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伸舌勾住了叶笙歌正握着自己乳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着,粘湿的舌尖点着叶笙歌的指尖,扫过乳点,不一会儿就那一处给弄得湿漉漉的了。“晴空晴空嗯嗯另一边嗯啊”叶笙歌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不等李岚天发话,另一只手却已等不及地捏上了自己另一处被冷落了许久的乳头。“真乖。”李岚天咬了咬叶笙歌光洁的下颚,身下凶恶的肉刃却不断扫过叶笙歌体内敏感的那一点。“哈晴空呃啊啊啊”李岚天粗大滚烫的龟头不断来回碾磨着那处,如电击般的快感不断从尾椎一节一节地跳上,转瞬便没入四肢百骸之间,叶笙歌全身都不住地被欲望逼迫地小幅度抽搐痉挛起来,无法吞咽的涎水不断从嘴角流下,重新抬头的性器已经硬邦邦地抵着李岚天,把他下腹湿哒哒地弄得泥泞一片。“晴空晴空带我带我去吧”叶笙歌抬起了绵软的双手捧住了李岚天那张已被汗水浸渍了的俊脸,拉到面前,在他额上轻啄了一下。当叶笙歌湿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的时候,抱着他的李岚天却彻底失控了。整整三年的想念,整整三年的痛苦,整整三年的无望,好像都在这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中被彻底绞碎,然后被丢弃在了已经过去的时间的中。消失了整整三年的叶天岚又重新出现在了李晴空的生命中。积压在神经线上的快感终于爆发,李岚天低吼了一声将满腹的白浊射进了叶笙歌的体内,叶笙歌也在巨大的冲击下交了货。“天岚,回到我身边吧”把自己摔进被褥中的李岚天粗喘这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叶笙歌同样满是汗水的脸。“不,晴空。”叶笙歌不顾后穴还在不断汩汩流出的精水,抬腿勾住了李岚天的一条腿,凑到他面前“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吻了上去。云消雨霁,雨过天晴。章八时间再往前倒去。扬州 踏歌楼“看来把晴空他们留在那里确实是正确的。”裴少卿长叹了一声,看了一眼那名抱着伤腿、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黑衣少女,缓缓道,“这群人果然跟着我们走了。”他们一行人从杭州出发后便受到了这群黑衣人或多或少的骚扰,直到这一次他们布了个局才堪堪在那群不要命的死士中俘虏了这名不算大的黑衣少女。“不过我在晴空那里布了不少机关,他们就算想硬闯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唐无亦托着下巴,看着那小姑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名黑衣少女看身高模样也不过刚到十岁,此番被一群人连续威胁早已如惊弓之鸟,瞪大的双眼含着泪,梨花带雨,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惊恐地看着众人。“只要你乖乖地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就不杀你如何”裴少卿朝少女露出了一个柔和的笑容,而其他人则站在一旁默默不语,这事交予裴少卿确实是不二之选。“好好”裴少卿温柔地替那小姑娘解了身上的绳子,她却仍是惧怕地缩在椅子上,颤抖地咬着拇指。裴少卿如沐春风地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小姑娘仍低着头,声音也颤抖地很,“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喊我七十二号,今年大概十岁。”“他们”自然指得是那些头领和死士。裴少卿道:“七十二号你们不是唐家堡的人怎么会使着唐门的弩匣”七十二号道:“是暗月给我们的。”裴少卿皱了皱眉道:“暗月是你们的组织”七十二号颤抖着点了点头。裴少卿道:“那你们首领是谁”七十二号道:“暗月。”裴少卿与唐无亦对视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这一身诡异的功夫也是那个暗月教予你的”七十二号又点了点头。裴少卿道:“那你们行动的目的”七十二号咬着唇,缓缓道:“带走唐无亦,杀光其他的阻碍者。”话语一出,满座的人都不自主地皱了皱眉。裴少卿亦是如此,但看着那少女被众人吓得更是缩成一团了,不禁缓了缓口气柔声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么”七十二号摇了摇头,抖索索地答道:“死士是不会被告知理由的。”