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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领头,皇上开路,一大堆朝臣们跟随,浩浩荡荡一群人全朝书房奔来。“朕的国库怎么就空虚了,皇后和朕说说”皇上跑得飞快,连涂相迎头请安都没顾得上寒暄两句,直接绕过了自己的老丈人,冲去了珠帘之后。皇后眼睛噌的一下就给亮了。唰的站起来,冲着皇上稳稳当当行下一礼。“臣妾遵旨。”朝中有分量的大臣都来了,皇后轻轻松松就把户部尚书给拎了出来,又派了几个跑得快的小太监,把今年户部的账册运进宫来,连带着把度支郎中也召了进来,着重给皇上讲解今年国库支出。难得皇上主动要求,难道皇后还要往外推不成哭穷嘛,皇后早就想这么干了。不彻底整一整,他还天天当自己富有四海,四处撒钱了。朝臣一多,书房就显得有些挤,倒是谁都没走,一群老少中青目光灼灼,全盯住的是书桌前如坐针毡的皇上。“夏季水患,皇上仁厚,免江南二州三年赋税,每户灾民补银十两以重建房屋,国库支出九百六十七万两,大水冲毁河堤急需修缮,征兆民夫,共计四百八十七两三钱,修缮河堤所需砂石等物,共计一百八十六万两”皇后催得急,度支郎中也就挑了几本最厚最要花钱的账册先带了进来,捧着给皇上一项一项算。收得少花得多,又尽是些琐琐碎碎的事情,皇上才听得几项就开始打哈欠。皇后顺理成章的坐在珠帘之后,听几耳朵,又写几句朱批。账册自己时不时就得翻一下,每回看到国库最后剩下的银子,再想想来年可能要花出去的花销,晚上就得睡不安稳。天天只想着怎么开源节流,哪还有心思修建宫室“怎么全是花钱的,朕看你们尽是诳朕。”度支郎中念完了水患,又开始念兵部饷银和粮草花销,皇上多打得几个哈欠,终于没能忍住,一拍桌子,瞪着下面一群垂手侍立的朝臣们。“难道国库每年都没有入账么”当先站得不卑不亢,穿浅褐色绣团花狮子官袍的年轻郎中,毫不畏惧的抬头,随手就摸了本稍薄些的账册过来,翻开一页。“回禀皇上,自然有。”皇后批完最后一张卷宗,支着头看皇上吃瘪。前些年明算科的头筹,还没等到赏花宴,就自请入户部,扬言哪怕只当一小吏,也算了了先父遗愿。皇后敬他孝心,便下旨赏了度支司田赋佥事一职,哪想得不过几年工夫,这人竟然生生爬上了度支郎中。就连户部行走那么挑剔的人,都对此人赞不绝口。“皇上仁善,奉行先帝轻徭薄赋之旨,国库去年所收田税共计六千七百万两有余,剩下”皇上瞬间脸色就颇为和善的点了点头,也懒得再听还有什么别的进项,直接就把话给拦了下来。。“既然光田赋都有六千万两,先前你说朕听着支出不过一千多万,还剩五千多万。”皇后默默扶额。光是一项水患就去了五分之一,还好意思说别的地方不花钱今年总算还算好的,一年只有一处水患一处冰灾,但零零碎碎算下来,哪一项不是花钱的户部张口就是亏空,其他人张口就知道伸手要拨银子,皇后每每听着都头疼,皇上居然还敢大着心的说花的少果然,皇上话音刚落,皇后就见度支郎中一声冷笑,随手拍了拍自己身边已经堆到自己腰间的账册。“皇上急召微臣入宫,仓促之间,不能将账册尽数取来,只能拣选最要紧的先来回话,过后今年所有账册尽数会由宫人送来,依微臣估算,大概有一车之数,其中记录收入的不过三分之一。”皇上原本还停留在“朕是如此聪明你们岂敢诳朕”的小得意上的表情,瞬间就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脸色顿时僵了。“皇上今日所点仍需修缮之宫室,虽内务还没造册清单支取银子,微臣粗略估计,大概数量总不少于数十万两,国库今年所余库银,第一需得供给边疆守备粮草军饷,第二还需支出年下大节各色赏赐宴饮,三来朝臣月俸京试支出,四者”皇上一脸听天书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又把话给打断了。“你就说国库还能剩多少银子”年轻的郎中猛的就给皇上跪了下去。“微臣无能,依微臣愚见,所余库银还需支撑来年各色突发事件,不能随意支取用于修缮宫室,请皇上恕罪。”皇后觉得爽爆了。