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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倒不如现在安安生生地來解决掉这场战争然后离开这一切的纷纷扰扰。但是若是换了启印,倒是不存在这种谁会妥协的可能,只是他为了报仇都已经可以算作是不择手段了。她可以理解,却不能忍受,所以其实早在他迎娶流芳的时候就该放弃了。只是因着那一份爱,却还在默默地去帮助他。而现在却是连太上皇也不能够去动了,且不说匈奴能不能够保住。若是以后注定他要亡命天涯,那么她一定会陪他。因为不管如何,在每一次想到他的时候,訾衡所有的触碰都会让她有一种罪恶感。不觉眼泪却流得更多,而訾衡也不再满足于这样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绵密的吻一个个地落在了她的耳畔,她的肩胛,她性感的锁骨这是爱么,可身体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这是根本就无法忽视的。“訾衡哥哥,你放开我”理智告诉她,这一次不能沉沦,因为这一次绝对不只是逢场作戏不管是刚刚的小性子,还有此刻的泪水,甚至她故意躲闪的眼光之中那丝丝的迷茫都在昭示着这个事实。他怎么可能会放,她什么时候是假的什么时候是真实的,他都能够感觉到的。这一次若是放开她,恐怕她是不会感受到对自己最真实的感觉。以自己的唇堵住她的,感受着她阵阵的心跳,他只觉这么久以來第一次真正地触及到。低低地发出几声呜咽之后,她本是垂着的双手才缓缓攀上了他的脖子,任自己在他的亲吻之中浑身发软。在这一场看似缠绵的亲吻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正攀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在水中沉沉浮浮。而他的吻在愈渐绵密的同时,她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被他解开。而她也不知道在何时被他抵在自己与木桌之间,不动声色地将她身后的桌子上的桌布一掀,再将她抱起坐在桌子之上又褪去了自己的外袍。身体之中那沸腾的血液流过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马上就要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又将她身后的茶盘一把随着那桌布推下桌子发出清脆的几声响。这声音让刚刚意识还在游离的她一个激灵便醒了过來,忙伸出双手去推开他。奈何因着刚刚的亲吻,她早已沒了力气,全身软作一团,真真是有气无力了。“萤萤,到了这里已经容不得你后悔了。”低沉着嗓音,看着她那一双无力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推着,满带欲望的双眸紧紧锁着她微微皱着的眉和略带迷茫的眼。因着她的眼微眯着,也看不尽然那之中的所有神色,唯独那迷茫扰得他的血液愈加的沸腾。恨不能直接将她揉碎在自己的骨髓之中,恨不得将她此刻那不经意的媚态永远地刻在心目之中,恨不得永远将她这个小小的人儿永远锁在身下此刻却也只能将她抗拒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俯身封住她的唇,以自己这炽烈的吻來将她的理智再一次摧毁。他刚刚说的那一句话还响在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袭击着那本就因着那个吻而变得迟缓的神智。这是在提醒自己,从假成亲变成真圆房的那一刻起,就应该认清事实;从情不自禁地对他有感觉开始,就该认命了么可心不甘啊。为启印,为了爱,她曾多次妥协,唯独这一次,关系着这一生,却半点也不肯为了訾衡而妥协。终究,还是不够爱他的啊。不肯承认,不肯妥协,不肯让步,只愿逢场作戏,只愿谎话连篇,只愿暗中算计。对他的爱,就跟他的人一样,充满了算计,充满了试探,充满了不信任如果这一种狭隘的爱真的是爱,那么对启印的无条件包容和默默的牺牲又算是什么呢。她一直沒有想透这个问題,不仅仅是因为不愿承认自己爱上两个人的事实,还有此刻的沉沦。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就存在着两种爱,却总是不能够让世人参透,谁才是最在乎的那一个。当身上的最后一件遮蔽物被除去,当伴着他一声的低吼身体的轻颤随着他一点点的深入而渐渐溃散的理智与抗拒皆若沉入水底,唯有那一波又一波的感受在摇晃着心神。