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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哀求之下,却沒有给他一个痛快,反而用宫刑折磨了他,把他变成了阉人,依旧守在母后的宫中”风衍灏逼近风泽祎:“我是你的儿子那你为什么给了我皇太子的位置,却不肯给我实权,处处派人监视我,事事叫人阻挠我”“我是你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努力得來的果实都白白送给了三皇弟,你怎么可以那样偏心,把所有的势力都集中在他的手上”风衍灏条条状诉,句句陈词,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仇恨:“我如今喜欢景宁,你就把她给我吧,反正她已经活不了了,你就当是你做了这么多错事之后,对我的一点点补偿吧”“我是你的父皇我是”一腔鲜血卡在喉咙,风泽祎只觉得头晕目眩,再也说不出话來,末了,憋了好久,只带出一句轻轻的:“不要”“不要什么我如今知道了自己不是你的儿子,可是,你杀了我的亲生父亲,又让我过习惯了皇太子的生活,我一时无法脱离,只得借借我这个來得很是时机的妹妹,重新回归皇室,只有这样,我才能满足你的愿望,成为你的儿子,你说呢”风衍灏冷冷地一笑,将方才鸣凤带來的丸药强行塞进景宁的嘴巴,不一会儿暗紫色的血液缓缓从景宁的唇角流出,那景象诡异而美好,安静的像是雕塑。风衍灏抱起景宁,打算将她移步凝辉堂,可才迈出沒几步,风衍灏一时不查,绊在了风泽祎的腿上,手上霎时松开,景宁便飞了出去。景宁摔在地板上,滚出好远,嘴巴里的淤血铺陈在地毯上,一路红梅,洋洋洒洒,端的是好看。“嗯”忽然,景宁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风衍灏听到景宁的动静,立刻狂奔过來,扑在景宁身侧。“宁儿,你好了,你好了是么”风衍灏看着景宁,满脸欣喜,简直要手舞足蹈地跳起來。景宁眨着眼睛看了看眼前的风衍灏,皱着眉头道:“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风衍灏的喜悦在这一刻戛然而止,他看着景宁,认真地道:“宁儿,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风衍灏啊,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太子妃,这些你都忘了么”第三十三章 谋权景宁揉一揉晕痛的脑袋,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來,风衍灏的面庞晃动在她的眼前,景宁一下子被他过度紧张的神情给吓住了。“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谁”景宁盯住风衍灏的眼睛,满脸惊恐。风衍灏捞过景宁的脑袋,捧在手心,认真地看着她,道:“你是景宁,我风衍灏的太子妃,吴珠国未來的皇后”景宁听着风衍灏的话,忽然间别开了视线,努力地挣开风衍灏的双手:“不,我不是,我是风间澈的未婚妻,我我不是你的太子妃”风衍灏听到景宁这样说,猛的目光就冷了下來,所有的热切都变本加厉成了愤怒。他伸手狠狠地攥住景宁的小脸,扳正:“看着我”“哈”景宁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抓得下颚发白,那一股疼痛,从下颚向四周蔓延开來,因为缺氧,直把脑袋都憋得胀胀的痛,景宁实在撑不住,双手无助地抓在风衍灏的手腕上。“嫁给我,很委屈你么你居然宁愿顶着自己姐姐的名字骗我说自己是三皇弟的未婚妻,也不愿意承认是我的太子妃你这女人,当真不知好歹他风涧澈是有多好,能让你甘愿背弃人伦,做自己姐夫的妻子”风衍灏怒气填胸,一时间就忘了分寸,出口成章的话里,字字刺耳,景宁在他的口中一下子就变得不堪至极。景宁被那股痛冲击得两眼昏黑,对于风衍灏的话,她无从辩驳,她也不想辩驳。是,她是个坏女人,一直一直用姐姐的名字苟延残喘,还恬不知耻地说自己是风间澈的未婚妻,这都是她的错,也都是她的惩罚,她甘愿领受。默默地闭上眼睛,泪水淙淙地留下來,顺着脸颊划过唇角,那一刹那,景宁闻到那冰凉的液体里散发出來的苦涩,那么浓重,仿似毒药。