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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要走,你是不是得说两句”侍卫深呼吸一口气,潸然泪下:“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彭古意:“”抬起一脚,当场踹翻他。时间:秦嫣与宁微书房独处。地点:未东书房。四顾无人,唯有啾啾鸣鸟,彭古意观察半晌,终于打定主意。不过这身闪瞎人眼的金黄土豪装好像太招摇。唇畔溢出笑意,他摩挲向腰间玉带。那玉带正中镶着一颗猫眼石,在一身奢华装束中并不显眼。轻轻按上那猫眼石,只见那浑身金黄色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与周围环境相似的颜色。他为何装束如此奢华繁琐因为每一处都暗藏机关。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在医术方面有所专长,却不知他彭古意机关之术,几乎不输于夏漠迟。几个迅疾起跃,他如一片黄叶,悄无声息落于房顶之上,俯身贴向瓦片,倾听其中响动。“魔教教主,呵,确实有点意思,不过若敢染指我的女人,我会让他永远走不出未东。”“你还知道这是未东我是未东门主,这里我说了算。”微微皱眉,彭古意暗忖,两人在吵架“嫣儿,你别逼我。我放下一切来到未东是等你回心转意,不是看你爱上其他人。”“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耳朵贴得更近,彭古意不悦,我擦,本少爷不是来听你们爱恨纠葛的,能不能来句重点“让他离开,你想做什么我来助你。”哟呵,有重点,秦嫣打算做什么事“你认为会是什么事”一道极轻的耳语传来,如梦如幻。竖起食指,他下意识地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我想让难求、米辞、古意还有卫凌、漠迟等人死心塌地爱上我,我想左拥右抱夜夜换人,我想收拢各色美男充实后宫,嗯呢,宁公子准备如何助我”身上一寒,彭古意心道,擦,怎么还有本少爷“擦,竟然没提本公子”那道极轻耳语再次传来。慢一拍反应过来,缓缓转眼循声望去,彭古意发现,不知何时他旁边同样蛰伏着一个人,束一寸宽的藏蓝色绢帛抹额,嘴上留两撇胡子,修剪得很整齐,气质成熟而颓废。瞳孔轻颤,彭古意惊道:“你”“你下去吧。”程浮忽然伸手,猛地推他。彭古意只觉身下骤轻,“哗啦”一声巨响,人就从房顶直直栽下来。半空中,他还不忘及时按下那猫眼石机关。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程浮,本少爷跟你没完此刻,彭古意说的同样是这句话“本少爷跟你没完”。彭古意望着眼前的人,暗道不妙,果然出门之前应该查查黄历,今日定是不宜出行。身形迅疾而动退后三步,他摆出拼命的姿势。同时手腕一转,两把银针“唰”地冒出来,森森冷光让人不寒而栗。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在未东的死对头四侍卫凌。一袭银色锦衣,腰间佩银色长剑,高马尾,斜刘海,面如冠玉,不过最引人注意的是他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活力与冲劲,头颅骄傲地高昂着,笑容肆意而张扬,仿佛初升的朝阳,耀人眼目,帅气逼人。“唰”地抽剑出鞘,寒光凛冽,卫凌不甘示弱,回敬道:“吾靠,爱玩不玩,当老子怕你”彭古意愈怒,指间银针蓄势待发:“你今天很不走运,偏偏碰上本少爷不爽。”卫凌不怒反笑,笑容灿烂,俊眉斜挑,飞去一个暧昧的眼神:“不爽那就换左手嘛,不然换右手,实在不行可以双手一起,保证你爽翻天。”彭古意几欲吐血:“我擦,你”卫凌露齿一笑:“淫荡吗”彭古意一口老血。正在两人互看不惯摩拳擦掌准备大打出手之际,有娇俏的欢声笑语远远飘来。夕阳西下,外出游玩的女孩子们即将途经此处回家。打架这等粗俗暴力之事万一惊到弱女子,影响多不好。彭古意飞上屋顶,抬抬下巴,冷哼一声:“有种跟我去城”余下的字眼卡在喉咙中再吐不出来。只见卫凌二话不说,即刻回剑入鞘,展平衣裳最后一处褶痕,露出最阳光最明媚最人畜无害的笑容,迎着红艳艳的晚霞,长身玉立,瞬转优雅高贵可亲值得信赖的美公子形象。