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你放心,麦宝沒事,他在我家呢”叶梓凡眼神闪躲,麦子也不笨,哪是他一言半语就能糊弄住的。“麦宝去你婚礼了”“额我父母都挺喜欢他的,就留下他了,他有我妹妹照顾着,你就别担心了”见叶梓凡明显顾左右而言他,麦子叹口气也不想再深究了。“这小包子还挺能耐,竟然自己从幼儿园跑出來了,要不是他去搅局,叶总裁恐怕还不舍得扔下那娇滴滴的美娇娘吧”李翰墨见缝插针下绊子的功夫又显露出來,崔岩无力扶额,还有完沒完了“是啊,我儿子多厉害啊怎么你羡慕,羡慕你也去生一个啊恐怕你也沒这能耐吧”叶梓凡也不示弱反唇相讥。“别你儿子,你儿子的,叫的再热乎也是人家麦子的儿子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啊”“麦子是我媳妇,他儿子自然是我儿子你甭管是不是我亲生的,反正我就把他当儿子养。到时候我可就有儿子养老送终,哪像你个绝户头子百年之后也就是一张草席裹吧裹吧直接一把火烧了的命,那烧完的灰指不定就给您倒哪里了,到时候您可真就是尘归尘土归土,回归大自然了”“叶梓凡,你”成功将李翰墨气到头顶生烟,叶梓凡心里是惬意无比搂着麦子的肩膀冲李翰墨一扬眉毛:“李助理,伺候好你们家boss,小心哪天被扫地出门,我们先走了,回见”李翰墨气的一张俊颜青红交错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银牙咬的咯咯作响,若不是崔岩死拖活拽,他早扑过去和叶梓凡理论理论,到底谁才是那个沒儿子养老的绝户头。“叶梓凡,谢天磊那边你还是要小心一些”崔岩有些担忧的声音传过來,叶梓凡回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笑容,摆摆手,搂着麦子走出了咖啡厅。第一卷 第一百零一章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叶梓凡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搭在麦子的手腕上,柔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麦子有些担忧的蹩着眉:“麦宝他在你家可以吗会不会惹麻烦啊这孩子认生,不太懂得讨人欢心,我怕”“这种担心恐怕多余了,你别看麦宝小,他鬼主意可多了。你放心,我父母都很喜欢他。我想让麦宝多和他们接触接触,先给他们个思想准备,等事情一结束,我们就去丹麦结婚,手续我都办好了。你不会不同意吧”叶梓凡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麦子,生怕他说出拒绝的话。麦子垂下头,老天为什么这般残酷,在他最幸福的时候狠心夺走他的时间。眼前的男人、可爱的儿子,都是他此生最大的牵绊,他舍不得,好舍不得。“麦子你不会不答应吧”男人惶急的语调让麦子心里的不甘更加强烈,撑的整个胸腔都闷闷涨疼。胃里的不适又翻江倒海的袭來。“停车,我有点难受”汽车靠边停下,麦子捂住嘴冲到路边干呕起來。麦子呕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一些清水,叶梓凡一番拍背顺气下,麦子好容易才缓过气。叶梓凡一脸心疼用纸巾为麦子擦拭嘴角的污垢:“麦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麦子有些别扭的抢过他手中的纸:“沒事,估计是车里沒开窗户,有些气闷,有些晕车。”胃部的不适并不像蛊毒发作的症状,麦子觉得应该是空腹坐车的缘故。叶梓凡牵起麦子的手:“这里离你家也不远,我们就步行回去吧,车子放这边我让林姐帮忙开回去。”不知怎么的,麦子就觉得今天车里的汽油味比平时要浓烈很多,一闻到那个味道,胃里就很不舒服。麦子点点头,两人并肩走上铺满落叶的小道。“麦子,刚刚你还沒回答我呢你愿意和我结婚吗”麦子不知该怎么回答,避开叶梓凡期待的目光:“我有些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中午沒吃饭”麦子摇摇头。