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松开的她的双手,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双眸半开半闭之中,尽是茫然。口中溢出的低吟之声却仿若天外传來,她的灵魂就像脱离了肉身一般,游走在半空,默默轻睨着此刻的放纵与迷茫。欲念本就与爱无关,可她对訾衡又不是全无感觉,这般的纵容之后,恐怕这情真真是再难抽身。当裸露的肌肤触碰到那冰凉的木桌的那一刻,她的神智被那突然的冰冷拉回了些许,却也还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只是身子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似意识到她的不适应,再律动了几下之后,便一只手拖着她的粉臀一举将她抱起,转身往那床铺走去。即便是这样,他也并未从她的体内抽身离开。而额上已然带了层薄汗的她只是搂着他,轻轻垂着双眸,那柔弱而乖顺的模样倒是十分难得。他的脚步很急,带起一丝微凉的风,微微颤抖了几下之后,她情不自禁地将自己深埋在他的怀抱之中。好温暖和当初启印的怀抱一样呢只是身下他那抑制不住的火热也同样在一点点地折磨着她,那么片刻之间的迷茫,却不知羞耻地在心里难耐地想着他继续。第280章:訾衡使坏“訾衡哥哥”不由轻唤出声,却难耐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在靠近了床榻的那一刻微微扭动了下身子。这话刚刚说出口,她那本就因着刚刚的吻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又被他蓦地堵上。说不出口的话,也只化作了几声轻轻的呜咽。将他搂得更紧,努力地汲取他口中的蜜液,就像是一只渴了的小猫一般,不知餍足。几番辗转之中,她已经再次被他压在身下,刚刚还被他大手托住的臀此刻得到了解放,也开始微微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她的主动已不再是难得,而他也慢慢地温柔了不少。其实从封后大典那一夜开始,她便已经知道,他不是不能够温柔。可是这样的温柔,每每都让她十分的惧怕,这样的温柔总是容易让人深陷。可明明理智就告诉了自己已然陷了进去,却还是不想脱离。有时候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就像是罂粟,明明那么危险,一旦沾染,却也难以再离开了。“叫我恒。”动情之时,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似诱哄又似低喃。“恒嗯”神智迷茫之间配合着他,努力地出声轻唤却又被他突然加大动作的律动一震,刚出口的一个字骤然破碎又化作一声轻吟。只觉心跳在这一刻蓦然加快,只得将自己环住他脖子的双手轻轻地滑下,又抓紧了身下的被单。他挥汗如雨,而她低吟连连,这一室的旖旎,伴着那渐渐掉落的夕阳而偃旗息鼓。缠绵之后,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换到了上面的位置,又以一种可以算作是怜爱的力道将她抱住。一只手似意犹未尽一般在她有些湿意的裸背之上游走,一双凤眸半睁半闭,却是紧紧地在盯着她那被些许发丝和氤氲热气挡住的脸。“萤萤,为了我多等一段时间好么我保证结束了这一切,就随你选择是浪迹江湖或隐居世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语气却是十分地温柔的。“不,你的心在天下,不然你早就带着我离开这一切的是是非非了。你不过就是一个想要江山美人兼得的野心家。”微微喘了几口粗气,若萤随意地玩起了他的发丝,又拿了自己的一撮发丝毫不相信地说道。突地想起“结发夫妻”这个名词來,又无趣地将他的头发撇到一边,转了脸去看着内外间的那一道小门。“萤萤,我要的,向來都只有你。你明明知道,若是不打这一场仗,我根本就不可能留住你。”无奈地叹了口气,连眼中的热度都消减了些许,另一只手在这个时候才抬起來,温柔地撩开她稍微凌乱的发丝。有的时候,她别扭得就像是一个孩子,这样的真性情和之前逢场作戏般的娇嗔是完全不一样的。“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能相信的。”丢了自己手上的发丝,又撩起他的一撮头发把玩了起來。明明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并不是完全地对的,至少刚刚訾衡说的话是真的。若是不迎战匈奴,那么她就十分有可能会被当做是停战的那一个理由。