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马文才分了神,转身来看。“文”梁山伯睁大了眼伸手抱住他“撕拉”一声,鲜血飞溅。马文才怒吼一声,回身一脚,将那个人踹出一口血来。“公子”四九尖叫道,“敢动我家公子我跟你们拼了”梁山伯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左臂,“我没事”“你找死”马文才暴喝一声,飞身抽剑,踏着马兴的肩头一点,在空中迅速转了两个来回,剑光往复,血光一闪而过。尖叫声一刹即止。村民们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望着地上躺着的十几具尸体。那楼台上的妇女悲恸道,“老白”怀中的婴儿大声啼哭。梁山伯微微颤抖,拉住马文才。马文才闭眼,吸了好几口气,“你怎么样我又我又让你”梁山伯抱住他,“没事没事我没事你你平静一下。”火光下村民们痛哭起来,丢盔弃甲,一个个跪倒在他们面前。一个男人哭道,“海边又起寇去年在此处打起来,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地里都不长东西了家业都毁了知县不管,还老是罚我们村真是没法过啊”梁山伯不忍去看,“这这里五十两,你们先收着。我我回去托人去县里说说。”马兴道,“我家公子是太守之子,托些关系,定会给你们做主的。”村民们摸着血泪收了钱,拉起尸体呜咽着去埋了。58、最后四人仍是在那客栈住下,不过想来他们已不敢轻举妄动。马兴放心不下,硬要守在门口。马文才说他明日还得赶车,出事了他自会知道,因此打发他回去睡下。梁山伯包扎了伤口,躲得快,不很深。烛光灼灼,马文才复杂地望着他,长出一口浊气,“对不起。”梁山伯晃了晃手,“没事,不疼。”“对不起,我又”梁山伯帮他小心地洗了手,又擦去身上的血迹。他摇摇头,“罢了,也不怪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恶之处。下次不可如此鲁莽。横竖都是些人命”不过若非如此,恐怕这群暴民也不会让他们走。“我没那么”马文才抱住他,“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你对我而言,太”梁山伯眼眶涌上湿意来,忍不住侧过头去吻他,“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好了好了,真的没怪你。”梁山伯摸摸他的头发,知道他没控制住自己杀了人,怕自己怪他残暴。“睡罢。”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梁山伯眼前仍是不断浮现方才的画面,火光,鲜血,还有村民们饥饿的目光。他忍不住翻了个身,稍稍叹气。马文才抱住他,“我不该向老百姓出手。”梁山伯笑了,“好了,你写个两千字检讨书罢。”“我回去就给我爹写信以后我出息了,让他们都吃上饭,没有人被逼着向同胞举刀。”梁山伯心里涌起难言的悸动,当下心脏狂跳,转过身紧紧抱住他,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他。马文才立刻明白了,反搂住他,问道,“可以吗”梁山伯脸红起来,“明天还赶路”“左右是睡不着了”马文才的手伸进他衣襟里去,“来做些很舒服的事”“你是很舒服。”“今天听我的。爽哭你。”马文才叼住梁山伯潮红的耳尖轻轻撕咬,解下他的袍子在他身后团起,拉了根腰带过来系住。梁山伯挑挑眉毛,“你不是吧这么恶趣味”不得不说,他的身体很期待。马文才邪气一笑,“怕你乱动,牵动伤口。”