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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匹好马,脚程快且稳,容易驾驭。他用力一扬鞭,一阵嘶声中他赶超了身边的人。两百米一百米“嘶”梁山伯忽地觉得身下的大地剧烈地摇晃起来,紧握缰绳夹紧马肚,刚想伸手去安抚这匹良驹,却前后摇晃被大力地甩了出去那一刻他腾空而起,护住脖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哑的叫声,就被狠狠掀倒在地马文才冲线时大喝一声,却听见身后一片慌乱“山伯”他眼前一片血红。他挣扎着用手肘撑起上身,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祝英台破碎的尖叫声已来到身边。颜如玉一把将人抱起来,直奔诊室。他把梁山伯的左手放到自己颈后时他痛得大叫一声,颜如玉吓得落泪,“撑住山伯撑住”马文才怔忡地望着颜如玉笨拙地抱着梁山伯离去。祝英台一边哭一边小跑着跟上。那母马扑倒在地,竟不能站立。王蓝田在那母马面前蹲下,怔道,“铁蒺藜”马文才连忙查看那马的蹄子,斜斜地扎穿了一只,另一只前蹄也有。地上还散布着几个。“王蓝田”他转身一把扯住王蓝田的衣襟,“是不是你”“操不是我”王蓝田一把推开他。“不是你是谁你你他妈禽兽”马文才一拳把他揍翻在地。“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我知道他对你有多重要”王蓝田捏起拳,又放下,“操你老子娘不行,这必须告诉夫子这简直是谋杀。”马文才咬牙,双目血红,也向诊室奔去。19、“左臂骨折,左手三指脱臼,其中一指骨裂,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了。”山长夫人卢氏命颜如玉、祝英台按着梁山伯,将他把骨头全部接了回去。她熟练地给梁山伯的左臂绑上夹板,叹了一口气,“怎么弄成这样”梁山伯面色苍白,汗涔涔地倒在床上。祝英台早已哭成泪人。他笑道,“英台,身为男子可不能如此多愁善感。愚兄还没死呢。”颜如玉紧握住他的右手,一脸担忧。“不必担心,是我自己技艺不精”“不,有人在跑道上安了铁蒺藜。”马文才走进来,眉头紧蹙,“你怎么样”“什么”祝英台惊叫起来,“究竟是谁人,竟然下此狠手”颜如玉也一脸复杂。山长之女王兰端来水盆,山长夫人拉开梁山伯的衣裤替他上药。梁山伯一躲,“英台,你还是先回去罢。”“啊”祝英台抬起泪眼。“没事,我怕你看了伤心。”祝英台见山长夫人要褪下他的裤子,面上一红,唯唯诺诺地走了。“山伯,你好生歇息,傍晚我再来看你。”马文才将手里的金疮药递给山长夫人。他看着梁山伯,“你叫我随身带,到头来还不是你”颜如玉瞪他,“都什么时候了还争口舌之快”她褪下梁山伯的裤子,他痛哼一声,双膝处的亵裤已被血沾湿。她用剪子剪破他的裤子褪下,再用镊子夹出布片。马文才与颜如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梁山伯裸露的大腿,梁山伯又痛又羞,终于在夫人将金疮药洒在他膝上时叫喊出来。马文才连忙按住他,“别动一会儿就好了”梁山伯挣扎了一阵,冷汗涟涟。他小腿上、左臂、手掌、脸颊均有些擦伤,另外多处红肿、淤青,夫人看得万分不忍,马文才见他脱力地喘息,低头怒骂了一声,紧紧地攥紧了拳头。梁山伯被检查完背脊之后被小心地翻过来,他抬头就看见马文才一滴泪滚落下来。他苍白地笑道,“不是说再也不哭了吗”马文才握住他的手,终于明白了萧擎的感受。贴着他的手无语哽咽。