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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吴珠国被锦夏国逼着借刀杀人,灭掉丹香国,他还依旧恋恋不舍他的景宜公主,再三恳求父皇,不要杀她。可是,今天看来,她却已早已不是她了“你在想什么”景宁躺在床上,透过帐子看到风涧澈盯着她出神的样子,不觉眼睛睁得溜圆,好奇地问道。她这么一问,风涧澈这才觉察出自己的失态,只是一瞬间,他身上已经恢复了那副惯常的散漫不羁和风流倜傥,戏笑道:“本皇子在想,景宜公主如今真是厉害,骗不来的东西就明抢,还真真是叫本皇子开了眼界呢”“明抢那本来就是本公主的东西,你才明抢好不好,居然好意思说我”风间澈一句话把景宁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激得顿时掀起三层浪。这家伙根本就是不知好歹,你让他三分颜色,他就敢欺上身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那是连景宁也自愧不如,真是欠揍风间澈见景宁一心要讨回那南珠头钗和湍云盘龙玉佩,那是一门心思认定了这门婚事,拼了命也不肯放手。他就不明白了,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风流成性”,“恶名远播”,“臭名昭著”,但凡是个正经女孩子,便会躲他远远地,怎么还就偏偏让她那么看得上眼他承认,论家世,他是有那么一点儿地位;论金钱,他零花钱也还算充裕;论相貌,他的确自有千万种风流;可除了这些,他身上还有什么能让她痴心绝对,他自己可是也想不出了。她好歹也是个公主,虽然丹香国已灭,可是,以她的模样儿,品相,也还没到愁嫁的地步。也才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她怎么就偏要“非他不可”呢不行不管怎么样,他都决不能带着她回到吴珠国本来,皇长兄、皇妹和皇后西林家族的势力就已经够他头疼了,若再有了这么个小麻烦精在身边儿,他迟早要被她坑死那戏笑之容依旧挂在脸上,转眸之间,风涧澈已经把这一切想了个遍。他明眸幻彩,蝶衣似的羽睫微扇,再对上景宁那双乌亮的眸子时,早已计在心头“你既如此喜欢这块儿湍云盘龙玉佩,本皇子予你也好,只是,本皇子有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本皇子便不再追究那一千两银子,连那南珠头钗也一并还你,如何”景宁料得在他这样小气的人面前,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因而撇过脸去,斜睨他一眼,口里说出的话明显带着看他不上的意思:“什么条件”“与本皇子解除婚约”风涧澈见景宁松了口,也顾不上她对自己鄙夷不鄙夷了,赶紧接口道。接下来,他满怀忐忑地祈祷着景宁的答案景宁闻一愣,这才晓得他话里的意思。敢,这么长时间,他不肯还她玉佩,就是因为这个婚约哼,不早说,不然,也不用她在这儿又跳脚,又受累地苦苦相求了,真是的可就在景宁决定答应他的那一瞬间,她猛然就又恼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嫌弃她她自问,自己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可也算得上娇俏可人;纵然比不上姐姐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说下来,她也还不至于一无是处,沦落到叫人嫌弃的地步想到这里,景宁一双美目中霎时瞪圆了,不觉间咬下红唇气极道:“你这混蛋你既无心与我丹香国联姻,为何早些时候不说,偏偏等到丹香国国破才来羞辱我景宜公主,你是何居心”想着姐姐因为这一纸婚约的禁锢,心中虽然与郝侍卫彼此相惜,却不能彼此相爱,每每要借着她,在两人之间传递只片语,寄托相思,景宁霍然就恼了起来。