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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得我这个阿玛”赫舍里氏道。“阿玛,女儿这不是回来看你了吗”她一把上前去拉起了他的手,说道:“只不过,太子那边好像不大领我的意。”“你现在好歹是个六品女官呢,可你阿玛我呢,这一次可要惹祸上身了”索额图道。“阿玛可是在这儿胡说呢,女儿和阿玛本是相靠相依的,阿玛若是出了什么事,女儿又怎么能独善其身呢”赫舍里懿芳说道。“听说府上死了人了,这是怎么个回事儿”她问道。“一个贱籍家奴而已,死就死了,难不成还要我去偿命”赫舍里索额图言语激动了起来,气色似有些不稳定。“阿玛你别动气,这事儿,可有别人知道吗”她问道。“府上守的严,没有我的吩咐,那些个奴才们是不敢乱说话的,就怕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索额图道。“阿玛千万要严守此事,绝对不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否则,这追究起来,阿玛可难逃干系。”懿芳说道,她凝眉,抚了抚腕子上的玉镯,问道:“女儿就是不知阿玛为何会跟一个家奴过不去,家奴身份再轻贱,此事传出,也会坏了阿玛名声。”索额图想起,那一日那个姓何的奴才言语中惹他不快,他便想把他除去了,借着练箭的由头,那他当靶子,一箭毙命。其实他也不想真要了他的命,只是气头上来了,管不住手脚,也不曾想,却酿成了那人惨死的一幕。“你以为阿玛真想要了他的命也只是一时冲动,便错杀了他。”赫舍里索额图摇摇头,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此事还有别人看到”懿芳道。“有,当时却有几个奴才的。”“一并处理掉。”懿芳狠狠的说道。见父亲,面有迟疑,她不解,都到现如今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父亲到底在犹豫什么。“那奴才,便是常跟在我身边的,勒图许多年了芳儿,难道他也”他问道。“如今我们实在无法再用身家性命做赌注了,就凭皇上的品性,这要传到皇上耳朵里,咱们可还能置身事外,所以阿玛,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懿芳问道。既然已经如此,她不在乎继续错下去,心中也该容不得任何杂念,往日的情分,就算再不忍,也得割舍。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了“也罢勒图,你怨不得我。”赫舍里氏道。“阿玛,那家奴何氏,可有什么家人若有,便用重金安抚,若无,把他的尸身尽快做了处置吧。”懿芳道。说起那何氏,到底有没有家底,他也不清楚,他府上很多人家室都是不清不楚的,他只知道那人做事利索,就留在身边用了,谁还会在乎他的家室如何不仅这一件,还有更令他烦心的,那姓高的竟然与纳兰明珠结为一党,着实令他气愤,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他纳兰,这不打着点子和他做对。“芳儿,阿玛宫中无人应着,想你那几个哥哥也靠不住了,现在阿玛能靠住的,只有你了”赫舍里索额图道。昔时花开满花处,池中戏鸭嬉戏游。莲池碧水碧连天,苍穹群雁群南飞。她望望苍穹的雁子,说道:“今年的群雁又早归了”她转身掺着他的胳膊,道:“阿玛,不用你说,芳儿都是跟你一条心的,只不过,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阿玛这样做事优柔寡断,可是不行。”不知跟谁学的,赫舍里懿芳从小就养成了这样阴狠毒辣的性子,连她的阿玛都要承让三分。她的眼神变了凌厉了起来,今夕不同往日,如今的她,已然不是昔日那只会倔着性子和父亲吵架的的少女了,那个在河边放灯祈求愿一世无忧的佳人儿也已经不再她现在想做的只有放手一搏,其实她也明白,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太子的心了,也许,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摆设般的人物,可她却下定决心,让东宫从此离不开她这个摆设,既然做不了他最喜欢的人,她也要做个最有用处的人,她渐渐的发现,太子殿下对她还是有别的用处的。她凭着他对她的骄纵与宠爱,在毓庆宫对那些下人的态度很是不好,动辄非打即骂。可是这些,太子并非不是看不真切,而是由着她来去。