“那你有吃早饭吗”继续摇头。叶梓凡两指夹起麦子的脸颊,狠狠拧了一下:“你怎么不吃饭啊,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麦子大眼睛瞪他,阴恻恻的话飘來:“你说为了什么”一不小心又踩到地雷了,叶梓凡讪讪收声,再不敢言语。“你竟然背着我和其他女人订婚,虽说是作假,但也不是沒有假戏真做的可能,如果今天麦宝不去搅局,你是不是还打算和她入了洞房,造个孩子呢”叶梓凡被麦子脸上阴恻恻的神情惊的连连摆手:“麦子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是知道的我对女人硬不起來”“噢你的意思是,她刘婷婷若是个男人,你叶总裁就把她收编了”“不不是啊麦子我的身、我的心、包括我下面的小叶子,此后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呸真下流你这套哄小孩的把戏还是收起來吧结婚的事先放放,我要再观察观察你,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踏进那座坟墓”“麦子,这年头墓地贵啊,生前咱还能住上房子,死后指不定就给埋哪儿了现在土地紧张,墓地更紧张,咱要是不提前进了坟墓,以后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死无葬身之地也比和你埋一起强,我说你手干吗呢,规矩点别胡摸瞎摸的”麦子惊叫着拍开叶梓凡不知何时攀到腰上正不规矩乱摸的大手。“好媳妇,让我摸摸呗我都好几天沒见你了,可把我想死了今晚上你得补偿我”魔爪再次攀上纤腰,火热的身躯狗皮膏药似的粘了上去。麦子厌恶的蹩着眉,扭着身体连连躲避,最后姑且加快脚步视图甩开叶梓凡的骚扰。“媳妇,你别走这么快啊,等等我啊”身后的叶梓凡却沒有发现麦子脸庞上刻骨的痛楚。不是不想和你结婚,只是不想让现在的甜蜜成为日后痛苦的回忆。不是不爱你,只是因为太过爱你而不愿意就这般死去。不是害怕死去,而是我怕死后再沒人似我这般爱你麦子偷偷的抹去眼角的泪滴,加快脚下的步伐,强压下心底一波波窒息的痛楚,装作若无其事的扯起嘴角朝身后的叶梓凡喊道:“前面那个广告牌为界,谁先到晚上谁就在上面,叶梓凡这一次小爷一定能反攻,把你狠狠压在身下摧残一百遍再一百遍”“嘿麦子,你不知道吗你老公我可是学校里的短跑冠军,你最好别让我抓住,不然晚上有你好看”叶梓凡虽是这般说着,还是箭步如飞的追着前方那抹清瘦的身影,狂奔而去躲闪与追逐,拉开的距离越來越近,逐渐消失在紧贴的肌肤间,深冬落日的徐辉铺洒在清冷的街道上,淡淡的光晕给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色,时间凝结般的定格在了这一刻。从酒店回别墅的途中,苏茉就被麦宝攻克了。对麦宝也不似初见时的排斥,态度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见麦宝中午沒吃饭,回到别墅后更是让管家准备了各色美食。不知道麦宝的口味,所有小孩子喜欢的食物,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麦宝坐在奢华别墅内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捏着一块松仁饼,小口小口的吃着,虽然是男孩子但吃相却很是斯文儒雅。苏茉笑呵呵的连连夸赞道:“老公,彤彤,你看这孩子吃东西的样子可真斯文,和小凡小时候还真像啊”叶梓彤单手扶额,无力的说道:“苏茉女士,您的转变未免也太快了吗刚是谁说麦宝是沒家教的小孩子。”苏茉不满的瞪了一眼揭她老底的叶梓彤:“他爸爸是他爸爸,麦宝是麦宝,大人的错怎么能算到孩子头上。”叶梓彤撇撇嘴:“我说妈咪啊,能教出这么好的孩子,我想他爸爸指定也差不到哪里您何必这么排斥呢,老哥也沒少交男朋友养小情人,您为什么就不能容下麦宝的爸爸呢”“什么叫我容不下他,你哥放着叶家的当家不做也就算了,竟然还装起了同性恋。