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作,一句承诺,他从来不开玩笑第一次有人如此霸道的宣布着会保护自己,沉静了太久的心,原来也是会动的,可是,这样是不对的,他们的性别不对,他们的身份背景也不对,他们根本就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交集的,就算这一切都说得通,牧白,你真的有资格拥有么他摇着头,从左到右,机械的摇着,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外壳,正在被一层层打破,那个脆弱的,胆小的自己,就要被一点点暴露在外,不可以,不要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肖杰伸出手,将牧白的头牢牢的固定在自己面前,“说你心里想的,说你最想说的话,说啊,我叫你说出来听到没有”牧白张着嘴,发不出声,像是一只岸上濒死的鱼,他想要继续摇头,可却被肖杰固定的死死的,动不了,视线里,是肖杰执着的,霸道的,不容置疑的双眼。自己最想说的话是什么,究竟是什么呢什么东西,一点一点,越来越近,就要脱口而出,然而瞬间,牧白的手紧紧攒住了肖杰的衣襟,眼中的迷茫被痛苦所代替是紫罗兰之巅发作了肖杰低咒了一句“该死”一把抱起牧白就往客房里的那张双人床走,“今天让你知道紫罗兰的另一种解法”肖杰只用单手单脚便将牧白的身子牢牢的钳制在了床上,空出来的手,一把扯了开牧白的上衣,然后开始解裤腰带。牧白在有限的范围内不停扭动挣扎,用尚存的理智说“放,放开我”肖杰将手探进牧白的裤腰,很奇怪,外面的空气明明凉凉的,但是肖杰的手却很暖,很暖,比牧白的身上还要暖,是牧白贪恋的温度,也,是不属于他的温度。可是,好喜欢这温度牧白突然想起来,他,怕冷肖杰附身贴在牧白的耳侧,充满迷惑的磁性嗓音轻轻的飘进牧白的耳朵里,又好似响彻在脑海“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做,忘记紫罗兰,把自己交给我”浑身上下的感觉由灼痛变成了炙烤,耳鬓,脖颈处,星星点点落下了些许凉意,痒痒的,却又很舒服。肖杰的手顺着牧白的大腿根部一点点向下,再向下,直到被裤子的力道卡住,然后在那里一圈圈荡开涟漪,落在身上的吻,从耳边到脖颈,划过锁骨,轻轻啃咬,牧白难耐的扭动,企图将上身挺起,又被肖杰压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牧白不知听清没听清,他只是不停的来回甩着头,薄汗渗出,湿了发髻。肖杰的唇又再下移,直到含上了那枚红缨,然后同时,手握上了那个欲\望之源,牧白一瞬间挺直脖颈,身体微微拱起,肖杰没再阻止,反而松了钳制他的腿,趁机一下将牧白的裤子褪到了膝弯处,然后又再度欺身而上,用脚将那裤子踢到了脚踝,手,重新握上那抹根源,带着爱怜的开始挑弄。牧白的神智已经有些混乱,像是置身在那间黑色的屋子里,一会儿,又像是躺在无边际的汪洋之中,为什么还没有沉到海底他漂浮着,随着水波荡漾,深不见底的海水,像是一只巨大的魔掌,抓着他,他逃不开,躲不掉,只能任由自己在海上漂浮,周围没有人,没有船只,也,没有灯光。他在等待什么是上天的惩罚吧一抹光亮自天空落下,是天罚么然后迷幻般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牧白,这一切,不是你的错”他害死了父亲的生命,他夺去了母亲的一条腿,是他的错,他罪无可恕的不是么“那是场意外,你父亲从来没有怪过你,你母亲终有一天会明白”不会的,二十年前他就明白了,不会的不要让他再有奢望了,那些摧毁在现实中的希望,他,不敢再有了“信我”信谁一直以来,不是都只有他一个人么,他能相信谁他能依靠谁浩瀚汪洋里,没有人存在因此没有救赎“牧白,放自己自由”借着那抹光亮,远处,他看到了一个黑点,什么在靠近,是一艘船,是一个人,站在阳光下,伸出双手,温暖到刺眼。“把你心里的话说出来只要你说,我就会为你而做”他,可以么“你不用再自罚了”他,真的,可以么昏暗的房间里,刚刚还在挣扎的人儿突然不动了,微睁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嘴里呓语般的说出了两个字,“救我”肖杰一怔,松了钳制着牧白的手,插\入腰下,一把将人搂了起来,又挪至牧白的身后,将牧白整个搂进了怀里,眼里流转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疼惜。