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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若萤将不用的药都连带着那医药箱一起拿回了自己的大帐,生怕再出什么乱子來。而訾衡则坚持要和沈将军聊攻城的事情,她拦不住自然也便随他去了。面对战事,他倒是表现得十分积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在那三月之期满之时,便攻入匈奴。按照现在的情况來看,他在那个期限之期攻入匈奴的可能性极大。届时她要从匈奴的地界跑路,也需要有人带着了,不然在大漠之中迷路,那也惨了。只是,到时候若是走了,也不知道这个战争又会以怎样的方式结局。訾衡的赢面很大,所以到时候怎样保护启印以及流芳他们,都是一个事情。恐怕要赶在自己离开之前,就通知了心婆婆來了,不然到时候恐怕这个世界上沒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们。至于贺遂溪,她总是觉得他虽然很好,却老是偏向訾衡这边。若不是他的不管不顾甚至几番怂恿,訾衡又岂会这么胆大包天地强迫了自己。若沒有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情,恐怕自己也不会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他感动吧。不管怎样,她都得选择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真的很难脱身。要想不伤害太多的人,恐怕就注定要伤害訾衡了。虽说不忍,却也是无奈之举。之前她为所爱之人委曲求全,现在为了别人,怕是要对自己爱的人狠下心肠去伤害了。他不是一直都在受伤害么,即便是到了这一刻,或者以后,他注定都是那个被她选择牺牲的人。在不动声色之间,便让自己的探子去给浮花宫那边通风报信,按道理來说,就算明面上不会出面干涉禹和与匈奴之间的战争,也会因为流芳和楚白夜而有所留心。至今未看见她和贺遂溪,又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这二人都在暗中观战,不好明面上出來帮助任何一方,毕竟他们不只是个人行为,还代表了背后的国家。相信这个时候的溪临国与卢祗也不过是想观望,强强对战,总也是对他们沒有什么影响的。相信他娶了若萤也会看在她和贺遂溪的面子上而不对溪临国和卢祗动手,如今的形势,怕是谁也说不清楚的。本來说这浮花宫的下一任宫主之位,她可以算是稳坐了,只是目前的身份有了限制。那宫主之位又该传给谁,虽然现在不是担心这个问題的时候,可是到时候这浮花宫若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浮花宫虽然说不大,但是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届时恐怕这天下将会更加的混乱。第290章:攻下城池不得不说訾衡的手段和计谋都是不错的,加上沈将军的随机应变还有帅孟宇的烟雾弹,这座城池在几日之间便攻了下來。即便是他根本就沒有正面出战,而是帅孟宇和沈将军联合布战。这一切进行得如此顺利,其中还要说是公孙尧不在,而作战指挥的楚白夜与启印无心与帅孟宇周旋什么,也只是默默地努力守城,在最后的那一刻才放松了关卡,让禹和的士兵占下了城池。论聪明机智,双方可谓是平分秋色,但是行军打仗的话,楚白夜纵是熟读兵书,却也是沒有什么实战经验的。这种种的原因混合起來,造成了守城的失败。不若一开始入禹和的势如破竹,这边令他们二人焦头烂额的事情也不少。第一,虽是将领,手下却都是匈奴人士,在沟通之上还是有一些问題,行军打仗之中难免会有嫌隙。第二,入关之后不可避免地伤害到了城中的无辜老百姓,作为中原人來说,他们还是会心有不安的。第三,突然发现流芳跑出來搅局,加上楚白夜本來伤就沒好,劝这个姑奶奶回去的事情也是一团浆糊。所以不管是觉得原來的先发制人是多么的信心满满,此刻都会让他们觉得万分的挫败。攻下城池的时候,楚白夜与启印也已经让大部队撤离了,之前分析的战事也是一样,将埋伏都设置在隆边一城的城外和城内,消磨掉訾衡的大批精锐部队。本來想的是,前面这几个城的失守就是给禹和这边的人一个假象,以至于到了隆边轻敌。可是这样打下來,可也不止是假装输了那么简单了。其实楚白夜和启印都知道,以訾衡这极有天赋的行军作战手段,他们坚持得都很不容易。这一战,双方的伤亡人员都不少,但是以匈奴兵马尤为多。若不是楚白夜提前带着流芳走,启印押后,恐怕又要拖延许多时间。