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微皱眉“他们动你了”牧白冷冷一笑,这样说,还不如直接问自己是不是屈打成招的跟另两个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在于肖杰觉得自己不是主动说的而已归根究底,还是不信他啊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牧白心里慢慢滋生,早知道这人不会相信自己,可当事实被证明了之后,却让他没来由的有些烦躁,只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情绪应该被称作什么。聪明如牧白,也有想不明白事情的时候,他不知不觉的钻了牛角尖。而肖杰,从始至终都没有明确肯定过这件事是牧白做的,他一如既往的冷静,或者说,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冷静来着,只可惜,他自己没有发现,其他人,就更不会发现了。肖杰的维护,牧白不屑,而单锐则是有些激动。“杰,你在想什么这个人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处处维护他如果是那些人逼他说的,他怎么可能现在还完好的出现在这里若不是他主动说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他知道实验室的地址”单锐说完,又狠狠的盯向牧白“他们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伤害小美杰对你还不够好么,他为了你”单锐一顿,换了句话“小美被他们害得还不够惨么”处处维护他现在这样的境况竟然被别人说成是处处维护牧白觉得很好笑,于是,他真的就笑了出来,“他最后选择的是你们这边,小美也平安无事不是么我得到了什么你说的好处又是什么你倒是告诉告诉我啊”那一通电话牧白是明明白白听着的,最后没等来人的是自己,那么,肖杰去了哪里不是很明显么,虽然他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也并不会怪肖杰选择了这边,但是,不代表这些人可以觉得他们有理就反过来责怪自己他们能这么悠闲的坐在这里审问自己,不用问,小美那边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不然等着自己的大概就不是什么三堂会审,而是一颗子弹了吧。他不在意自己,也对生没那么执着,但并不代表他愿意替别人背黑锅“如果你想得到的本来就是这件事情本身呢”廖树勋的声音幽幽传来。事情本身肖杰垂眸,单锐和牧白均是一愣,随即,牧白先反应了过来。冷笑一声“呵,我该说你低估了我,还是高估了肖杰”这件事情的本身,不过是验证了牧白和小美在肖杰心中的位置高低,在廖树勋看来,肖杰宠牧白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掺杂任何阴谋算计,甚至肖杰为了牧白还做出了一定的牺牲,这样的靠山谁不想找人最终都逃不过一个贪字,一个人在得到了如此多的好处之后,自然而然就会想要得到更过,但是得到更多是需要条件的,这一次是一个很好的试探机会,牧白不会失去任何东西,却能探到肖杰的底线,一箭双雕,如果事情不败露的话,他回来之后依然可以享受肖杰的爱,甚至是比之前还要多的宠爱,何乐而不为。廖树勋的分析其实并无差错,但是,这里有两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流向,一个是肖杰,另一个便是牧白,肖杰了解牧白这个人,他看人一向很准,因此他知道,牧白不会这么做。而牧白,廖树勋说的所有的宠,在他看来本就是为了阴谋跟利用,没什么稀罕,他也从来都没想要过肖杰不怀疑这一点,但不代表他不怀疑另外一点。“把衣服脱了”牧白看着肖杰,脸色又冷了几分,毫无动作。“杰你还信他是被逼的怎么,要是看到他衣服下面的一身伤了,你就开怀了就能原谅他了他要是真带着一身的伤,还能在这里跟咱们说这么长时间吗”单锐不屑,并且有些激动。“把衣服脱了”肖杰又重复了一遍。牧白当然不会乖乖的去脱衣服,肖杰本可以命令手下帮他一把,可是他也没又那么做。明白了肖杰的意思,牧白微微偏了偏头,嘴角似笑非笑“想验伤可惜了,那个人说的没错,我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身上没伤,因为伤在脚下,牧白没说,也不想说,他不想让自己变得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这帮人看到自己脚下的伤也不会改变什么,何苦自讨没趣他终于知道当时赵东为什么那么兴奋,却放过了大好的机会,只伤了自己的脚,原来是早有预谋肖杰瞳孔微缩,拍了拍手,叫了两个手下将牧白带下去看管好。