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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1)

再求一颗蒙混过去。”“唉,你常年在外打仗的,还是你带着好。”“别动,你还咒我不成”挣动之间梁山伯的衣襟被撕拉一下扯开了,梁山伯无语了,“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一颗珠子”说完自己脸红了。马文才欣喜难耐,“别说了,再推我恼了。”梁山伯隐约明白他那点小心思,是让自己把他的信物带在身上,因此日日想着他。马文才却还打了一个算盘,以后若有人近他的身,也一下就看见脖子上的佛珠,知道是他的人。两人一进房间就滚到了床上,憋了几十天真是天雷勾地火,怎么浪怎么来。梁山伯被粗鲁地贯穿哑声叫着就哽咽起来,又痛又爽,马文才的肉棒好似又大了些。“我不在的时候想我没”马文才扶着他的腰微微挺动起来。“废话啊”梁山伯两腿大张,被他架在肩上,一举一动俱被收入眼底,“啊你别那么进来我要死了”“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过这里没嗯”马文才好久不经性事,此时被他一绞直想射,揉捏他的前面挑逗他放松。梁山伯被玩得全身起了红晕,脚趾蜷起勾住他雄健的后背,“嗯嗯”“玩的时候想着谁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屁股上,梁山伯又是急喘地一阵收缩,马文才再也忍不住把他顶着墙壁干了个昏天黑地。“啊啊”梁山伯的前面被他捏在手里,溢出一大摊湿滑的液体,阳筋被用力按揉着,揉得他沁出泪来,“想着你想你”“啊想我什么嗯”“呜想你狠狠干我”梁山伯死死抱住马文才,两人连结到最深处,“我爱你”马文才揪住他的头发,发狠地射在他身体里。他狠声道,“我也爱你。”当晚马文才陪梁山伯睡下,军中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习惯浅眠。两人抱在一起捂着热,梁山伯翻了个身,马文才便醒了。就着夜色凝视着梁山伯平和的睡颜,他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强大的动摇。好想就这么待在他身边这念头一旦萌发就无法遏制,两个月来在豫州受的冷落让心高气傲的少年很不好受。只是要是为了一点儿女情长就抛下毕生梦想,他也太窝囊了。以后也不知该如何。带着山伯吗军中动荡的苦日子他能受得了吗马文才辗转反侧,半夜又起身回家去,留下马兴看着。走到门口听见梁山伯轻声打了个喷嚏,想来是刚才自己出被窝时漏风了。他终是不舍,转身给他掖了掖被角。“瑍儿”梁山伯细不可闻地叫了一声。马文才眼神一凛,电光火石之间翻转手腕掐上他的脖子,又惊惧地收回手,出门,心有余悸地喘气。64、第二日清晨梁山伯醒了,马兴给他送来清粥小菜。他想下床来着,无奈腰痛腿软,怕回家给看出点什么来,又回去躺着了。过了中午他想走了,马兴却说马文才叫他在这儿等他。他一头雾水地等到傍晚,马文才来了,一进门又开始脱衣服。梁山伯愣了,“你这是等等我不做啊,我现在腰还疼呢。”马文才嘲道,“都老夫老妻了,少来这欲拒还迎的。”“谁跟你欲拒还迎的了,我今晚要回家”梁山伯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挡住他的胸膛,“干嘛心情不好”马文才三两下解了衣服爬上床,“含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性器递到梁山伯嘴边。梁山伯怒了,转过头,“你唔”马文才暴虐地扯住他的头发,“张嘴,张大点。”梁山伯踢了他两脚,忽地“啪”地一下被打在屁股上。马文才趁他一愣,一点点挤进他嘴里,“啪”“啪”地打起他的屁股,“牙齿收起来嘶嘴张大”不管他唔唔的叫声,直直戳进他喉间。梁山伯全身颤抖,眼圈一点点红起来。马文才的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啪”“啪”声不绝于耳,一面粗暴地抽插起来。梁山伯被顶得阵阵作呕,眼角不断溢出泪来。“很好”马文才揪着他的头发,“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哭吗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干你”梁山伯被迫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整张脸呛得通红。马文才捏着他的后颈把自己的那话抽出来,阵阵搏动后一股脑儿射在梁山伯脸上。梁山伯抬手去揩,被马文才拉住手。马文才居高临下,冷冷道,“吃下去。”“我操你大爷。”“又不是没吃过。”马文才伸手又去解他的裤子。梁山伯一脚把他踹开,马文才不备竟是被踹下床去。梁山伯擦了一把脸,眼泪止也止不住,“马文才我操你大爷。”梁山伯回到府里时脸上的泪痕都冻成冰了,身上只着一身单衣,七弯八拐地从后门进去,还是被人碰上了。二启见他脸颊浮肿,眼圈、鼻头通红,吓了一跳,“哟小少爷这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么衣衫不整的”梁山伯咬牙道,“滚。”“山伯”庄家三公子庄盘见着他走过来,“怎么穿得这么少”“没事。”梁山伯头也不回地回房了。“山伯,站住。”庄婉宁叫住他,“怎的穿成这样”梁山伯叫苦不迭,一阵心酸,“给人打了。”“给人打了谁打的你”庄婉宁一阵心疼,把他拉到怀里查看,“昨晚不是在马家过的吗”梁山伯一听马家又有些抗不住,眼圈热起来,努力抵住声音道,“没事路上遇见混混了唉我先回房换个衣服。”庄婉宁揪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梁山伯低头看,自己脖子上还挂着刻着马文才名字的佛珠,前襟上沾了点点凝固了点白色液体。庄婉宁全身颤抖,忽地站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娘。”梁山伯咬牙,冷得瑟瑟发抖。“跪下”庄婉宁勃然大怒,抬手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绳,“啪”地一声,梁山伯吃痛,脖子上已留了一道血痕。梁山伯如梦初醒,膝行着去寻那珠子,猛地背脊被狠抽了一道。