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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1 / 1)

隆科多会不会帮她说话,她心里没底啊。她没护好李四儿,隆科多不冲到她的院子里找麻烦,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只能顺着李四儿的意思,先把佛尔果春弄死,至于其他的,她要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呗。劣质的绸缎,参差的瓷碟,把这些东西弄到佟家来,很困难吗。有兆佳氏的帮忙,李四儿发话,谁敢不当是佛尔果春做的呢。宁聂里齐格抿了抿嘴唇,给自己打气,伸手去摸妾室的药品。她打开来嗅了嗅,立刻便厌恶的扭头:“瞧瞧,连人命都不当回事了,这是人参丸吗。”当然不是,萝卜还差不多。兆佳氏跟李四儿说,佛尔果春去过福春堂,这也有罪宁聂里齐格坚信,这个总是赖不掉的佛尔果春笑着听,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宁聂里齐格看着她的脸,心里发慌,又拍桌子了:“你这个人,一点人心都没有吗。你就是小人得志了,看看你的样子”佛尔果春明白了,她们就是要她一辈子被压迫着,那样才是正常的。假如她反抗,就会伤害到她们的利益。李四儿会给她们压力,然后她们再来一拥而上。这些人的脑子里,只有李四儿了。李四儿能给她们银子,就成了她们的亲人。李四儿能给她们利益,就成了她们的主子。可是别忘了,李四儿之上,还有个隆科多呢。佛尔果春又说一遍:“额涅,谢谢您对我的关心,但这件事,还得爷过问一下。”她瞥了一眼乌尤。乌尤悄悄挪到窗边,打了个手势。隆科多到底是要来的。即便是处置她,也真的不能不通知他一声。宁聂里齐格不肯动。但是守在院子里的德昌却过去了。没多久,隆科多气喘吁吁的赶来了。他冲了进来 ,张口便斥住宁聂里齐格:“额涅,不要瞎闹了”这是对母亲说话的态度吗。宁聂里齐格惊得一噎,却也想起,隆科多自从得势后,很少不这么对她的。她以前宠着庆春,活该被他报复。宁聂里齐格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服气的说:“我在替你管教媳妇,你看看这些东西”隆科多一看就知道了。除了康熙没别人。他气得脸色发白,可是却努力憋出了笑意来:“哎哟,这算什么呀,我给她买的。”“什么”宁聂里齐格愣住了,然后以为是隆科多爱面子。男人,很少能接受并承认这些的。她也为他心痛,但是他只有接受了这些,才能打倒佛尔果春,难道他不懂吗。隆科多还在笑:“额涅,您怎么也跟着她胡闹,我们的事您甭管了成吗。”他其实很不喜欢他的母亲。小时候,他是很想亲近她的。但她一直宠爱庆春。大了,他嫌她烦了,她却偏要来依靠他了。好麻烦。隆科多甩了甩手,暗示宁聂里齐格快点离开。他心里窝火,倘若她再待下去,他就要做出点不好看的事了。宁聂里齐格也不想这样。对着他的时候,常常就在想要是庆春还好好的该多好。可是没办法。既然来了,总得有点结果。上了年纪的人,脸比命重要。她指着那些残破的东西说:“刚让她管家,她就做出这种事,你不问问吗。”“哦,那也是我让她干的。”隆科多真的脑子发昏了,顺口就乱说。看清楚了东西,才呸了一声,纠正道:“那肯定是下人做的,等我查出来重重治罪。额涅去歇着吧,这事交给儿子就行了。”治罪,那怎么行呢。那罪就治到她的身上了宁聂里齐格好想大声问隆科多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啊。这个儿子,就是来讨债的她急得话题又转到坚夫身上了:“这些碗是便宜的东西吗,帕子和药瓶是从哪儿来的。你给我问清楚,是她送给外人的,还是外人给她的,老三,我看你真是变了,什么都向着她你给我查账看看,她是不是把给我过寿的钱给花了”终于来了。佛尔果春想起提到银子时格根的脸色,她明白了。事情太巧了,她和黄爷被坑了啊。玻璃餐具要五百两,寿礼的银子只是三百两,还有两百两才能买得起,那就只能是她贪污月例来采办了。即便他们知道她手上有银子,那都不行,那都是佟家的。真会算账啊。这真是一桩大罪啊。擦擦,艰难的脚步声进入到院子里。佛尔果春知道是李四儿来了。这些人真是踩好了空闲的。她有意的高声问隆科多:“爷,您说清楚,我到底有没有坚夫。”“是,当然没有坚夫。”隆科多拿起其中的一只玻璃碗仔细端详,上面划着的字刺痛了他的眼睛。虽然很小,而且是满文,但是用手去摸,还是可以摸出来的。烨。那是康熙的名字啊。他居然在这样的礼物上刻名字,这么嚣张吗。隆科多握起拳头,骨节咯咯的。他咬得嘴唇又突出牙印来了:“夫人怎么会有坚夫呢。那是有人胡说八道。额涅是听了什么闲话,竟然有这样的误会。”总是不肯说到李四儿吗。佛尔果春提醒他:“上回爷说是李氏嫉妒生事。”“夫人”隆科多的声音焦急而高亢:“四儿在房里思过,怎敢再做这样的事,我一定给您一个交待,请您息怒。”隆科多这么跟佛尔果春说话,有病啊人们都傻了。屋外的李四儿顿住了步子,不敢再进来了。她有预感。最好快点跑。就算这些句子令她很心痛,她很想问个究竟,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抛下哗哗的泪,她决然的转身离去。屋子里,隆科多继续在向佛尔果春解释,生怕她不肯相信:“夫人,以前是我对您关心不够。以致于生出这样的误会,我先送额涅回去,等下再来看您。”