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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1 / 1)

儿,你是我的。我已等了太久,不想再等。”瞳孔轻颤,秦嫣哑声道:“你”宁微含笑凝视着她,尔后俯身压下来,指尖轻弹,幔帐落下来隔绝外面的世界。他吻上她的唇,那么温柔:“嫣儿,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开。”他缓缓扯开她的腰间系带,“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褪下她淡紫色的锦衣长裙,露出里面的白色抹胸,他亲吻着她的面颊,喟叹着道:“嫣儿,你忍一下,我会轻点,不会让你痛的。我怎么舍得你痛”眼角滑落泪水,秦嫣神情悲愤,喑哑道:“宁微,你怎么对得起小九宁微,别让我恨你。”他眼中情意如水似蜜,温柔得化不开:“嫣儿,从始至终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我想要的也只有你。”他吻着她的泪水,笑得那样开心,像小孩子尝到了糖般开心,“嫣儿,如果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不过即使恨,也只许专心恨我一人。”他握了她的手,轻声道:“别怕,一会就好。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再不会有那么多烦心事。每天开开心心,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取得。”他含着笑:“嫣儿,你开不开心”她犹在不甘地挣扎,声声嘶哑:“宁微,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轻轻撩起她的青丝,宁微道:“我的手段你知道的。嫣儿,你若离开我,我就杀了他们,杀了未东所有人为你陪葬。”眼泪汹涌而出,秦嫣绝望地闭上眼睛。然而,宁微的动作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最后一刻有人出手挡在了他面前。一袭明紫锦袍,气质忧郁而沉默,只是那双总笼着淡淡茫然之色的眼眸,此时却如寒星,冷意森然。楚江面上神情同样极冷,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滚开。”眼底重新漫上完美的温和微笑,让人看不透的完美微笑,宁微就这样含笑看着楚江,轻轻颔首:“楚公子。”一如往日平淡无常的偶遇。楚江冷冷地看着他,眼底暗流翻涌,浑身渐渐有凌厉杀气流露,迫得人呼吸凝滞。宁微面上起了似有若无的苍白之色,他笑容不变,起身着衣,尔后缓步出了房间。步履从容平稳,甚至连任意两步的相隔时间都是相等的。曲折行过几道弯,至寂无人处,他靠于红墙之上,俯身,淅沥地呕出一口血,额头冒出冷汗,脸上惨白一片。有侍卫落在他面前,单膝跪地,沉声道:“公子。”拭去唇畔血痕,眼底幽沉如深水,宁微道:“无事。”将薄被轻覆在她身上,掩住所有春光,楚江于床前椅子上坐下,他没有去看秦嫣,以手支额,单边留海垂下,掩映半边形容。眼中泪珠滚落,秦嫣哭得几乎岔气,低声道:“楚江”他没有转头,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淡淡道:“没事了。”本来都已经狠心走掉,但耳旁回荡着她压抑的哽咽声,久久不散。她说,别走,求你。她说,别走,对不起。她说,楚江他是怕女孩子哭,只要对方哭他就没法不动容。因为顾先生多次教导,绝不能让女人在你面前哭,不然枉为男人。这些年,他遇见过不少女子,也多有女子曾在他面前哭过。但没有一个像她这般能牵动他的心绪。最初他以为或许她本来就不同于其他女子,只是慢慢发现,或许并不是她不同于其他女子,或许只是在他心中她是不同的。他看不得她哭,看不得她流泪,所以他又转身回来。既然走了,就不能再转身,不然就是出尔反尔,就是优柔寡断,作为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吧。不过他是楚江,魔教教主楚江,何曾在乎过这些无谓之事。他看不得她哭,那就等她不哭再离开亦未尝不可。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她总不能一直哭下去。