牧白的头软软靠在肖杰的肩膀,肖杰低头,正对耳侧“牧白,记得,你是我肖杰第一个取悦的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作者有话要说:但愿不要被锁啊,默默祈祷中两个人总算勾搭到一起了,肖杰究竟会不会是牧白的救赎呢下章小预告脸红啊,羞涩啊,洗澡啊,草莓啊,神马的捂嘴笑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奉图两张画的是肖杰扑倒牧白那里,让大家便于联想,噗眸子的画图功底很渣,大家就凑活着看吧,嘿嘿肖杰同学在后面欺负小白小杰同学把小白扑倒啦要留言要收藏如题打滚求爪爪啦、第二十九章 近了远了牧白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然后在还没睁眼的时候便听到了一句“醒了”脸色刷的一下泛起红晕,牧白有一瞬间想着,要不要继续睡下去肖杰的嘴角不自觉翘起,他比牧白醒的早些,正靠在床边坐着。牧白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继续装睡,已经被发现了,再装下去,其实更丢脸。无奈的真开眼睛,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对于昨晚的记忆,其实他很模糊,大部分事情都不记得了,但是他很确定的是,两个人确实发生了什么,然而,运筹帷幄的他,这次却有些手忙脚乱,其实最乱的,应该是心。他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一直压在心口的那块儿大石,像是被移走了,仍然在,但是确不会令他难以喘息,是这人的功劳么那么,他应该道谢么牧白在那边胡思乱想着,肖杰幽幽的传来了一句“啊,真的醒了”这意思就好像,刚才只是随意的问问,并不是确定知道自己醒了一样,牧白掀了被子坐起来,一眼瞪过去“你”话还没说完,便对上了肖杰戏谑的眸子,然后对方视线下移,微扬下巴,笑得更深了。牧白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迅速的看向自己身体,果然,衣襟大开,露出来的地方,星星点点种着草莓。牧白用了最快的速度,扯过被子,遮在身上,然后看向肖杰,脸更红了,接下来,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肖杰心情很好,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些呆呆傻傻的一面,他没打算继续逗弄牧白。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这人大概会真的生气了,点到为止,有些乐趣,可以留在下一次。肖杰从不怀疑,他们还会有很多机会,这便是他跟丁奥的不同,丁奥有太多担心跟顾忌,而肖杰,一向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做不做得到这一次,是认真的肖杰从来不是说说而已起身,走到了衣柜前打开,里面果然放了不同大小款式的服装,少说也有个十几套吧,不愧是当上了警司的人,很会做事肖杰看似随意的拿了两件,两人身上的衣服经过一夜的折腾,都没法再穿出去见人了,扔了一件给牧白,“浴室在正前方,你先还是我先”牧白愣愣的接过,皱了眉,仿佛没听清肖杰在说什么。肖杰用手缕了下细碎的黑发,向后一靠,直接靠在衣柜上,邪邪一笑“还是,你想两个人一起洗”牧白一惊,刚要掀了被子出去,突然想起来自己被子下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早就不知道上哪去了的裤子,泄气的说了句“你先”肖杰一笑表示谅解,说了个好,径自向浴室走去。并没用太长时间,肖杰便洗好走了出来,牧白规矩的坐在床边,似乎在思考什么,手里抱着自己给他拿的衣服,身上穿着的是已经被撕扯的差不多了的衬衫西裤。“换你。”牧白起身,走了两步,肖杰眼中带笑,让到一边,愉快的看着。牧白的上衣扣子被扯崩了,他只得抱着那些新衣服遮在胸前,另一只手,拽着同样掉了扣子的裤子,一步步往浴室走,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狼狈。走过明显看好戏的肖杰身边,牧白想了想,问道“昨天晚上”话到一半,泄气般说了句“算了”,继续朝着浴室走,脸上不自觉又挂上了丝绯红。一直目送着牧白进了浴室,肖杰才幽幽说了句“不记得了也好。”牧白刚进去不久,外面响起了一长两短的敲门声,是左志勇。肖杰开门,站在门边“事情都办妥了”“是,少爷。”左志勇递上了一张微型的记忆卡“这是处理过了的,可是少爷,这样做的话”“带纸笔了么”“带了”左志勇不明所以,但是少爷要,他还是很快的递了上去,然后接着说“少爷,阿勇还是觉得您这样做太危险”“兵团里教你的第一条铁则是什么”肖杰接过纸笔淡淡的说。