“睁开眼睛,看着我”风衍灏抬手扬起景宁的下巴,景宁的漠视和泪水都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回答我,做我的太子妃,你觉得很委屈么”“沒有,沒有我,我不过是不喜欢皇宫”景宁轻轻地睁开眼睛,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颤抖如受惊了的蝴蝶,这样胡乱扯來的理由虽然一戳就会破,可是,却稍稍缓解了风衍灏心里的不平。风衍灏听了景宁的话,一下子放心不少,手上的力道自然也轻了些。伸手将景宁揽在怀里,他轻声安慰道:“放心,有我在身边,我会保护你的。我可以为你造一座院子,就像你从前的父皇一样,让你生活在其中,沒有人可以靠近你”景宁从风衍灏的手里释放出來,一下子疲累不堪,当下也不再反抗,就那样任他抱着,闭上眼睛,听风衍灏如梦一般的遐想,转眼已经入了梦乡不知过了多久,风衍灏低头看景宁的时候,发现她早已闭着眼睛睡着了,小小的鼻子轻微扇动,带出几不可闻的鼻息,那样安静,香甜,风衍灏看在眼里,羡慕之余,生出些许嫉妒。将睡着了的景宁安置在床榻上,风衍灏开始处理昏迷不醒的风泽祎。他今天即已经做下了这样的事,就绝沒有心慈手软的道理,他无法回头了,只能这样一条路走到黑。从前,风衍灏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风泽祎的大皇子,皇权从來论长幼,其次论才智,在这顶上,他占足了先机,那一丝丝的优越感是风间澈无法企及的,这是他的骄傲。可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竟然不是风泽祎的儿子,风衍灏一下子就陷入了惶恐之中。更可怕的是,这件事,风泽祎不仅知道,并且,他还惩罚了那个罪魁祸首。一瞬间,风衍灏觉得自己的人生一下子跌入了低谷,那种黑暗铺天盖地,他不知道要抓住什么來拯救自己,或者说,实际上,他根本沒有拯救。遇见刘迎君,是一个错误。那天,当风衍灏无意间走进了浣衣局,看到刘迎君的那一刻,他不自觉地就注意到了这个眉宇间隐隐露出俊逸的身影。身旁的李财见此,咳嗽了一声,向风衍灏示意,出來了,风衍灏才知道,原來宫里曾经有过那样的事。接下來,好奇心害死猫,风衍灏的心里被好奇心驱使,也犯下了堪称愚蠢的错误。他派人去证实了这件事,得知自己竟然是刘迎君的儿子的你那一霎那,风衍灏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震惊形容。所有的优越感一下子崩塌了,再看到风涧澈,连风衍灏自己也觉得,自己不如他,从低位到才华,里里外外,都不如他。尽管,风衍灏依然坐着皇太子的位置,但是对他而言,那几乎沒有什么意义了。之前,在风泽祎面前遭遇的所有不平的待遇,一下子似乎都有了答案。自己不是他的儿子,帝王大业永远也不会落在自己手里,这样的境况认识的越清楚,就越激发出风泽祎心中深深的恨意。他恼恨自己的母亲,怎么可以那样轻浮,随随便便就和别的男人生下了自己;他也恼恨刘迎君,从生理上到心理上,他都无法接受这个阉人做自己的父亲;他更恼恨自己,为什么要处在这样一个夹缝之中,摇摇摆摆,为他人左右不甘心的情愫升腾开來,促使风衍灏下定决心,用决绝的方式解决问題,所以,才有了他对风泽祎的大打出手。风泽祎若是死了,自己是皇太子,继承帝业,这个理由是最有说服力的。不仅如此,帝王之家,当风衍灏登上了九五之尊的位置,那便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从今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怀疑他,小看他。一把嵌七星宝石的梨铁短刀执在手上,风衍灏刺下去的那一刻沒有丝毫的犹豫。鲜血迸溅,温热的液体洒在脸上,一切都结束了,一刹那间,风衍灏也觉得沉沉地恨不得就此睡去,可是,他的心里是自由的,从此以后,他再也不用为这些琐事所累了。七星宝刀落入刀鞘,浓浓的血腥味道丝毫不影响风衍灏的睡眠,闭目而眠,风衍灏知道,再睁开眼睛,他的世界都会不同了。景宁昏昏沉沉地醒來的时候,掀开被子下床來找水喝,可是当她端着空杯子看到躺在血泊中的风泽祎的时候,她一下子被惊醒了,一声尖叫刺破吴珠皇宫的宁静,瞬间招來了好多人“啊”景宁捂着耳朵无限度地拉长尾音,自己一个人跌落在地上,不停地往角落里躲。杯子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片溅起來打在风衍灏的脸上,鲜艳的红洒在风衍灏的脖颈上,有种惊艳的美。