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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1 / 1)

无语地看见那“狐”小白猫戴个圆锥形口罩屁屁上系了个白色拂尘一直往荀巨伯怀里钻,无言,有的时候,身边这小子还是挺天才的然后切换场景之后就是美若天仙的祝英台款款出现,开始漫漫报恩历程了。路秉章靠着马文才睡得直流口水,颜如玉仔细地看了,那词写得是好,又唱得婉转玲珑,纵是陵雀听了也挑不出毛病的。梁山伯看在眼里甚是高兴,“你觉不觉得”“荀巨伯和祝英台挺配的”王兰抢道,“这样就没人跟你抢文才兄了。”梁山伯哈哈大笑,“你看上马文才哪一点”“所有。”“嗯,”梁山伯自豪地说,“我也觉得。”王兰听得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就在马文才也昏昏欲睡的时候,狐妖逆天而行受了天劫,只剩下一口元气,躺在已是状元的书生怀里,断了气。背景音乐起,祁清闭着眼抹着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一划,声断。台上只余荀巨伯悲怆的哭声。台下一片唏嘘。有人骂到“元宵演这个做什么”。乐声一转,如春花初绽,莺啼婉转,喇叭唢呐什么都上了外援永丰坊,乐队一身喜色,带着马队、花轿穿堂而过。王兰赶忙推梁山伯,“新娘子新娘子”梁山伯被戴上凤冠霞帔顿时觉得脖子要断了,然后趁着灯灭被扶上台去。“新娘子”“公主出来啦”“快掀盖头快掀”荀巨伯用喜秤撩了盖头,当时一片惊叹。梁山伯婉婉道,“张生,你怎么哭了”马文才秉着气息望着台上,梁山伯面如珠玉,两颊微红,云髻遄飞,美艳得如灼灼夭华。垂下的乌发掩盖了他脸侧微硬的线条,更衬得雍容华贵。梁山伯掩面,风情万种娘唧唧地笑道,“换张脸就不认识我了”荀巨伯一愣,“小胡”颜如玉嫌恶地推开两人,“眨眨眼罢口水都下来了”“小胡”荀巨伯面对面抱住梁山伯的腰,一圈圈转起来。背景音乐咣里咣啷地响起来。乡亲们反应过来,好嘛,原来是个喜剧于是啪啪啪地鼓掌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梁山伯扶着腰口吐白沫:“好了好了放我下来我要吐了”“可是没人关灯怎么下场啊”关灯的是丁香她肯定是故意的荀巨伯转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马文才怒了,噔噔噔跑过去扯了灯。“咚”的一下,一个苹果在地上跳了两跳。众人:“”梁山伯淡定地捡起来塞回去:“对不起啊我的胸掉了。”37、夜色愈发深了,凤凰山上张灯结彩,满山荧光点点。梁山伯一下场就被一群小孩儿缠住了,一个个留着口水拖着鼻涕拍手叫新娘子。梁山伯欲哭无泪,又拿小朋友们没办法,只得跟他们周旋着,小心他们带着口水的手指头别抹上丁师母的嫁衣。马文才斥退愣头愣脑的路秉章,叫他帮忙拎道具去,走上来。想拉他又不好意思,微微隔着点地儿站定羞赧地打量他。梁山伯如同个美娇娘,叉着腰扶着头上的发,膝下一群儿女马文才脑洞又开大了。梁山伯瞪他一眼,见他笑吟吟的,怒了,“笑什么还不赶快把这群小祖宗请走”马文才连忙摆出一副凶样,把小孩儿吓跑了。夜风婉转,梁山伯一脚深一脚浅艰难地前进,“我去就这么撂下我跑了哪儿有水”马文才见他怪累的,帮他拔了骨簪,顿时一头青丝飞泄而下。他咽了口口水,望着他鼓鼓的前胸,问道,“你那胸怎么回事啊”梁山伯正渴,被他一提醒,伸手掏出一边苹果,在身上擦了擦,啃了口,见马文才眼睛都看直了,问道,“你要不”“嗯嗯。”马文才不客气地抬手摸进梁山伯衣服里。梁山伯一口苹果哽在喉间。