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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荀巨伯,久仰。”一个风度翩翩的黑脸书生朝他一拱手。没错就是黑脸这么雷v梁山伯含糊地答道“狗养狗养”,却看见他食盒里的两块翡翠色的糕点,“这是什么怎么我没有看见”“哦,”荀巨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山长小女方才取饭时送来的绿豆糕。”梁山伯登时捧起食盒往回跑。荀巨伯笑着拦下他,“梁公子,你去了也怕是没了。本是女孩子家做着玩的,赏我两块尝鲜罢了。”颜如玉与他较熟,打趣道,“做着玩的怎么偏赏了你”荀巨伯却听不明白似的,一板一眼地答道,“我懂些岐黄之术,偶尔在夫人那帮帮忙,于有幸结识了王家姊妹。”见梁山伯有些遗憾的样子,大方道,“梁公子若不嫌弃便拿去,我倒不喜这些甜食的。”“人家姑娘给你的我怎么好意思”“不相干,我也只是碰巧。”“\如此甚好,巨伯不必多礼,叫我山伯就可以了哈哈哈哈哈”颜如玉荀巨伯:“”荀巨伯正色道,“我今日前来实为一事。不知二位知不知道二十五名学子联名上书之事”颜如玉与梁山伯交换了一个眼神。颜如玉问道:“可是有人想逐我们出书院”荀巨伯点头,“实不相瞒,我虽祖上有些阴功如今也是些浮名罢了。我自小见多了世家子弟欺压寒族,其中不免有那群自视甚高,眼中容不得寒族之人,只是大部分人仅是观望而已。”也就是说,不会刻意出手打压寒族,也不会想到去解救。因为没有必要。官场终将被他们垄断。“然而这次数目太大,异也。”梁山伯颔首,“有人在针对我们。”16、夜色渐深,梁山伯打包了些饭菜到马文才房里等他,意外地看见两人其乐融融地走回来。“滚开,你臭死了。”马文才笑着踢了王蓝田一脚。“胡说,我明明刚洗完”王蓝田照他脑后扣了一掌,“你味道也不怎么样”一进门看见灯下的梁山伯,登时变了脸色,“哼”了一声走到一旁。“行了你,还上火起来。对我贤弟你就不能有点好脸色吗”马文才笑着骂了他一句,揉了揉梁山伯的头发,坐下来吃起来。惊讶地发现饭菜是热的。“哼,是你不给我好脸色吧”王蓝田挤眉弄眼的,“我不就说他长得像根豆芽菜你说说他是不是根豆芽菜你他妈就一拳揍过来了”梁山伯听得发笑。马文才瞪了那床上歪着的太岁一眼,两人噤声。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王蓝田骂的不会这么斯文,只是梁山伯竟不生气。他原本还担心马文才会在王蓝田这儿受气,见他如此,反倒高兴起来。“梁山伯,”一个小厮走过来,“陈夫子找你。”“这么晚了”梁山伯恐怕没有好事。马文才转头望向王蓝田,那货却只是无辜地摊手。“夫子。”梁山伯被引灯的小厮领到陈夫子屋内。陈夫子背着手,背对着他,正抬头望着几上的匾:禅茶一味。“梁山伯,”陈夫子严肃地转过头来,“有人告你偷窃。”梁山伯顿时斯巴达了,“什么偷窃”“是的。而且据说是惯偷。”惯偷他反应过来,这么说是原来私塾里的那群人梁山伯拱手道,“那请问夫子他们有证据吗”天气微热,陈夫子的眉间沁出一些细汗来,“没有。不过指证者并非一两人”梁山伯更为震惊,王蓝田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从私塾来的除了他和马文才也就五人而已,甘林、秦谷望等人又是亲马文才派的,鲍捷又是个性子温和的人。那么至多两人可夫子又这么说了。也就是说要么鲍捷被拉拢了,要么甘林叛变了。秦家与马家是世交,又结了亲,秦谷望本人待他也和善,是不可能的了。“你身上的玉佩是怎么回事有人告你偷了马文才的家传玉佩。”“什么”梁山伯无语了,“文才送我的。这不是什么秘密,夫子大可以当面问他。”