猛然睁开眼睛,风衍灏看到依然在用微弱的声音延续那一声“啊,”的景宁,过來将她护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好了,不要害怕,都过去了”景宁抬头看到风衍灏脸上的血迹,死命地推开他,拒绝他的靠近:“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景宁一下子怕极了,浑身不住地颤抖,却依然无法抑制那种惊恐,反而,还有愈來愈严重的趋势。风衍灏见景宁已经躲在了桌子底下,躲无可躲,再钻下去,恐怕就要伤到她。于是,他一手扒着桌子边儿,一手去捞景宁,不觉间触动了哪里的机关,景宁身后的那面墙一下子翻开下去,两人一时不查,皆翻滚到了墙的那一侧。众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景珍苑里,风泽祎倒在血泊里的尸体,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宫里宫外很快流言四起,风泽祎的死被人们各种猜测,锦夏国的使者和景宜都还在宫里,这样的事,少不得叫人联想。太后一看到自己亡故的儿子,尸骨未寒,又想起自己的皇孙和自己的孙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每每提起來就是老泪纵横,日日不得安宁。“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哀家就是拼上一条老命,也要抓住真凶,还我儿一个公道。还有皇太子和太子妃,你们一定要找到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哀家就不相信了,居然有人敢这样藐视皇家,在我吴珠国皇室撒野,若是抓到了,哀家决不姑息”这样的话说出來,董文鸢也已经是泪湿一片。现下皇家里,闹成这样的局面,沒有人能撑得住大局,董文鸢一把老骨头还要搬出來,当真是为难老人家了。董家和西林家,人多势重,群龙无首的日子里,谁不是虎视眈眈的呢别说他们,就是锦夏国和周围但凡有些实力的小国,也都是蠢蠢欲动,脸红脖子粗地盯着吴珠国这块大肥肉,期待着分一杯羹。风涧澈得知风泽祎亡故的消息的时候,人还在苗疆,消息传到,风衍灏也是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來人,备马,本王要回吴珠”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风涧澈一下子跌坐在椅子里,任他天马行空,也不曾想过,居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动吴珠。看來,局势翻涌,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他要准备开战了。第三十四章 风起云涌一路踏马狂奔而来,从葱葱郁郁的江南走到百草枯黄的北疆,离吴珠的疆域越近,仿佛那一颗心就越发的紧,就好像是眼睛里所见到的风景一般,慢慢褪尽了生机。踏马扬鞭,残阳似血,风衍灏身后跟着的侍卫一路飞驰而过,达达的马蹄声之后,留下的是烟尘一片,转眼,便也随风消散了。远远地,城门洞开,风衍灏和随从疾驰而过,夜色如墨,沉寂着深深的危机感,这样的恩海,让风涧澈有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皇城里,以往的歌舞升平如今成了寂寂无声,偶尔的一曲低吟,仿佛是最后的呜咽,听在人耳朵里,越发有一种遗曲的感觉,这么一想,吴珠国似乎就离灭亡不远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灯火通明的皇宫,暮色已深,可正殿里还聚着好些臣子,太后端居在正位上,一旁站着西林锦月,还有皇上身边曾辅佐朝政的重臣谋士,一众人乌泱乌泱地,各自讨论着眼下时局,吴珠该有的态度和应对的策略。风涧澈推门进来的时候,董文鸢抬头一看见他,立刻热泪盈眶。风涧澈不顾满身烟尘,沉稳地走上前去,躬身施礼,请了安,接着说道:“太后不若放了锦夏国的使者,在锦夏国王的心里,与之相比,景宜公主的地位似乎更重些。”听了这话,一众哗然,董文鸢显然也没有想到,从前向来不插手政事的三皇子,如今,一站起来,就失足的帝王风范,哪里还有一丝传闻中的浪荡公子哥儿的习气“这话怎讲三皇子不若细细道来,也好解众人心中的疑惑”有大臣站起来,将众人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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