所以,就当暂时陪陪她好了,反正早晚都能离开的。他没料到会看见这样一幕,先是震惊,接着是愤怒,终于忍不住出手。然而他的震惊与愤怒并不单单是针对宁微,还有门外围观的其他人。宁微的举动没有刻意掩藏,所以秦嫣在房中流泪挣扎时,也不是没有人知道。只是他们选择了漠然地旁观。彭古意曾说,夫人后院这十夫没有一个简单,包括我在内,有几个还不是善茬,你不一定惹得起。而十夫中第一个惹不起的就是宁微。所以没有人出面制止,因为没有人敢阻宁微。作者有话要说:呃,我们来排一下文中角色的武力值。颜戈t米辞t幽难求t彭古意欧若吟t宁微t卫凌t夏漠迟t楚江呆卡状态的教主t曹胄秦嫣t楚江鬼畜状态的教主。对,妹纸们木有看错,平时的话,女主的武力值最高,所以一般情况下教主干不过女主的,呃,教主每次还要让着她,所以前面很容易就被打得吐血。不过,教主人格不稳定,变身之后战斗力惊人。宁微和米辞属于智力值高而武力值低,米辞虽然才华横溢,但百无一用是书生,所以光膀子打架什么的,他就是个战五渣tt。而宁微虽然身手还可以,但独自对上鬼畜时的教主,好吧,他也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了tt。卫凌出身武林世家,底子打得牢,虽然平时吊儿郎当,但打架什么的尚可尚可一 一 。其中没有提到程浮,为什么呢因为程浮此人水太深,南倾也估摸不好他在哪个水准。不过肯定不会靠后就对了。为什么说到这个了呢,因为有助于理解接下来的剧情吧gtt、众渣开打“不不,这倒不一定。没有人阻止宁微,或许是大家非但不想,反而乐见其成呢。”程浮摸了摸那两撇得意的小胡子,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醉眸迷离。米辞淡淡地扫他一眼,并不言语。程浮放下酒坛,笑问道:“这么说吧,如果我们十一人投票决定,有一人可抱得美人归,米辞想着谁的票数最高呢”米辞浅饮一口,不怎么理会,竹筷敲上酒坛,程浮哼完两句饮酒诗,道:“一定是宁微。因为宁微与夫人认识最早,两人也有感情基础,走在一起理所应当,让众人心服口服嘛。”醉眸斜挑,他又道,“票数最少的一定是楚江。因为他明明是最后一个入院的,怎么可以后来者居上”“十二分同意。吾靠,我们前面几个还没有尝到美人何种滋味,他倒捷足先登,老子对他不爽很久了。”银衣银剑,卫凌如一道银色的阳光倏然行入酒楼之中,愤愤然道。程浮点点头:“卫公子爽快。不过自最近走向看,夫人明显倾向于新爱而不是旧欢,所以呢,我建议大家联手一致对外,先把楚江废了,尔后各凭本事公平竞争。”“没有了楚公子,你们以为还有谁争得过宁微”一道温柔若春风拂面的嗓音悠悠传来,与此同时,欧若吟着雪白长袍亦如一道春风般飘然现于众人面前。“若吟公子莫非很看好楚江”程浮眯起眼睛,舌头打结道。“良才善用,能者居之,何必拘泥于先来后到。”欧若吟温柔地笑着,眉眼微挑,别有一番让女子难以抵挡的魅惑之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依我看不如下注赌一赌。”彭古意摇着博具,施施然走进来,把那骰盅往桌上一放,衣摆平展坐定,“三搏一,赌宁微胜。”“压楚江胜。”欧若吟抽出一叠银票,轻轻放下。“吾靠,三搏一,压宁微胜。”卫凌探入袖中取银票,取了半天只有零星碎银,冷哼一声,他取下腰间佩剑,掷于桌上,“祖传宝剑,用它赌。”随后三人看向程浮和米辞,等着两人做出决定。程浮仰头猛灌着酒,看也不看,他似乎只对酒感兴趣,其余无关紧要。米辞慢慢抬眼,转了一圈手中的山水折扇,小指挑着扇头缓敲桌沿,扫视一下程浮,轻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诸位莫非以为真就是宁微与楚江二选一”卫凌欣然点头,粲然一笑:“米公子这话有理。老子这么努力,说不定哪天拐夫人跑了呢。”欧若吟忽然笑了,轻轻摇头,语声潺潺:“卫公子此言差矣。夫人若是能轻易打动,我早就拐她跑了还轮的到你你以为女人都”他的话骤然止住,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然而还是迟了。卫凌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当场跳脚,“砰”地一声拍上酒桌,瞪着眼睛愤然道:“你什么意思”欧若吟自知失言,抿唇不接话。