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赎罪之木中花> 分节阅读 49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49(1 / 1)

,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叫我放手,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你怎么可以肖杰僵硬的把手拿开,拿到一半却被轻轻抓住,“手有些冷,我没什么力气了,所以你抓着我吧。”微凉的温度通过指尖传来,肖杰想也没想的便反手握住。牧白微笑“这瓶营养剂可能还要打一会儿,陪我说说话吧。”“好”“肖杰,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调酒么”“为什么”“其实我一直也不知道,就是有一次无意中看到,然后就突然想学了,不过我刚刚想起来,是因为我爸爸也会调酒啊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他还给我灌过酒,你说,他怎么会给那么小的孩子灌酒呢呵呵,害得我当时浑身酒精过敏,直接被送到了医院。奇怪,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之前都想不起来呢”“是因为你太傻了所以才会给你起名叫牧白”嗔怪的看了眼肖杰,牧白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孩子气,好笑的摇了摇头“肖杰,你有喜欢的东西么比如爱吃的菜,爱穿的衣服,或者是喜欢的颜色”“没有。”“那你有害怕的东西么”“没有”“骗人”牧白白了一眼肖杰,接着说“我有害怕的东西,我怕黑,怕冷,还怕一个人在屋子里呆着,哦对了,我还怕打雷不过没有人知道有些事情,只要咬咬牙,就能过去。”“我知道。”牧白撇嘴,一副你知道才怪的样子,肖杰无奈的笑了笑,这才是牧白本来的样子么简直像是个脾气不好,臭屁又任性的小鬼可是,他却想宠着惯着,一辈子都不撒手“肖杰,我有些累了。”“那,睡吧,我在一边守着”“每次睁开眼睛都看到你,快看烦了”“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离开”牧白慢慢的将眼睛合上,“那就,不要睁开眼睛了吧”“就这么讨厌我么”牧白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肖杰,这一次,就咬咬牙吧”。“你说什么”肖杰用温柔的声音问着,但是握着牧白的手却攒的死紧。牧白没有再回答他,仿佛睡着了一般,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这一次,肖杰没有将手放到他鼻下,而是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坐了好久好久,因为他怕牧白睁开眼,会看不到自己。一个月后,肖杰安静的站在山顶,任凭凌厉的山风吹散黑发。牧白,我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孤单,也不会让你冷,天堂地狱,我追着你去就是了。肖杰不信这些,也从不担心,他本就坏事做尽,即使下了地狱也不冤枉,所以天堂地狱,他从不在乎,可是现在不行了,他不会再任由老天安排。因此,他许诺答应过的事,他一定会办到他在哪里,他就在哪里天堂地狱,决不再留你一人。今天是黑盾与dunke决战的日子,这是一场生死之战,他最先心软,所以,一定会输转身不远处,左志勇正无聊的踢着沙子等他,走过去,接过左志勇递来的枪,肖杰的声音有些飘渺“阿勇,你怕死么”左志勇先是一愣,然后嘿嘿的笑了两声“少爷,兵团里没教过这个”两个身影越走越远,墓碑前回荡的,是肖杰最后留下的话“牧白,像我们这种人,不长命的”。所以等我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小白其实是一个有些悲观的人,就像上一章开头时说的一样,他不相信上天会安排个人来救他,他本能性的拒绝拒绝肖杰对他的好,可是想逃避却又做不到。