“很好,”陈夫子在屋里踱步,“那人便再告你,与马文才,行为不检。”“”“梁山伯,你与马文才,可有不轨之行”陈夫子静静地望着梁山伯,面前的少年不卑不亢,眉目清明,听了此话既不冷笑也不愤怒。十五岁少年竟有此气量。梁山伯缓言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与文才乃异姓金兰,结识已有三年,情谊深厚。原本在私塾里闲言碎语我不在意,万松书院何等清高之地,竟也盛行如此传言。”陈夫子没有说话。梁山伯倒笑了,“当下是如何了,不准男人与女人往来也罢,竟不准男人与男人往来了难道要我与鸟兽同群,以避这群禽兽不如的同侪”“山伯”陈夫子见这少年笑语盈盈的模样只得叹气,“你当我罢了罢了此事本来可大可小只是近来这些事情竟太多了些”“那是因为书院里寒门子弟太少了些。”“此乃时下之弊,唉你便当今日来听了声劝诫。以后横竖小心些。”梁山伯礼貌地告别了夫子,笑道,“夫子不必多虑。山伯此行早有心理准备,这等小事还击不垮我。”陈夫子长叹了一口气,目送他远去。只是他没有告诉他,这次告发他偷窃的共有五人。马文才第二天就发现梁山伯没有戴那玉佩,当下不悦,只是没有说。王蓝田笑他道,“你那山伯贤弟没戴你那玉呢,怕不是丢了罢”马文才乜斜着眼看他,“你怎么又来挑拨离间了。”“哦,我明白了。是他识相,跟你撇清关系了。”王蓝田倚在床上,吊儿郎当地翻一本册子。地下他小厮启明跪着,举着托盘给他贡着茶和果品。马文才王蓝田继续作死:“你倒是看看,梁山伯与颜如玉在一起,与与你在一起,哪个更舒坦”马文才无视他。“你再想想,你同梁山伯在一起,与和我在一起,哪个更合适”马文才笑道,“王蓝田,你为何如此在意我”启明缓声道,“公子与那小子如何比得公子高大威猛,那小子白嫩乖巧,马公子看上的是人家的身段呢。”哄得王蓝田一阵大笑。马文才一个砚台飞过去,正好砸在那托盘上,惊得启明大叫,连带王蓝田也被泼了一身墨汁。“管好你奴才的嘴。”王蓝田咆哮道,“你看上那梁山伯什么媚种子、下流胚”当然,他再也没有机会完整地说完这句话。隔壁屋里的人听见声音感觉不对劲,冲进来的时候,王蓝田和启明都已经被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嘴里还塞着袜子。马文才悠悠然道,“我一回屋就看见他们在做那档子下流事,看得碍眼。”众人:“”当然,马文才也付出了代价,洗了一周的马厩。马文才的胆大妄为让人惊叹,然而更让人惊叹的是两人粗壮的神经,吵了两日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地和好了祝英台:╮╰╭男人心,海底针祝英台为了提高体力日日晨跑,又改不了姑娘心性晨跑时总拈花惹草字面意思。银心不劝着也罢了,两人每天早晨一起插插花,还到处转赠。颜如玉、荀巨伯、祁清等人也罢了,王蓝田、娄敬文之辈看见了真是笑也笑死。终有一日,胡明德撞见祝英台时讥笑道,“祝兄好兴致,得了空儿不写字习剑,倒来拨弄这些花花草草的。”祝英台哪里听出是讽刺,送他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对啊,现在是春天嘛。”梁山伯惨不忍睹,回道,“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胡明德脸色一暗,尴尬地笑了两声走了。祝英台一头雾水地望着他。梁山伯笑了调侃她,“你也真是,人家嘲讽你呢。”“嘲讽我”“嘲讽你像个女人。”说着他从她手中接过花来。祝英台低声骂了一句,侧过头望着白衣少年。他手中一把洁白的琼花,照映得珠玉无瑕,不禁红了脸。梁山伯:这个花看起来好胖好好吃我好饿嘤嘤嘤w马文才对那玉佩倒是在意。