这些年,她作为掌事姑姑,在主子面前可是捞到了不少好处,在外人看来,毓庆宫的主人很是宠她,可是宠与不宠,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了。为了让自己在宫中可稳住脚跟,她不得不如此她已经做了太多背离本心的事,也不在乎这一两件,一入宫门深似海,萧郎相闻难相知。就算这些,并不是她本愿可这世上怎会有不透风的墙,人命皆能轻贱,岂容天理乎作者有话要说:、第五十九章 书信高士奇没有想到,纳兰明珠竟然很是看重与他。他第一次去明珠府上的时候,纳兰明珠只是淡淡的对他说了句:“你身上的气息,很像我的儿子”高氏当时没有反应过来,过后他才明白过来,纳兰明珠说的,就是容若了。高士奇本怀着急躁的心情,但一提到容若,他的心情突然的就平静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那么的不入流,自己与他,还是有许多不同的。他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敬佩之情,想来,自己却做不到与容若那般淡然超脱,容若即在,这里便熠熠生辉,容若即走,这里也好似了无生趣,纳兰容若,整个世界,他是独一无二的。可他今日来此,不管是处于什么目的,他都与那赫舍里索额图,不再是同路人了。纳兰明珠心里也明白,若他高士奇没有什么本事,也定不会被皇上看重,若他不被皇上看中,也便不会连连升官儿了,皇上对他,定然很是宠幸。想那赫舍里就是太自命清高,没想到,竟然也生生得罪了本不该得罪的人,既然如此,那送上门的人,又岂有往外推的道理,想来这一切,都是天意罢。“明珠大人,下官今日”他刚想开口,却被纳兰明珠抢言道:“你无须多言,我帮了你,也算是帮了自己的,你我二人,也算相识一场,以后见面你也不必多礼”高士奇却没想到明珠大人却是一个很爽快的人。“你很有才学,很令我敬佩”“可我呢,看人看事都不真切,也误了他一辈子终其一生,我也许都不及吾儿,万分之一”明珠脸上的神色很难看,眼眶里似要挤出泪水。高氏没有想到,这句话,是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在他眼里的纳兰明珠,是个果断决绝的人物,就连爱子去世,他也是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的,难不成他的心真如石头一般硬他不相信。而他,今日也亲眼见到了,身为一个父亲的脆弱,他已经不再是朝堂上的他,他只是一个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痛楚的普通父亲而已。可他却不曾知道明珠曾经误会容若是为了贪慕富贵荣华而入宫的,明珠当时不想让他的儿子与年少的皇帝接触,接触宫廷中的尔虞我诈,可是有的事情,就算是他有心阻止,依旧改变不了结局,也许一切都是注定了的,缘分使然。直到容若离去,他才开始后悔,为什么那时的他要与自己的儿子冷眼相向,为什么那时,没有让容若感受到足够的温暖“鄙人,也认为,终其一生,也不及纳兰公子的万分之一了”他这话,是出自于真心的。他虽然对容若了解不多,也算不清他已经去了多少个年头了,但他总归,从心底里是对他很是仰慕,那个有着惊世才绝的偏偏佳公子。康熙四十一年,玄烨带着众位皇子南巡。“这殿下的心性儿可是变得越来越怪异了”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都念叨着。胤礽趴在帐子的犄角旮旯里,沿着缝瞅里面的玄烨,生怕,皇父再一发怒,处死了他身旁的人,但他一想,自己本来就是孤身一人了,也没有谁可以令他的皇父再次动怒了。也许皇父不再相信他了,也不再把他当作自己的得力助手,甚至不把自己当作未来的储君了他越想越害怕,眼珠子瞪得老大,这个时候,一有个人声,都能把他吓的好一大跳。“殿下”有人喊道。他打了个寒颤,仿佛心都是揪着的,定睛一看,是小顺子,谢天谢地,不是别人,否则,就算是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了。“你个狗奴才谁让你在这里吓本太子”他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傲劲儿,心虚的不得了。“殿下,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已经很晚了”小顺子说道。胤礽指了指他的鼻梁,心里很生气,却朝他吼不出来。罢了,他也不想与他计较,毕竟他是跟了自己这么多时日的人。