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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最后的尊严,可事实上都是我在自作多情罢了,在他心里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孔拉德看着已经被有利抓得变形的床单,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有利,我要怎么才能帮你“冯比雷菲尔特卿,你在吗”许久,门才被打开;保鲁夫拉姆的头发有点凌乱,看样子他今天不打算出门“猊下,有事吗”“不知道方不方便和你谈谈。”“进来吧。”村田一进屋就有种“现在是晚上的错觉。”“我说冯比雷菲尔特卿,怎么不拉窗帘啊你不觉得黑吗”看到对方没反应,他走上前将窗帘拉开,阳光射进屋里,保鲁夫拉姆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大概是习惯了黑暗,他好半天才适应。“猊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和涉谷吵架了吗”“谈不上”村田了然地笑笑,漫无目的地环视了一下保鲁夫拉姆的房间,很快目光停留在立在角落里的一副画上;他走过去将那幅画翻了过来;看到后笑意更加明显,“这不是你给涉谷画的画像吗”“猊下,麻烦您帮我扔掉吧。”保鲁夫拉姆揉揉眼眶有气无力地说“我说你们两个怎么都和小孩子似的。冯比雷菲尔特卿,你也知道涉谷那家伙是个笨蛋何必和他一般见识。”“猊下,请不要和我提他;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一个笑话,荒谬之极,现在也是该结束的时候了。”有利昨天的话还有瓶子摔碎的声音一直环绕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从前他一直以为有利仅仅是无法接受他而已,直到昨天他才明白原来有利从来没有理解过他的付出更不懂他的感情。“冯比雷菲尔特卿,我今天找你来并不是要帮你和涉谷解决你们的感情问题的。你们的事只能靠你们自己解决谁也帮不上忙。”村田走到保鲁夫拉姆的面前,表情严肃地看着他“我想告诉你的是魔王想要控制真魔国控制箱子的意图十分明显。所以他要将钥匙紧紧握在手中,从他执意要你做王妃还有软禁涉谷控制孔拉德的行动就能看出来。现在我唯一不担心的就是古音达鲁,你哥哥的政治手段以及在真魔国的地位还是让他有所忌惮的。不过,我们谁也不知道魔王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因此我希望在他没有采取具体行动之前你们一定要沉住气,不要轻举妄动触怒他,好吗”“可如果他要伤害哥哥和那个笨蛋的话我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这个你大可放心,如果涉谷他们有什么意外的话钥匙也会随之消失转世他不会那么傻。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杀涉谷”“这样最好”保鲁夫拉姆感到一点点安心,却又觉得自己很可悲;到了现在他还是在担心那个笨蛋,“对了。”保鲁夫拉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诧异地看着村田,“为什么有利还是钥匙难道钥匙不会跟着魔王灵魂脱离吗”“他是借助箱子的魔力获得的身体,真正的钥匙还在涉谷的身上。”“原来是这样。”“你能明白就好,我已经和维拉卿说过了。好了,不打扰你了。”村田说着向门走去,手在碰到门把时他回过头来,“我听维拉卿说,涉谷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身还没痊愈就被逼着干粗活,而且情绪也很差。冯比雷菲尔特卿,有空去看看他吧,多理解他一下;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变得很敏感,不要和他太计较。”保鲁夫拉姆没有回头,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村田耸耸肩推门出去。村田的话让保鲁夫拉姆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明明下决心不在管那个笨蛋;可当得知他过得不好时他还是动摇了,有利,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寒冬让血盟城变得毫无生气,保鲁夫拉姆看到光秃秃的树干心中无限感伤;往事历历,过去的终究不能回头,留下只有原本就已经写好的结局躲在一旁偷看有利干活的保鲁夫拉姆突然对这个朝夕相处的人产生了种陌生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然无法从这个少年身上看到那昔日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有利总算干完了所有的活,他心里清楚的很:午饭时间过去很久了,厨房里不会有多余的饭菜,不过抱着一丝侥幸他还是溜到了厨房;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份有些变质的剩饭,激励的思想斗争后最终被饥饿打败,大口吃起来。