纵使马文才、祝英台等人再咬牙切齿,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那个幕后黑手,这件事终究是不了了之。就连当日负责清扫跑道的小厮们也都毫无破绽,线索刚开始就断了。马文才不能不怀疑是王蓝田,王蓝田真是有苦也说不出,又恨他竟这点信任也没有,两人僵持了好几日。马文才也觉得王蓝田不至于做如此狠毒、下作之事,他那否认的态度也无蹊跷,过了几日两人便重归于好。颜如玉、祝英台等人却没有因此打消对王蓝田的敌意。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一开始就错了。真正针对他们的,并不是王蓝田。真是苦了梁山伯。幸好前些日马文才给他买了张床,他与祝英台分开睡了,不然以祝英台的睡姿,他的夹板能不能熬过一个晚上还是问题。伤筋动骨一百天,天气酷热。他每隔几日便偷偷拆了木板擦身,只是古代什么石膏啊药啊都没有,万一骨头长歪了怎么办qaq想起四九得知他受伤的事,连滚带爬地跑来,“咚”地一下跪倒在地哭得天昏地暗,搞得后来的夫子差点以为他死了。不过也有好处,虽说这次他丢大了脸,却激起了不少人的同情心,一些认识的不认识的熟的不熟的人都会来看看他,看的时候就会带点这样那样的东西。山长夫人更是贴心,每日熬各种骨头汤给他喝。gtt已经非她不娶了梁山伯现下运动不了,琴也弹不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在床上躺着吃吃睡睡,因此闲来无事便更更卫生棉的世界。挑灯写了一大篇尼采的长篇大论,又挑了一夜写完了萨特。梁山伯的眼圈黑得像国宝。心疼得山长夫人以为他是疼得睡不好,又是这样那样地补着。过了些日膝盖上的伤口结了疤,梁山伯也可以走动了,便日日由颜如玉与荀巨伯背了他去书院。这日因故迟了些,进门就听见陈夫子正大发雷霆地质问王蓝田和马文才昨夜去了哪儿。王蓝田一梗脖子,“我是偷溜下山了,书院没有资格限制我人身自由。”“混帐混帐书院的规矩你都当了什么了”夫子气得“啪”“啪”地抽他,“不遵从规矩就滚出去”王蓝田吃痛,也不躲,“不过和文才无关。他不与我们一起。”“好啊我们还有谁”见堂内无人应答,陈夫子又怒道,“那马文才,三更时你去了哪儿”梁山伯道,“夫子,他来看我了。”陈夫子见他搭腔,只得收敛了怒气,“山伯,你不必为他说谎。我看他今日也愈发骄纵了”“夫子,却有此事。”梁山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文才知我三更之前习惯起夜,又怕我不忍劳烦英台,放心不下,便来查看。”梁山伯大大方方地爆出了自己的怪癖,又不掩饰自己的弱势,此言一出,夫子也疑惑不得,只当马文才先前不语是怕拂了梁山伯的面子。“算你有心。”祝英台压低了声音问道,“山伯,以后你有不便叫我便是,我没关系的。”梁山伯低声道,“胡诌的你也信。”何况如果我要起夜难道你一个女的还帮我把尿吗马文才神色复杂地望着他坐下了。王蓝田坦荡荡地走出门去罚站。梁山伯不知道的是,马文才的确是去看他了。梁山伯先前满身伤痕洗澡不便,只能委委屈屈地擦身。现下伤痕都结痂了,终于可以爽快地洗个澡了在颜如玉的帮忙下。“挺俊的小哥,怎么就破相了。”颜如玉对着光打量着他的左脸,啧啧道。“过两天疤掉了就好了。比你俊了你可别嫉妒。”梁山伯用布绳挽了湿发,抬起左手给自己上香皂。颜如玉接过他的香皂擦他的背、臀。梁山伯又羞又痒,跪坐在地上扭来扭去。接着颜如玉用木桶接了水一桶一桶地给他冲洗,梁山伯不好意思道:“怎么感觉我是你儿子似的。”“哈,”颜如玉点他一下,“我把你当弟弟。”梁山伯“嘿嘿”一笑,向他下身瞄去,“你弟弟在那儿呢。”