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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叹道。众人相互看看,方媃笑笑,认道:“是妾身。妾身是丙辰年生的。”“哎哟,那如何是好难不成还要出府去”孙氏瞪着杏眼道。“方妹妹怕是要受些委屈了。我已经打算好,请方妹妹去王爷名下的别庄住一些日子,李观主说,只要孩子生下来便不碍事了。”王妃看着方媃道。“是哪一座别庄别庄大多都在京郊,还有些更是分散在各地方上。”元氏关心得问道。“找个最近的吧,李观主又没说要离多远,离得远了,府里也照应不上啊。”任氏帮腔道。“无妨,”方媃笑道:“若能借此机会去外边走走,也是求之不得,只当是出门散心渡假了。”常氏赞赏道:“还是方妹妹心胸宽,这事换了谁也不会这般从容。在座姐妹不要觉得我偏心白氏,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王爷子嗣为重,这次是白氏,以后不论是谁有了王爷子嗣,我都会看重,一视同仁。”孙氏道:“依妾身说,既然方妹妹这么喜欢出门散心,索性走远些,南直隶承平府有不少咱们的庄子,南边气候好,春光明媚,方妹妹去那里住他个一年半载岂不好”常氏睇了孙氏一眼,没接她的话,只说道:“我已经安排好,就在京郊的庄子上,方妹妹想带什么人都可以,有什么缺的直管来回我。”方媃起身告退:“是,容妾身去收拾行礼,准备动身。”常氏笑着点头:“方妹妹不必多想,等白氏顺利产子,咱们又能在一处了。你也不用着急,明日好好收拾,后日再走。”任氏也站起来道:“妾身去帮方妹妹收拾一番,免得有什么想不到的。”两人一同出来,晴儿刚才站在方媃身后,干着急生气也不敢说话,此时才道:“这可怎么办莫非小姐真相信侧妃和女道士的话么这分明是借着由头排挤咱们。”“小声,晴儿。既然知道是专门冲着咱们来的,信不信又有什么重要”任氏点头道:“是啊,王妃和白清妍都商量好的事,咱们再说什么也没用。晴儿道:“眼下只能等王爷回来,求王爷还有几分指望。”任氏道:“未必,夫妻一体,王爷如果事事都驳了王妃,王妃以后怎么在府里管事所以王爷也要给王妃几分面子啊。”方媃吐出一口气,无奈道:“我招人忌恨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就算不是今日这种事,也会有别的事。也罢,出去住一段时日,倒也自在。”当晚应煊回府,听了常氏的话,倒也没替方媃说话,反是要亲自见见那女道士。“这个李太真我早听说过,近几年,她在京内名流显贵的后院来往,颇有了几分名气。听说她算得准,我倒要见见她,请她也帮我算算。你明日请她来府,我当面问问她。”“这”常氏踌躇着,片刻才道:“王爷,那李观主平日只与后宅女眷们来往,未必愿意来啊。”应煊哂笑得看常氏,道:“她是个什么东西,本王要见她,她敢不来她若只敢在女眷们面前说长道短,却不敢来见本王,本王倒要怀疑她的道行了。”常氏有些许着急,道:“王爷,清妍是您亲上加亲娶进门的,好容易怀上您的骨肉,就顺着她些又有何妨总不能因为怀疑那李太真,便不给清妍面子,惹她生气。她是有些孩子气,心胸也不太宽,妒忌吃醋是难免的,就让她这一回,等平安诞下孩子才是正理。”“你不必说教,轻重我自会掂量。若那李太真不是浪得虚名,我自然不会阻拦你们。”“王爷明日还是要见李太真”王妃问。应煊摆袖,站起来往外边走,道:“明日一早派人把她请来。”应煊本想径直去灵犀院,走到半路,想了想,又拐了弯,去了白清妍的院子。四十八 聪慧避锋芒白清妍正在床上静养,听见应煊来了,想起来,应煊几步跨到床前,轻按住她肩膀,道:“不必起来。”白清妍半坐起来,倚在冰红菱纹大迎枕上,抬手整理发鬓,笑道:“躺了一天,也该起来坐坐。这么晚了,妾身以为王爷直接歇着去了,不会过来。”