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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不闹了,只不过,她这一不闹,却是连人影儿也不见了,董文韬不在家中,老夫人疼惜女儿,少不得要吃罪老丞相,一时间,董丞相倒是安生了。风间澈归來,一入皇宫就直冲景珍苑去了,董文韬见势不妙,只得在他身后跟着,唯恐风间澈也如风衍灏那般因为“景宜”了乱了分寸,惹怒朝堂上下。“景宜”风间澈叫着“景宜”的名字踏进景珍苑的那一刻,原本气势汹汹跑來找景宁算账的,可当他看到病榻上空空如也的时候,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这样景宜呢”有宫人上前來,诺诺地说道:“回,回三皇子殿下,太子妃她,她被接到山里去了”“接到山里去了什么山“风间澈一听这话,立时抓住那宫人问道。“奴婢,奴婢不知道”那宫人被风间澈突如其來的动作吓了个半死,脑袋打结,根本來不及思考,吐口就是不知道。董文韬进來,见是这样一幅局面,连忙抓住风间澈的手,叫他松了那宫人的衣袖:“太子妃被送到山里一位神医那里去了,三个月之后,老神医承诺将她健健康康地送回來,三皇子殿下大可放心”“呵呵放心”风间澈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出了宫门,便朝着吴珠皇都最近的山上奔去,董文韬不放心,自然要跟上去。景宁的事在吴珠国中闹得人尽皆知,这老神医想要保密也难,不出一天时间,风间澈边走边问,就把老家伙的老巢查了个一清二楚。等风间澈进得山中來的时候,远远地,竟看见西林锦春在山野之间站着,他眉头一拧,道:“你怎么在这里”西林锦春转过头來的时候,看见风间澈,笑道:“我师父就是为宁儿医病的神医啊,我自然在这里。”“你师父鸣凤”风间澈一下子有些明白过來了:“鸣凤怎么可能为景宜医病的,你许了他什么条件了”西林锦春淡淡一笑,道:“风兄怎么这么问,这话,你恐怕要问你的父皇和皇兄才对吧”“你想骗我”风间澈何等聪明:“鸣凤一生不曾露面,凭什么那些金银不要,城池不取地,就答应救下吴珠国的太子妃,你真当我傻”“信不信由你我只能告诉你,鸣风师傅并不是什么报酬也不要,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要他应得的报酬,你只管叫你的父皇和皇兄好生准备着就是了。”西林锦春一下子有些不快,却也忍着把话说了个明白。风间澈不理会他:“景宜在哪里我要见她”“你凭什么见她”这一回,西林锦春寸步不让地挡在了风间澈的面前:“从前,她是你的未婚妻,可现如今,你把她给了别人,从今往后,你都沒有机会再见她了”“唰,”利箭破空,风间澈刀剑相迫,直指西林锦春:“我风间澈想要见的人,还从來沒有人能拦得住”“住手”两厢正怒目相视,打算大打出手的时候,丫头明儿走过來开口说:“姑娘说外面好吵,扰得她不能安寝,两位若是比武,还请移步别处。”风间澈闻言一笑,道:“姑娘,我并无心思比什么武,不过要见一见你们家姑娘,沒想到你们竟是这样的礼遇。”明儿看着风间澈,迎上前去:“我们姑娘知道你要來,叫我在竹林这里等你,只怪你來的迟了,我们家姑娘撑不住困,睡了”“我等她就是”风间澈听了明儿的话,虽有不满,倒也任命了。“呵呵”闻言明儿便笑了:“风公子随我來”说着,明儿便引了风间澈进了内院。这处地方绿树森森,是极好的地方,风间澈进去的时候,只顾着欣赏,一时间竟忘了找人。等不觉间靠近了吊床上的景宁,风间澈定睛一看,立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你你怎么会这样”景宁听到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风间澈,迷蒙的视线里依稀记得是他的模样:“我一年前就该不在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很大的福分了谢谢你”风间澈知道景宁为什么说谢谢,可是他风间澈出手,从來都是要报酬的,他好歹也是个皇子,救她一命,一句谢谢就想了结,怎么可能“你不用谢我,我也不接受,天上地下,还从來沒有欠了我风间澈的人情,一句谢谢就了结的,你也不会例外。