一方面,他知道小杰杀了自己的母亲,理智上告诉他,是应该报仇的,而另一方面,感性上又让他没有办法这么做,所以他才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报复,就像阿休说的,他活得很累如果接受了肖杰,他会一生都活在痛苦与自责中他做不到去爱,也做不到伤害,所以他任由,甚至是怂恿别人那样对他,假他人之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样的话,他就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其实牧白还是自私的啊至于对不起小杰的那部分,就只能下辈子再还喽这样的结尾应该不难接受吧,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是在地下好吧,天上团圆了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肆无忌惮的对小白了吧,什么后遗症啊一类的,我不是不考虑,而是根本不用考虑,反正最后要拍飞爬回来嘛,任性的想写一下这样带点黑暗和悲剧色彩的东西,感谢大家对我长久以来的包容那啥,低调的庆祝一下完结,完结就好,完结就好顶着小白先跑了哈最后撸了个图图,我是一只纯洁的眸子哟你们什么都没看到拉幕、忆他一直都知道他跟其他孩子是不一样的,外面的阳光温暖而又明媚,然而,却并不属于他。因为他有罪3岁,在其他孩子还懵懂无知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可怕,什么叫死亡,什么叫罪孽他亲眼看着那辆卡车撞过来,小小的脑袋里闪过的唯一念头是“好大”,父亲没有转向,因为一边是悬崖,而另一边,是他跟母亲所在的方向。他被卡在汽车的缝隙里,很窄,也很难受,小孩子没有什么其他的表达方式,因为疼,所以他哭了,父亲伸出手,一点点像他的方向摸索,血那么那么多,那么那么红,仿佛流不尽,血红的双眼却一点点转向了他在的位置,嘴角轻轻弯起,说了他听到的最后两个字“别怕”。然后,他成了没有父亲的孩子4岁,他被送到了舞蹈班,这个年龄学习舞蹈的男孩儿真的很少,他却是整个舞蹈班最努力的孩子。男孩子的筋天生就比女孩子硬,却被逼着做同样的动作,下腰,很痛,撕腿,也很痛,舞蹈教室里经常会充满了孩子们的哭声,他却从未哭过。放学了,孩子们愉快的换衣服回家,他独自一人收拾着包袱,走出这扇门,然后走进另一扇,迎接他的,不是温柔的拥抱也不是殷勤的问候,而是母亲冰冷的面庞,对这一天学习的检查,和接下来的加练,直到很晚很晚,筋疲力尽,他不知道几点,他只知道外面的天黑了,天上有了月亮,还有了颗颗繁星。然后,他抱着腿,看着漆黑的夜,静静流泪6岁,他揽下了家里的所有家务。厨房的台子太高,刀太沉,他掌握不好油的用量,也掌握不好盐多盐少,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一遍一遍重来,直到母亲满意,然后那些剩下的饭菜,是属于他的。有一次,他不小心被油烫到了,很痛,都是水泡,他咬咬牙,因为不想母亲担心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六岁孩子的掩饰,到底是拙劣的,母亲还是知道了,然后毫不犹豫的扯下了他的衣袖,薄薄的水泡被一并扯开,流下淡黄色的脓水,他疼的满地打滚,嘴唇咬破,一头一脸的冷汗,换来的,是一顿难忘的惩罚。然后,他知道了,伤口不用遮掩,因为没有人会关心8岁,第一次逃了母亲的责打。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不怕痛的,可是,真的很痛,他不敢哭,母亲会不喜欢,他只能一直求饶,小声的,微弱的,所以,母亲没听到吧。意识有些模糊,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一脚踩在了楼梯上,回头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小小的人儿不禁在想,母亲是没有追来,还是出事了呢明明知道回去将要面对的是更加恐怖的严惩,然而与母亲的安危相比,却是那么的无关紧要,开门,当看到完好的母亲时,小孩子还不懂得什么叫安心,便轻轻的舒了口气。是他不够坚强,是他不懂担当,他认错,却不请求原谅。然后,他被带进那间屋子,明白了,原来连逃跑的资格,他都是没有的10岁,他因为脚崴退掉了一场舞蹈比赛,虽然他恳求着老师让他上场,却被那些认为他胡闹的大人一口否决了,他明明白白听着主持人在台上宣布他弃权的消息,心如死灰,然后对着那些关心他的人,轻轻的摇着头说着没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强迫自己推开那扇门,母亲果然知道了这件事,他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有解释。从此以后,他的舞蹈课程里多了一项,就是带着伤去完成各种各样的训练,当然,失误和难过的表情都是不被允许的。