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六弟出什么事了”“哼你们最小的六弟如今生死未卜”轰又是一记闷雷,击打着众人如海中小舟。祁佑看着父皇的脸色,心中不免有些戚戚然。没有理由啊,父皇一向明察秋毫,不可能在没有查明的情况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事情说开。再转头看看左右的兄弟,全部是一副面无表情。到底是谁谁要陷害自己剑眉一蹩,看向了祁寒。祁寒是他最大的对手,也是最大的敌人。如果说天琉国最能威胁他地位的人就是他了。是他“父皇,儿臣自认没有做过,恳请父皇明察。”“皇上,太子殿下一向与人无争,替皇上分忧,六王爷一事还请皇上明察。”一名拥立祁佑的官员出来说道。有人开了头,其他太子派纷纷躬身做辑为祁佑恳求。“放肆”皇帝见状大怒:“你们都以为朕是眼瞎了耳聋了”“皇上息怒”又是一阵抖擞。祁寒在一边看着场上形势,看了对面人一眼,得到对方一个眼神回应。这时候,一名太监静静后后堂走了出来,在无柳公公耳边私语一番,无柳眉毛一紧,立刻走上了高坐,悄声在皇帝耳边道。皇帝一听,神色一变,立刻离开龙椅,往后面走了。无柳立刻喊道:“皇上有旨,退朝”“父皇父皇你听儿臣说父皇父皇”祁佑见皇帝退朝,扯开嗓子企图让父皇听见。不需要一刻钟,废太子一事全天下皆知。“太子,此事相信父皇会很快查清,请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祁寒走到祁佑面前,安抚着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的祁佑。“嗯。”回答得也是很僵硬。“那本王先走了。”跟随着祁寒,一群官员也纷纷行礼离开。祁佑站在大殿上,冷着脸看着一些官员鱼贯而出。大殿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剩下一群都是太子的拥护者。祁佑被他们围在中间,你一句他一句小声说开。“到底是谁”阴狠的表情显露无疑。“太子殿下,小心隔墙有耳。”身边一个人提醒。还不忘四周看看。“本太子已经被父皇下旨废除了,还隔墙有耳个屁”祁佑口不择言,一直忍着不爆发的怒气现在正是爆发的时候。那些官员看着太子发怒,也适时地让他发泄一通。毕竟做了三十年的太子,忽然间就被下位,换做是谁也会这样的。“太子殿下,如今怎么办”太子殿下被废,那他们还跟随他吗有些官员心底都在不约而同地想着这个问题。祁佑又怎会看不出“哼既然废了本太子,那本太子也没办法了。”脸上的阴鸷一闪而过。一阵寒风吹过,官员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太子不会想要做什么不利的事情吧***皇帝一行人很快就出现在容嘉宫,只见这边早已乱成一团。皇帝急匆匆地进去,丝毫不理会一路上给他跪地行礼的宫女太监。长驱直入到达丽妃的寝室外边。“这是怎么一回事”见到一群宫人焦急地站在外边候着,皇帝寒声道。“参见皇上”“统统免了。怎么回事说”看着紧闭的宫门,皇帝浓眉紧皱。容嘉宫的总管立刻上前,跪下:“皇上,丽妃娘娘从外面哭着回来,奴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全都给朕下去”皇帝一挥手,除了无柳在场,其他人纷纷回避。皇帝推开门进去,就见到一个精致美丽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梨花带雨,心都疼了。“爱妃,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丽妃抬起泪湿的小脸,“皇上,您告诉臣妾,我的炎儿是不是出事了”狮子皇后,凌凄凄,成人卷,069老大被废,你不该开心二更丽妃抬起泪湿的小脸,“皇上,您告诉臣妾,我的炎儿是不是出事了”皇帝眼瞳一个收缩,心里暗暗在骂哪个不长耳朵的奴才让丽妃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迟早会知道的事情。他坐在她身边,拿出手帕轻轻为她抚去眼泪,“别哭了,你看,脸都脏了。”丽妃抓着他的袖子,焦急道:“皇上,您告诉臣妾,是不是臣妾一直以为炎儿是外出游玩,有大内侍卫在一边暗中保护着。