“我,我”风涧澈一时被她堵得哑口无,可转瞬便耍起了无赖:“我怎么知道,往日那个娴静淑仪的景宜公主长大了竟是个坑蒙拐骗无所不为的女子,当街便能挽着个陌生男子哥哥来,哥哥去的,脸不红,心不跳这样的女子,根本就不配做我吴珠国的王妃”“你,你混蛋”景宁被风涧澈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抽手就从身后拽过来一个装满了花籽儿的枕头,劈手砸在风涧澈脸上,枕头里的籽粒掉出来,跳得满地都是看着愕然的风涧澈狼狈的模样,景宁突然间泪水就浸红了眼眶,紧接着,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链,“啪嗒、啪嗒”落得怎么也停不下来姐姐是很优秀,可那些都不是她自己所愿意的。姐姐舍弃了自己的快乐,放弃了自己的生活,甚至要与喜欢的郝侍卫决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的这个混蛋,而他呢却不问青红皂白,否决了姐姐的一切,说姐姐不配做他的王妃婚约,那是自然要解除的。只是,不是姐姐不配做他吴珠国三皇子的王妃,而是,他这个烂人根本就配不上姐姐,就是给姐姐提鞋,他也不配今天,她就代替姐姐决定了,景宜公主要解除这个婚约“你这个混蛋,你给本公主听好了,本公主要跟你解除婚约就是给本公主提鞋,你也不配”景宁闭上眼睛仰起头,将所有的泪水都倒流到自己的心里,留下一片刺骨冰凉充斥全身。再睁开眼睛,她已经流不下一滴泪风涧澈有些尴尬地看着眼前的景宁,霎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身为吴珠国的三皇子,虽然不及皇兄的地位尊贵,也不比他的势力强大,但是,也还没有什么人胆敢这样藐视他。可是,奇怪的是,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他甚至觉得,他欠她的。丹香国已然覆灭,往日的尊贵公主此时也不过是穷途流寇,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粗茶淡饭的日子才是对她最大的折磨。但是,他对此却无能为力不是他不想帮她,而是,她并非景宁公主,否则他大可以相信宫中的流,大着胆子将她带到父皇面前。不论父皇愿不愿意认她,到底骨肉相亲,血浓于水,再怎么样,也还不至于难为她。可是,她不是她是不是景宜公主,他暂且不论。只是,丹香国早已灭亡,就算她是真的景宜公主,父皇、母后对她的喜欢还剩多少,已经实属难料。若她不是,那他便是欺君罔上,便是父皇母后不怪罪,西林家族和芊妃也一定不会错失这样好的机会,轻易放过他。他已经是小心翼翼,夹缝求生了,可是,对于明天,他也只剩下努力,余下的便是生死由命,他不愿意再搭上她的性命。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他第一眼便看得出来。但是,她的莽撞,不知礼数,她的不拘小节,她的不顾一切甚至是她的聪明,都有可能埋葬她的性命。她不该生在帝王家,若在了,便必是要圣宠不衰,否则,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他太过清楚,所以,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用鸽哨联系潜伏在丹香皇宫的侍卫郝不归,然后在押送她回去吴珠的路上,借助“匪事”,里应外合,放她离开。大皇子风衍灏率军先行归朝,向父皇报备此行战果,以安锦夏国的人心。三皇子风涧澈因了准皇妃景宜公主身上有伤,不宜赶路,便在丹香国的香城逗留了七日,这才同着景宜公主赶往吴珠,觐见皇上。只是没想到,车队行至丹香国与吴珠国交界的云岭山脉一带,竟然遭遇了匪事。三皇子负伤昏迷,准皇子妃不知所踪,一队人马所剩无几,最后只余下三皇子的贴身侍卫怀冷,也多亏了他,才保得三皇子平安回到吴珠国宫中。第九章 明珠遗落恍眼已是三个月之后,景宁在那场匪事中身受重伤,昏迷了许久,醒来已经身在荷谷之中。好在,往日在宫中教她功夫骑射的师傅西林锦春还陪在她身边。“宁儿,你的身子才好些,莫要在这里迎风久坐,只怕吹了风,病更重了,那便不好了。”远远地,西林锦春就看见景宁一个人坐在断崖边上。景宁听了西林锦春的声音,低了低头,躲避地扬声说道:“师傅,求您别过来”偷眼看见西林锦春当真停住了脚步,景宁默了默,像是补充似的,又说道:“宁儿觉得心里晕得慌,想在断崖上吹吹风,一会儿就好。师傅不用担心,宁儿晓得时候。”西林锦春望着景宁的背影,一时间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听了景宁的声音,脚步不觉就那么停在了那里。