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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也就算了,元宵的时候还差点被认出来是女的。梁山伯丢了玉之后天天人都没影,只有她孤身一人寂寞地在寒风里跑步。啊,还跟着个黑脸。“英台,你看迎春花开了”祝英台不耐,“昨天就开啦”“英台,你小心脚下。”“知道啦啊。”祝英台忽地踩到一块滑溜溜的石子,崴了脚,身子一歪倒在荀巨伯怀里。荀巨伯一把扯下她的靴袜,伸手去揉,“怎么样这里痛吗还是这里”祝英台脸红起来,推开他,“放开登徒子”金鸡独跳了两步又是一滑。荀巨伯吓得魂飞魄散跑过去去接,两个人险险地滚到一旁。祝英台的嘴唇一不小心碰到了荀巨伯的脸颊。荀巨伯一转头,两人狗血地接了个吻。祝英台“哇”地怒了,从他怀里跳起来,却见他撑着湿滑的地面喘气。她静了,抬手去扶,“怎么了”荀巨伯摆摆手,却没有立刻站起来。她赶忙上去扶起他,看见他背后的衣服被刮破了,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惊呼一声,“对不起巨伯,痛不痛”本来为了锻炼就只着一身单衣,确实容易受伤。荀巨伯却没有平日那温和的表情,凶神恶煞地瞪她,“叫你这么任性山中露水重,地面本来湿滑,万一掉下山去怎么办”祝英台掉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忽地凑过去吸吮他的伤口。荀巨伯装凶不像反红了脸,赶紧去推她,“你干什么没事,不很深。”“闭嘴”祝英台羞恼地提高了声音掩饰。又扯了手帕给他按住止血。绑了一圈算是绷带之后,就看见荀巨伯面色黑红,十分不自在。她“”地看过去,突然发现胯间的一个小帐篷。“你”祝英台气血上涌,见他尴尬的模样,知道他不是故意,摇摇头作罢。自己颤颤巍巍站起来,伸手拉他。荀巨伯没说谎,他那伤口是真不怎么深。倒是右脚扭得厉害。扶着石壁慢慢站起来。祝英台摇摇头,笑了,“我们一个扭左脚,一个扭右脚,也真是难兄难弟了。”说着互相搀扶着朝书院走去。如是这般又过了大半月。祝英台与银心吐槽了一晚上,总结道,“让我嫁给那个sb做梦我他妈就只配这种男人”语毕咣地摔上门,出去晨跑。“英台,桃花开了”祝英台心绪烦乱,“哦”荀巨伯继续道,“英台,小心脚下。”“哦你烦不烦啊”荀巨伯不吭声了。祝英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最近心情不大好,经期也快来了当然主要还是她起床气很严重,偏偏这荀巨伯什么都撞上了。她不满道,“你老来招我做什么惹得自己不高兴。”荀巨伯笑了,“我没有不高兴啊。你心里有气,骂骂我总比憋着好。”祝英台悄悄打量他,诶,虽然脸有点黑还是挺帅的。“好啦,对不起。”想了想又振振有词道,“我就是被你惯坏了”荀巨伯脸上一红。祝英台如临大敌地去看他下身,“你可别再有什么龌龊念头”荀巨伯窘迫得不行,忽地转过头,艰难地说,“英台,若你是女子”祝英台心里一惊,“啊”地一声,崴了脚。荀巨伯哭笑不得。帮她查看一番之后蹲下身子道,“上来,我背你回书院。”见她没反应,催道,“上来。总比我们俩都伤残了再回去好。”祝英台躺在春天软软的草地里,不肯走了。口鼻间俱是酝酿了一个冬天的香气,发丝微微沾湿,地上的野花野草都被东风掐出一把水来。荀巨伯贴着她坐下,脉脉无语。祝英台感慨他们竟有如此默契,堪称难得。忽地张口咏道:“雪影重重砌,红萼瑟瑟开。”荀巨伯望着他的侧脸,朗声回道,“檀口桃花妆,笑应春风来。”