可是今日,臣妾却听见了,炎儿可能、可能出事了,您让我怎么活呜呜”一想到唯一的儿子,乖巧却时而调皮但喜欢撒娇的炎儿有可能出事,她的心就狠狠滴抽痛着。见到心爱的妃子哭得肝肠寸断,皇帝心都碎了。他长臂将她搂进怀里轻轻安抚着。“爱妃,别哭了。炎儿会没事的。朕已经下令将太子废除,大内侍卫已经去找了。放心,炎儿一定会没事的。”皇帝安慰着她。“真的吗炎儿真的不会有事”丽妃抽泣问。“爱妃不相信朕吗”丽妃看着皇帝,“皇上,若是我的炎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一定会追随炎儿去的。”“别乱说。”皇帝轻轻呵斥,“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寝宫,两道影子拥抱在一起。天琉国最高统治者此时变成一个平凡的丈夫,用轻柔的话语安慰着正在哭泣不已的妻子。***祁翔从金銮殿出来便一个人随便走走,一身的正装衬托得他惊为天人。“王爷,这下你开心了”一个拐角的地方,杨峥闪了过来。颀长的身躯,一身的黑衣,依旧一副武夫装扮。浑身散发着若有如无的戾气。“开心”祁翔脚步一顿,看了杨峥一眼,“我可不觉得有何值得开心的。”“太子被废,你不是应该很开心”杨峥斜睨祁翔,他还是一脸的漠然,好像刚才大殿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哼。”祁翔冷哼。“不过皇上没有完全说开,那太子是不是还有机会”“我要的是结果,我可不要过程。”“是,我知道王爷是注重结果,不要过程的。”因为过程都是他们这些人去打理了。杨峥就想不明白,为何祁翔没有讲底牌翻出明知道只要一拿出底牌,太子根本就是要进宗人府,一辈子都翻身不了。不过这些他没有问,毕竟他清楚这位爷的性格如何。“既然太子,哦不,既然大皇兄已经被废,皇后那边也不需要忌惮,反正自有父皇压着也没能做出什么大事。”“既然如此,你还担心什么”杨峥问。“呵你说呢”我怎么知道简直气人啊摊上这位爷,细胞死了千千万。“好了,别磨叽了。该做的还是继续进行。再过不久,二哥就要站在最高处了。”“是。”主仆二人并肩而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出声了。“翔。”身后,有人叫住了他。祁翔转身,见是祁寒,脸上的冰霜在听见声音的时候已经脱落,看得杨峥在一边眼睛抽搐。这王爷,也忒能装了吧“二哥。”然后暗暗给了杨峥一记阴狠的眼光。杨峥很识趣,立刻给两位爷弯腰行礼:“两位爷,属下告退。”好,这个属下识趣。“二哥,你找我”“我想着我们兄弟很久没有对弈把酒了,现在如何”祁寒建议。“求之不得。”脸上是外人极少见到的温柔笑意。“走吧。御花园的话今天开得不错,我们去那边好了。”“好,听二哥的。”题外话下午偷懒了,码一章。终于来个第二次二更鸟哦呵呵狮子皇后,凌凄凄,成人卷,070 额娘出现兄弟二人刚在御花园摆上棋盘,一盘棋还没下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原来你们在这里,害我好找。”略带责怪的声音响起。两人转头一看,见是自己的额娘,站了起来。正是贤妃。祁寒率先站起,“额娘,你怎么来了”“额娘怎么就不能来了要不是宫里传来消息,你们是不是打算不告诉额娘”贤妃语气有些责怪。祁翔冷淡地坐在一边,双眼看了一眼贤妃后眼神就落在刚才的棋局上。对额娘来说,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反对的。所以他非常适宜地保持缄默。而贤妃仿佛也和祁翔心有灵犀,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对贤妃来说,这个小儿子比大儿子难懂多了。不过目前最让她操心的就是这个大儿子,放着好好的大好前程不说偏要去边关守卫,当时简直气死她了。如今可好,皇上的一道圣旨下来,坐了三十年太子之位的祁佑终于被废除,这难道不是绝佳的机会吗放眼整个天琉国,除了祁寒还有谁是下一任太子人选这么推算下去,那以后的东宫之主岂不是哈哈贤妃脸上堆满了笑意,等下得约上几个姐妹去给皇后娘娘“叙旧叙旧”才行。“寒儿,这次你不能再让额娘失望了。”贤妃坐下后,立刻对祁寒说道。祁寒看了一眼祁翔,只见他一语不发,却满脸的冰寒。他知道翔一向不好与额娘相处,相对的,额娘也知道。所以两人平时根本就是零交流、这让祁寒很是头疼,偏偏两人毫不在乎。“额娘,儿臣不明。”