其实国库真的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么紧张,但皇上是个什么性子,人人都知道,要真的让皇上知晓国库充盈这种真相,以他这种暴发户的行径,迟早要上街去当街撒银子雨。总算也轮到皇上为这些事情头疼了。当然,尽管皇后说是让皇上来听,但她其实也只是指望皇上来听听而已。都这么些年了,她早就放弃了让皇上亲政的念头。先前皇上还能说说软话糊弄过去,到后来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一副“朕反正不会你们有本事就换天子啊”的无赖相。皇后早就死心了。“总而言之,朕的后宫不能破破烂烂,你们看着办”度支郎中刚请完罪,皇上连个过渡都没有,直接就耗没了耐心,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朕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支,朕这里没有”大概是皇上的光棍之气太过于霸气侧漏,就连裴右丞都没能听得下去,跟着一块儿也跪了下来。“微臣奏请皇上,其余宫室不修尚且可说,但皇后娘娘所居凤仪宫,不能不重新修缮。”皇后就搁珠帘后面坐着,涂相又在队伍前面戳着,再蠢的人都得赶在这个时候拍马屁。顿时又有一群人跟着呼啦啦的跪了下来。“皇后娘娘身为中宫,一向贤德俭省,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若所居凤仪宫太过简陋,岂不失我朝气度,请皇上降旨,大修凤仪宫。”皇后突然有点好奇,皇上到底把自己的凤仪宫拆成什么样了,能让裴右丞说出修缮而不是装点这种话来青扇恰到好处的俯身附耳到皇后身边。“娘娘,到后来人手有些不够,皇上便没太过分,但娘娘的宫中是第一个,皇上把院子里地砖掘了大半,寝殿房顶全拆了,库房所有架子全都移过一遍,桌椅全命摆了出去”皇后:“”果然是拆了自己的凤仪宫难怪连昭明长公主都没看得下去。“既然如此,那便着内务府开了单子再说,皇上以为如何”等着朝臣一轮陈请完毕之后,皇后才清了清嗓子,开了金口。皇上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国库自当开销。”皇后都快被气乐了。果然是句句不离要保住自己的小金库的意思么纯爷们敢做就要敢当啊皇上“皇上,微臣还有事请求皇上恩准。”大概是皇上之前对国库太过于乐观的强硬态度,彻底把度支郎中给惹毛了,连皇后原本给皇上搭的台阶都没理,直接就冲着皇上磕上头了。“微臣愚见,其余宫室不过是嫔妃居所,无需太过奢华,但皇后娘娘一国之母,国母所居,岂能太过简素,且不显与皇上夫妻情深,依微臣愚见,皇上为表恩宠,修缮凤仪宫所需一切支出,皆请皇上自出,其余宫室修缮,微臣自与内务府商议,从国库开销。”皇后决定,回头找着机会,她一定要给这位郎中升官别的不说,光是这算钱一项,实在是太厉害了好么皇上那点子小金库,零零总总所有进项算下来,正好也就只够修了自己这个凤仪宫。估计等尽数按照奢华景象修缮完毕之后,皇上的小荷包就得彻底瘪下去了,说不好还得倒欠一点儿。想要再攒,总得要几个月。如此直接就断了皇上没事儿就往宫外跑的念头,至少能撑到过年,皇上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理由找得巧,数目拿捏得又特别准,虽说有点小恃才傲物,但这点小个性又算得了什么、第62章 殿试就连裴右相都难得的主动声援皇后,外带一贯抠成铁公鸡的户部也大方了一回,内务府也就放开胆子,皇后宫中修缮所用物什一律拣最贵的开单子。不求最好但求最花钱。一项一项被内务府逼着上缴了所有小金库之后,皇上终于消停了。凤仪宫暂时没法住,皇后也就特别批了皇上能在自己寝宫里,由昭明长公主全程陪伴,背完所有朱批。皇后连着睡了几天的书房,没了皇上折腾,只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连带着连白行远都觉得方便了不少。至少自己求见皇后时,不用在书房外间等上半天。“岳小公子归家之后,每日都在内宅,并无走动,也无异常。”