其实现在的他,对玄烨已经有了芥蒂,可是他芥蒂的,也已经不止皇父一人,要细细数,怕也是数不清了。萧瑟的风刮着,也许这夜里的没有一个人是能真正睡得着的,每个人都得提着心神儿,因为他们生怕一不留神,灾难就会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此时一个小太监慌忙的走了进来,想着正欲休息的四贝勒胤禛送上一封急信。“四贝勒,京城急件”那人颤抖的递上信,苏培盛在一旁诧异,现在这个时辰,怎么会还有送信来呢胤禛急急忙忙的打开信,但却发现并未瞩名。“这是哪来的”他急忙问着身旁的人。“回四贝勒的话,奴才不知,只是有人托了奴才,这信务必要送到四贝勒的手中的。”那人道。只见那信中写着:念白新荷,暮雨潇潇,莲池水畔,三尺生辉“京城,京城胤禛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排除着京城中的大户府第,难道,与那京城赫舍里氏有联系”胤禛念叨着。“我再问你,这信来自于何处”他问道。“奴才不知”那人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有人既然能把这信送出来,想必那人也是有一分能耐的,也许这一次,那送信之人是拿着性命来下赌的。“也罢你下去吧,记住,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府上的家书切不可多提其它的了”胤禛定定的说道,他凝着眉头,朝那人挥了挥手,示意让他退下。他心想,那个送信的人,不管是谁,可真是够谨慎的,短短十六个字,就能道出其中玄机,不在乎的人自然是看不明白,除非是牵扯进来的人。这样,也为自己留下了后路,就凭这十六字,就算是查,也查不到什么的,论罪,也论不到自个儿身上了,果真细致。第二日,胤禛随便找了个由头,把胤祥叫来了身边。“四哥找弟弟有什么事”胤祥一来便问道,他注意到胤禛心底里好像是藏着事儿的。胤禛把信件放在了桌上,说道:“你看这封信,本不该寄到我手上的。”胤祥打开那封信,读出了那十六个字:念白新荷,暮雨潇潇,莲池水畔,三尺生辉。“四哥,这是什么意思”胤祥问道。“十三弟,你想想看,这府上有莲花池的,非索额图赫舍里氏莫属了吧”“四哥的意思是有人想提醒四哥,他已经掌握到了一些什么。”胤祥好像明白到了什么。“水下三尺,怎能生辉”胤禛反问道。“除非”此时胤祥已然心领神会。他们兄弟俩大概都明白其中的意思。“四哥打算怎么办”胤祥问道。“像索额图这样的重臣,我避之而不及,可不愿与他有个什么牵扯。”胤禛道:“你可知道,汗阿玛是最恨这些的。”“这信我用不上,不过,自然有人是用得上的。”四哥说的那个人,是谁呢胤祥想着,难道是除了大哥二哥,最想要这信的,不就只剩他八弟了吗“再说,我也根本不想去扳倒谁,更不想去害了谁”胤禛道,虽说有童年里的那些纠葛,可是他的内心里,也没有什么大恨的。“四哥这不算害,就算东窗事发,必定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罢了,与他人毫无干系”胤祥道。“但若,二哥那里出了事儿四哥可还能再避着了”“有人寄信,那说明赫舍里氏藏金的事儿非空穴来风了,但只要不关自己的事儿,自然用不着怕,不过这赫舍里氏遭了太多记恨,就算我们不去算计他,也会有人争着去算计,还用得着我们亲自出手吗”胤禛道。胤祥会意的点了点头。“那现在我们如何做”他问道。“十三弟,你想个方法儿,把这信交到八弟手里,该做什么,八弟也是聪明人,他自会知道的”胤禛缓缓道来。“八弟吗若是他不管这事儿,岂不任这贪官逍遥了去”胤祥道。“放心吧,十三弟,这一次,八弟肯定会管的,你想想,八弟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你就能明白了。”胤禛对胤祥说道。八贝勒想要的,不止是扳倒索额图这个朝中重臣这么简单的了,这后面牵扯进的人可多了去了,包括现在的东宫。“八弟想要的”“莫非是”“那四哥也想要吗”十三在旁一股脑的说道。“不想要,我只愿和十三你一样做个闲散王爷去,别的,四哥从不求”胤禛答道。十三没有想到,四哥会答得这样干脆,也罢,四哥想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反正他是会一直支持着他的哥哥的。别的,不求也罢。他只愿哥哥好好的,自己一生所求,也尽于此了“四爷,何侍卫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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