我要你好好地活着,下辈子,当牛做马地报答我,你听见了沒有”“呵呵”景宁无力地笑:“我早已沒有下辈子了,这辈子很快也沒有了,我沒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來來去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样东西”说着,景宁将怀里的玉佩和珠簪捧起來,递在风间澈手里,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带着它找姐姐”第二十九章 太子妃“景宜”的话言犹在耳,风涧澈被深深地震撼了,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未婚妻,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南珠铭文头钗,湍云盘龙团凤玉佩,这些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如今都在“景宜”手里,可她却开口求自己,拿着这些东西找姐姐。“雨宁”风涧澈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实在接受不了。他才沒了“未婚妻”,刚刚认回的亲妹妹又这样在自己的面前闭上了眼睛,这叫他如何承受的了“风公子”明儿走到风涧澈的身后,伸手意欲将景宁接过去,却遭到了风涧澈的拒绝。“我要带雨宁走”西林锦春听到风涧澈的声音也跟了过來,可一入眼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叫西林锦春甚是恼火:“你现在带走了宁儿,非但救不了她,还会害了她”“哼那好,我不带雨宁走,我和她一起留下來”风涧澈别扭地看着西林锦春,寸步不让。西林锦春不想与他计较,伸手搭在景宁的手腕上,边探脉象边吩咐明儿:“去取银针过來”明儿听了西林锦春的话,不再与风涧澈相持,狠狠地瞪他一眼,自转身去了,不一会儿就把药箱取了來。都是浸过药的银针,西林锦春取过來,十指如飞,眨眼间就把景宁的筋脉锁住。一声哨响,紫貂穿林破日而來,恰落在景宁身旁,张口就咬在了景宁的肩膀上,血汩汩地流出來风涧澈不明就里,见紫貂咬了景宁,拔了身上配着的匕首,挥手朝那紫貂刺去。紫貂正为景宁解毒,风涧澈此举一下子就激怒了它,好在西林锦春挡在紫貂面前,紫貂这才免了一死。可被激怒了的紫貂哪里肯就这样罢休呢它松开景宁,一跃而起,张口就咬在了风涧澈的手臂上。“啊,”风涧澈一声惊叫,手里的匕首落在地上,手背上的血缓缓地流出,可是,却变了颜色。“不好风公子中毒了”明儿看着风涧澈手臂上留下來的血,再看看蹲伏在地上冲着风涧澈龇牙咧嘴,炸了毛寻机会再攻击风涧澈的紫貂,立时明白过來:“紫貂方才在为景宁解毒恐怕,恐怕是景宁的毒血入了风公子的体内了”西林锦春听了这话,一手抓住风涧澈的手臂,一手拔了方才给景宁用的银针,十指翻飞,将风涧澈的筋脉锁了。可是,时候却早已耽搁了,毒素通过血液,已经蔓延了整条手臂。好在新制的除毒药贴还有些,就搁在药箱里,西林锦春多用了几副,贴在风涧澈的手臂上。这毒虽然厉害,可紫貂的牙齿上沾的不多,亏得是这样,风涧澈才沒什么大碍,要不然,恐怕也要废了一条胳膊。明儿在一旁安抚紫貂,又抓痒,又梳理毛发,好话说了一箩筐,紫貂还是会不时地冲风涧澈示威。瞧着它那可爱的小模样儿,明儿不由地笑了:“好了,乖貂儿,快,景宁姐姐还等着你呢,你不是也想景宁姐姐早点儿好起來陪你玩儿么”紫貂看了一眼风涧澈,冲着明儿“嗷”地叫了一声,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分明报了仇了,回头还要跟自己的主人诉一诉苦。明儿了然,抚摸着紫貂柔柔地说道:“乖貂儿,他坏,咱们不理他,咱们乖乖地帮景宁姐姐解毒,等景宁姐姐醒了,自然会护着貂儿,谁也不敢欺负貂儿,好么”紫貂仿佛听得懂明儿的话,“呜呜”地叫了两声,重新咬上景宁的肩膀,像个初生的婴儿一般,汩汩地吸食景宁体内的毒血。