祝英台心跳漏了一拍,情不自禁地道,“我家有一九妹”说出口自己却脸红了,又不得不接下去,“今年二八,你若有意”“我不要九妹。”荀巨伯的眉心揪起一个疙瘩。祝英台抓狂了,好嘛她竟成了一个没人要的顿时悲从中来。“我只要你。”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沁出来,被荀巨伯带着青草气息的手掌揩去。她呆呆地望着他,他的表情严肃,黝黑的脸庞上双目明澈,牙齿雪白。他苦涩地笑了,“对不起。很恶心是罢。”祝英台摇摇头,站起来。荀巨伯会意,蹲下把她背起,忽地一惊。“英英台”祝英台柔顺地趴在他背上,胸脯贴着他的背脊。她红着脸去扯他的耳朵,“笨蛋。”“你是”“对,我就是九妹。”祝英台笑起来,看他的耳朵一点点红了。又拍他一下,“不准告诉别人啊呆子”“嗯嗯。”“那你现在要不要九妹了”荀巨伯耳根滚烫,脚下差点一个趔趄,支支吾吾道,“如、如果你不嫌弃”祝英台笑起来,满意地扯着他的头发,“嗯真是个呆子。”40、梁山伯隐隐有些放弃治疗了。尼玛啊要是有gs定位就好了嘤嘤嘤看来贵重的东西还是得放保险箱或者藏在内裤里好吗这日他正例行检查,忽地在小树林外撞见了秦谷望。他现在看见秦谷望就下意识跑。秦谷望在他后面无奈地叫了两声:“梁山伯,你跑什么”梁山伯捂脸,“我什么都没看见”秦谷望暴走了,“甘林那厮不在这儿”“哦。”梁山伯放下手,“什么事”秦谷望淡淡地望他一眼,“想找回那玉吗”“当然”梁山伯一惊,“你知道下落”秦谷望一扭脖子,自顾自往树林里走去。梁山伯激动不已,简直要五体投地了,“哇你好厉害,哪里得来的消息”他冷冷的,也不看他,“废话那么多,跟着便是。”梁山伯噤了声,紧紧地跟着他。“你那么记挂那玉做什么又当不成马家的媳妇儿。”梁山伯一愣,反应过来。秦谷望和甘林那帮人好似素来有些误解。他脸红了,辩解道,“不是我们”秦谷望嗤了一声。梁山伯泄气地说,“我们和你们不一样。”秦谷望瞳孔一紧,咬住下唇。梁山伯的意思是他和马文才不是秦谷望与甘林那种关系,他们只是好基友。然而在秦谷望耳朵里,梁山伯就是纯粹的挑衅了。甘林那厮对你不是真心,我们和你们可不一样。他越想越气,脚步也愈发快起来。梁山伯不知道哪里触了他的逆鳞,只得沉默地跟着。忽地秦谷望一拐弯,梁山伯跟上去时已经没影了。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叫道,“秦谷望”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不设防地转身,“你走太”冷不丁一个黑影蹿出来当头一棒梁山伯一滞,险险地躲开,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秦谷望快走”那人不料一招未成,大力扭开他,又挥舞着棍子冲他劈来。“秦谷望你先跑去找文才”梁山伯担心秦谷望已经遭遇不测,频频回头,分了心,肩膀被狠击,登时吃痛。忽地一阵破空之声自背后传来梁山伯来不及回头,已经在剧痛中跪倒在地。先前的壮汉丢了木棍抽出皮绳把他绑起来,又塞住他的嘴巴。梁山伯眼前明明暗暗,耳朵里嗡嗡的。温热粘稠的液体糊住他的眼睛,他被扛到背上,终于昏死过去。秦谷望盯着木棍上触目惊心的血,双手颤抖。“蠢货。”马文才一身狼狈地回到房里,路秉章轻车熟路地跟进来。两人俱是灰头土脸的,原是被山长拉去当苦力,挖了十亩的新渠。马文才看见桌面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纸笺,有些惊异。