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偏小码,现在完完全全地贴着她的肌肤,将每一寸的曲线都表露无遗,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有沒有藏任何东西。楚花痕哈哈一笑,唇边挂着有趣的笑意:“妹妹,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你这个高贵的千金大小姐不会懂了,你身边的男人个个都太无趣。”说罢他向林诗婕暧昧的挤眼睛。林诗婕唇无语地勾了一下,不过既然他在替自己解围,她假装沒看见他眸中的暧昧。楚羽琴深想了一下,也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是林诗婕。若是林诗婕的话,哥哥早就将她藏起來,怎么可能冠冕堂皇地和她在这里玩激情画面。只是心里那种莫名的敌意依然让她警惕,万一哥哥和她玩空城计怎么办如果真的不是林诗婕,为何不摘下面具难道哥哥猜到了她的心思,想要保护林诗婕这个贱人楚羽琴轻轻地笑了,“是我太多疑了,哥哥才不会沒有品味的看上我身边的女佣,哥哥,我到别处找去了。”“需要哥哥帮忙吗”楚花痕只是随意地问了一下,不料楚大小姐笑意盈盈顺势说:“好呀,哥哥,我想麻烦你的女佣帮忙找行吗”林诗婕暗中叫苦,归根到底,她还是怀疑自己。楚花痕一口回绝:“不行,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女伴和妹妹做粗重的活,你们,”语气一变,微冷:“快去找人,一定要找到我妹妹的,项链为止。”项链二字,他的眼神落在楚羽琴的脸上,故意咬重一些。“是,马上就去。”保镖暗中叫苦,楚花痕这个人看起來无害,却是最可怕的,因为沒有人猜到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如果找不到的话,就去管家那领罚吧。”果然,果然和想像中一样,楚少果然不是一般的腹黑,明明猜到了大小姐的小诡计,偏偏不拆穿,拿他们这些的來折腾。根本沒有所谓的钻石项链丢掉,又哪里找得到,这一次被大小姐害死了,所谓的领罚简直就像地狱式般的惩罚。沒有人敢有异议,全部的人几乎都小跑着离开了这一间极贵雅宁静的屋子。这一下子楚羽琴连喊都喊不住他们。她跺脚,娇嗔:“哥哥,你想要做什么嘛。”楚花痕轻笑:“妹妹,哥哥的保镖全部不是省油的灯,你不如回去等他们的好消息吧,我和我的女伴一度春宵去了,你不要再來打扰我,我会不开心的。”说罢,搂着林诗婕扬长而去。楚大小姐望着他们的背影,只觉得林诗婕的背影是那样的眼熟,这一刻,她几乎肯定那女人就是林诗婕。那么哥哥刚刚的举动已经表明了态度要护着林诗婕那贱人了楚羽琴美丽精致的脸庞不由得气得扭曲起來,林诗婕,凭什么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都要为你神魂颠倒,欧哲瀚是这样,哥哥也是这样。她才是哥哥心里的宝贝,从來她想要天上的月亮,哥哥都会想办法摘下來给他,这是第一次,他为了别的女人耍这样的手段來对付她。咬牙,叫她如何不除掉你。那天,哥哥在医院大门口邀请他们参加atty,她刚好躲在暗处,本來是想和哥哥一起邀请他们的,不料看见欧哲瀚抱着林诗婕从医院里出來,眼神是那么的温柔,昏暗的光线下,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欧哲瀚对林诗婕的爱意,是那样的明显,长这么大,从來只有别人嫉妒她,羡慕她,眼红她,但那一晚,嫉妒就像一条毒蛇一般,狠狠地咬噬着她的心。她从來沒有见过欧哲瀚也会在意别的女人,还是一个她十分讨厌的女人。这么多年來,欧哲瀚一向视女人为玩物,即使他跟倪心雅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其他女伴,她几乎认定了欧哲瀚不可能爱上其他女人,所以她从來不在意那些女人。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最了解他,更清楚,那些女人根本不会成为她的任何对手,而林诗婕,绝对是特别的。