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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的左将军谢玄最后一句话。亭中枯瘦的老燕,见证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家族的陨落。淝水之战也拉开了前秦帝国四分五裂的序幕。384年,慕容冲在河东起兵,拥众两万,后投奔其兄慕容泓。慕容泓建立西燕政权后因执法严苛,且威望平平,被害,慕容冲被拥为皇太弟,执领朝政。九月,慕容冲进军长安,苻坚派人送了一方锦袍于他,望其念及旧情。慕容冲却倍感屈辱,勃然大怒,当众将那锦袍一刀撕裂。随后于阿房宫称帝。385年五月,慕容冲进据长安,苻坚亲自督战,身中数箭,洒血力抵,最终因听信谶言出逃。慕容冲纵兵烧杀掳掠,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冲儿冲儿”路秉章一把抱住浑身浴血的慕容冲,“够了”“哈,哈哈路秉章,你懂什么”慕容冲大力挣扎,怒道,“当时他们便是如此屠了我鲜卑千千万万子民当时有没有人对苻坚说够了”路秉章夺过他的剑,“够了你被仇恨冲昏了头你这么做与那些杀你族人的暴君又有何异”路秉章转过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你恨苻坚但是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我一定会带苻坚的项上人头来见你”慕容冲推开他,面容阴狠,“不。苻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八月,苻坚逃到五将山,早已是强弩之末,又被羌族士兵俘获。姚苌威逼利诱苻坚禅让于他,苻坚不从。姚苌只有囚禁苻坚于新平寺内,谁料到辛丑日那天,牢中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长安。慕容冲一身龙袍回到房中,扑鼻而来的一股血腥味。路秉章坐在椅子上,披着外衣,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绷带。他笑道,“冲儿,我回来了。”慕容冲蹙眉道,“苻坚人呢”路秉章将地上一个包袱提到桌上。慕容冲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露出笑颜,反而是握紧了拳,青筋暴起,继而竟是一把掀翻了桌子,怒道,“我不是说我要手刃苻坚的吗”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微微张口,那带血的包袱却劈面砸来。慕容冲浑身颤抖,怒不可遏,“我说要狠狠地折磨他,叫他生不如死我要亲自让他求我杀了他我要亲自砍下他的头颅你听不懂吗路秉章你这些年是愈发恣意妄为了啊”“冲儿。”路秉章低下头,隐忍道,“这些事,我来做就好。我不想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为我做决定了”慕容冲眼眶通红,声音微微颤抖。路秉章怔愣地望着他,感到从来没有如此陌生过。“滚”慕容冲背过身去,不愿再看他。“冲儿,你还爱着她罢。”路秉章忽地开口。慕容冲一滞。“你姐姐。你一直”路秉章苦笑道,“所以你才恨苻坚至此。”慕容冲暴怒道,“滚”次日黄昏。“陛下,”太医给慕容冲送来解火药,斟酌道,“不知道路将军可在城中”慕容冲虽有不悦,也不如之前那般气了,“如何”“他他身中了十六箭,中毒已深昨日去回了陛下之后,我在他房中等到天明,又寻他寻了一日都不见人影”太医擦了擦汗,“陛下可知他人在何处”慕容冲手中的药碗“咣当”落地,碎片飞溅,“十六箭”他几乎是飞奔到路秉章房中,看见屋内一豆油光,他竟是下意识地一笑,推开门,却只有满屋清冷的风。“路秉章”他害怕地走进屋内,却发现桌上一个破碎的护心镜。护心镜早已碎成六七瓣,却被人小心地拼在了一起。“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我”慕容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吃了我的镇心丸,要是没有解药他身受重伤,他不可能离开我”疾驰的马背上慕容冲的泪甫一涌出眼眶,便被充满血气与灰烬的风吹散。“路秉章路秉章”你不是说,我不让你走,你不会离开的吗慕容冲搜遍了整个长安,路秉章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那面清河公主送给他,他又送给了他的护心镜。386年,慕容冲自觉暴虐太过,在路秉章走后逐渐静下心来。又不愿与慕容垂正面争锋,因此在长安城中休养生息,促进耕织。然而此举却触怒了满怀复仇夙愿的鲜卑族人“陛下,韩将军送来的酒。”慕容冲一袭白衣,接过那杯鸩酒,惨淡一笑,“这倒是个好死法,帮我谢谢他。”一杯见底,青铜美人觚滚落在脚边。侍卫退到门口。慕容冲忍着剧痛爬到床边,不知腹中烧灼了多久,口鼻内渐渐涌出鲜血,不省人事。再睁眼却是一片草原。身体一晃一晃马背上慕容冲微微侧过头,贪婪地凝视着那人疲倦的侧脸。好美的梦。“醒了”路秉章嘴唇苍白,递过水囊,“放心。那毒没事了。”“你有没有受伤”慕容冲怔了一阵,拉过他的手,腕口处有一道新伤,“你”“我小时候在苗疆中过蛇毒,此后便百毒不侵。我的血也可以解毒。”路秉章虚弱地笑了笑,“先带你躲一阵。之后,你再想去哪里”“别走。”慕容冲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泪水却还是大颗大颗地涌出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路秉章紧握马策的手指一紧。“我爱你我只爱你别走别走”慕容冲靠在天底下最温暖的背脊上,失声痛哭。