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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会用生命去还。早先,白朗已经接到了他原先放在景宁那里以为盟约的信物,那只银钗一出现,白朗立刻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可是,因为风弦是为景宁而來,白朗还是义无返顾地就满口答应下來。斩月來到苗疆的时候,白朗早已决定拆毁苗疆与风衍灏的盟约,与风涧澈结盟。但是,对于斩月的利诱,白朗并不拒绝,他不仅接受了风衍灏允诺的丹香七省的国土,还答应了风衍灏活捉西林锦春的条件。等到交接的日子到了的时候,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叫景宁知道了白朗活捉西林锦春换丹香七省领土的消息。景宁既然知道了此事,哪有有不管的道理呢不巧的是,风涧澈正忙着一面处理丹香的事,一面准备着应对吴珠国风衍灏和西林家族以及芊妃和董丞相家的事,根本无暇顾及到景宁,偏偏景宁去找风涧澈的时候,风涧澈又去了苗疆,景宁一时着急,便只身出城,去苗疆找白朗理论。风衍灏要捉西林锦春的目的就是为了捉住景宁,景宁既出來,那哪里还需要风衍灏费那等功夫呢景宁出城门的时候,早有李财等在那里,不及她反应过來,李财早已用袋子将景宁罩住,不由分说,就将她拖上马车,送去到吴珠了。李财捉到景宁,及时通知风衍灏北归吴珠。风衍灏收到消息,甚是开心,将斩月交给刘钱,自己便只身骑马直追李财和景宁而去。到了吴珠,风衍灏立刻行动,带着景宁前去拜见吴珠王。风衍灏的意图,风涧澈早已告诉了景宁,所以,当风衍灏派人來为景宁梳妆打扮的时候,她并不抗拒,只把身上一直带着的湍云盘龙玉佩在手里握紧了。大红色的正装吉服,正红色的流苏赤金发簪,景宁长长的发丝被细细挽起,金凤展翅,鎏金滴珠,当长珠面帘垂下的时候,吉服穿在景宁的身上,粉面如霜,眉目如画,当真是一副娇柔温婉,端庄妍丽的名门千金的样子。景宁打扮好了的时候,风衍灏进來细细端详了一番,很是满意地点点头,道:“走吧”第四十章 新太子妃早先在为景宁梳妆打扮的时候,风衍灏的侍寝丫头丽彤已经将面见吴珠王该注意的礼节,该说的话,该注意的问題细细吩咐了,所以,风衍灏把手伸到眼前,说“走吧”的时候,景宁的心里并不胆怯。当踏上太子妃才能享受的级别的轿子的时候,身边跟着的丽彤和芳怡的眼神已经大不一样了,那一瞬间,景宁知道,自己來到这里,要做的斗争已经不只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长长的宫巷寂寞无声,当轻轻的脚步声打在青石板的砖地上的时候,景宁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一声声轻轻的“叩、叩、叩”变得慢慢沉坠下去。那一道道宫巷,辗转回折,景宁不知道抬轿子的宫人走了多久,她只觉得这长长的宫巷竟是那么长,长到她生生有一种她再也走不到尽头的错觉。终于,轿子停了下來,景宁静静的坐着,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手里死死地握着那一块儿玉佩,仿佛把所有都托付在了那一块儿玉佩上。“皇太子,太子妃觐见,”外头宫人拖着长长的强调喊道。景宁听着那声音却是无动于衷,她觉得自己想是定在了椅子上一般,根本沒有站起來走出去的力气。风衍灏在外头等了片刻,不见景宁出來,他便亲自上前去请。周围的宫人看见了,大为吃惊,要知道,皇太子身边的美人如流,可他们从來沒有见到过皇太子为哪个女孩子弯腰屈膝过。听说新來的这个太子妃是苗疆那里來的花娘,本是个不入流的舞女,还不仅是个哑巴,又是毁了容貌的。如此这般,人们对新太子妃的期待值一涨再涨,都想看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手段,竟然能叫他们的皇太子对她如此宠溺。当风衍灏终于不耐烦,伸手掀开景宁面前的较帘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静静的面庞上,一双沒有眼神的大眼睛,那死水一般的感觉,让风衍灏望而生畏。可是,就在他突然间闯进來的那一刻,景宁看到他眼睛里的惊诧,忽然间就“活”了起來。景宁站起身來,手作势搭在风衍灏的手上,提着宽大的裙摆款款迈步,下了轿子。