庄婉宁见他还有脸去寻,嘶吼着操起一边的拂尘啪啪地抽他,槿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见阵仗吓也吓死,上来劝说却被一把拂开。梁山伯哭道,“娘”“我打死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孽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庄婉宁痛哭,双手握住拂尘发了狠往梁山伯身上打。“娘孩儿知错了”梁山伯心里绞痛,被打了也不敢躲,庄婉宁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这下竟是暴怒起来,抽得梁山伯皮开肉绽。“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你还不如”“怎么了怎么了”庄盘走进来,吓了一大跳,“还不赶快劝住小姑停手停手山伯被你打出血来啦”梁山伯抬手够到那佛珠,庄婉宁大叫一声上来掰他的手。梁山伯咬牙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庄婉宁如同魇住了似的,一股蛮劲谁也拦不住,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忽地拎起梁山伯走到门口的井旁,抬手就把他往下推,大哭道,“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梁山伯被闹得满脑子嗡嗡的,忍无可忍地怒道,“是我还不如当时就死了”“山伯”“孽障”视线摇摇晃晃,梁山伯恍惚地发现,他从未忘记一个事实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他以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却总是低声下气地挣扎于权力倾轧的裂缝中想起自己在谢家窝囊受气装孙子的模样,到头来马文才也不过想跟他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也只是为了满足扭曲的自我价值脑中走马灯一般晃过初见之时马文才睥睨众生的冷脸,与方才一身暴戾充血的双目。梁山伯被晃得一阵干呕,忽地泣不成声,“妈”“妈我想回家”身边一群人上来劝住发狂的庄婉宁,不知道谁压在他背上,他撑住井壁的手一滑“咚”。梁山伯全身被刺骨的冰寒包围。一刹那竟想起了很多原已遗忘的事。妈刚插上火锅呢。是鱼头汤底。白气滚滚。白气梁山伯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暖洋洋的,呢喃道,“冷”马文才伏在床头,呼吸均匀。梁山伯喉咙干涩,禁不住咳嗽两声。马文才一惊,抬起头来看他,双眼布满血丝。梁山伯慢慢坐起来,身上还有些青紫,破皮的地方已经结痂。庄婉宁可真狠啊,一看就不是亲妈。他冷淡道,“饿了。”马文才连忙叫下人备饭,紧张得语无伦次。他只当梁山伯是刚睡醒没反应过来,心下惴惴,怕他一会儿想起来。梁山伯有些沉闷,“我娘呢”“在家。现下稍稍好些了。你怎么样”马文才伸手去探他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见他没躲,鼻头一酸,“山伯”“嗯,”梁山伯努力按捺下胸口的怒气,淡淡道,“你抽什么疯呢。”“对不起,我”梁山伯咬牙,想说你这个人渣给我死开,看他那模样又不舍得。想破口大骂又没力气。又不能学韩剧女主角委委屈屈质问你真的爱我吗那多矫情。他累道,“你都哪儿学来的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要想找个百依百顺随时提枪好干的,多少姑娘排队等你娶进门,再不成青楼里也多得是。”“对不起。山伯,我平时”马文才握着他的手,低下头。“你觉得你上了我我就低你一等了”梁山伯眼眶红起来,“你以为甘愿被男人压是我轻贱是不是。”马文才心如刀割,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爽吗,”梁山伯轻轻地给了他一耳刮子,“糟蹋我爽吗。觉得自己很强大”死一样的静谧。“事已至此,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梁山伯索然无味道。马文才浑浑噩噩,痛苦地蹙眉,“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玉雁端了水盆上来给他洗脸刷牙,又捧上皮蛋瘦肉粥与莲蓉蛋卷等小吃上来,梁山伯饿得不行,就着马文才的手吃了两口忽地“哇”地一口吐了。马文才“咣”地丢下饭碗,伸手去擦他胸前的一片狼藉,“烫着没”他宽大的手掌下,梁山伯的胸膛微微起伏。梁山伯沉重地喘息数下,哽咽道,“哦,对不起。”冰冷的伪装猛地破碎,他侧过头去压抑地哽咽。马文才伸手去抹他的眼睛,一片冰冷的湿润。梁山伯一把打开他的手,“你滚。”马文才怒不可遏,伸手掰过他的下巴,“梁山伯,你不能离开我。”梁山伯冷笑一声。马文才紧绷的双肩猛地塌下来,沉重的呼吸扫在他脸上,“好是我离不开你。是我离不开你行了罢”“随便你”梁山伯推开他,疲惫地合上眼,“随便你。随便你先别吵。”他微微按着肋,静静地靠着墙。“大夫说你上次伤了肝,落了病根。又开了些药。”梁山伯眼皮动了动。“我不在的时候没按时吃药”马文才抬手拭去他衣襟上的污渍。“你就说你有没有那种想法吧。”梁山伯微微抬了抬眼。一片绵长的死寂。“你那天早上起来叫了瑍儿。”马文才终于说道,也有些颓然。梁山伯嗤笑一声,“呵,谢玄是比你好得多。”“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马文才眼帘低垂,灯影绰绰,“一次两次俱是如此,叫我如何安生。”梁山伯闭着眼,明白了他的神经发作。自他进谢家马文才就很是不爽,可以理解,相当于他们俩站在了不同阵营。而梁山伯自是为了从中周旋,保不定将来能助马文才一臂之力,马文才大男子主义就发作了,感觉自己竟落了被动。再加之他与谢玄谢瑍父子俩相处又让他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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