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心雅拿起了衣服,飞快地穿在了身上,回头吐了那个男人一口,冲了酒店的房间。出了房间,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当司机问她要去哪里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肖沐辰的别墅,她也搞不明白自己,至少目前來说,她好像只想暂时留在肖沐辰的身边。也许肖沐辰和那些男人相比起來,还算是个绅士。或许她想在肖沐辰的身上找到一份很安适的感觉,总之她就是想回到他的身边去,将那个叫江梦瑶的前妻赶走。到了肖沐辰别墅的门口,她下了车,发现大门是锁的。“玩什么锁门干什么”她用力地踢了一脚大门,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她抓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好像想起來了,今天白天应该是肖沐辰和林诗婕结婚的大喜日子。“怪不得了,怎么忘记了,他今天结婚啊,真是倒霉,早知道不离开那个酒店了,现在怎么办”倪心雅捏住了额头,肖沐辰结婚,至少一个月不会回來了,他还说一周就给她电话,真是够能骗人的,现在总不能再打车到处瞎跑吧她回过头,看了一眼大门,铁栏杆儿,不知道能不能翻过去。倪心雅脱掉了高跟鞋,顺着栏杆塞了进去,然后将小背包也塞了进去。她吐了口唾沫,小声地嘀咕着。“最好里面有很多好吃,够你回來的,不然我把你别墅拆了”赤着脚,倪心雅踩着栏杆儿,一点一点地爬了上去,好像不是很难啊,可是当她看向大门里面的时候,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掉了下去。“哎呦”好在里面这个位置是草坪,不然摔死她了。倪心雅捂着屁股咒骂着:“该死的肖沐辰,让你蜜月硬不起來,上不了她,弄这么高的大门,想摔死人。”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她穿上了高跟鞋,捡起了小背包,一瘸一拐地向别墅里走去。她用力地推了一下别墅的门,不会吧,还是锁死的。“靠你他妈的”倪心雅真是沒有力气再爬窗户了,她掏出了香烟,打算在外面度过一夜了,她的脊背依靠在了门上,身子一点点滑落下來,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倪心雅将自己的香烟放在了鼻子上。“不是这个。”117 再次踏上了海岛她回头将鼻子凑近了门缝儿,瓦斯倪心雅吓得魂飞魄散,肖沐辰别墅里竟然漏了瓦斯,这也太危险了,她赶紧拨通了报警电话。警察破门而入,冲进來打破了别墅的门窗。倪心雅站在一边瞠目结舌,看着满地的碎玻璃,破窗子,到处是水,希望肖沐辰回來,不要将这些怪罪在她的身上才好。很快的,警察在楼上发现了昏迷不醒的肖沐辰和江梦瑶。江梦瑶躺在肖沐辰的身边,肖沐辰仍旧四肢被捆绑着看着救护车冲出了肖家别墅的大门,倪心雅仍旧傻愣愣地站在了那里。“他不是去结婚了吗”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搞什么,玩殉情吗倪心雅觉得毛骨悚然,生怕早晚有一天轮到自己,她收拾了一下东西,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去了。医院里肖沐辰经过抢救,一周以后才恢复了过來,而江梦瑶好像更严重,一直昏迷不醒。肖沐辰醒來的第一句话就是。“江梦瑶,放开我”他奋力地一甩手臂,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他解放了,他自由了。肖沐辰欣喜若狂,扭头之际,他看到了爸爸和妈妈。爸爸和妈妈的身后还站着一名警察。肖沐辰稍稍地放松了,不过他知道他已经错过了婚礼,林诗婕在哪里他环视着病房,顷刻间他失望了,林诗婕竟然不在。“沐辰,你可算醒了,你和江梦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开瓦斯”“为什么”肖沐辰想挣扎起來,却毫无力气,他愤怒地大喊着:“那个贱人将我绑在了别墅里,想打开瓦斯杀了我,不是我和她殉情,是她想谋杀我,这个贱人,贱人,报警抓她,抓她”肖沐辰太激动了,大难不死,他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肖先生和肖太太都惊愕了,这一周他们都在猜测肖沐辰和江梦瑶怎么了是不是殉情自杀,带着这个疑问他们一直惶惶不安,现在听到让他们很难接受,竟然是谋杀。“我的天,我的儿子差点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上。”肖太太怜惜地抓住了儿子的手继续说:“我的儿子被林诗婕跟江梦瑶这两个女人坑害不浅啊,我的心好痛啊”“行了,还有外人呢”肖先生提醒着妻子,不过他也觉得过分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差点死在江梦瑶的手上,真是后悔莫及。警察似乎感到了问題的严重性,拿着笔。“肖先生,您慢慢说,将案情的始末好好说说”肖沐辰咬紧了牙关,将江梦瑶如何骗得他的同情,如何进入肖家别墅,如何勾引他,以至于最后绑住了他,放开了瓦斯。述说的过程中,肖太太几次都尖叫了出來,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度的惊吓。“我要杀了那个贱人,她敢害我儿子,将她抓起來,扔进监狱”肖太太歇斯底里地大叫着。警察已经将这起事故定性为谋杀,江梦瑶醒來的时候,马上就被警察围住录了口供,她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当警察放下笔录的时候,她低声地询问。“肖沐辰怎么样”“他已经好多了,很快就能出院了。”