吴珠的崇华殿,景宁的记忆里依稀存留着模糊的景象。那时候,景宁还小,跟着父皇和母妃來参加吴珠的喜宴。那个时候的吴珠王依旧年轻,举手投足间都透着神采飞扬的气韵,景宁初见他的时候,丹香王还拿了酒來逗她,辣的景宁龇牙咧嘴,不住地滋溜唇齿,猛灌水喝,却是不哭的。吴珠王见了甚喜,大赞这丫头有出息,以后定然是巾帼不让须眉。昨日的欢声笑语仿似仍在耳畔,可如今看來,却是大不相同了,当无意识的握拳动作触及到手里的玉佩的时候,景宁下意识地低了低头,再抬头,心里已经被物是人非的情绪渲染的鼻腔酸酸的了。风衍灏似乎看出了景宁的情绪有些不对,想要出言安慰却碍于祖制,到最后不得不放弃,只好用手攥住景宁的手,算是一点点安慰。当景宁感受到手上传來的力量的时候,她抬起头静静地看着风衍灏,眼里不动声色,却透露出探寻的模样。风衍灏就那样被景宁盯着,一动不动的样子仿佛是一下子被冻在了那里,无法遁逃。两人拾阶而上,当看到大殿上端坐着的吴珠王的时候,景宁不知为什么,原本风叔叔的模样一下子就土崩瓦解,好像烧过了的灰烬,一下子便灰飞烟沒了。“他竟然已经老到了这个样子”景宁静静地盯着吴珠王,难以置信地在心里发出这样的感叹。“灏儿,你是怎么回事见到父皇也不晓得进礼”吴珠王还沒说话,一旁坐着的皇后西林云珍见自己的儿子和这个所谓的太子妃一副不知礼数的样子,早已看不上眼开了口。风衍灏见此,恭恭敬敬俯身施礼,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恭祝父皇、母后万福金安”风衍灏拜见吴珠王风泽祎和皇后西林云珍的时候,景宁就那样兀自站在那里,沉醉在往事里无法自拔。风衍灏频频示意,景宁只充耳不闻,由着他在那里着急上火。吴珠王看到景宁的那一瞬间,忽然间就想起了多年前,吴珠国与丹香国结盟时,自己亲手送到丹香国的女儿,风月儿。那样熟悉的眉目,那样晶亮的、无所畏惧的眼神,让风泽祎一下子就看到了落潆站在那里,安然独立,浅笑熠熠。西林云珍早已看出景宁不同一般,可是,这样能让自己儿子不顾祖宗礼制,让吴珠王不顾帝王威仪,在吴珠国的殿堂上,景宁还是第一个,这样看來,西林云珍倒是小觑她了。“殿下站着的是谁竟是这样的放肆,见了丹香王,也不见礼”西林云珍见自己儿子为了景宁,大殿之上小动作不断,而丹香王则是双眼发光,与景宁四目相对,早已把吴珠王的威仪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于是便忍不住发难道。景宁听到西林云珍的声音,眼睛恍惚地看向她,用沉寂的眼神盯着西林云珍,诉说着无言的抗拒。在景宁的眼神里,西林云珍很轻易地就读懂了景宁无声的抗拒,这在向來自视甚高的西林云珍眼里,无异于明目张胆的侮辱,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大庭广众的情境下,她岂能咽下这口气可是,在她发难之前,风泽祎先开口了。“落潆”那一声温柔的低唤,满含着深深的眷恋,叫西林云珍一下被冰冻在那里,心掉在深谷,只是不敢置信地蓦然看着风泽祎,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自救,也早已忘了要自救。落潆是吴珠王风泽祎的先皇后,这风衍灏是知道的,如今她早已去世多年,可父皇却突然在大殿上对着景宁喊落潆的名字,这叫风衍灏心里也是猛地一哆嗦:“难道难道传言是真的,丹香国的小公主景宁,当真是吴珠王遗落在丹香国的女儿”这样的事摆在谁的面前,一下子也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是哦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西林云珍和风衍灏呢“父皇,景一她來自苗疆,是苗疆红花节的花娘。她虽是舞女出身,却是多才多艺,足智多谋,不仅帮着儿臣与苗疆结盟,还为儿臣治理丹香出了很多力,所以,儿臣今日带她前來求见父皇母后,就是为了父皇母后能够答应我们的婚事,为我们赐婚。儿臣恳请父皇母后成全”晓得其中利害的风衍灏及时出言,不仅改变了景宁的名字,还借着之前风涧澈在吴珠王面前呈递的奏章改变了景宁的身世,这话说出來,吴珠王眼前的落潆仿佛一场梦,到了梦醒时刻,留她一分钟都是那样的无能为力。