保鲁夫拉姆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不断调整着呼吸,这样如丝线撕扯的心痛让他无所适从。深夜,剧烈的胃痛让有利无法入眠;几次呕吐后仅存的食物悉数离开了他的胃袋,疼痛虽然有所缓解,可他却越发无力了。“有利”孔拉德一开门就看到他这样,赶忙跑过去“你怎么了”“没事,就是吃错东西了。”有利擦擦嘴巴虚弱地一笑“孔拉德,你皱眉的样子很像古音达鲁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给你带了点粥,你趁热喝了,我去给你找点药。”一听到有吃的,有利二话不说抢过孔拉德手中的罐子,一顿狼吞虎咽,不消几分钟,汤罐已经见底,有利还特地倒过来抖抖,然后委屈地看着孔拉德,“还有吗”“哈哈”“你笑什么”“看到你这么有精神我就放心了,我再去给你找的吃的。”孔拉德一出门就撞见保鲁夫拉姆抱着一样的汤罐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我”“保鲁夫拉姆,为什么不进去”看到保鲁夫拉姆纠结的样子,孔拉德拍了拍他,“进去吧,有利他很想你。”听到这句话,保鲁夫拉姆抬起头翠绿的眸子闪过些许光芒,看到孔拉德温暖的笑颜他点点头。“孔拉德,这么快就回来了。”有利在看到保鲁夫拉姆的瞬间笑容僵住了,“王妃殿下,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有利的冷漠让保鲁夫拉姆感到刺骨的寒冷,他放下罐子,“我给你送点吃的,以后别吃剩饭了,会生病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刚刚转身,有利就开口了,“我不要你的东西,请你拿回去。”保鲁夫拉姆终于忍不住“为什么孔拉德送的你可以接受,我送的就不要”“你和孔拉德不一样”“有利,你终于说出来了;抱歉,我根本就不该来这儿。以后我不会再来。”保鲁夫拉姆离开了,有利摊在地上;看到这样的有利,孔拉德不知该如何是好,“有利,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明明喜欢保鲁夫拉姆。”“孔拉德,我不要被别人可怜,尤其是他;你说的没错我喜欢保鲁夫拉姆,一直都喜欢;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当我明白时已经失去了喜欢他的资格。请让我留下这最后一点自尊吧。”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事可以重来,错过的也便错过了;再也没有挽回的机会保鲁夫拉姆在花园站了很久,这样滴水成冰的天气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有利,是我错了;我不该抱有幻想。我从来没想过要取代哥哥在你心里的位置,只是我没想到我连关心你的资格都没有作者有话要说:、表白自从那天起有利就再也没有见过保鲁夫拉姆;每当夜幕降临有利就会看着他留下的汤罐发呆,“保鲁夫拉姆,如果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会不会放弃和魔王结婚呢”“哈哈,怎么可能,涉谷有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要痴人说梦了”就这样有利自言自语着,路过的侍卫都以为他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纷纷绕行。一阵风吹过门开了,那种诡异的气氛让有利有些不自在,在关门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闪过,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平静了一阵,他爬过去打开一条门缝,周围寂静的可怕;出于恐惧他迅速关上门平复自己的情绪。回想起那首歌谣,有利觉得这个血盟城很可能闹鬼。据说鬼一般喜欢找阴气重的人,他寻思着大概是自己的倒霉像吸引到它了吧。不敢在多想他蒙上被子迅速进入了梦乡。第二天一早,有利扫地时很意外地碰到了萨拉雷基。“有利,这么早啊”“萨拉陛下。”不愿与这个人过多攀谈有利拿着扫把转向别处,萨拉背着手踱步跟上他,“呐,有利;后天就是魔王和你前婚约者的婚礼了,你会参加吗”双手紧紧握住扫把,有利感觉自己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哦,是吗我只是一个下人,是没有资格参加魔王与王妃的婚礼的。”“这样啊。”萨拉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有利“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我留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婚礼。老实说我一直都以为新郎会是有利呢。”“萨拉”“抱歉,萨拉陛下;我我还有工作就不陪您说话了。”有利狼狈地逃开,萨拉沉浸于胜利的喜悦中,贝利艾斯不明就里,“陛下,您为何要刺激他”“因为有趣啊”淡金色眸子闪过一丝狡黠“嘛,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游戏不会这么结束的;有利似乎还有利用价值啊”萨拉的话如同一粒石子在有利内心深处掀起千层浪花;另他再也无法平静。