他大手摸到梁山伯微微挺立的部位,手指在顶端打了个圈,轻轻按压阳筋,梁山伯微痛,前端溢出水来。“你想干什么喂等等啊”梁山伯剧烈挣动起来,无奈双腿被按着,双手又被系着动不了,只能看着马文才一点点把他含入嘴里。梁山伯眼角泛红,不自在地挺着腰,小腹抽动,“不行这样我受不了呜”马文才沿着柱身舔了一圈,抬眼看着梁山伯意乱情迷的模样,舌尖灵动地去吮吻他的囊袋,抚过他的皱褶。“山伯”马文才的指尖按压着他腿间的一点,“你这里有颗红痣”梁山伯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颤抖,脖颈通红,仰着脸剧烈地喘息。他挺着腰,后腰那儿一个优美的凹陷,胸前两点颤巍巍地挺着,半张着唇,舌尖微露。马文才看他那模样都有射精的欲望,吮着他通红的龟头舌尖搔弄那晶莹的马眼。梁山伯咬着唇,求饶道,“好了好了别别弄了哎”马文才一下子将他整根吞入,顶端擦着喉间,有些难受,他想着书上说的,努力地做吞咽的动作。梁山伯全身颤抖,眼角沁出泪来,“混帐要要射了”马文才按住他不让他抽身,感觉到他剧烈的喘息和颤抖,那物在他嘴里微微胀大,梁山伯要疯了,不住地瑟缩着,马文才就是死死拉着他,继而就是一阵带着腥气的液体马文才被呛到些许,咳嗽几声。梁山伯倒在被褥里,难耐地喘息,胸膛红了一大片。他回过神来,怒道,“你你你你你你就这么”马文才英气地一笑,“为老婆服务。”梁山伯此刻全身上下都似点了火似的,胸前微微蹭着被褥,传来一丝丝微弱的快感。马文才被他那浪样激得热血上涌,把他拉起来,“你说听我的”梁山伯舔舔嘴唇,媚气流转,“嗯。要我做什么。”马文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嗯如果你愿意”小心翼翼地去看他。梁山伯笑了,俯下身去,含住他的。舌尖抵着那顶端不住地打圈,马文才也受不了这么玩的,顶了顶胯,一手绕到他身后把玩着湿润的穴口。梁山伯忍不住喘息。“哟,后面也有感觉了”马文才摸摸他的头发,“已经已经有点湿了呢。”梁山伯受不了他一直抚摸他的穴口,下身又微微挺起。他鼻翼翕动,吃力地把马文才的大棒吃得更里面,腮帮子都酸了,仍是没法全部吞下。马文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口中微微抽动起来。手指沾了脂膏,探进他湿热的甬道。过了一阵子,梁山伯被按到了那一点,猛地一震,正好马文才顶到他喉间,他喉间紧缩,两人俱是受不了,马文才连忙拔出来。梁山伯脸上两道泪痕,还留着窒息的红晕。“呼差点射了。”马文才吻去他的泪,又加了一根手指。“我想面对面的”梁山伯眷恋地去吻他的眉骨,“要不我坐你身上啊啊轻点”“好。”马文才抽出手指,甩了甩自己满是液体湿滑的男根,“坐下来。”梁山伯扶着他,脸烫得快炸了,一点点往下坐。“唔好难受。”身后被巨大的硬物捣开的感觉十分可怕,可是身体被充得满满的又让他有种自虐般的快感。“呜再再进来点”马文才不住地亲他的眼睛,“老婆喜欢不”脚踝一动,坚定不移地深入他身体中。梁山伯如同被贯穿似的,紧紧靠着他,“手手解开”马文才沉重地喘气,两人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他解开梁山伯的手,他立马抱住他的脖颈,狂乱地亲吻他健壮的脖颈。“夹着我开始了”马文才抱着他的腰,腰部发力一下一下往上顶。梁山伯咬着他的肩头,如同被捅穿一般,呜呜地颤抖。不一会儿那呻吟就变了调,“那里哎啊”“舒服吗”两人满身汗水地纠缠在一起,马文才伸手去捻他的乳头,“嗯舒服吗”“太爽了不是那里别那么进去”梁山伯感觉到马文才湿润的毛发蹭着他穴口的皮肤,眼前一黑,现在好了全部进来了“这个姿势不错。”马文才粗喘着,稍作休息,“操得深。”梁山伯挺着腰,前端在马文才壮硕的腹肌上摩擦着,蹭得一片狼藉,用以自己的胸膛去蹭他的。