏体内煞气,眼下正在修养,少恭已准备妥当不日便可带着屠苏去江都找寻其他玉衡碎片。他不能和他们一起,他得先行离开阻止陵端。只是,他还想再见兰生一面。方才,少恭说如沁与他尚在所府,怕正在商议婚事。他很是担忧,兰生显然一心只有那只狐狸,这般逼他,不知他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兰生的婚事,他虽关心,说到底还是方如沁拿主意,他倒是插不上话。他这般郁郁寡欢的去见屠苏,进屋发现那人正在给晴雪压被角。陵越一叹,屠苏的终身大事,希望他能自个做主。眼下,他甚是欣慰,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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