听到警察这样说,她长长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如果死不成,结果必然如此,她将走向监狱,肖家会让她的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纳西米岛一一林诗婕再次踏上纳西米岛,身份已经不再是一个囚犯,而是纳西米岛的女主人,这让那些一直窥视她美色的海岛工人吃惊不小,也引起了一次不小的波澜。当她踏上纳西米岛的码头时,引起全岛居民的围观,他们惊讶新夫人的美貌,难以想象这就是那个曾经被囚禁的女人。欧哲瀚大踏步地向别墅走去,身后的工人赶紧给主人卸下行李,紧跟在后面。林诗婕看向了那些岛民,在人群之中,她看到了一双怯怯地眼睛,那是安妲。安妲的脸色发白,眼神闪烁着,她一定在思量着自己曾经的行为,想不到那个女囚犯嫁给了老板,这可是一个重磅炸弹。悄悄地后退,安妲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林诗婕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她不会计较那些,毕竟当时的状况,她们都是女佣,而且她和欧哲瀚的关系确实也很不明朗。安妲一直忐忑不安,她退出了人群后,就去找了游轮上米勒,米勒正在整理从海边别墅带回來一些物品。“米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曾经和夫人打过架。”安妲跟随在米勒的身后,恳切地说。“那就等着被收拾”米勒登上了一把木凳子,打算将上面的东西拿下未,他一边忙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等着被收拾喂,米勒”安妲用力地拍了一下米勒的大腿。谁知道那个凳子一点也不稳,米勒身形不稳,一个倾斜就摔了下來。安妲吓得花容失色,想躲避已经來不及了,直接被扑下來的米勒压在了游轮的地板上,那个姿势真是尴尬。米勒觉得自己的双手抓到了什么,感觉软软的,富有弹性,还是浑圆的当他想看看是什么的时候,直接被安妲打了一个打耳光。“混蛋米勒,你摸我哪里”“哪里”米勒定睛一看,脸一下子红了,那是安妲的两团柔软,他的两只大手完全覆盖了上去,这个动作绝对是耍流氓。说实话,安妲的两团,手感很震撼,软、弹当时米勒就晕菜了,血涌向了鼻腔。“你还不拿走”安妲几乎被哭出來了,虽然她平时表现得很粗野,无所谓,可是她这个地方沒有给男人碰过,米勒却完全抓在了手里,还不肯拿走,一脸的贪婪。米勒马上试图爬起來,可是手却无处着力,于是抓着的力量更大了,安妲觉得面颊一热,她挥起了拳头,直接打在了米勒的鼻子上。米勒倒了下去,这次是完全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两团处于被挤压的状态,吃亏面颊更大了。“该死的米勒,我要杀了你。”“不用你杀,我要死了”米勒一个翻身倒在了地板上,他的鼻子已经完蛋了,鲜血淋淋,以前听别人说,安妲很能打,现在看來名不虚传。“死米勒”安妲爬了起來,尴尬地看着地上捂着鼻子的米勒,脸不觉红了,她尴尬地问:“你沒事吧”“沒事才怪”米勒瞥着安妲,他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很有野性美,刚刚的那一拳虽然狠,却让他的心里起了涟漪。以前怎么沒有发现安妲的独特之处呢看着看着,他不由得看得呆住了,最后目光的着眼点,真是很流氓,还是安妲的胸部。“你看什么真是个神经病”安妲不想再问下去了,她转身离开了游轮,看向了老板的别墅,沒有办法了,是福是祸都难以躲避,等待吧。回到纳西米岛的别墅,欧哲瀚一把将林诗婕抱了起來,大步地向别墅走去。“到家了,我等不及了,我的床也等不及了,婕儿”“不要这样,还有人看到呢”林诗婕羞涩地打着他坚实的肩膀。“他们不敢的,现在的时间,都是你和我的”欧哲瀚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脚下走得更快了,他的臂膀犹如磐石般坚硬,她的身体在他的怀中犹如鹅毛。无法遏制的情欲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爆发。真是旧梦重温,林诗婕躺在了熟悉的床上,除了这种排山倒海的热情,其他的什么也沒有变。海岛因为女主人的到來,气氛异常的热烈,就连海岛上的工人也一连几天都离不开这个话題。安妲一连两天谎称有病,不肯露面,第三天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不就是打过一架吗大不了让欧夫人打她一顿好了。刚上班,好多以前和她打得火热的女佣都开始疏远她了,安妲真是觉得生气,这些势力小人。安妲才工作了一会,就接到了马上离开的通知,想不到报复这么快就到了。“她曾经欺负夫人,还和夫人打架,肯定别想留在海岛了,自作孽不可活,活该”一个女佣嘟囔着。“是啊,这下子她麻烦大了,看看,被赶出去,失去工作是第一步。”“听说夫人竟然是一位名门千金,杂志封面的美女,不过性格好像很和蔼,善良。”“当初安妲找夫人麻烦,夫人吃了不少苦头,这次轮到她吃苦头了。”海岛上的男女工人们都议论纷纷。安妲咬着牙关,一步步地走出了别墅,在别墅的门口,她看到满脸笑容的米勒。该死的臭男人,看到自己被赶出去竟然笑得如此开心。安妲人愤怒地走过去,米勒马上捂住了鼻子,戒备地看着她,上次那一拳到现在还在痛呢。安妲狠狠地瞪了米勒一眼。“狗腿子,你笑得太夸张了,小心牙被风吹掉了。”“狗,狗腿子”米勒张合了一下嘴巴,不明白自己哪里像狗腿子了,当他看到安妲沮丧的表情,马上明白她误会了。“安妲,你去哪里啊”118 抹去不愉快的回忆“我被赶回家去了,难道主人叫你将我赶出纳西米岛吗那个女人也太过分了,当年,她也沒有怎么吃亏,我也被她打了”安妲的眼睛红红的,万分不舍这个海岛。其实她也觉得很后悔,好好的欺负那个女人做什么,现在被人报复,也是自找倒霉,怨不得别人。“我怎么这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