廖树勋和单锐二人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只是人被带走后,单锐开口“杰,把他给我吧,我能让他说实话,即使套不出什么,我也可以拿他了继续做实验”肖杰闭眼靠向身后,握拳,并没理会单锐的话。廖树勋皱眉,肖杰现在的反应有些奇怪。单锐也发现了不对,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肖杰的额上已经见了汗,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杰你怎么样糟糕是紫罗兰发作了”“什么”廖树勋一惊,咬牙“你不要告诉我,杰把自己也变成了实验对象”“”单锐未说话,从随身的兜里掏出了一个简易针管,直接打在了肖杰身上。肖杰的身体随即慢慢放松,像是睡着了一般。“我知道你们有事情瞒我说”廖树勋一把扯过单锐,直直盯着他。单锐皱眉,咬牙,叹气,最终,妥协作者有话要说:小杰一共说了三句话,不算最后一句重复的,第一句,确实是在提问,而第二句,仅仅是在关心而已,他的心早就偏了,只可惜他自己不知道,或者说,真实情况比他知道的要多那么一点点下章预告小杰怎么会染上紫罗兰的呢又是怎么染上的真正的坏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我们的万年受害者,苦逼的男主小白,又会遭到什么待遇呢以上今天心情很好,但愿可以持续下去,希望大家也有个好心情,心情不好的,递小白喏,拿去随便虐吧、第四十章 受难天鹅紫罗兰的另一种不算解法的解法,是当初单锐与肖杰无意中的发现,他们称之为“性逆染”,只要跟一个身患紫罗兰的人发生性关系,紫罗兰之毒,便会过继到另一人身上,使另一人短期内暂时性染上紫罗兰。所谓毒品之巅,并不是浪得虚名,就像带刺的玫瑰,想要摘下,就要有被刺伤的准备,紫罗兰对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人们会不自觉的被它吸引,享受巅峰的快感,然而,这之后,原本身重紫罗兰之毒的人,会延长发作期,由另一个人代替,这时的紫罗兰之毒会在另一人体内残留,甚至会感受与毒瘾发作时相同的痛苦,人们虽然知道这样的后果,但是下一次,仍免不了继续被诱惑,如此反复,恶性循环,中毒的人找不同的人解毒,解毒的人被不同的人诱惑。但是,这样的情况却巧合的避免了两个人重复多次的发生关系,单锐只在一次无意中将两个实验体放到一起,本是准备处理了的废品,没想到,一段时间之后,其中一个人竟渐渐有了好转,而另一个则越来越严重。这样奇怪的现象引起了单锐的注意,后来他发现,两个人若是多次发生关系后,紫罗兰之毒,竟会一点点转移到另一人身上这样的发现曾一度让他狂喜,也让肖杰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当知道这样的方法并没有办法用到小美身上后,狂喜变成了失望,最终,这样的发现,渐渐的也就不重要了。肖杰不是意志薄弱之人,他做的事,必是出于自愿,然而,他竟冒着毒瘾发作,甚至是可能被传染的危险替牧白解毒,那么,究竟孰轻孰重呢单锐分不清了,即使在肖杰选择了小美之后,他依然分不清,肖杰身在这边,但却仍是派了人去救牧白,无用的人和事,肖杰不会多看一眼,那么这样做是不是就代表,肖杰上心了牧白存在的本身已经动摇了肖杰的判断,而这样的发展,是单锐所不能容忍的,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小美所以牧白这个人,不能留将肖杰安排给了廖树勋照顾,单锐借口离开,直接到了看管牧白的地方,又将人转到了他所在的临时实验室。整个过程,牧白一直被蒙着眼睛,直到被绑到了一个类似于铁床的东西上。黑色的遮眼布被拿掉,一阵强光照来,强烈的不适感让他微微侧头,可也避无可避。“绑你的人有没有跟你提过什么人,什么事”光太强,牧白一时看不清人,但这声音他刚刚听过,轻微的动了动手脚,上面虽然有绳子,但却绑得很松,牧白微觉奇怪,放大了动作,手碰上一个铁环,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窜遍了全身,让他毫无防备的叫了一声。“哼”那人冷哼,“想挣扎逃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还没有一个活人能从我的实验室里跑出去”单锐刚说完,突然想到,这人好像就成功跑出去过一次,随即咬牙,上一次有肖杰的帮助,不算“你手脚处均套了铁环,活动范围为两厘米,上面有高伏的电压,只要你试图逃跑,或者是过于强烈的挣动,那么,后果你刚刚已经感受过了。”