能在欧哲瀚身边那么久,他都沒有生厌,甚至还让他千方百计的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证明他是在意那个女人的,林诗婕绝对是一个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女人,起码,她要想办法让她消失。于是那一晚,她调动了哥哥的保镖,精心安排了一切,让欧哲瀚的专属房车和他的保镖的车全部爆了胎,然后趁着枪林弹雨的一幕,她的保镖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林诗婕,并且还趁夜将她带到不夜岛关起來。她让人将林诗婕囚在密室里,哪曾想到那贱女人竟敢打昏两个女佣,然后逃跑了出來。现在林诗婕就在哥哥的身边,她却拿那小贱人无可奈何,如果明着來,一定会惹哥哥不开心。何况,这事不能传出去。起码,在她还沒有解决林诗婕之前,绝不能让欧哲瀚知道这事。林诗婕被楚花痕带到了他的房间,房间就在这屋子的最高层,一走进去,一阵咸咸地海风吹來,她的眼睛一亮。他的房间,还真是特别,居然清一色的透明玻璃,连屋顶也是透明的,几乎能俯瞰整个岛的景致。那蔚蓝的大海,散发着波光粼粼,天空更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偏偏太阳却照不进來这里,除了海风,绝对感觉不到太阳的毒辣。林诗婕讶异极了,这房间里的设计,简直就是梦想中的屋子,真是美得无法用言语來形容。再一次证明楚花痕是一个极尽挥霍的男人,对于享受,他真的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的财富,甚至挥金如土的挥霍。房间那张大床,绝对是宫廷一般的华丽,床单和被单都是手工绣出來的织品,而那张沙发,好吧,林诗婕承认,这里的一切,她只在电视里面见过。51 拒绝了他的吻林诗婕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这不是普通的窗子,直接坐在红木地板上,脚就可以垂出玻璃墙外,有一种置身于空中的感觉,这样坐着,确实很自在。“喜欢这里吗”楚花痕在背后问道,嗓音低沉而动听,带着微微的笑意。林诗婕摘下面具,转过头,淡淡地笑了。背着阳光的脸蛋,瓷玉一般的肌肤隐隐透着淡淡的光芒,那美丽的五官在似乎这一瞬间如鲜花绽放,光和暗的极致,她美得惊心动魄。楚花痕再一次望得狠狠地怔住,这个女人就像一块美玉,她的美绝对是经是住时间的沉淀,也绝对对得起他执着的追求。他笑了,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完全沒有刚刚的邪气。林诗婕一怔,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绝对是一个妖孽的帅哥,只是奇怪的,他的英俊对她來说,从來都沒有任何的感觉,她只是觉得他好看,却从來沒有动心的感觉。倒是欧哲瀚,那俊美绝伦的五官,给她的五官的冲击力却是极大,她似乎比较喜欢欧哲瀚那一类型的英俊。俊美,冷酷,清高自傲,却是简简单单的,仿佛天上的明月淡淡地散发着光芒。大概林诗婕也是这样的人。她不喜欢楚花痕那种太浮夸的华丽,什么都要华丽,行事作风也极其高调,任何时候都是万众瞩目地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仿佛太阳一般的光芒,无论到哪里都是最耀目的那一个,永远都是那么夸张的热闹。就像这房子,自己住的地方,简简单单就好,他偏偏装修得那么夸张,夸张到连枕头都华美到不是普通人能买到。“这是一个好地方,楚少果然不是普通的土豪。”林诗婕淡淡地说,语气沒有掩饰的讽刺。土豪她形容自己是土豪楚花痕忍不住失笑,她明明牙尖嘴利加超级腹黑,可是他偏偏就喜欢她这样与众不同,从來不像别的女孩那样对他百般讨好,刻意奉承,正因为她这样特别的存在,才让他无法对她忘怀。“你不喜欢这里”他忍不住问道。林诗婕摇头:“这里很美,不过,我喜不喜欢根本不重要,是吗楚少”“我喜欢你叫我花痕哥。”他纠正她。“”林诗婕微微语结,重要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好吗她移开话題:“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楚花痕也坐在她的旁边,身子懒洋洋地靠着玻璃墙,听了她的问话,讶异地问:“我什么时候答应送你离开”“”再次语塞,林诗婕再次问道:“那么楚少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什么时候我通常在这里一住就会一年半载,我今早才來,你觉得我会什么时候离开”楚花痕慵懒地笑了。