“喂喂”梁山伯瞪他一眼,啪唧地被亲了口。梁山伯炸毛了,“你还有完没完了”啪唧又被亲了口。他抬起一脚去踹,结果扯着下摆险些摔倒。马文才怕他弄脏了师母的衣服被灭口,连忙抬手去拉他。再站稳时两人发现身边一群毛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马文才沉下脸,“看什么看”“羞羞羞”领头的小屁孩用食指点着脸,吐舌头,“亲亲羞羞羞”“羞羞羞羞羞羞”梁山伯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马文才心情大好,熟稔地背起梁山伯,“新娘子要洞房啦”“哇要看要看洞房洞房”“不要跟过来了”梁山伯绝望地咆哮。马文才背着媳妇一阵乱窜,身后跟着一群精力旺盛的童子军。马文才被梁山伯捶了一记,绝望地喊道,“不要跟过来了再来我们啪啪啪啦”“要看要看啪啪啪啪啪啪”梁山伯昏死过去。山路逼仄,马文才却走得稳稳当当,梁山伯靠在他背上昏昏欲睡。“天这么黑,难为你看得见。”少年变声期间,声音微哑。“你看不见”“嗯”“见你射箭愈发没准头了,眼睛哪里不好了”“可能有点近视然后有点夜盲。”“夜盲那是什么”“就是眼睛看不见,多啃啃萝卜就好了。”“哦。那你搂紧我。”马文才紧了紧手臂,“怕不”梁山伯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下意识地用手摩挲着他的侧脸,感觉他的耳根子渐渐热起来。他玩心大起,“怎么,今天晚上看见我这行头特别喜欢也想娶老婆了”马文才口干舌燥,“嗯”“那得娶个比我漂亮的才行脾气也要好。除了我谁忍得了你。”马文才笑了,“你要是个女的就好了。”梁山伯郁闷了,趴着不说话。马文才也若有所思地噤了声。正月的风利得很,割得人心上都有些痛起来。回到书院,先送梁山伯回房把衣服换了折好。祝英台疑惑地看着梁山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看看马文才红彤彤的嘴唇,忽然明白了,“哇”地哭了。祝英台的初恋,终于彻底结束了。还是颜如玉贴心,送了梁山伯些绿豆糕安慰了他受伤的小心灵。只是到了晚上解衣时,他方发现大事不好。马文才送他的玉佩不见了。又将衣服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仍是不知踪影,又去浴室找了一回,也是没有。早晨还在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梁山伯脸色苍白,不顾四九的劝说,推开门跑出门去。晓声四起,天色依旧深沉。小镇的五更依旧睡意朦胧。吴琨推开永丰坊的大门,低头看见一蜷缩着的人影,吓了一跳。“什么人”梁山伯被冻了一夜,有些糊涂,慌张地站起来说明来意。只是这个小厮不似昨天的好说话,龇着嘴斥道,“姑娘们都还没起,你小子说进去就进去等着”梁山伯只得赔笑,往一边站了,脑子里浑浑噩噩。天色微亮,门里逐渐走出一两个总角丫头,到前边柳树下打水。忽地一个丫头瞥见他,问道,“怎么还来”梁山伯想不起她是谁,只得说昨日丢了东西。“呸难不成我们先生藏了你的”那丫头放肆地斥道。他才想起大约是陵雀屋里的小丫头,只得笑着央她帮忙通报一下见一见陵先生。“你说见就见先生自是在府上,没空”梁山伯一惊,是了,陵雀现下已有了归宿他一个外人,要求见人家内眷,委实可疑。可是那玉心下愈发苦涩,昨日的美景仿佛就在眼前,如一场幻梦。方才还在与马文才打闹现在如此,叫他怎么有脸见他“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不过找个借口接近先生罢了。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回去罢。”