裴少卿又问道:“那你知道你暗月是什么时候开始成立的么”七十二号,揉了揉眼睛,低着头缓缓道:“我六岁被卖进组织,而听前辈们说已经没有人能知道是什么时候成立的了。”七十二号十岁,而六岁进的组织,至少已有四年。裴少卿皱了皱眉道:“卖”七十二号道:“我六岁那年被人贩子抓走,卖进了组织里面。”六岁的小姑娘,被卖入了一个杀手组织,境地可想而知。裴少卿沉默地看了七十二许久,才缓缓点头说道:“我没有问题了,你可以走了。”靠着墙的陆横舟朝裴少卿冷哼了声道:“裴兄倒是好心,不怕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唐二虽然不喜陆横舟这个人,但沉思了片刻也不由得应和般得道:“确实如此,此番放了她回去不知又会生出些什么幺蛾子来,更何况死士任务失败了回去也不过死路一条。”唐二的脸本就冷冰冰的,此时又覆着半张凶恶的鬼面,那少女一看更是怕得不行,豆大的眼珠簌簌地就从脸上滚了下来,抱着受伤的腿不断喃喃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她年纪还这么小,又何必如此赶尽杀绝”看过太多生生死死的库伊扎实在不忍心这么一条年轻的生命又毁在了这个莫名的阴谋之中,捏了捏唐二的手,低着头,缓缓道。唐二凝视了库伊扎许久,忽然长叹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不再言语。“别别杀我我做牛做马,为奴为婢都可以求你们不要杀我啊”那个名为七十二号的小姑娘抖索索地在椅子上屈成了一团,一双杏眼已经哭得又红又肿,声音哽咽沙哑,几乎喘不过气。饶是众人在江湖舔血多年,又怎真忍心对这么一个可怜的小姑娘痛下杀手“少卿。”沉默了许久的唐无亦也向裴少卿点头示意道,“她腿伤未愈,不如待她伤好之后再交予路过农家。”裴少卿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也动容点头道:“如此也好。”“谢谢各位呃”七十二号还没感谢完便被裴少卿点了睡穴,身子软绵绵地伏倒在了椅子上。“这个名为暗月的组织不简单。”裴少卿刚回过头来便如此笃定地答道,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闪耀着一种锐利的光芒,“至少绝不仅仅是为了抓无亦。”唐无亦皱了皱眉问道:“少卿,你是有什么想法么”裴少卿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道:“这几日我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情,我总觉得这些事情之间缺乏一条能把他们穿起来的线,如今听来,只怕许多事都说得清了。”“这组织既然所有死士都是以数字命名,一是代表这个组织的神秘,二是代表这个组织的庞大。死士们皆无名姓便也不怕别人寻得他们过去来威胁断送出组织的隐秘,这少女也不过是因为年岁太小,心性不熟才会向我们吐露,而正因为人数众多,光记名姓不好管理,才会以数字命名,再者仅以少女入组织的时间可知,这个组织最少存在了四年,当然很明显不止。”听及此,唐二也不禁有些动容地问道:“如此说来,你觉得最近一些江湖风雨全是这暗月搅出来的”裴少卿朝唐二点了点头,俊逸的面容却顿时严肃了许多道:“只怕不是最近。虽然只是猜测,前些日子江湖杀手榜通缉晴空与叶天岚怕就是他们的手笔,而我怕三年前叶天岚潜入浩气一事也绝不是偶然,再之前无亦逃出唐门之事被泄露江湖,自此各大势力开始追逐无亦手上的机关设计图,或许都有着他们的身影。”“少卿。”不只是是唐无亦,在座几乎每一个人都被裴少卿这一番惊人的推测给震惊了,直到片刻后,唐无亦才缓缓沉吟道,“你并不是个喜欢妄自揣度的人,又是如何仅凭这少年几句话便把这些事都推给这个我们尚不清楚的组织”“因为你。”裴少卿握着茶壶替自己倒了杯水轻啜道,“其实一直让我很好奇的是,陆横舟是怎么捉到你的。”裴少卿突然转向陆横舟的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或者换句话说,为什么只有陆横舟抓到了你。”陆横舟却只是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没有答话,而裴少卿却也未多问,这两人间仿佛总有一种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与不言而喻的信任。唐无亦不解得皱了皱眉,道:“少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裴少卿长叹了一声,揉了揉眉间道;“无亦,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但是一个人能够躲过整个江湖的追捕本来就是天方夜谭。