嬉闹声愈来愈近一角纱衣飘过拐角。花枝招展的女子陆续转来,三五成群,嬉戏打闹。然而下一秒,所有嬉戏声戛然而止,女孩们看着那位伫立于巷中皎如玉树临风前的阳光美男子,几乎连呼吸都滞住。余光瞥过众女,一眼选出最漂亮的几位。转身,微笑,卫凌优雅迈步,冲她们俯身作礼:“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你我能在茫茫人海大千世界相遇,不知在下前世回眸看了姑娘们多少次。”众女一瞬脸红。卫凌又道:“虽然不知姑娘姓什名谁,不知姑娘家世如何,不知姑娘性格刚烈还是温柔,不知姑娘喜甜还是喜辣,不知姑娘看红楼梦还是金瓶梅,然而这都挡不住在下欲同姑娘深度交流感情的强烈心愿。请问,在下能同姑娘们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一番吗”“啊”尖叫刺破天空,众女花容失色。只是尖叫结束,众女像是吓呆了一动不动,好半晌,纷纷掩面愤然指责。“这位公子你好讨厌,人家是城东第二家的颜如玉,要不是这两天哥哥不在,我定要他打断你的腿。”“这位公子你简直胆大包天,你知不知道我是城西薛员外家的千金,我们府上有百十号守卫,你敢来的话他们绝对能把你砍成肉馅,除非你趁他们午夜换班,从后门溜进来。哼,我猜你也没这个胆。”“哎呀,公子你好无耻,你捡人家手帕作甚快还回来,那可是奴为未来心上人绣制的。”“公子你手往哪里摸嘛,我可要喊人了”夕阳无限好,黄昏景色新。将银针收入袖中,彭古意双臂枕在脑后,仰躺于屋顶上,望着远处连绵的如黛青山,终于忍不住学卫凌爆粗口:“吾靠。”作者有话要说:和谐和谐,大家都懂的。说好的恶搞文,木有恶搞肿么行元芳君躺中、各怀心思“大知闲闲,小知间间;大言炎炎,小言詹詹。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与接为搆,日以心斗。”“大智者看上去显得非常广博,小智者却十分琐细;高论者盛气凌人,争论者小辩不休。辩士睡时,精神与梦境交错在一起,醒后疲于与外物接触、纠缠”轻轻合上书卷,以手支额,微阖双目,楚江陷入参悟冥想,耽于是非之争,各自固守偏见喋喋辩论不休,不如物我两忘,不言不辩,超然是非之外,方是近道之法。睫毛轻动,他微微皱眉,今日参悟精神有些难以集中。又一次想起白日发生之事,他不觉眉心隐隐作痛。这些时日,有秦嫣这位雇主看着,他不得不绞尽脑汁完善十渣改造方案,同时还要哄着秦嫣免得她哭来哭去,可谓劳心又劳力。今日偶然与秦嫣走散,他心神松弛下来,呆懒的毛病顿时发作,智商情商瞬间降到最低,导致又被人拐去卖掉。长叹一口气,他想,果然是好奇心害死猫,当初他若不对未东好奇,若不随秦嫣入未东,现在也不至于这般辛苦。想起秦嫣,他不禁想起程浮和宁微,想起见过以及未见过的十个美男子,想起程浮举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她却躲也未躲,想起她抱着宁次,宁微以保护者的姿态含笑站在旁边,像极了一家三口和乐融融,想起之前他们毫无意料的一吻,想起她唇舌的味道楚江心头骤然烦乱,推开书卷,蓦地起身。然而他的动作停住,静立片晌,他又重新坐下。楚江,你在想些什么难不成还真对她起了心思缓缓摇头,不是这样,他只是看不惯女人哭而已,无关其他。一年为期。一年之后,他回他的剑冢,她留在未东继续做她的门主,各自生活,再不相见,再无交集。这样就很好,他不在乎任何人,他也不想在乎任何人。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赛过神仙般的日子,谁会舍得放弃呢涤尽凡俗之意,心中再无杂念,他翻开书卷,继续研读。“与接为搆,日以心斗。缦者,窖者,密者。小恐惴惴,大恐缦缦”暮色四合,烟笼雾绕,微风轻吹,裹挟着些微夜的凉气掠入房内,轻触上书桌,轻触上书桌旁冥思的紫衣男子,又轻快地折回。微风无痕,微风无声。秦嫣进来时却是有声音的,虽然她脚步很轻,轻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但推门而入时,那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暴露了她的行迹。楚江依旧勤读不辍,没有任何其他举动,仿佛沉浸在道法的参悟中,对周围事物无知无觉。秦嫣环顾四周,但见房内暗沉沉,没有掌灯。