应煊看她含羞带俏,仍是小女儿情态,怎像个要做母亲的人。心中本有不满,见她如此,倒也不好发作,只捡些闲话说说。刚说了没有几句,福生在门外禀告道,康郡王和平郡王过府来了,正在前面侧殿书房。应煊恍然记起,康平二人昨日下朝后对他提过,今晚要来找他喝酒。应煊站起来要走,白清妍留恋得看着他,道:“王爷少饮些酒才好,自己兄弟也不用见外。”康郡王最是擅饮,每次一来,总要待到半夜,有时还拉上平郡王,太晚了,便一起歇在书房了,令府中女眷十分不满。然而他们兄弟感情好,秉烛夜谈,谁也不能说什么。应煊从白清妍院里出来,边往前边走,边叫禄生去趟灵犀院,只说今晚有客,见不到她了,让她缓些收拾行装,明日听消息。禄生答应着,转身往灵犀院去了。方媃在屋里,看着丫头们打点要带走的东西,晴儿本着有备无患的原则,什么都想拿,竟是要把屋子搬空,方媃只好盯着,不用拿的就不让她收拾。正忙着,禄生过来传了应煊的话。晴儿高兴道:“婢子就猜到王爷不会不管,这么荒唐的事,本来就是无理取闹。”方媃低着思忖一会儿,令丫头们继续收拾,晴儿不解,方媃道:“常氏既然已经开口,必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发,我们还是都准备好吧。”晴儿不服道:“王妃不是也要听王爷的嘛”方媃叹口气道:“你不懂,人在世上岂能事事随心,就算是皇帝,也有须顾忌的人。”她此刻也不知王妃会怎么做,但直觉告诉她,白氏与王妃绝不会轻易做罢。果然,翌日一早,李太真还没来,皇宫里的贤妃娘娘便遣太监来召应煊即刻进宫。方媃听到应煊进宫的消息后,了然得笑笑,命晴儿等人把昨天没干完的事继续干完,并且要快。晴儿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她吩咐丽儿带着人收拾,自己跑出去打听,半日才垂头丧气回来。“如何”方媃看她的样子,便猜到八分。“方才王爷的贴身小厮卫枫回来了,婢子在二门叫住他,他说,贤妃娘娘召王爷进宫,他也只能在外面候着,后来太监传话给他,只说贤妃娘娘身体略有不适,王爷守着呢,令他先回来跟王妃说一声。”晴儿白着脸道。方媃笑着摇头:“这下你可死心了吧”晴儿道:“可是卫枫并没说关于咱们的事,王爷也没交待下来,说不定到晚上王爷回来,就有好消息。”方媃轻点晴儿的脑门,道:“傻丫头啊,贤妃娘娘既然已经叫了王爷去,这事必是定了,再无余地。这便是王妃和白氏所倚仗的了。王爷什么都没吩咐就让卫枫回来,必定是此事没有任何改动了。”“白侧妃是娘娘的亲戚,娘娘自然是偏心的,她们把这事捅给娘娘知道,让她来压治王爷,王爷也无法了。”晴儿终于想明白,死了心。“所以,在这世上,不要想着去依靠任何人,不是有句话么靠山山倒,靠水水干。万事只要守住自己的心便不怕了。”方媃耐心得对晴儿道。“小姐,你不怕这一出去,难再回来么”晴儿担心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怕咱们出去容易回来难。或者再回来时,已经没有现在的位置,被人替代了去。”“是,婢子就是担心这个啊。万一等侧妃生了孩子,又找个什么由头,不让您回来可怎么好呢或者就算回来了,王爷早被别人霸占了去。”“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霸占他吗就许咱们霸占,不许别人霸占啊”方媃开玩笑道。“小姐还有心思开玩笑”晴儿撅着嘴道。方媃笑道:“能不能回来,就像现在想不想离开一样,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如果他心里还有我,自然会想办法让我回来,如果他心里没有我,那我回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就算是失了宠、守空房,我觉着那庄子也比这王府强得多。