他好屈辱好生气脸都丢光了隆科多执意的拉着宁聂里齐格离开。宁聂里齐格会这么做,他当然也明白都是李四儿的意思。可不敢惹啊。佛尔果春已经惹得康熙在礼物上留名字了。那得多大的魅力啊。有皇上罩着,谁敢惹、27因为康熙的意思,福全带着梁六在二月底前又去了一回伯爵府,以自己的名义带去了礼物,还有太医。路上,梁六的表情很有些奇怪。福全问他为什么。梁六低垂眼帘,透过车帘看了一会儿街边的景致,笑道:“爷,不知这回您要破费多少银子。”他们都没忘那株人参。这不是重点。福全分明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拍拍肩:“说实话。”实话有时是很难说的。梁六叹了口气:“前儿您进宫的时候,奴才偶然见到了伯爵夫人。可是”伊哈娜请求进宫两次,但是两次太后都没有见她。苏麻喇姑倒是接待了,但是也待得不久。梁六遇到她的时候,她正要出宫。这说明了什么福全闷了一会儿,想说你想多了。但到底还是没有说。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福全摸了一下眉头,沉吟不语。伯爵府已经到了。这一次,是罗岱亲自迎进了门。送了礼,福全起身告辞的时候,没有告诉他接下来去干什么。当他的马车转向慈光寺,罗岱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既然已是这样了,那就一起去吧。去慈光寺见额泰。额泰的神志已经好很多,因为腿上经脉受损,所以还是很痛。伊哈娜感慨。福全带了宫里的梁太医。于是说:“让他看看吧。”太医摸了脉。罗岱的脸上阴晴不定,很认真的盯着,过了片刻,又去斜伊哈娜。丫头玉芬跪了下来。玉芬是玉兰的姐姐。如果她说实话,至少她们之间有一个可以活下去。罗岱瞪她。玉芬黯然了。伊哈娜这时候想说话了,罗岱向着她走了一步。她的肩猛然一缩。罗岱也很快不动了。福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收回视线后问太医:“如何。”太医看过前些天用过的药方,以脉像作为验证,确认道:“附子有点多,不过还好。至于经脉要用针炙,微臣回去琢磨商量一下。”他很小心,某些话不是乱讲的。福全了然。伊哈娜鼓足勇气,掏出了帕子,向梁太医问道:“您看看是这些么。”为什么要留药渣,还用帕子包着福全顿时明白,他真的是遇到后宅中的肮脏事情了。太医皱了皱眉,极不情愿的瞧了一眼。确认了,罪行也就定了。罗岱摸了一下胡子,脸上不阴不阳的,立刻斥问玉芬:“你是怎么照看少爷的”说罢,飞一脚。要是踢死了,就不用开口了。玉芬喊着冤吐出一口血:“不是奴才要干的是二爷”她要说到讷亲和富察氏了。罗岱又踢了一脚。“爷”那个字迷糊的压在了玉芬的唇间。福全听清了,挡住了:“爵爷不要过怒。”既然遇上了,还是要留人证的。太医只想料理完手边的事,不想管这些。他只当没有听到,又翻了一张方子,确认后来的方子是正确的,添了一些温补的药。然后再看玉芬的伤。玉芬伤有点重,但是没有死。暂时,结束了。罗岱送福全出去。福全看罗岱视线幽长,道了声珍重就回宫去。伊哈娜期待的对着福全,但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她没空跟他说什么。福全想找康熙,但是在见面之前,太后先着人来请他。他便先去慈宁宫。落了座,太后摸着暖炉问起结果:“本宫原先想着明天要派太医过去,你们既然先去了,你们说说吧。”她并不想这样做。额泰用的附子有点多。而且,有人证。太后听完了经过,幽幽不语。过了片刻,摆了摆手。太医心领神会的离开了,福全留了下来。太后只有一个意思。沉默。有些话是不要传到康熙的耳朵里比较好。这件事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福全愕然:“儿臣”他从来没有对康熙撒过谎。从来从来没有。太后又问过他细节,哑然失语。细节就是真相。为什么要让康熙参与到这件事里呢。福全惴惴不安,他也猜到缘故了。家丑不可外扬,赫舍里家可是元后的族人。再说,康熙若是为了此事和佛尔果春有了更深的纠葛,他们缠到一起去怎么办。康熙会疼惜佛尔果春,还是会因为她陷入到丑闻里怎么可以这样。如今罗岱有了警醒,一定不会再对额泰施毒手,这样已经够了。再给伯爵府一些恩典,保住嫡系就是了。福全闭着嘴,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太后看着他,有些难过:“你先回去吧。”福全就是这样,他的心思有时比康熙的还难猜。福全抬头:“太后,儿臣还是要去见皇上的。”太后淡淡的道:“她长得像元后。”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只要有这个理由,她的幸福或者危难,就不应该跟康熙有任何关系。佛尔果春知道她像元后么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重要。只要她同时也是博尔济吉特的后人,她应该是清白的。她也必须是。不可以有任何瑕疵,连累到别人太后扣着手指,问福全:“听懂本宫的意思了吗。”福全双肩微微一凛。安静的退下。乾清宫。康熙摸着案头的笔,点着虚空写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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