颜如玉脸上一红,把木桶“咣”地扣他头上,“小淫贼。看什么,你没有么”梁山伯流口水道,“我没你大。”颜如玉:“”梁山伯忧伤地45°角仰望天空,“为什么我一直瓜果蔬菜地补着还是没你高”又低下头看自己的丁丁,“也没你大。”颜如玉摸摸他的头安慰他道,“没事,男人的魅力不在外表。”“你说的对,”梁山伯的眼睛里亮起了熊熊烈火,然后他伸出了罪恶之爪“”颜如玉震惊地望着自己被他捏在手里的丁丁。梁山伯歪歪头,天真无邪状,“不知道子弹和射程怎么样”那晚梁山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颜如玉修理了一顿。这孩子还很开心地笑道:“原来如玉你也是会暴走的啊”颜如玉:“除了你大家都是有下限的好吗”两人并肩往院子里走的时候颜如玉忽然道,“山伯,我很喜欢你,对弟弟那种,你明白吗”梁山伯狐疑地望了一眼他的下身,“对弟弟那种”颜如玉吐血,“总而言之,愚兄我”他的耳根红起来,“愚兄我还是喜欢女人。”“我也喜欢女人。”颜如玉吐血,“那你还能那么面不改色地轻薄我难道我是女人吗”梁山伯耸肩,“╮╰╭真正的基佬看见你那种样子根本就把持不住好吗。而且,看上你的话我根本没有胜算吧只能被压了。这种冤大头谁要做啊。”两人又静静地走了一会儿,梁山伯已经到了门前。“山伯,”颜如玉拉住他,忽地笑了,“如果你喜欢男人的话那还是喜欢我罢。”“”颜如玉攥紧了拳,“最起码,不要喜欢上马文才。”20、这日马文才来看梁山伯,祝英台见了他笑道,“怎么这几日不见你来,倒是日日与王蓝田厮混。难不成也害了那嫌贫爱富的毛病”梁山伯一蹙眉,呷了一口茶。马文才笑道,“你就别打趣我了。山伯,再过两日书院休课两日,山长夫人看你左手没什么起色,叫我带你到山下去再看看大夫。”梁山伯点了点头。天气炎热,梁山伯只披了件薄薄的单衣,衣下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锁骨如倒扣的小碗一般精致。马文才的视线顺着那衣襟往里探了一眼,连忙收回了目光。“你膝上的伤好得如何了”“大好了。现下走动无碍。”马文才不由分说就掀了被子,“我看看。”梁山伯按住他,“不必。”马文才一怔。“对了,”梁山伯拿过一边矮几上的一沓信稿递给他,笑起来,嘴角有个浅浅的酒窝,“这是新更的卫生棉的世界,快完结了。”“哦,上一次的我还没看完呢。”梁山伯收敛了笑容,倏地冷下来,“哼,上一次给你怕是一个月前了罢。”马文才不好意思地笑了声。梁山伯几日不见他来看已大有不满,见他此状顿时怒了,一把夺回来,掷于地下,“你既不稀罕便直说平白惹人日夜记挂”祝英台看得心惊,蹲下身去捡,“山伯莫要冲动”梁山伯气得眼眶通红,一把推开马文才,“走开”找你的王蓝田去吧马文才与祝英台两人并肩走回大院。马文才叹道,“几日不见,山伯竟脾气暴躁了不少。”祝英台笑道,“大哥,你这么说便是你的不是了。且不说二哥受伤何其无辜,以你们素日的交情,你总不去见他他难免心里有气。那书稿又有那么一叠,可见花了不少功夫。只是这些均是些次的,主要还是见你与王蓝田走得太近。”“那又如何蓝田并非你们所想那样。”“唉,即使他没有设计害二哥,也是个飞扬跋扈的大少爷。山伯是不愿见你变成他那样的。”马文才有些头疼,“当时教我投敌的是你们,如今来挑拨离间的又是你们。蓝田今日已大有好转,也尊重起你们来,你们何苦如此排场他”祝英台怎么也没想到马文才竟然会帮王蓝田说好话,心里一惊,也凉了半截。沉默下去不再说话。或许正应了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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