路秉章绝望地咆哮,“山伯忘记给我们打饭了”“真是,马兴竟也疏忽了”马文才只当那信只是族中接连不断的密函中的一封,立即拆开看了。白纸上只有一句话。马文才当下愣在哪里:城南骆家钱庄,拿命来换。路秉章沉下脸色,“来换什么”马文才却是步履凌乱地冲了出去。开门便撞见愁容满面的四九和祝英台,见到他一齐问道,“见着山伯了吗”马文才胸口一滞,眼前发黑。当下里运气飞奔下山。路秉章冲他们点点头,“山伯恐有危险,四九,你跟我来。”祝英台忙道,“我也一起去”路秉章摇摇头,“人多恐怕行事不便。四九,跟上”语毕也运起一阵风飞驰而去。四九咬牙狂奔,心跳得剧痛。城南,被废弃已久的骆家钱庄,屋内仅有一豆油灯。“文才,不可硬闯。”“有几个”“草丛里。五十个。”这时城中忽地响起鞭炮之声,两人趁着噪声翻身上了屋顶,马文才瞬间判断出灯光与人声,匍匐下身子揭开瓦片。“妈的,那小子靠不靠谱”带头的,赫然是那号称钱塘一匹狼的李师傅马文才看见梁山伯满头是血倒在地上,登时呼吸一乱。路秉章按住他,“山伯不会死。”马文才颤抖道,“我知道”“马文才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来”李铭啐了一口,“就算来了,他要硬闯,我们还得掂量掂量。”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大哈哈道,“外面围了一圈弓箭手,再加上手上有这小子,还怕他不成马家做那偷鸡摸狗的事,料他此时不敢叫官府。”马文才一凛,竟连市井粗人也知道这事“闭嘴,公子吩咐此事牵扯甚多,我们莫要趟这浑水。”另一个高高瘦瘦的家伙打了个哈欠,“马文才再不来怎么办兄弟们都困了我看此计甚不靠谱。为何不让人在他饭菜里下毒多省事。”“你以为我们没试过算那小子运气好。”李师傅烦躁道,“不到紧急时刻不得出动弓箭,公子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算马文才来了,他哪里肯乖乖一命抵一命,喝了那毒我还真不想与他交手”高瘦男子见梁山伯微微发抖的模样,笑道,“不如我们放这小子回去,让他毒死那马文才。可不便宜”“你凭什么以为他会听我们话他们感情可好着”李师傅鄙夷地笑两声。“不怕,”那高瘦男子掏出一个药瓶,“此毒性慢,如果他不按时杀了马文才我们再要他命不迟。”梁山伯失血过多全身发冷,迷迷糊糊听到这些话叫喊起来。壮汉拿了他嘴里的布,他干呕两声,怒道,“我不去”那壮汉一脚踩在他背脊上,一脚踩得他骨头咔咔响。“骨头还挺硬。”“老林”那壮汉被一叫,连忙伸手按住梁山伯的下巴,他咳出一口血来,又被塞进布条。接着那壮汉勃然大怒,将他拎起“咣”地摔在墙上“好胆还敢寻死”梁山伯呜咽一声,又挨了不少拳脚。“你个卖屁股的”梁山伯被揍得失神,微微抬起脸。他的左眼紧闭,睫毛上俱是血。右眼微张,没有焦点。路秉章看见马文才的面颊两道水痕微微发亮。马文才按住他的手,“兄弟,你不必陪我冒险。我”路秉章打了他一拳,“说什么混话”又笑起来,“这种时候就该想起我了。”马文才瞬间与他心意相通,就着夜色路秉章拉着马文才悄悄退去。梁山伯歪在地上吃力地喘气。内衣里还有庄婉宁给他的匕首。只是双手双脚俱被缚着,现下屋内有五人,俱是武功高强,外面又有五十个弓箭手他有些泄气,罢了,还是得等机会。马文才会不会来大门传来一阵巨响,梁山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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