送入匈奴,成为公孙尧的王妃,想想都觉得十分的难以接受。虽然届时启印与楚白夜绝对不可能放任不管,但是若是那样的话,相当于他们又得罪了匈奴,那么这天下岂能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地更别说是报仇了。“萤萤是个很聪明的女子,自然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或许别的男人为了得到一个女子可以甜言蜜语,好言相哄,可我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看着她玩自己的头发玩得不亦乐乎又沒搭理自己的这句话,不由勾起一个宠溺的微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1”轻轻地念出这一句话,又勾起她的一撮发丝与她手中自己的那一撮发丝轻轻缠绕,这样的动作惹得她一怔。头脑微微地一热,又忙乱地将手中的发丝扔掉,却换來他闷闷的一声笑。每次他这样的笑,都是戏谑,自从失身于他之后,便越來越觉得自己根本就沒有什么办法能够再将他置于掌控之中了一般。“怎么,怕了么”看着她躲闪的眼光,凤眸之中的戏谑之意更甚,看着她刚刚把玩着自己头发的那一只手似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却又兀自翘着一个食指玩着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又伸手将她的那只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之中。“怕什么”眉头轻皱,又试着将自己的手抽出來,感受到他的力道之后这才颓然放弃直接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之上。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透过心口一声一声地传出,不自觉地又觉得有些不自然。要是换了从前,她觉得这些都还能够应付得來,他就算使坏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可是这会儿,她怎么有种深深地被他的使坏而整到的感觉有了这种想法,不觉猛地抬起头來,又在他紧紧抓着自己那只手的大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听见他发出一声不可抑止的闷哼,心里才算畅快,这才松了口又躺回原地。“看來我刚才还沒有满足你啊,都咬我了”伴着这一句话,那明显的笑意从他的口中溢出,只让她觉得万分的可恶。只是还來不及做什么挣扎,转瞬间又被他猛地抱起,两两相对,双眼之中稍微有几分呆滞的时候又感受到了他那不安分的地方。垮了垮脸,又在片刻之间换上一个无辜的表情,弱弱地开口说道:“恒,我饿了,我们该”她的“用晚膳了”四个字被他的吻毫不客气地以吻吞下,刚刚还放在她背部支撑着她坐好的一只大手又迅速游移到了腰间,猛地一抱,她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之上。这一下,便更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抵在自己双腿之间的火热,脸还沒有來得及发烫,神智又在这一场吻里开始慢慢地游离。1摘自留别妻,汉诗人苏武。第281章:三人晚膳待二人一通缠绵,又洗了澡出來用晚膳的时候,若萤还在怪他,明明自己都说饿了,他竟还要那般嗔了他一眼,又不顾这帝后礼节,直接走在了他的前面。走进常常用膳的那个房间,见了还坐于桌旁等待的夜雪,突地想起自己和訾衡貌似忽略了这么一号人物。这绝对不是她故意给的下马威,不过倒也不重要,与她对视一眼之后,又站在了门边,一本正经地对跨门而入的訾衡拂了拂袖,柔声道:“皇上请。”“朕还以为皇后将朕给忘了。”似沒有看见急急站起的夜雪,他将目光转向若萤,语气之中当然尽是戏谑。“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自然不会将皇上忘记了。”轻轻抬起头,她笑得谄媚之中又不失作为皇后的端庄,怎么看都觉得只有一番贵气在。“那萤萤刚才吃饱了么”他刻意在“吃”这个字之上加重了语气,微微带了几分鼻音的沉闷,却是更加的戏谑了。“啊”她愕然的表情被他与夜雪尽收眼底,而夜雪已然低下了头去,看不清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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