然后,他告诉自己,你不是人,只是台机器13岁,他正式出道,得到的奖励是一台会发电的机器,起初它的作用是帮助自己练习控腿,利用自己肌肉的力量,将一条腿抬到接近一百八十度的位置,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从前腿到旁腿,他不能落下,也不敢落下,下落的方向有一根细小的线,连着那台机器,带着他一想到就会害怕的电流。汗水顺着各个位置滴落到脚下的报纸上,传来“啪啪”的声音,当整张报纸全部被浸湿的时候,那代表着,时间够了。然后,他会摔倒在那张湿透的报纸上,任由自己昏睡,再冻得醒来15岁,他在父亲忌日这天收到了生日礼物两条精致的苦修带。母亲教他怎么用,来来回回教了十几次,直到整条大腿布满了鲜红的痕迹,直到他再也没有力气拉紧两侧的带子,这场口述的教程才终于结束。他一直把他们视为礼物,每次用过,都细心的将上面沾染的血迹擦净,可是时间久了,带子上还是有了些可疑的痕迹,然后,他明白了,原来有些脏污是洗不掉的,时间越久反而越发清晰。一如,他所犯下的罪19岁,他知道了什么是毒品,那种致命的诱惑带着他逃离现实,直到母亲的一盆冰水兜头淋下,他愣了一下,然后傻傻的问了句“母亲您为什么不喜欢我呢”,紧接着,是整整两个月的戒毒折磨。每一次发作的时候,母亲都在,但她一定不知道,他虽然意识不清,可听力却是一点不差,因此他听到了母亲说的每一句话,那些羞辱,那些自言自语,和那些阴狠的诅咒。原来折磨自己已经成了母亲唯一活着的动力。原来,他连死亡的资格都没有21岁,他正式接管恒甄并且搬出主宅,只在每个月回去几天,他的工作多到可怕,却从未抱怨,平均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却从不出错,他仿佛抽离出了自己,冷眼看着整个世界,随时会消失;又仿佛置身其中,听凭命运安排,自暴自弃。他进进出出那栋宅子,每次都疲惫不堪,却又次次期待。这是唯一与母亲见面的机会,即使宅子的各处都充满了心酸的回忆,即使在他唯一的朋友口中,把这里叫做地狱,但他始终觉得,这是他的家。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连这个都没有了,他还剩下什么25岁,有一个人,用着霸道的方式硬闯进了他的世界,把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他习惯接受,却在那人面前一再拒绝;他不爱解释,却次次被那人打破;他喜欢孤独,却总是被那人缠住;他讨厌被迫,那人却偏偏独断独行。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搭调的组合,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即使不知道彼此的过往,一句话,一个眼神,却好像什么都懂了。他们间的所有伤害,一个人不在乎,一个人不后悔,他们间的所有难忘,一个人不敢想,一个人不求回报,他们本可以成为彼此最好的归宿。然而,他退缩了26岁,他任性的,决绝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作者有话要说:番外随时更新,小剧场治愈一下:t小杰和小白的日常生活gt小白:小杰小杰,我被xxx带走了小杰:等我小白:小杰小杰,我被xxx领走了小杰:我的人他也敢动小白:小杰小杰,我被xxx掳走了小杰:找死小白:小杰小杰,我被xxx拐走了小杰:小白:小杰小杰,我被xxx骗走了小杰:小白:小杰小杰,小杰:就这样一直忙碌着的两只、缘起梦落没有车祸,没有紫罗兰,没有仇怨,也没有死亡,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相遇,这样就好了澳洲的巡演刚刚结束,牧白一下飞机便直接被司机接到了家,当然不是公司的车子,照例,他的一切接送项目被肖杰全权包办了下来,也不知那人是怎么知道自己行踪的,肖杰不问,他也从来不说,可是接送的车子和接待的人,一到时间了,准准的会在门口等着,牧白就奇怪了,好几次他都是临时知道的行程安排,肖杰那家伙,难道是开了天眼不成为这事儿他还特意问过丁奥,好吧,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是逼供,直到对方用十几年的友情发誓,绝对没有私下里把消息偷偷透露给肖杰,他才狐疑的把对方放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肖杰想要知道他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