牧白果然安静下来不再动作,随即牵起一边嘴角“你单独带我来,是有些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牧白刚说完,腰侧便传来了一阵细小尖锐的刺痛。“一会儿我问你答,记住,你没有提问的权利”牧白皱眉“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好东西”时间过去了十分钟,牧白不痛不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这种未知的东西往往更加挑弄人心。单锐拿了根羽毛重新走回来,羽毛而已,能做什么与牧白见过的各种冰冷的刑具相比,简直连吓唬人都做不到,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让他第一次涌上了些担心跟害怕。单锐将羽毛捏在手里,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边把玩一边开口问道“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都跟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是医生,不喜欢那些带血的恐怖的刑讯,不过我自认为对人体的构造还是很了解的,手段谈不上高雅,但是效果会是他们的几倍”单锐的话牧白不是没听见,这人很会玩儿心里战,比那帮劫匪和赵东不知道高明多少倍,若说单锐的话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做不到完全的大义凛然,对于接下来即将到来的遭遇,他也会担心害怕,只不过,他跟大部分人有所不同,这不同便在于,他知道担心害怕也无济于事,并且,他不怕死,所以,他比大多数人更早的冷静了下来。沉默过后,牧白突然问道“你把我带到这里,又单独审我,为什么避开他们”“我说了,你没有提问的权利”单锐的声音略显不满。牧白笑“我猜猜看,你有事情瞒着他们,又想从我这里套话,或者说,你想对我做什么”“你说也好,不说也罢,说了,便能少遭点罪,不说,大不了我就当做人体极限研究了,选哪边,你自己斟酌。”“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你们这样的人,竟然没有马上杀了我泄愤,是因为目的还没达成,还是,不能杀我”单锐将手放在牧白的脖颈处,一点点收紧,再收紧,让能够进到肺部的气体越来越少,呼吸渐渐困难,再做下去,牧白大概会窒息而死,但是单锐却突然送了手。“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却也不够聪明,想逼我杀了你,我是不会上当的”不会上当,就是说,不会杀他,牧白在心中暗暗想,但是这人也绝不会留他太长时间,他不怕死,可是不代表他会喜欢别人安排的死法。眼看着单锐把手拿开,本应该一口气灌进肺里的空气却迟迟未到,牧白的呼吸仍旧困难,让他不觉皱眉。单锐冷笑,“本来想先跟你说的,可是你偏着急,只好让你先感受一下了。”牧白下意识的看向声音的方向,面露疑问。“这是我研究制冷时的意外收获,很有趣的东西,不过没什么太大的实用价值,因此,也就没有说与别人听,可是我还是取了名字,叫延迟。钢琴的延音踏板你知道吧,其实他们的作用很相似,它是让声音延长,而我,是让痛苦延长所以即使我的手已经撤了,你仍然会感到窒息,有趣吧明明没有了压迫,仅仅是心里作用而已,却能致人死地哦,对了,它还有另一个有趣的地方,既然可以延长,那么,它还能够叠加你不懂么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不知是因为窒息的痛苦,还是单锐的话,牧白竟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赵东不是最变态的,最变态的是这个医生原来人类的想法虽很恐怖,但最恐怖的是科学单锐将手里的那根羽毛轻轻的滑过牧白胸前,很轻很轻,因此没有疼痛,牧白感受到的,只有麻痒,第二下,同一个地方,仍然是轻微的动作,仍然是麻痒,然后,一下一下,单锐很有耐心,他细心的观察着牧白的反应,嘴角挂笑,他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轻轻拨弄手里的羽毛即可。终于从麻痒变成了钻心的奇痒,牧白甚至忘记了不可以咬唇的要求,他根本不清楚自己使了多大的劲儿,直到有红色的液体流出,他也浑然未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