马文才上下其手,猛地一顶,“这么欲求不满”梁山伯快被干昏了,求饶道,“给个痛快罢”马文才抱起他的屁股把他按向自己,一脚抵着床沿奋力向上连顶了二三十下。梁山伯一直被按着那点磨蹭,马文才又不给摸前面,只能在他腰腹乱蹭,视野一片模糊,全身痉挛。马文才感觉到那甬道阵阵收缩,被挤压地低吼一声,又勉力抽插数下,两人几乎是同时射了。梁山伯软绵绵地擦脸,剧烈地喘息。马文才伸手去揩他的眼泪,“你怎么一操就哭”梁山伯笑道,“我是给你面子。”马文才看他睫毛纤长,沾满了泪珠,懒懒道,“再来。这次射你脸上。”梁山伯:“”一夜无事。有也被他们的叫床声吓跑了。第二日起来不,梁山伯根本没起来,马文才神清气爽地背了他上车,投食,他就好似从未醒过舒舒服服地睡了。村民们无人敢拦,也没人敢送。马文才叹了口气,放下帘子。马兴一振马鞭,骏马长嘶,车轮辘辘向北驶去。梁山伯半梦半醒,被马文才抱于怀中,轻声哼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马文才笑了,蹭蹭他的脸颊。59、祝英台走后,书院里好似少了些什么,亦或是秋闱将近,大家伙都无心玩笑了。只是其中自然有走个过场舒舒服服上任的人,比如王蓝田,比如马文才。中正官来时,两位夫子闭门与其商谈了一整日,最终批下来,梁山伯与颜如玉各评了个中中,荀巨伯则为中上,马文才、路秉章与祁清为为上中,王蓝田为上上。果然到最后什么才学俱是虚的,门第与财力才是真的。这年的秋闱笔试题除了些辨道的,甚是尖锐,有一问竟直指前秦之壮,这不是逼着我们打自己的脸么梁山伯放下笔思忖了一会儿。前秦在短短几十年内崛起成北方一霸,也可算是传奇。仔细想来,不得不说苻坚与王猛的确有两把刷子。就局势而言,东晋偏安一隅,北方游牧民族又如一盘散沙,前秦每每抓住内乱或几国互斗之机出手,或强攻或招降,气势勇猛。就人才而言,苻坚本人文武双全,深谙谋略,何况又有王猛这举世无双的智囊,再加上苻融、慕容垂、姚苌等等。可贵的是苻坚本人用人不疑,求贤若渴。用才不分出身,不避亲仇,君臣一心,乃使境内境外英才俱来投奔。前秦之强,更在于政策。王猛推行法令,苻坚倡导儒学,轻徭薄赋,地方吏治,选贤举能,民风向学。就连被占领地区的人民也心服口服。梁山伯微叹了口气,下笔。东晋若要强盛,必先安内,破除世族垄断割据,中央集权,平等用人,轻徭薄赋,上下一心,立足于江南富庶之地强盛自身。改田税为人头税,世族平民阶梯性减税。人民日子好过了,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起义动乱了。再来选用良将,镇守边疆,平定叛乱,一致对外。趁北方战乱之机勇于出击,夺回中原。这段梁山伯没有写很多。反正写了也是白写。辅以儒法并济,一正世风,打击贪污,提倡廉俭,积极入世,弘扬仁爱,招揽贤士,令四方归顺。出考场时梁山伯还有些晕眩。总有种高考刷历史大题的错觉。一刹那才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多么没有归属感,竟好似一场幻梦一般。置身于乱世之中,无能为力,明知结局也不想去改变忽然有种算了收拾收拾找个山旮旯窝着洗洗睡了的感觉。“想什么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脑袋上。梁山伯一愣,回想了一番自己方才写的话,苦笑道,“唉我肯定要被发配到乡下了。”“就知道。看到那题目,我就想起你给我说的什么科举啊什么灭佛的。”马文才笑笑,“没事,你先混两年,以后给我当参谋,想说什么说什么。”梁山伯憋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