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已经死了”“死了为什么”林诗婕愣了一下,似乎非常的意外。“男孩的弟弟发现富裕男人的女儿利用了他,欺骗他的感情后,曾经几次找过她,还想跟她在一起。”“可是那个女孩沒有同意”“她不但沒有同意,还置之不理,即使男孩的弟弟以死相逼,她都沒有再露面过。”欧哲瀚捡起了一颗石子,狠狠地扔了出去。这天晚上很安静,故事沒有了后续,欧哲瀚沒有再碰她,一夜相安无事,清晨起來,他早已经去晨跑了,一个严格遵循生活规律的男人。但是那个故事一直困扰着林诗婕,关于欧哲瀚说的一切,仿佛就是他自己的亲生经历一般又过了几天之后,两人的相处依旧安静,欧哲瀚进了卧室后,脱掉了外衣,想晚归的丈夫一般,直接上床睡觉了,什么话也沒有说。默默地躺在他的身边,林诗婕倾听着他喘息的声音,他辗转反侧,似乎有什么心思无法入睡,害得她也沒有办法安然入睡了。月光倾洒下來,照着床头,欧哲瀚扭过头,看着林诗婕月光下乌黑的发丝,心中有万分的不舍和依恋。他伸出了手,想轻轻抚摸她的面颊,林诗婕却将面颊避开了。欧哲瀚的手停在了空中,他思索着自己的心,为什么要这样留住她,这段时间跟她在一起,是毫无道理的约束,难道只是自己一个接近她的借口。如果继续,他还会无止境地贪婪下去,那种yu望是永远也不可能满足的。他已经找了太多的借口,是时候结束他无谓的闹剧了。“明天你可以离开这里了。”黑暗中,欧哲瀚突然开了口,说一句让林诗婕不知是喜还是悲的话语。“你是说真的。”“是真的,你走了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也不会骚扰你,我们之间结束了。”欧哲瀚感叹地说,结束了,心里却有难舍的情怀,但愿真的结束了,不会为她流泪而举步不前。“你不是说还要一段时间吗”林诗婕低声地问,她还以为要好久。“别告诉我,你不舍得走了,可惜,现在晚了,如果是在纳西米岛上,我会十分高兴你告诉你,你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欧哲瀚讽刺着林诗婕。“你别做梦了,我不是舍不得走,而是觉得突然,我做梦都希望和你撇清关系,我现在就走”林诗婕坐了起來,欧哲瀚却一把拉住了她。“太晚了,明天早上走”“明天不会变吗”“不会”欧哲瀚握住了她的手,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吻着,恣意的柔情顺着她的肌肤传递过來,她能感受到來自欧哲瀚的浓浓情意。林诗婕僵直了身体,泪水突然充盈了眼眶,为什么來自他的感觉越來越强烈,难道她是受虐狂吗她对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甘之如饴了吗“婕儿”欧哲瀚的唇已经落在了林诗婕的玉颈之上,双臂深情地拥抱着她,一声婕儿好煽情,林诗婕坚持的心,早已瓦解。她闭上了眼睛,身体完全依偎在了宽阔的胸膛之中那一夜的缠绵太过温柔,就像欧哲瀚的性格一样,暴虐和斯文交替并行,他的轻柔几乎融化了林诗婕的心。林诗婕的耳边一直缠绕着温柔的呢哺,那种微妙让她几次在狂潮中晕倒,甚至无法自控地叫喊,她渐渐地开始痴恋这种柔情蜜意。他的健壮要让她疯狂了。清晨,一阵热吻让她从睡梦中醒來,她像个慵懒矫情的婴儿,用柔嫩的小手推着紧贴着她身体的坚实胸膛。“不要了”“最后一次婕儿”欧哲瀚亲吻着她的耳垂儿,声音仍旧那么柔和动听,缠绵悱恻,好像这是他们人生最后一次激情。20 别人玩过的烂货“以后无论你跟谁在一起,我都要你永远的记住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将对林诗婕所有的情义和痴恋在嘶吼之后,一并还给了她,遗漏在她的身体里。林诗婕无力睡去,欧哲瀚抽身离开,悲愤地看了林诗婕最后一眼早上的时候,米勒将早餐送了进來。