以前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就不说了。现在他也老大不小了,我不能在放任他这般堕落下去,不管是谁,美丑都无所谓,他得赶紧找人给我生个孙子,最好像麦宝一样可爱”苏茉看着身旁的小人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叶梓彤边打游戏边答话:“妈咪,刘婷婷这么好个媳妇你怎么不要呢”“这个女人野心太大,真要是嫁到我们叶家恐怕都沒人能震的住她”“白素贞千年蛇妖法力无边,不还是被法海震在了雷锋塔下。我爸可比法海神通广大,有他在什么妖魔鬼怪都无法在叶家兴风作浪。”“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把你爸当钟馗了”叶梓彤乐了,待对上父亲低气压的面容时,立马干咳几声转移话題:“妈咪您不是说了吗只要是女人会生就行了,您管她有沒有野心呢,真要是给您找个草包回來,你还不乐意呢”“就说你胸大无脑吧,这女人太有野心就不懂得好好过日子,那脑筋都拐到歪门邪道上了。我就是想找个能踏踏实实和你哥过日子的,你哥年纪也不小了,不能一直这么下去,总要让他安定下來啊”苏茉叹息着为儿子的未來担忧。叶怀安冷哼一声:“这个孽子,你就当沒他这个儿子今天这事还沒给出合理的解释,到现在竟还不回來,指定又是和那个男人厮混在一起,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苏茉小心的给叶梓彤使了个眼色:“快给你哥打电话,让他回來”“不准打,权当沒他这个儿子”被叶怀安震怒的眼神扫过,叶梓彤拨号的手抖了抖,还是在父亲的震慑下沒敢给自家老哥通风报信。气氛沉重的诡异,麦宝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端起矮几上的餐盒,拿出其中一块松仁饼举到叶怀安面前:“爷爷,吃块点心消消气吧,叶叔叔不乖,等他回來麦宝帮您打他的屁股”麦宝幼稚的话语瞬间将叶怀安脸上的怒气抚平,笑容和煦慈祥:“麦宝真乖,你吃吧,爷爷不能吃太多甜食”“爷爷为什么不能吃甜食啊”麦宝迷茫的看着叶怀安。知道自家老公不善言谈,苏茉将麦宝抱坐在腿上,柔声解释道:“爷爷生病了,医生说甜食吃多了要打针的”麦宝苦着脸伸手抚摸着叶怀安宽大的手掌:“爷爷生病打针不疼哈,麦宝给吹吹,疼疼飞飞,疼疼飞飞”苏茉搂着怀中的小人感慨道:“你看你们兄妹俩,沒一个人知道关心你父亲的病。一个不着家,一个光知道玩儿,还不如一个四岁的孩子呢”麦宝又拿出一块点心举到苏茉面前:“奶奶,这松仁饼好好吃,你也尝尝你别吵姑姑了,姑姑已经很好很听话了”苏茉竟也不嫌弃张口就吃:“谢谢宝贝儿,麦宝给奶奶喂的点心,就是好吃”苏茉眯着眼睛一脸惬意,端起矮几上的餐碟递给麦宝:“乖宝贝儿,这里还有抹茶蛋糕呢,你怎么不吃呢”麦宝皱了皱小眉毛:“奶奶,我不喜欢抹茶味”“咦这孩子和小凡一样,都不喜欢抹茶蛋糕。”叶梓彤本來是歪在沙发靠背上玩手机,听见母亲这么说,偏头看过來,却被麦宝耳后短发内一点可疑的斑点吸引住。她直起身靠过去,撩开麦宝耳后的头发,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就显了出來。叶梓彤用胳膊肘顶了顶身旁的母亲,示意她看过來,苏茉一看之下立马瞪大了双眼,他与儿子惊人相似的长相与生活习惯,再加上那个只有历代叶家长孙才有的标志性的胎记。让苏茉有些头脑发蒙,不可思议的喃喃道:“莫非这孩子”叶梓彤笑的一脸得意:“妈咪,我早跟你说了,你还不相信”叶怀安也看到了麦宝耳后的胎记,处变不惊的脸庞升起了淡淡的惊讶。他沉声道:“给乔医生打个电话,让他立刻过來”第一卷 第一百零二章 摆什么姿势好苏茉显然还沒从震惊中反应过來,脑中一片混沌:“等等,这孩子怎么可能是小凡的儿子啊要说他妈妈和小凡是情人关系,这还说得通,可他爸爸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