至于上过战场的帅孟宇基本上都是每天绷着个脸,再沒有刚刚上战场时候那样的嬉皮笑脸了。破城那一天,若萤悄悄地观察着默默将訾衡迎进城安顿好的他,只见他的脸色不是一般的苍白。即便是赢了这场仗,看來也不见什么喜色。由于是女眷,她自然是坐在轿上随着大军入城的。在訾衡看不到的地方,对着他使了个眼色,便也放下了轿帘,随着那轿子入了这攻了几日的城。这几日,她对訾衡的百般照应,让夜雪再一次觉得十分的挫败。想不通自己明明算是成功了,为何他们的感情却沒有受到丝毫的影响。而若萤身边的两个宫女,对夜雪倒是更加的不屑了,想着她百般不如皇后娘娘,又何苦偏要來这边关自讨沒趣。按例,几天疲累的攻城,这下倒是可以在这城中休整个半日,然后再次行军向最后的两座城池进发的。将士们倒是都放松了紧绷了好几日的神经,三五成群地一起各自在城里找乐子。当然,訾衡要求军纪严明,他们也不敢喝酒,不过是四处看看什么热闹而已。为了迎接进城的禹和军队,这些老百姓还是有准备节目來欢庆的。之前來犯的匈奴军队虽说也沒有烧杀抢劫,可是那些匈奴大汉看着也甚是渗人,百姓自然畏惧。可谓是立了大功的帅孟宇是一点都开心不起來,一个人伴着星光默默地沿着一条河走着,也不知是在想着什么。若萤趁着訾衡和沈将军等几名大将分析接下來那座城池的形势之时溜了出來。主要也是觉得帅孟宇有什么心事,各种不放心之下肯定也是要跟踪他的了。这夜的星子倒是有些亮,也许是因着破城,颇有几分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不过这样的情景加上这一条河,倒是让她想到了之前第一次遇见阿飘的时候。那也是个为爱痴狂的女子,也不知如今贺遂溪有沒有将她好好安置。前面的帅孟宇也只顾闷头走着,那穿得稍微有点臃肿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萧索。“帅孟宇,再这么走下去就要走出城了”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这个不知道神游到了哪里去的人。“皇后娘娘”蓦地转过身來,见是她,顿了顿又作势要单膝跪地行礼,“微臣拜见”“得了得了,这里又沒有外人,你跟我这么见外干嘛”想着从前的帅孟宇也是风流不羁,不受俗世礼节所缚的,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是让她不习惯。“娘娘,如今您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微微踌躇,终是站直了身体说出了这句话。她默默翻了个白眼,又走至他面前对着他的头狠狠地來了个爆栗,说道:“怎么,要是这样说來,我以前非但调戏了你,还把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你是不是罪该万死了呢”可以说,权势还真的是个讨人厌的东西,它让你那些原本亲近的人一个个的越來越远,而现在亲近的,大部分又都是些有所求或者有所仰仗的人。“娘娘,微臣已经娶妻,娘娘也已经嫁做人妇,还是快快断了这个念头,和皇上好好过日子吧。”他略一拱手,将此话说得十分的正经,活像是一个顾家的男人对外面的女人所说的一般。“哈我都以为你不会跟我开玩笑了呢。”听到他这样说,她也忍不住地就笑了,以前不管如何,他就算是开玩笑都是嬉皮笑脸的,这个时候一本正经地说起玩笑话來,倒是也挺好笑的。“嗨,还不是我爹跟我说出门在外说话要小心,免得哪一天得罪人怎么被干掉的还不知道。”闻言他也笑了起來,之前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已经跑远,口中也不知是在什么是刁上了一根杂草。再次挂上那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在她看來也还是有几分亲切的。“你也知道说话需要小心啊,当初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七王爷的人灭口了”想着初初见他,那一脸大胡子的莽汉样,她真是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很多事情都來得好奇妙。第291章:受的意思“我本來就是干的掉脑袋的活儿,就算是什么都不说,最后恐怕也是要被灭口的。不过自从上了战场,我觉得以前经历的那些腥风血雨都不算是什么了。每一天,我都觉得死亡在跟我招手,看见漫地的血色还有很多人狰狞的死状,我真的好想逃离这一切。”说到最后有些感慨,也不得不在心里叹息自己终究是沒有得到自己老爹的遗传,一点都不喜欢打仗,更不喜欢看见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你最近都不是很开心。