从前,景宁虽是丹香王最宠爱的公主,却从来都是不讲身份的,不论在谁的面前都是你啊,我啊的,没有长幼尊卑。如今,经了这样的事儿,一瞬间家破人亡,景宁似乎一下子长大了,也疏离了。看见这样不再歪在他怀里声声叫着“师傅,师傅”,肆意撒娇玩闹,卖乖偷懒的景宁,西林锦春的心里有丝丝的愧疚缠绕在心头。站着等了许久,景宁终究没有再开口,西林今春叹了口气,终是一个人默默地回去了。断崖上,凉风倾扫,长草倒伏,落叶席卷,寒气逼人,不过两三个月的时候,香城已经换了秋天了。香坛里的大树,不知道还有没有虔敬的丹香百姓从遥远的香山背来寒泉水浇灌了。明年香树落籽的时候,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大批的丹香百姓蜂拥而来,围绕着香树,等着收集那载满了祝福的树种了景宁这样想着,泪水不觉就又沾湿了眼眶,她已经记不清这是她醒来之后第几次落泪了。被郝不归救回来之后,丹香国的事她总是回避的,可是,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地想父皇、母后、长姐、皇兄往日的一幕幕仿佛在脑海里扎了根,萌芽抽枝,散叶开花,迎风飞长,转眼就是参天大树,无论她怎样躲避,都无法忽视。每每等到记忆泛滥的时候,景宁避而不得,便会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些不相干的东西上,比如花草树木,比如她可爱的良驹小白,比如宫外的那次游玩所遇所见可是,她越是这样,那些不相干的东西似乎也有了感一般,不依不饶地缠将上来,越引得她垂泪连连。末了,也只能坐在断崖边上神思一回,流泪一回,少不得还要把风涧澈骂一回撒气,如此这般,才能稍稍平复一下心中的悲怨。再往深处,景宁是不能想的,只怕再想下去,她便要陷进那仇恨的洪流中难以自拔,从此愤世嫉俗,容不下任何人。西林锦春说,那是最大的悲剧日暮微沉,鸟雀倦而知返,哑哑鸣叫着归巢,景宁坐在那里暗自伤怀了一回,最后还是站起身来,默默地回去了。鸟雀有归巢,她却没有。丹香国已然覆灭,国破山河在,家无人犹存,这许是最摧残人心的事。再回,望一眼那寂寂断崖边上,夏花成秋草,往事诚不可追忆,恋恋风尘,转眼成烟。西林锦春说的对,前面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等着她,才十三四岁的年纪,最该是繁花烂漫的季节,怎么能经了一宿的风雨,便成了花落知多少的残枝心里想得明白了,身上似乎也松快了许多。俗话说得好,心开胜百药。这么想着,等回到荷谷的雾竹居里,见着桌子上热腾腾的饭菜,景宁不觉有些饥肠辘辘,兀自坐下来,也不用西林锦春好相规劝,已经夹着菜,吃了一小碗的米粥。西林锦春端着汤进来的时候,早已看见景宁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终于放下了些。若是景宁再这么不吃不喝地闹下去,莫说她一个女孩子,还病了那么久,就是一个大男人,他便是有再好的医术,也是没有一点法子的。心里虽是这样想着,西林锦春嘴上却是半点不饶人的:“哎哎哎,这儿还有道汤不曾上来,宁儿你怎么就这样用了饭了”景宁也不答话,自个儿默默地只顾吃,等用完了碗里最后的一点儿米,才没事儿人似的道:“不碍的,我方才吃了饭觉得有些噎住了,这会儿喝了汤,正好儿顺顺。”说完,景宁已经接过西林锦春手里的汤碗搁在桌子上,执了汤勺给自己盛了小半碗喝起来。西林锦春坐下来,偷眼瞧着景宁悠悠地说道:“师傅还以为,你不知道饿呢正寻思着打明天起,便不用再做你的饭了,也省了荷谷里的一项用度。”“嗯”景宁埋头喝了一口汤,在嘴里细细品品,还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回味的样子,压根儿不接西林锦春的话头儿。等睁开眼来,将汤碗递到西林锦春面前,夸张地赞道:“师傅你尝尝,今天的汤真是鲜,宁儿不是夸口,我还从未喝过这样好喝的汤呢。”西林锦春睨她一眼,不觉失笑:“你这丫头,满嘴的香油,尽会唬我开心。”景宁一见西林锦春笑了,自然也卸去了伪装,又恢复到从前那副没规没矩的样子,把盛着汤的勺子往西林锦春唇边递了递,甜甜地说道:“我从来不知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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