林诗婕有些懊恼,一年半载在这里呆上一天她都会很危险,何况还一年半载就算她躲得了,父母也等不了,她还要回去,林氏现在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万一她沒有出现的话,父母会不安心,那她就是一个极不孝的女儿,不,不行,她一定要快点离开这里。“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许多人來了这里,哪里都不想离开,看到对面那一片别墅式的房子吗就是那些人來了这里不舍得离开,就租下來住,一万美金一晚,不是普通人能住得起,现在你免费住在这里,就好好享受这里的美景才是。”他轻笑。一万美金一晚林诗婕无语,简直就是烧钱好吧。她摇头:“你们有钱人的享受方式,我不懂欣赏。”一顿,她说:“花痕哥,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既然今天在楚大小姐的眼皮底下救了我,为什么不救人救到底,带我离开,我真的有急事,不能在这里逗留太长时间。”话音刚落,一道阴影倏地覆盖过來。林诗婕睁大戒备的眼眸,只见楚花痕已经迫近在自己的面前,感觉到他的呼吸带着酒的味道,他的脸很狂野,此刻的表情很张狂,唇边那抹笑容更是狂放不羁。她眨了眨眼睛,讶异这样一张英俊狂野的脸庞骤然扩大在自己的眼前,她居然沒有一点心动的感觉,太怪异了。明明欧哲瀚每一次脸庞一接近她,她就忍不住脸热,脸红,心跳加速,甚至连喉咙都忍不住干渴起來,仿佛有一种道不明的yu望。呸呸呸,你突然想那个魔鬼做什么。他接近你之所以有反应,是因为他一直在迫害你残害你,因此你恨极了他,所以才会有反应的,懂吗楚花痕并沒有害过自己,所以才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嗯,对,就是这样,沒错。楚花痕看着她沉静如水的清澈眼眸,里面并沒有因为他的骤然接近而泛起任何的涟漪,依然清澈透明像一泓清泉。心中涌起一股从來沒有过的挫败感。不,在她的面前,那股挫败感永远都会存在,她居然一点都不心动,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他的英俊,特别是他的眼神,偏偏她一点反应都沒有。这让一直颠倒女人的他情何以堪。“救人救到底我有什么好处”他勾唇,邪魅地笑。“楚少你想要什么好处”林诗婕并不笨,自然看到面前男子精明犀利的算计眼神,有钱人就是这样子,什么都要算计,连帮人也一样。“如果我想要,你呢”他拖长了尾音,望着她,想看她措手不及的慌乱。偏偏他失望了,林诗婕并沒有他想像中的反应,她只淡淡一笑:“楚少想要任何一个女人,唾手可得,模特,明星,名媛,小清纯,什么风格沒有,就别拿我开玩笑,别忘了,我是你好兄弟肖沐辰的女人。”每一次她想和他讲道德的时候,就会搬出肖沐辰來。她的反应果然极快,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不肯放过她:“我只想要你一个,该怎么办何况你跟沐辰现在已经分手了。”“”林诗婕微微语结,望着他任性肆意地笑容,有些恼怒起來:“楚少,你是在捉弄我,对吧”楚花痕伸手,温暖的大手掌放在她的脸边,他的手不像慕魔鬼那么光滑,反而有些磨擦的感觉,大概上面长了厚茧,微微有些刺疼的感觉。林诗婕侧脸避开,对于这种刻意的亲昵,她是很不习惯,何况她和楚花痕之间并不是那么地熟悉。“对于你,我从來都是认真的,诗婕为什么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声音从喉咙溢出,那么的无奈,表情似撒娇,对任何女人來说绝对是无可抵抗的诱惑。林诗婕忍不住浅笑:“正因为楚少是一个好人。”话音刚落,他的唇灼热地印在林诗婕娇嫩的唇上。林诗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吻她微皱眉,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