卫凌眼圈微红,胸膛剧烈起伏,朗声道:“她是老子看上的女人,纵使有什么短处也只能我来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老子当初爱的正是她这种豪爽性格。跟人跑了又怎么着只能说明我跟她不适合,没有缘分罢了。”欧若吟有些尴尬,拳抵鼻轻咳一声:“我没别的意思。那半句话我收回。”卫凌瞪着欧若吟,半晌突然道:“是不是你拐跑了她吾靠,肯定是你这个小白脸,不然还会有谁比老子更有魅力”他向前一步,咄咄逼人,“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只要你告诉她的去向,我既往不咎。”欧若吟咳得更为响亮:“不是我,我没见过她。”卫凌不依不饶:“她叫东方,你真的没有见过一个叫东方的女子”欧若吟叫苦不迭,连连摇头:“真的没有。何况我虽然对女子殷勤,但只是殷勤而已,不会随便祸害人家”话语再次停住,他几乎想把舌头咬掉。猛地抽剑在手,卫凌杀气森森:“决斗,老子要跟你决斗。”挥剑砍翻你。欧若吟顿时头大,正想着如何脱身。然而卫凌却不再等,直接飞身挥剑攻去。欧若吟无法,忙抽出腰间弯刀抵挡。酒楼上一时刀光剑影重叠,金属相击声,桌椅断裂声,和着酒坛坠地的清碎声,“乒乒乓乓”响个不停。彭古意摇头叹气,尔后状似无意地将欧若吟下注的银票塞入袖中,乐呵呵地退在一旁看热闹。米辞轻轻皱眉,手中折扇一下一下轻敲,只是速度明显快于刚才。程浮抱着酒坛喝得正欢,孰料刀剑之气自旁侧撞上酒坛。那酒坛“哗啦”一下,破出一个大洞,酒浆倾洒,顿时空了底。他醉得意识不清,愣是没觉察,仰头倒了半天,却见没有一滴酒出来。醉眸迷离,程浮盯了那酒坛良久,又摇晃着身子环顾一圈,似乎明白过来。只见他剑眉一横,手上用力,酒坛直接碎成两半。手腕一抖,两半酒坛直直飞出,分别撞向卫凌和欧若吟。欧若吟不敢硬接,身形一闪躲开去。而卫凌正在气头上,冷哼一声挥剑直迎上去,一瞬刺出无数招,尔后长剑横扫,一时无数酒坛碎片齐齐撞破窗户飞出。卫凌还欲再战,不料这时听得窗外一声闷哼,像是有人被伤到。他下意识地转眼去望,然后即将挥出的剑招再使不出来。众人正在诧异之际,便见一袭黑衣的幽难求自门外走来,那张冷峻脸孔此刻黑如身上衣袍。额头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肩膀与手臂也受了伤,几片酒坛碎片赫然立于其上。浑身低气压环绕,他沉声道:“谁扔的碎瓷片”为何他总是这般倒霉,走个路都能中招。卫凌立刻收剑回鞘,二话不说,足尖一点,欲飞身逃之夭夭。幽难求一拳砸上扶梯,怒道:“站住。”卫凌不得已停下,挠着脑袋,讪讪地转身,笑得龇牙咧嘴面部扭曲:“兄长有何吩咐”幽难求冷着脸,扫视众人,继续低气压:“都在这里干什么呢”欧若吟、彭古意转身作礼,米辞和程浮也忙起身招呼。“兄长。”“大哥。”“难求兄长。”“难求兄长。”卫凌笑得表情僵硬,挠头挠得头发几乎掉下来,苦着脸道:“喝酒谈天聊女人。”幽难求目光一凛。卫凌当场给跪了:“兄长,我错了。”在一众夫侍中,幽难求虽然相貌一般,武功一般,个人背景一般,运气极差,步履维艰,但他毕竟是大官人,身份在那摆着呢。而秦嫣平时也极为看重他,凡事都顺着他,是以众夫侍虽然胡闹,但还没有人敢对幽难求不敬。幽难求黑着脸道:“有什么事不能回去说这般大打出手,未东的脸面何在”卫凌和欧若吟忙拱手道:“是,兄长。”幽难求转向程浮等人,继续道:“他们两人年轻不懂事,程公子你们该劝阻一下,岂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观”程浮尴尬,米辞沉默,彭古意凑上去套近乎,“大哥,你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幽难求抹去额间血迹,语气放缓:“小伤,不要紧。”顿了顿,又道,“没事的话各自回去,聚在这里作甚。”语毕,沉着脸转身走了。望着幽难求离开的身影,卫凌苦着脸慨叹:“吾靠,老子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彭古意随口道:“有种偏房不够规矩被正房训斥了的感觉”欧若吟若有所思:“这种走向真的正常吗你们说会不会”彭古意满不在乎:“我认为你们应该关心一下损坏的桌椅酒具谁来赔付。”卫凌扭头向一边,默不作声。他今天没怎么带钱出门。这时,米辞转着手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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