皇后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自从那位药童被放了回去之后,白行远几乎是每天一进宫,要么是汇报一下宋桥排挤章炎的进度,要么就是汇报岳齐川每天吃饭睡觉种种行为。实在是没什么好听的。皇后自从知道岳齐川身边的药童曾经是袁沛身边的仆从之后,就瞬间淡定了。反正年前她也打算把岳齐川以御医身份召入太医院供职,岳齐川不会医术,必定得带着那位药童。若袁沛真是被人所害,反倒是那位药童得来急着见她。皇后不打算把自家老爹也在查岳小公子的事儿和白行远通个气。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皇后从小就懂。自家老爹手里握着的那一批人,不到最后关头,皇后不打算用,大概涂相也没打算给自家闺女随随便便用。更何况若是真的有心,东厂迟早也会查到这些消息。“那位药童整日与岳小公子形影不离,口风甚严,微臣属下找不到机会套话。”皇后:“”他还真是和岳家杠上了。放着那么多的事情不查,天天盯着这里做什么盯死了也不干谢慎行半毛钱的关系啊。“本宫记得,那阵子因着皇上,你派人把聚贤酒楼封了,现在呢京试泄题,大概和那儿脱不了干系吧。”皇上去人家地界强抢民女,聚贤楼算是殃及池鱼,纵使要查封,也不能封太久。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过后虽然试题从那儿漏出,但也只不过是泄题之人借着那个地方聚集举子,方便行事而已,也不能说就真的有关。但相比起岳家来,聚贤楼和谢慎行的牵扯看上去要更大啊“请娘娘放心,京试泄题一事,微臣已派人将涉案举子尽数扣押,已有人招供,聚贤楼老板参与买卖考题,以及中间牵线,大理寺已将老板及聚贤楼一干伙计全部关押,相信再过不久便能有结果了。”顿了顿,白行远终于暂时将心思从岳家收了回来。“只是涉及买考题作弊的举子,不知该如何发落,还请娘娘示下。”皇后觉诧异的抬头看了白行远一眼。这种事情还需要来问虽然说考前买些小道消息无可厚非,朝廷对这种事情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然撞对那么一道题两道题,就算你走了大运。但谁让你夹带又被人逮个现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其余倒是好发落,只不过其中有一人,是祠部司骆员外郎族中胞弟。”皇后:“”所以呢又不是本人。“微臣不过是觉着有些奇怪,那位胞弟从几年前便在京中与员外郎同住,按理说不会如此不动规矩触犯禁令,且礼部之人一向谨守规矩,骆员外郎亦不会放任其族弟犯如此错漏,微臣虽觉得是有人陷害,但人赃并获,京试当日就在他身上搜到了夹带物证,也是没办法的事。”皇后皱了皱眉头。“你直说便是。”白行远默默把头垂得越发低了些。“此事微臣尚无直接证据,不好妄下定论,只是娘娘,此人如何发落”“但凡舞弊者,按律取消京试资格,十年之内不许上京,且骆员外郎亦无一言为其族弟辩解,难道你要本宫特意为他网开一面”皇后轻轻叹了口气。“也罢,既然你觉得此事古怪,那本宫就依你所请,就特许那位举子暂留京中调养身体,待身体痊愈之后,再遣送回乡。”怎的又是礼部。上次弹劾自己这个皇后管治后宫不力的也是礼部。若与谢慎行有关,他老盯着礼部这一块做什么。白行远利索的冲皇后磕了个头。“微臣叩谢皇后恩典。”然后也没抬起头来,直接顺势就把整个人都趴去了地上。“微臣僭越,还请皇后恕罪。”皇后干脆直接赐了白行远座。从一开始回话就往地上跪着,她都嫌看脑袋顶看烦了。“娘娘修缮凤仪宫,宋桥曾去看过,微臣敢问娘娘,初云散的解药,娘娘收在哪里”皇后只觉得自己心脏陡然停了一拍。那玩意儿连瓶子带解药,现在都在自己书房的小抽屉里收着,施尉扔了就跑,也不说给自己放回去“自然还好好的在凤仪宫,你怎的突然问这个”白行远抬头,微微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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