最近瑞儿不在我的身边,我也很不习惯。远远地听着你们这边的厮杀,我也常常在无聊地想,为什么要有战争,是不是都是我的错。”这个时候,这样发自内心的话,沒想到也只能够跟他说了。“娘娘的确是有做红颜祸水的资本,不过这一场战争一定不是你的错。人总是会有自己的贪欲,若是控制不住,便会化作一团魔火控制了整个心神。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不是因谁而起,只是看谁先按捺不住。”关于他们之间的爱恨纠葛,他看得也还算是明白,只是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匈奴王公孙尧竟然会执着如斯,明明知道爱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却还要这般的苦苦强求。“其实你知道吗,像你这样沒个定性的人,很招人讨厌可是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暗地羡慕你,可以不为情爱所牵绊。”知道他虽然喜欢小蝶,却也沒有如何深刻,虽然为小蝶感到惋惜也还是羡慕他这样的性格。“原來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要跟蝶儿说,我怕她会伤心。”微微叹了一口气,又随着她的脚步往回走,看着那河中倒映着的星子,不觉想起了拥有着一双绿幽幽若流萤一般漂亮眼睛的阿飘。虽说对她也沒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还是不懂为何她对一个男人的爱能够令她痴傻疯狂。“说实话,我有时候在想,也许我根本就还沒有遇到那么一个能够让我为之疯狂的人。”想了片刻,也还是对她说了心里的感受。与小蝶在一起虽说甜蜜,但是绝对不是爱,在她大着肚子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时候,他还这样想,真真是成了一个无药可救的负心汉了。“那是因为你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反而不会怎么去珍惜,若是有一天失去了,肯定有的你后悔的。到时候若是让小蝶伤心,我一定第一个就剪了你的子孙袋,让你做受去。”本就是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哪知会一语成谶。不过也是后话,至少她现在说來的语气还是十分有玩笑性质的。“受什么是受”虽然觉得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來还是很不文雅的,但是这话从她的嘴巴里面出來真的是一点都不让人惊讶。这个所谓的“受”字一定也不是什么好话了。她本就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子,而这样的女子,恐怕也只有訾衡这样强势霸道的人才能够驾驭得了。“你知不知道五王爷身边有一叫云飞的人,那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受。”为了给这位拥有正太脸的男子普及知识,她只好把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见过的“受”拉出來溜溜。在帅孟宇大脑短路了几个眨眼的时间,还不待想出什么來,便被一声突兀的喷嚏声打断了思路。二人立刻警觉,不知是谁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潜藏在了这附近,这么久了竟然都沒发现。也不知是他一开始便在这里,还是他的武功过于高深。“谁”若萤已然低喝出声,那语气之中的严厉,让帅孟宇的心肝也跟着一颤。按理说在战场上呆久了,心理素质本该更好了才对,怎么就感觉越來越神经衰弱了一般。“渺儿姑娘,是我。”距离二人站立的河堤旁的不远处一间破旧的瓦房闪出來一个黑影。借着淡淡的月光,依稀可以看清他的模样,不正是她口中的那一只“受”么。这下倒真真是“极好”了,她竟然在这个人在场的时候说他是“受”,不知道这下该如何是好了。“呃云飞,你怎么來了这里”为了转移话題也掩饰自己的尴尬,便直接地问他这个还算比较关心的问題。按道理來说这个云飞的现状还是比较危险的,毕竟是左丞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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