苍苍暮色中,那袭修俊身姿端坐于书案前,一动不动,犹如雕像,没有生气的雕像。宁微的话骤然闪过脑际,她心中一滞,难道三步并作两步,俯身探视,她急声道:“楚江,楚江你没事吧”一点点回神,纤长细密的睫毛缓缓扬起,楚江慢吞吞道:“没事。”没事做出这副样子干什么白白害我紧张。秦嫣心头冒起丝丝怒气,冷着脸道:“怎么不点灯”眼珠缓动,打量天色,好一会儿,楚江才慢声道:“原来,天黑了”连天黑不黑都不知道,敢情你那两只眼睛是装饰抑制着心头怒气,秦嫣又问:“饭用过了吗”楚江沉思片晌,道:“用过了吧。”心头火气乱窜,秦嫣极力平静道:“用过了吧是什么意思”认真思考,楚江缓缓道:“意思是我不知道,不过都已经这个时间,应该是用过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秦嫣疾步返身,自床上捞起一只松软的鹅毛枕头,劈头砸过去:“他喵的要你何用你要不要这么死蠢话说你这种人怎么活到现在的老天该是眼瞎到何种程度我花钱是让你来帮忙的,不是让你帮倒忙的,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一边砸一边恨恨地数落。楚江注视着她,丝毫不闪避,呆愣愣的模样。见此,秦嫣更生气,手中枕头落得愈发急了:“被打都不知道躲一下,你能不能有点正常人反应,你脑子进水了”怔了须臾,楚江自暴打中出手,捉住她的手腕,止了她的动作,良久,凝视着她轻声道:“不高兴生气了”手上一松,枕头跌落于地。秦嫣偏过视线不去看他,板着脸咬唇道:“没有。”眉心隐隐作痛,楚江迟疑地叹道:“那,就别哭了。”秦嫣一把抹去隐约的泪痕,语气坚决:“我没哭。”思绪再次烦乱,楚江亦撇开眼睛,松了她的手腕:“我看错了,你没哭。”秦嫣一窒,默然不语,但见楚江真的不再有其他表示,她丹唇紧抿,甩手出了房门。临离开之际,猛地带门关上。只听“砰”的一声,尘土飞扬,震得人耳膜作痛。从始至终没有转眼看她,从始至终没有追出去的意思,楚江静静坐于书案前,透过半开的窗棂静静地望着院落竹林一角。月华初上,那斑驳竹影间,宁微长身而立,唇畔噙着无可挑剔的微笑。四目相视,各怀心思。别人的爱恨纠葛,他何必多管闲事自惹麻烦。他那么懒,懒到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想理会,况且这只是他人的恩怨。翻过一页书卷,楚江端坐继续研读,一丝不苟,物我皆忘。唇角轻勾,宁微笑意更深,身影一闪,即不可见。夜临了,夜深了。人们都入睡了吧。秦嫣做了梦,自从那天之后,她就经常做梦,纵使每晚服安神汤亦无济于事,她梦见许多或清晰或模糊的面孔。然而今晚的这种梦却极少出现。梦境中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小时候俊秀沉默的小男孩,长大后冷然淡漠的长身玉立男子。如此熟悉,如此陌生。月光如霜铺地,晕染出满院的冷意。男子拎一把长剑,久久伫立,虽然望着远方,目光却是极度涣散。唇角扬出似有若无的弧度,他面上的神情亦如同此刻的霜雪月光,冷意幽森。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他动了,他的身形倏然而动,他手中的剑随之刺出,一时白光缭乱,寒气逼人。九九八十一式剑招,从各种不可能的角度出剑,招招凌厉果决,招招不留余地。师父曾信誓旦旦道,只要习得这飞雪剑术,天下无敌指日可待。然而待他百般辛苦习得这剑术,才知又被师父坑了。因为他的职责不是进攻,而是防御,用固若金汤的防御撑起一个世界。身形骤止,剑招骤止,他忽然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几乎流出来。他扔掉手中的剑,不再去看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纵使习得最上等剑术又如何,这里只需要固若金汤的防御,再好的剑术不过是陪衬,不过是谈资般的存在,一无所用。那人离开,再未出现。自梦中醒来,秦嫣望着四周华丽的帷帐,神思恍然,目光同样的极度涣散,然后她抚上自己的脸庞,细细地摩挲,她忽然也笑了,笑得很大声,笑得眼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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