“祁佑被废,未来太子就是你了呀你当上了太子,那你就是未来的皇帝,额娘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贤妃看着大儿子,脸上是化不开的微笑。祁寒脸色一凝,立刻摆手打断贤妃的话,低声警告:“额娘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小心被人听去了。”贤妃早就被早朝皇帝下的圣旨搅乱了心湖,等待多年终于见月明了,哪能不开心“谁敢说谁敢乱嚼舌根额娘命人拖下去拔舌”贤妃说得骄傲,就仿佛如今她彻底大翻身般,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着自己如此风光的一面。而这些,是她的大儿子给的。祁寒深知母亲的性子,也知道她一个女人在后宫的困难。可是她所说的这些可不会跟随着她的想法而行。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会怎样的、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是一句永不变的真理。“额娘,太子做了三十年的太子不是随便说说的。父皇在今日能将他废除,也同样在日后能让他重新坐上。就算没有,那太子之位也轮不到儿臣。”“怎么就不是你啊现在还有哪个能跟你比的”贤妃一听,这话就听着不满意了。看了一眼坐在一边没出过声的小儿子,随口问道:“祁翔你说。”听见额娘问自己,祁翔抬起头,也接收到了祁寒的视线,他嘴角一扯:“额娘,这不是明摆着吗当然非二哥莫属。”贤妃难得见到小儿子赞成自己的话,脸上的得意劲更浓了:“你看,连你弟弟也这么说了。”“额娘,你忘记了还有四弟吗”祁寒心底摇摇头,对这个喜好名利的额娘,祁寒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祁煌就他”贤妃嗤之以鼻:“就一木头还能成就何事再说了,容妃在还可以,如今容妃不在。你让以后谁是东宫之主”“额娘,这些四弟根本就没得选择,当时他还那么小。四弟很聪明,性格很稳健。如果是他,他一定会继承父皇的宏愿打理好江山社稷的。”“胡闹简直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总之,额娘不管这些。这一次你一定要当上太子,最后还要坐上龙椅”“额娘,您别乱来。”祁寒听出了弦外之音,立刻出言提醒。“你知道额娘忍了多久吗你们一个个不争气,让额娘在后宫孤苦伶仃。”贤妃开始怒斥,“额娘只不过是想要自己的儿子坐正而已,有错吗你说,有错吗”“额娘好了,额娘。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不好错过这个机会就不会再有机会了。”祁翔看了一眼额娘,额娘这时候倒是聪明得很。虽然他不喜欢额娘,但至少彼此的目标是一样的。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额娘,您放心吧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而且很快。狮子皇后,凌凄凄,成人卷,071 改变“翔,你这是什么话”祁寒轻声呵斥。“祁翔,你这话说得对。”贤妃难得对小儿子的话表示赞同:“祁寒,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不能再让额娘担心了,好吗”“额娘。”祁寒对这个娘亲有些无奈。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努力,但却依然没有将额娘心中的那份对权利的欲望消减。而这次祁佑被废,更是让她的希望之光更加炽热。如今,要改变额娘是非常难的了。他看了祁翔一眼,只见他一副置身之外的表情,心底继续叹气。看来往后的几年里,要改变翔对额娘的冷冰冰态度,难。亭子里,祁寒和贤妃面对面坐着喝茶,祁翔坐在亭子的栏杆边上,双眼望着周围的绿色。本该是温馨的母子三人,却总感觉有一股难言的氛围存在。一个时辰过去后,贤妃要离开了。“好了,本宫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日安,就不多待了。”贤妃喝口茶便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