你也不正是担心如此才把记忆给消掉的”阴谋渐渐被剖析开来,众人的眉却越皱越紧。库伊扎看了眼沉默不语的唐无亦,迟疑了下,缓缓开口道:“裴大夫的意思是唐大哥他”事实太过残忍,没有人愿意开口。裴少卿点了点头道:“有一个组织暗地里替无亦阻掉了所有追兵,为了让他能够继续在江湖之中,不落入任何一方势力的手中。”可唐无亦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朝裴少卿侧了侧头,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他们故意放出来的饵,而让你怀疑到暗月身上的原因就是当我这个饵落入陆横舟的手中后,只有他们急于行动要把我带走。或者说只有他们清楚地知道我的位置。”“没有其他势力找到我的原因或许也是如此”唐无亦望向裴少卿的眼中平静一片,仿佛这件事并不发生在他身上一般。整整十年的江湖逃亡,到最后却只是人家的掌中之戏,只是个可悲而凄惨的笑话。“无亦。”裴少卿一脸担心地看着依旧如常的唐无亦,他性子本就耐忍,此番看上去越是正常,越是平静,却越是让裴少卿心绪不宁。“我没事,不用担心。”唐无亦朝裴少卿笑了笑,可勾起的笑容中总有些落寞萧索之意“哥”唐二皱眉想往前走去,却被库伊扎拉住了手,库伊扎朝他摇了摇头,做了个嘴型。让他静一静。唐无亦似乎有些感激地向库伊扎那处看了一眼,揉了揉眉间,缓声道:“少卿,你可猜得出那暗月此番目的究竟为何”裴少卿托着下巴沉思了片刻,沉吟道:“怕是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只要无亦你手中仍握着秘密,各个势力之间互相猜忌,庙堂与江湖间相互嫌隙,如此纵使我大唐国力强盛,却也难敌这些暗潮汹涌。”“我闻寇岛之众,偏安一隅,除了近日来摩擦渐繁,多年来倒也相安无事,但我又闻曾经东瀛有山本一支曾西渡大唐,欲图谋不轨,后却突然如人间蒸发般不见了踪迹。”“只怕是就此潜入暗中,静待时机。”“区区弹丸之地,倒也有胆敢窥我锦绣山河。”却听站在一旁的唐二忽然冷哼了一声道,半张露在外的面上冷若寒冰,恶如修罗,倒显得与另半张鬼面,格外相得益彰。裴少卿长叹了一声道:“还有三年之前,浩气恶人之争,怕也有人从中作梗,不过此事要等我修书一封晴空后再谈。”裴少卿忽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此事我唯一想不通的便是,暗月为何要杀无情,纵然杀了无情对它的计划也该是百害而无一利的,空有打草惊蛇,着实是败笔中的败笔。”“像暗月那般聪明人又为何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只不过暗月这盘棋下得实在太大,怕世间也难有几人敢与之博弈。”沉思的众人中却只有唐二一人面上扫过了一种细不可查的微妙神情,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枝毒箭要杀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当时坐在他身上的库伊扎。一直掩在黑暗之中的陆横舟突然直起了身子,屋中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光,只余唐无亦一人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些什么,屋中影绰而朦胧的烛光在他脸上打下了一层层落寞的阴影。原本想直接出去的陆横舟却在看到唐无亦的侧脸时生生停住了脚步,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却已鬼使神差地把唐无亦搂进了怀里。浓烈的胭脂味熏得唐无亦胃中一阵不舒服的痉挛,可他却如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般,死抓着陆横舟环在他腰上的手不放。“无亦,有这么想我么”陆横舟轻笑着在唐无亦耳边吹了口气。“横舟。”陆横舟看到唐无亦的唇难得有些颤抖,低沉的声音中带着疲倦的沙哑,“我好累。”“这种勾心斗角的日子,好累。”尖锐的手甲几乎要刺入陆横舟的皮肉中。陆横舟头一次见到这个坚忍的男人对外露出这种脆弱而疲惫的表情,世称天才的唐无亦从未坚强地有那么无坚不摧。陆横舟戏谑的嘴角似乎再也勾不起来了,身体僵硬地一动不动。“横舟”唐无亦突然转过身来,双手环住陆横舟的腰,朝着他露出的胸口情色地舔了一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