“母后不同意”西林云珍听见风衍灏这么说,一下子就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从來最存得住气的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遇上景宁,她自己就像遇上了落潆一般,一切的隐忍都消失不见了。是景宁长得太像落潆了么还是落潆虽然死了十多年,但她对自己的震慑力依旧存在又或者,西林云珍心里一直就明白,风泽祎的心里存留着落潆的位置,他就算落潆已经死去了那么多年,却还是那样无法自抑地爱着落潆,虽然自己代替落潆做了吴珠国的皇后,可是,西林云珍依旧输的彻底,因为,落潆是风泽祎心里西林云珍唯一的不可超越,从前不曾,现在不曾,以后也不可能风泽祎看了看西林云珍,默了默,这才说道:“既是这样的好女子,便留在宫里吧,只是灏儿你与樱雪那丫头自幼就定下了婚约,此事必得从长计议,你切不可因为喜欢就厚此薄彼,怠慢了樱雪。”这话,西林云珍和风衍灏都不甚满意,可是当他们看到风泽祎那张疲惫的脸上失落与不容置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辩驳的话虽到了口边,却是一个也不曾开口。“我不同意”静静的大殿之上,景宁轻轻的语调里却带着不容置疑:“我本是丹香国的亡国公主景宜,与吴珠国的三皇子风涧澈有婚约在先,只因去年随三皇子回到吴珠国的时候,路遇劫匪,这才被卖到了苗疆做了舞者,我这里有湍云盘龙玉佩为证,还请吴珠王过目。”说着,景宁便取下了自己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湍云盘龙玉佩,双手捧着请求吴珠王过目。风泽祎听了这话,原本黯淡下去的目光忽然间就重新燃起了光亮,不等吩咐身边的管事太监,他自己便走下龙椅,亲自走到景宁的跟前用颤抖的双手拿起那一块儿玉佩,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你当真是景宜,不是景宁吗”景宁望着风泽祎一双满含期待的眼睛,心里实在不想欺骗他,但她神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一个字也不能说错的,稍稍的迟疑之后,景宁还是垂下头來,默默地点了点头。见是如此,风泽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澈儿那孩子也该大婚了,如今你作为新太子妃來到了吴珠,那无论如何也当给你一个名分,从此,你就是澈儿的妃子了。”第一章 入主吴珠吴珠王的一句话立刻就决定了景宁的未來,她原本只是想要用姐姐与风涧澈的婚约作由头拒绝风衍灏,可沒想到自己的权宜之计却为老吴珠王风泽祎提供了将她留在吴珠皇宫中的借口。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丹香国那么大一片领土,吴珠王好不容易得了,断然不会轻易将风涧澈召回來,给周围虎视眈眈的国家以可乘之机的。既然,风涧澈一时半会儿也回不來,那景宁暂时就是安全的。天下之大,在那里待不是待,更何况,吴珠国的实力也不算差,景宁待在这里,一來,无人敢擅自闯入;二來,自己身上还中着忘情蛊的毒,虽然有金蕨帮忙延缓了蛊毒发作的时间,但并不代表着它已经不存在了。景宁对蛊毒不甚了解,但是,从金蕨口中也知道了些,这毒虽不甚厉害,却也是不能拖的,若是沒有得到解毒的方法,到最后,中蛊之人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筋脉寸断,骨枯血干,生生被折磨致死。金蕨给的药也是有限的,翻翻荷包,原本鼓鼓的药囊,现在已经憋下去了不少,景宁叹着气,看着手里的药囊,取出一颗,兀自吃了下去,苦涩的味道立刻充斥了整个口腔,苦的景宁连连作呕,到最后却还是生生地吞了下去。依着窗户边儿上的护栏,景宁看到景珍苑依傍的翠水湖里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暗暗的一团,看不清眉眼,这样的自己看在景宁眼里生出一种突兀的陌生感。景宁叹了口气,抬起头來,却看到隔着翠水湖,一名女子远远地朝着这边儿看來,那样子,倒像是专门來看景宁的。本來,景宁并未将她放在心上,这么干巴巴地依着窗子趴了一早上,景宁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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