117、同学会386年冬,豫州,马府来了两个意外的访客。“秉章”阔别十三年,再相见,马文才大力抱住路秉章,狠捶了他一拳,“都跑哪去了你”路秉章狠狠地反抱住他,笑道,“你还是一点没变”马文才稍稍放开,“你也一样”“秉章”梁山伯提着一个灯笼,见人把灯笼也丢了跑过来,“谢天谢地你这些年怎么样”路秉章笑笑,微微有些腼腆,拉过一边的纤细美少年道,“这、这是皇儿。”继而补充道,“我媳妇。”马文才梁山伯:夜。“啊啊你轻点秉章、秉章他们在隔壁”梁山伯双腿大张被架在肩头,被顶得浑身颤抖,“唔你别射在里面嗯啊”马文才喘息着亲吻他汗湿的额头,随意地披了件外套出门叫人准备沐浴。回到梁山伯身边,笑道,“永远别在这种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记得你以前还觊觎过秉章的大屌嗯我没有满足你吗”“你”梁山伯拉过被子卷卷卷,“看什么看”“嗯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没变呢”马文才伸手在他脸上轻掐,“都三十了还这么嫩,我压力很大啊。后面也都那么紧,我太忙了操得不够勤到现在还要做润滑”“你轻点”梁山伯指了指隔壁。“没事,秉章又不是外人。”浴桶来了,马文才遣散下人,将梁山伯抱到温热的水中。早些年梁山伯是绝对不肯的,可是自己走下来真的会流一地而且他真的很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何况他与他媳妇肯定也有这事的,你若大方了他也放开些。”“秉章会吗”梁山伯狐疑道,“在书院那会儿,有次我”马文才笑道,“他还以为是什么柔拳,是不是”梁山伯失笑,“你怎么也不告诉他”“我怎么告诉他他媳妇自然会教他。”隔壁。慕容冲用了内力在听隔壁的对话,原本是对这许久不见的兄弟仍怀有戒心,听了一晚春宫总算有了回报,听得一些路秉章的傻逼往事忍不住笑出声。路秉章揽住他的腰,“笑什么都是你带坏我。”“哦,那你喜欢吗”慕容冲舔了舔嘴唇,眼睛都黑暗里亮亮的。“你可别招我啊”“你以后打算一直住下去吗”“还是带兵吧。过阵子,我先联系一下我家里。不过以后我想和文才他们住得近点,他们真是好人。”路秉章揉了揉慕容冲的头发,“睡罢。”“那我”慕容冲有些忐忑,“你家里人不会逼你成家吗”“我不是已经有家了吗”路秉章加重了力道。“傻逼,我是男人啊。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延续香火啊什么的。”“我是傻逼,男人不能生孩子吗我不知道诶,我们试试吧”“喂你”隔壁。马文才和梁山伯沐浴完毕,刚倒上床,便听见隔壁传来一阵阵细微的摇床声和勾人的呻吟。马文才一个健步轻巧地翻出窗外,在门上戳了一个洞。梁山伯懒得理他,蒙上被子准备睡觉,不一会儿之后却连人带被子被运出了窗外“嘘”马文才指了指里面,做口型道“你看”。梁山伯狐疑地望进去,里面灯光不亮,不过慕容冲皮肤极白,很好认,那翘起来的是路秉章背对着他们嗯有点水声慕容冲魅惑的呻吟一遍遍冲刷着耳廓,梁山伯总算看明白了,面红耳赤地别开头,压低了声音,“你我们回房去啦”“嗯你想要吗”马文才蛊惑道,“我像秉章那样给你”梁山伯羞愤道,“脑残赶快回去啦”回到房内,马文才又开始上下其手起来,感慨道,“没想到秉章功夫那么厉害,都是媳妇教得好啊”“别闹都什么时辰了,快睡”梁山伯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方才的一幕仍是在眼前挥之不去。“你听听人家媳妇,叫得多舒坦。”马文才委屈道,“我们重新在一起都七八年了,每次做你都还是那个样子”“哪个样子不是让你从正面上我了吗也帮你含过了你还要怎么样”“你都不肯出声啊。每次要不捂脸要不咬着手背要不咬着嘴唇,哪次叫得爽快”马文才把梁山伯从被子里刨出来,“你听你听你听,秉章媳妇叫得那么媚”梁山伯怒了,“这么喜欢找他去啊”马文才躺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我也想看你完全接受我的样子。”“我已经完全接受你了”梁山伯烦躁道,“我只是你说我都三十了,你让我”马文才干干地回道,“每次做你都不主动,也不会摸我的敏感带,你看看刚才秉章的媳妇”梁山伯暴走了,“睡觉”次日,风和日丽。“你知道我是谁。”慕容冲抿了一口茶。梁山伯一愣,“我知道你以前是谁。现在,你只是秉章媳妇。”慕容冲面上一红,“别这么叫我。就叫我路皇。”梁山伯笑了,“好的好的。皇儿,你真的不必防我们。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权倾朝野的人,也绝不会害你们。”“嗯山伯可以这么叫你吗”慕容冲有些忧虑,“路秉章家里你了解吗”“这我倒不清楚,你可以问问文才。不过你不用担心,秉章这人你还信不过吗”“路秉章就是个傻逼啊如果他不傻,也不会找上我了。我我本来就该死了,如今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地方去。如果他家里逼他成亲,我也还是会跟着他。但是”“这你想多了,秉章不会负你的。”梁山伯正想开解他,却听得门外一阵脚步声。清河接了伯望从私塾里回来,送去马文才那边练剑,笑眯眯地寻到梁山伯房中,“听说你们房事不和谐啊”语毕发现屋内还有一人,愣了。话题骤然变了,梁山伯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什么跟什么”慕容冲笑道,“你们昨晚不是挺好的”梁山伯更是无地自容,“你你听见了”清河见慕容冲不避,也就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将军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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