那丫头见他怔怔的,忍不住讽刺。“姑娘清早起来脾气就这么大,请别作践在下。”梁山伯拢袖,悠然道,“即便看上了你家先生也是你家先生的事。小生的确丢了重要之物。姑娘说话前烦请漱漱口罢,别埋汰了永丰坊干净牌子。”那丫头气得满脸通红,冲他呸了好几口。“雪玉,大清早的你又干什么呢”致月走出来,甩了甩帕子,把那丫头支走,“是你听门房说你丢了东西。”梁山伯客客气气地答道,“正是。在下并无恶意。我把那场地寻了个遍,还是没有,思及昨日借先生轿子一用换了身衣服兴许那时丢了也未可知。”致月点头,“什么东西”“一枚玉佩,孩儿巴掌大,上篆南阳马氏,下有一溜小字,最后一个名字是马文才。”“你不是说你叫梁山伯”“是。马文才是我异姓金兰。”她沉吟片刻,回道,“我去通报先生。你自在此处等着。若没有你不许再来缠。”梁山伯点头,“那便多谢姑娘。”致月走出去,小厮打起轿子。再回来时已是中午,她空手下轿。“如此便对不住公子了。”梁山伯摇摇头,“无妨。”抹了把脸,微微清醒,胆战心惊。转身匆匆上山去了。他从来没有觉得爬山这么艰难过。山路逼仄,又陡峭,路上到处是怪岩碎石,硌得脚疼。又嫌路短,不时便到了书院门口。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马文才“梁公子梁公子你可来了”门口的小厮唤住他,“夫子早上大发雷霆呢,你还是赶紧去解释解释”又提醒道,“现在在射箭场上,你赶紧去罢”梁山伯推脱不得,只得去了。又早有下人跑去报告,走到众人面前时,大家早已停了手上的动作,或担忧或幸灾乐祸地望着他。“梁山伯,你昨晚去哪了”陈夫子沉声道,气得胡子一抖一抖。梁山伯望见一脸严肃的马文才,他忽地冲他挤挤眼,又作口型道“编一个”。梁山伯一时脑子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夫子,你看他那样子,肯定去青楼了”辛平叫起来。梁山伯愣愣的没有回答,竟在思考去青楼和被马文才知道丢了玉佩哪个下场更惨他会被揍吧,一定会的。“山伯,你怎么了说话啊”颜如玉走上来摇他,忽地抬手放在他额上,一惊,“夫子,他发烧了。”“颜如玉你别为他开脱让他自己说”陈夫子一把拉开颜如玉,怒目圆睁瞪着他,“梁山伯我一直当你是个正经孩子,回来才几日便彻夜不归,像个什么样子把书院的规矩放在哪里你说,你昨晚去哪了”“夫子”马文才走上前来。“闭嘴我在问梁山伯”梁山伯不知的是两位夫子早有耳闻他与马文才狼狈为奸,昨日见马文才背着他回来,本来就心生嫌隙,灯会结束后特意到他房中,原想嘉奖一番,结果一等就到了天明。祝英台劝了一晚上,哪里还敢说话马文才正要开口,忽地望见他腰间空落落的。登时喉头一紧。38、祝英台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她昨日见他慌慌张张地跑下山去。问四九他只是不肯说。两位夫子见四九遮遮掩掩,正落了那小人之言。现下朝中动荡,怕是梁山伯也不是什么好货,和那马兴一样俱是马文才的走狗,不知道听到什么风声下山做些偷鸡摸狗大逆不道之事了可怜他们两人蒙在鼓中,还以为他是个清白孩子陈夫子一振教鞭,怒道,“说话啊”“是了,我去了青楼。”梁山伯冷静地道。“啪”“啪”“啪”三下。陈夫子的教鞭狠狠地抽在他身上。“夫子”马文才一把拉住陈夫子,“山伯丢了我的玉佩因此下山寻找。”梁山伯惊讶地抬眼望着他。他神色纠结。“你不用帮他说话奸臣贼子满口胡言”陈夫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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