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不是这里。”丽儿收拾东西,累得捶腰,看晴儿只管在那时绪叨,便拉着她走,道:“好姐姐,主子们的事咱们怎敢多嘴,快帮我去收拾收拾吧。”晴儿脚不沾地被丽儿拉走了。方媃平静地折起一件秋天穿的紫色荷花暗纹长裙,白氏怀胎十月,恐怕她最少也要在那庄子住到秋天了,连秋天的衣服也带上吧。应煊一夜都在宫里,方媃清早登车出发时,也没看见他。元氏、任氏、平氏出来相送,各有东西相赠,元氏叮嘱不尽,任氏拉着她手,红着眼圈道:“她们是早计算好的,抬出娘娘来,王爷也只得罢了。你耐着性子忍几个月,迟早有回来的时候。”平氏淡淡道:“方妹妹放心走便是,这段时日,就算王爷又有了新人,那白氏也不会让她好过的。”方媃听她这说安慰不是安慰,说嘲讽不是嘲讽的送别之言,真是哭笑不得,此人性格古怪,却应该不算坏人。再三告别,方媃登车,仆人们亦有车随行,元氏三人看着一行车马渐行渐远。四十九 春种一粒粟庄子离京城并不远,若骑快马,半天可到。庄子占地十分广大,空气新鲜,生活宁静。庄上的人大多是永亲王家奴,也有佃户。庄头姓李,虽是家奴,却也因资历久,管着一个大庄子,很有几分脸面。李庄头做事老道,安排得极周到,清清静静一个大院子,里面一应俱全,干净整洁。方媃住的那正屋更是有几分富贵气,丫头们把带来的东西布置好,这房子便再舒服不过了。正屋东侧还有间书房,一直是为应煊预备的。据李庄头说,往年主子一年里也会来两次,有时是一个人,有时带着兄弟友人,打猎钓鱼,在这里住两天再回去。所以这里平日东西都是备齐全的,防着他们突然来。方媃在京郊的庄子住了半个月,兄长方靖和王氏都来看望过,这里不比王爷规矩大,要娘家人也容易些。方靖想安慰她,但见她无事人一般,并不十分在意出府的事,倒不好多说了。只说缺什么只管捎信,又嘱咐王氏常来看望。他如今升了职,公务繁忙,王府的家事也不是他能管得了的,心里虽急,面上也不能显出来,怕勾得她难过。方媃送走兄嫂,信步在庄子里走着。她在这里半个月,每天总有看不完的新鲜事,过得很有趣。她有时去小河边钓鱼,看仆妇们在河边洗衣,小孩子们欢快得跑来跑去。春播已开始,农户们忙着劳作,她看农夫们驾牛犁地,后面跟着他们的妻子,细心洒下种子。终日劳作,晒得黝黑的脸庞总是带着笑容。“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这种收获的喜悦,只有在经历过播种时的辛苦才体会的到。方媃觉得自己已经等不及到秋天,看满山金黄,风吹麦浪的情景了。见方媃天天往外面跑,晴儿担心她把脸晒黑,有时便不让她出门。不出门便看书,她难得静下心,把那些教作诗词的书拿起来读。原来本是打发时间随意读读,谁知越看越觉出趣味,竟有些入了迷。她自己一人入迷没意思,便拉着晴儿丽儿也学,还命两人做诗来看,把这两人逼得头疼。一日傍晚,方媃突然觉得有了灵感,吩咐研墨,提笔作了首诗:长蛇口中舌,蜈蚣足上针。两般犹未毒,最毒妇人心。晴儿在一旁看了笑道:“小姐,咱们都是女子,怎么自己说自己毒”方媃笑道:“好容易有点灵感,管不了那许多了。横竖就算咱们女人自己不说,那些男人也是这么想的。”“好端端为何要诬蔑我们”一人挑帘进来,正是半月未见的应煊。方媃也不吃惊,起来行礼,晴儿接过他的石青色团花纹披风,方媃见他解了披风,只穿着象牙白工笔山水圆领双衩长袍,虽显得长身玉立,却有些单薄。“虽是春天了,王爷的衣衫也太单薄了些。王爷是坐车来的还是骑马来的若是骑马不冷吗”方媃问。“骑马来的,为了快些。有披风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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