风涧澈在一旁看着,心里总觉得靠紫貂解毒太离谱:“你们把雨宁放在这里,不会就打算用这么一只貂儿给她治病吧”若是如此,风涧澈会深深鄙视凤鸣那老家伙的,好歹也是叫他敬重了那么久的人,若是靠着一只紫貂扬名立万,那他就不用活了。“师傅不在,师兄陪着师傅去制药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來的。景宁姐姐现在身体里的余毒还未排出,需得貂儿日日吸食才行,等余毒排尽,师傅和师兄拿回來的药就可以派上用场,辅以能与景宁姐姐的血脉相容的人的血液,景宁姐姐就可以痊愈了。”明儿听出风涧澈的话里有不敬的意思,撇撇嘴,扬着小脸澄清道。正说话间,西林锦春走过來,扬手撕了风涧澈手上的药贴,预料当中的余毒尽除并沒有出现,小小的伤口与药膏黏合,扯出了长长的粘稠血丝见此场景,西林锦春的眉头不由地就拧了起來:“你的胳膊上也有图案纹章”风涧澈一阵诧异,盯着西林锦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句话问得西林锦春张口结舌:“我,我医书上说,那图案纹章是用了一种药物融在皮肤里的,那药物中的成分与你今日所中之毒相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西林锦春说着,扬了扬手里扯着血丝的膏药贴子。这药原本是为景宁准备的,可惜,它与景宁身上的东西相克,所以才被丢在了那里,今日派上了用场,原想着可算处理掉了,沒想到,风涧澈的体质也不适合。当年被交换的孩子,第二个已经出现了,西林锦春看着风涧澈,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从來沒有听说过有关风涧澈的传言,原本还以为,吴珠的皇室把换回來的孩子处理掉了,沒想到,竟是风涧澈。这厢还未消停下來,吴珠皇宫那边儿又出事了,原來,吴珠国的皇榜震惊了世界,假的景宜还未医好,真的景宜已经被五花大绑地送上了门儿來。这消息传來,风涧澈立刻坐不住了,他拿着方才景宁给的信物,道:“我要回去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了。”西林锦春注意到他的措辞,是你,不是你们:“你竟然这样放心,就把景宁这样丢在这里了”“你是她师傅,她一直信任你,我也相信,你会一路护她周全,把她交给你,我放心。”风涧澈说完,转身便走了。看着风涧澈离去的背影,西林锦春清浅一笑:“相信我么”面对景宁,西林锦春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可风涧澈居然说,他相信他,多么讽刺的话啊吴珠国皇宫中,带着景宜來的人,是锦夏国的使者,风涧澈与他相遇的时候,他是早已带着景宜见过风泽祎的了,那人晓得风涧澈的身份,自然也不敢怠慢。“你这景宜公主是哪里來的”风涧澈开门见山,毫不客气地说道。“三皇子殿下心知肚明,何必牢小的多费口舌当日不是吴珠国带着人去了丹香国,把丹香吞并的么想必,皇室的去处,你们比我们清楚。”那人挤眉弄眼的,叫风涧澈很是看他不上:“哼我是太过清楚,所以才会发问,丹香国的景宜公主是我风涧澈的未婚妻,前几日病在宫中,如今正在辽养,试问,你又是从哪里找來了景宜公主充数,祸乱我吴珠的啊”“哈哈”那人看着风涧澈,笑的开怀:“真真假假,别人不知道,想必三皇子是一定辨的清明的,若是三皇子一定要说我们带來的人是假的,那在下请你移步前去一探,何妨”风涧澈冷冷地一笑:“看就看,难道本王还会怕你吗”“三皇子果然爽快只不过”那人欲言又止,拿捏着时机,吊足了风涧澈的胃口。“有话尽管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风涧澈见他如此,不由地皱了眉头,从來沒见过这样磨磨唧唧的人,居然还能做到锦夏国的使者,锦夏国是沒人了么那使者见风涧澈一副焦躁的模样,心里很是得意,面上却说:“锦夏国此次为三皇子殿下寻得了未婚妻,本是大喜事,可若是寻错了人,锦夏国难免沒脸,在下也自是难再回去了的。所以,在下以为,等三皇子见了景宜公主,不如当下就做个判断,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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