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中庭花园,一抹艳丽的风景吸引住了他,“保鲁夫拉姆”有利远远地注视着那个金发王子;即使在这样没有花开的时节里,有他在的地方就会有阳光。有利收回想要伸出的手:可惜我错过了花开,错过了你。淡薄的身影消失在清晨的雾气中,保鲁夫拉姆不经意回头,流盼掠过的地方只剩下一片孤独“保鲁夫。”“母亲大人,你怎么来了”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他老妈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参加他的婚礼“我的小保鲁不乖哦结婚那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妈妈呢”说着,将保鲁夫拉姆的头埋在自己胸前,保鲁夫拉姆费了好大劲才挣脱了母亲的束缚“母亲大人,这没什么可值得高兴的。”看到保鲁夫拉姆失落的样子,杰莉夫人轻轻揉了揉他的金发,“如果不爱,就不要勉强自己。我的保鲁夫和我一样坚强对吗”“没关系的,如果不是和有利结婚,和谁结都是一样的。我做了王妃至少还可以保护有利和哥哥们;也可以牵制住魔王不会让他那么快掌握真魔国。”保鲁夫拉姆淡淡地微笑,这样的笑容让杰莉夫人好一阵心痛,轻轻抱住他“我可怜的保鲁夫”婚礼的前一天,有利接到了魔王的命令,让他用热水化开血盟城的地面;他知道他在刁难他,可他不能拒绝;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也为了那个人。夜晚,有利的身影徘徊于长廊间,正当他努力地擦干地下的水时,抹布却被人用脚踩住,他抬起头,魔王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求我,我会考虑让你回去睡觉。”有利抽回抹布,平静地说,“不用了,能为魔王和王妃做点事我很荣幸。”听到这句话魔王心情大好“你到是挺识时务。”“魔王陛下,既然是您大婚我能不能提个请求”“哦说来听听。”魔王挑起眉梢饶有兴致地看着已经彻底被他打败的有利“我想在婚宴上为魔王和王妃献上祝福。”“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能得到你的祝福我可是求之不得啊”魔王凑到有利的耳边,“毕竟王位还有王妃以前可都是你的啊哈哈”有利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额上的青筋不停地跳着,第一次他心中有了“恨”的感觉。时间过得很快,第二天,血盟城里张灯结彩,各国使臣纷至沓来,都想借此机会巴结一下新任魔王。晚宴上,魔王面不改色地应付使臣以及王宫贵族们的虚情假意,身旁的保鲁夫拉姆则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就好像他根本不是这场婚礼的主角。这时,有利从大殿外走了进来,衣衫褴褛的他和光彩夺目的宾客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围人议论纷纷,“这不是之前那个魔王吗”“他怎么出现了,也不嫌丢人。”有利无视他们径直走向保鲁夫拉姆和魔王,魔王看到是他,得意地笑着,“你来了侍卫没为难你吧”“陛下之前已经交代过了,他们没有拦我,谢谢。”有利拿起一杯酒,“我祝陛下与与王妃百年好合”说罢,一饮而尽保鲁夫拉姆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有利他为什么要来;故意要看自己的窘态吗“保鲁夫,啊对不起;王妃殿下。”保鲁夫拉姆不愿与他对视,垂下眼帘“什么事”“我想送您一件礼物,作为贺礼。”“啊”有利,你从来没送过我礼物;第一份礼物居然是结婚贺礼,真是讽刺。有利将酒杯倒满,遂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到酒杯中,所有人包括魔王都震惊了。少年将酒杯递给保鲁夫拉姆,如水的黑眸倾尽柔情,保鲁夫拉姆感觉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有利,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为什么还要让我动摇保鲁夫拉姆没有接过有利的礼物,他已经心痛得无法思考;看到他的反应有利收回了酒杯,眼神中的光彩逐渐消散,将那杯酒倒入腹中离开。会场安静得可怕,人们被这个突发状况弄得云里雾里;魔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随时都会爆发。“点点滴滴在心头,丝丝缕缕入骨血。”村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打破了僵局,无视魔王恐怖的眼神,他继续道,“冯比雷菲尔特卿,涉谷他在向你表白,可你拒绝了。”一语惊醒梦中人,泪水喷涌而出,保鲁夫拉姆摘掉戒指,推开身旁的侍从,奔向门外,魔王想要拉住他被村田巧妙地拦住了,“你给我等着”恶狠狠地向大贤者甩下这句话,他追了出去有利按着胳膊上的伤,踉跄地走在石板路上;他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无奈胸前的衣襟湿了个彻底。“有利笨蛋”是错觉吗有利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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