左志勇一瞬间站得笔直“是无条件服从”“很好等着”左志勇被关在了门外,站着标准的军姿,等着肖杰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又看了看手里的记忆卡,冷笑了一声“真是便宜了你们。”没过几分钟,肖杰重新走了出来,左志勇随后跟上。“撒丁岛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回少爷,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通知那边的人,今天晚上动手三日之内,我要撒丁岛以北易主,懂了么”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这边的人马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他不能再被意大利的事绊住,没那么多的时间陪那些人玩,他要速战速决“是”左志勇浑身的细胞止不住的兴奋,看来今夜,又是一场大战牧白其实很讨厌水,但是却喜欢泡澡,他害怕那种无力挣扎的窒息的感觉,但是却总是将自己沉在浴缸的最下面,他大概是个很矛盾的人,或者说,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不喜欢,所以他会逼着自己去做。一个人不了解自己,也许不太好,但是太了解自己,也不是件好事。出了浴室的门,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就好像自己的心也跟着空了起来,牧白,你想看到什么你又在期待着什么呢这样的自己,真可笑牧白楞了几秒钟,便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无意中瞥见了茶几上一张显眼的纸条,走过去拿起来,刀锋般凌厉的字,写着“别胡思乱想,有急事,先走了”。字如其人,简洁,历练,铿锵有力,那人,一定是个不喜欢解释的人,却留下了这些简单的话语,“别胡思乱想”,是为了自己啊,心,突然间就暖了。出了会场,牧白去车库提车,发现了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丁奥,没看到明显的伤痕,看来那人很守信用。电视剧的拍摄扔没有结束,牧白请了三天的假,在主宅待了一天,剩下的两天用来处理事务,外加参加聚会,现在,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去拍摄场地。去机场的路上,丁奥醒了,先是哼唧了两声,然后一点点睁开眼睛,用手捂着脖子后面,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骂人的话。“他妈的”牧白一看这架势便明白了,果然,这样才符合那人的做事风格,叹了口气“被打晕的”丁奥费了半天劲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还有疼痛异常的脖子,“白现在是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你啊对了他妈的我被那小子打晕了你有没有怎么样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身手这么好我是不是应该去学个散打”一连串问题,牧白只回答了一个“现在是六点,我订了七点四十的飞机。”丁奥等了半天,没了“嗯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别的”“不打算”“牧白,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啊我们一起解决”“没什么需要解决的,我很好。”“什么叫没什么需要解决的你当我是小孩儿还是当我傻我问你,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会找上你”“”“昨天发生了什么”“”牧白一个都没回答,只是专心开着车,之前不告诉丁奥,是不想他惹麻烦上身,现在,牧白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确实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从何说起,而昨天发什么了什么这个问题,他不确定,也,不想回答。“牧白你还当我是朋友么”“是”“好我不想逼你,这些事你母亲她知道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