“主人说,您可以离开了,我会开车送您,您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他呢”林诗婕看向了窗外,海滩上看不见欧哲瀚的影子,只有一浪浪的海水向沙滩上涌着。“主人出去了,可能好几天不能回來”“出去了”林诗婕的心被那种浅浅的失落感占据了,她想到了昨天欧哲瀚说过的话,这是最后一天,约定提前结束了。再次向海滩看去,仍旧沒有那个身影,他真的走了,沒有和她打一声招呼,只在清晨的激情之后默然离开了。一抹伤感爬上了林诗婕的面孔,原來她真的只是他的性玩偶而己,他真的腻了简单吃了一点早餐,林诗婕的心情一直十分低落,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來,只好坐着米勒的车离开了蓝色别墅。米勒的车开出了很远,欧哲瀚才从礁石的后面走了出來,他看着车辆离开带起的烟尘,面颊僵持冷酷。“林诗婕,既然你将不再是我的女人,就让那个故事有个完满的结局吧。”大海上起了风浪,一波波地向岸上拥着,偶尔扑打在礁石上,巨响之后,炸开雪白的梅花儿。肖沐辰早早就到了公司,处理了一个上午的工作,终于有了喘息的时间,助理推门进來了,将迟到的晨报送了进來。“总裁,报纸送來的晚了。”“沒关系。”肖沐辰为人十分谦和,从來不会无辜迁怒员工。助理放下报纸离开了。他拿起了桌面的报纸,习惯地翻到了娱乐那一版,最近关于林诗婕的报导越來越多,想不看,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而今天的报导跃入了眼帘,在意料之中,还是林诗婕和其它男人在一起的报道,那些内容和照片让肖沐辰的嫉妒达到了极限。“林家千金林诗婕跟神秘总裁牵手,两人别墅内共度浪漫夜晚,沉溺爱河。”照片上,林诗婕依偎在那个男人的肩头,甜甜的笑着,在肖沐辰的眼里,那是一种放荡的笑容,不知羞耻的举动。他的爱在此绝望,甚至痛恨。她竟然跟家里人谎称出去工作,却是和男人随随便便就同居了她到底和多少个男人睡过,度假别墅里的那个,私奔的,现在又是有钱的大总裁,还会有多少林诗婕骨子里的魅惑和妖精一般的脸蛋儿,让她成了所有男人追逐的目标,只要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她就來者不拒也许她每天都承受着不同男人的欢爱,她的身体里穿梭着不同男人的激情。肖沐辰觉得心间难忍的剧痛,他被激怒了,犹如一头盛怒的狮子。冲出了办公室的房门,他拨通了林家别墅的电话,佣人告诉她,林诗婕才回到别墅,已经回房休息去了。放纵的累了要睡了“你可以接受所有的男人,为什么唯独不能接受我,林诗婕,我來了也让我感受一下,你的身体到底有什么不同”他奔跑进了停车场,直奔林家别墅。林诗婕是真的累了,和欧哲瀚折腾了这么久,现在他终于决定放过自己了,她也想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可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忍不住抚摸着柔软的被子,想象着在别墅里的情景。欧哲瀚昨夜和清晨的柔情还让她思恋不己,他在她肌肤上的抚摸,到现在还残存着余温,让她仍觉荡气回肠。此时的林诗婕竟然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就像昨夜一样亲吻她,抚摸她,将她拥入那份火热之中。昨夜和今晨都沒有休息好,她太累了,在幻想之中,熟睡过去。睡梦中,她竟然梦到了欧哲瀚,他抱着她,轻吻着她的唇瓣,抚摸着她的身体,來自她身体内部的渴望,让她毫无羞涩地抱住他,身体痴缠在他的身上,回吻着他坚实的胸肌,他们在大床里疯狂,她从來沒有如此痴恋的索求。她跟欧哲瀚在一起这么久,长时间的眷顾,已经让她熟悉那种味道,那种感觉,甚至开始深深迷恋。林诗婕在大床上抱紧了身体,被子在她的怀中扭成了一团,她的面颊绯红,意识仍旧处于半睡半醒之间。