难道是那日在浴场吓着他了嗯,他素来是多心之人。斟酌再三,他还是暗示了梁山伯一下。梁山伯大大方方地道,“叫人看见怕惹闲话,别在腰上了。”马文才才落下心来。走到院中,梁山伯趁太阳下山收了床单。他身高不够,马文才伸手帮他收了竹竿。梁山伯抱着床单打量他,心想他怎么又长高了。夕阳打在梁山伯脸上,马文才在他额角发现了一颗痘痘,仔细一看,喉结也有些出来了。马文才望着那床单忍不住打趣道,“做什么好梦了”“没,”梁山伯脸上红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明明是今天一大早起了发现隔壁床单上一块血渍好吗神经大条的祝英台偏偏没发现。他怕她回头看见了臊,便自己往上洒了一盏茶,拎出去洗了。“你还没过”不知道为什么,马文才好像非常关心他的发育。梁山伯硬着头皮答道,“有过,年前就唉说这个做什么。”马文才轻笑,“别羞,有什么了来问我。”问你做什么,大爷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哦,那你告诉我怎么样可以长高”“多吃饭,多锻炼”“那”梁山伯笑着打趣道,“丁丁也会长大吗”马文才一愣,羞红了脸,“这我不知道没注意。”“玩话呢。”梁山伯狡黠地望着他,眨眨眼,“关于那档子指头儿告了消乏之事,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来问我。”马文才三观尽毁。qaq说好的纯情小骚年呢这个剧情不大对啊17、那日马文才仍在服刑清洗马厩,一行人聚在望心亭里谈话。祝英台忧心忡忡道,“那王蓝田虽然可恶,扬州刺史却是他大舅。大哥再与他这般下去,只恐那于刺史给马太守小鞋穿。”颜如玉也道,“文才兄长此以往不可谓明智。”“的确,表面上他护着我们,然而他无论门第、才能太过出色,反而树敌。”荀巨伯现今已用“我们”相称。梁山伯敲了敲饭盒笑道,“其实原本都没你们什么事。他们针对的不过是我和如玉罢了。”“只怕没那么简单。”颜如玉沉吟片刻,“我只疑那背后不止王蓝田一个,原因也并非出身那么简单。你们不奇怪吗,为何无冤无仇,那王蓝田要这般打击我们”“看不爽人不需要什么理由吧。沙文主义。”梁山伯悠闲地吃着饭,“有些人总是要从打压他人中实现自我价值。”颜如玉笑道,“那厢文才在为你受难,这厢山伯却坦荡。”梁山伯一哽,“咳,这些小打小闹,我并未放在眼里。”不过他的确也有些狐疑。因为根本上来说马文才与王蓝田唯一的矛盾就是他。而王蓝田与他的矛盾主要是马文才,而非家世。他可能出于身份看不起梁山伯,但是没有必要千方百计赶他出书院。换言之,王蓝田虽然沙文,但没有迫害他们的意向。“只怕他们会愈演愈烈。”荀巨伯有些谨慎地说道,“如玉所言极是,我怕这背后远远不止这么简单。”“是了,二哥,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处境会更为被动,而大哥也倍受排挤。说实在的,那王蓝田不就是不平大哥与我们厮混吗其实也没什么,大哥看上去是应该与他们一处的。”梁山伯严肃地反驳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已经不是那样的人了。荀巨伯坚定道,“既然如此,他也不会变成那样的人。”“山伯,你要清楚,”颜如玉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长道,“文才这一生,终究是要在那样一群人中度过的啊。”自颜如玉点明事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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