梦在持续着,似乎永远也无法结束,她喘息着砰地一声,门开了,将林诗婕从睡梦中拉了出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门口站着的肖沐辰。林诗婕有些手足无措,刚刚的梦让她万分尴尬,她慌忙拉过了被子,想掩饰自己刚刚的窘迫,为什么肖沐辰直接闯入了她的卧房,就算以前,他也沒有这样鲁莽过。“你怎么來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敲门”“我为什么要敲门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肖沐辰的话让林诗婕一怔,她抬起了头,脸上的红潮已经渐渐退了,心也沒有那么慌张了,但是面对肖沐辰,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肖先生”“我说过,别这么叫我”肖沐辰走上前,一把将林诗婕从床上拽了下來。林诗婕只穿着一条连体的睡衣,长发如丝般的披落在肩头和脊背上,高挺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看着肖沐辰抓住自己的手,林诗婕已经沒有了过电的感觉,传递过來的,都是惊恐和畏惧。肖沐辰从來沒有这样愤怒过,他的斯文全然看不见了。“发生什么事了”林诗婕用力地抽着手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发生什么了”肖沐辰将那份报纸狠狠地扔在了林诗婕面前的地板上,质问着:“你这几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林诗婕看向了地板上翻开的报纸,欧哲瀚的面孔露了出來,他正凝神地看着大梅,而她正依偎在他的肩头上,那天他让她装得甜蜜,那天,他在给林诗婕讲一个故事。“那是记者乱写的”林诗婕无法回避,却不想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记者乱写的你住在他的别墅里,记者也能乱写孤男寡女,告诉我,你和他发生关系了吗”肖沐辰的眼睛已经开始喷火了。“肖先生沐辰我沒有办法解释清楚,不要再问了”“发生了吗你只需要回答,发生了,还是沒发生”肖沐辰用力地握着林诗婕的手腕,林诗婕觉得她的手要断掉了,肖沐辰带着火气而來,似乎根本沒有打算就这样放弃质问。林诗婕看着肖沐辰,突然升起了莫名之火,这算什么他已经娶了江梦瑶,还顾及她的私生活做什么他像个嫉妒的男友,可他是吗从许久以前开始,他就在林诗婕的生活中已经失去了他的价值,除了怀念,林诗婕毫无奢望。“发生了,那又怎么样”林诗婕愤怒地回答。“真的你和他,随便一个什么男人,你跟着他回去,然后睡觉林诗婕”肖沐辰失魂了,那不是什么记者乱写的,是林诗婕心甘情愿让男人玩弄,她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一个耳光打了过去,狠狠地抽在了林诗婕的面颊上,林诗婕觉得头晕眼花,她悲愤地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出手打她,毫无顾忌地,痛恨的一个耳光。林诗婕捂着面颊,冷眼地看着肖沐辰,他还有资格嫉妒吗有资格吗“我和什么男人在一起,做了什么,你有什么权利,什么身份过问,我曾经的未婚夫,还是前男友”声声质问,让肖沐辰连连后退,冷静之后,他站定了身形,愤怒地看着林诗婕。“如果不是你在婚礼上逃婚,我怎么会娶了江梦瑶更不可能成了你的前男友”“这么说江梦瑶救了你,你很感激是不是”林诗婕想到了江梦瑶,想不到肖沐辰这个傻男人,还以为那是她英勇献身阴谋,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