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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1 / 1)

梁月恨恨地剜了他一眼,将衣服砸到他的脸上。马文才扯下衣服,却是认真地梁月。梁月被他看的发毛,果然要走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抱住了。贴着他赤裸的身子,梁月的脸再度红了起来。马文才却是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带,梁月起初挣扎,但很快感受到指尖上传来的粗糙的触觉。最后马文才将她的手按在腰腹一处伤的最深的地方,默然无语。“当时,很疼”马文才僵着身子,只是拥着梁月。梁月微微叹息,又由着记忆在他身上一阵摸索。这些伤痕看起来是鞭伤,还有好几处在要害上。若真的是和自己想的一样,那只能证明一件事情了每一个鬼畜反派都有一个悲剧的童年摸着摸着,梁月就听马文才发出一声闷闷的沉吟。她惊道:“文才兄,我弄痛你了”马文才一把按着她的脑袋,贴她更紧,道:“没有。你继续。”声音这么喑哑文才兄你这样实在有辱斯文梁月当时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手攀上马文才的胸膛,轻柔地来回抚着,一手握在马文才的臂膀上,略略站起身子,几乎倒在马文才的怀里,贴着马文才的耳朵,道:“文才兄,你真是魁梧英俊。这样,舒服吗”马文才不说话,只是一双眼睛似乎要喷火一般。梁月见好就收,趁着他走神的空档,一把脱离他的怀抱,然后朝着马文才满意地点点头,道:“你身材还不错。时间不早了,赶紧回书院吧。”然后,她一甩长袖,潇洒地扬长而去。嘴里唱着:咱老百姓今儿真高兴翻来覆去都是这么一句马文才原本羞恼的情绪忽然就没了,放声大笑。当天晚上,梁月又去找了陈子俊请假。她想明日下山去福致客栈打探打探有没有“梁越”的消息,毕竟福致客栈人来人往,消息应该也灵通。所以,她今晚早早就睡下了自然,其中也有马文才的原因。她今儿刚刚调戏了马文才,可谓是太岁爷头上动土了,虽然马文才当时没反应过来,让她逃过一劫,可难保他不会秋后算账三十六计说的好,走为上策等避过这阵风头再说不迟为了防止第二日起来撞见马文才,她还特意起了个大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就下山去了。杭城早市正是高潮时期,一片叫卖声不断扑鼻而来的包子香气、豆浆油条的香气,让梁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她掏钱买包子的时候,还有一位姑娘来向她问路。她对杭城虽然不了解,但还是分的清楚东南西北的,那姑娘又只是问的东南方向,她当时就指给那姑娘了。这个时候客栈还没开门,她就在包子摊优哉游哉地吃起了包子。不料想她吃完一个包子的时候,之前问路的姑娘又来了。还是问的东南方向梁月指了指东南方,然后她看着那姑娘走啊走,走到街尾分岔路的时候居然往西北方走来了梁月囧囧地咬着手里的包子,等那姑娘再一次来问路。“公子,请问东南方向何走”、第50章姑娘容貌清丽,唯神色带着几分冷淡,兴许是有求于人,又露出几分善意的笑容。梁月端详她,只见她衣着粗布麻衣,露在外头的十指却是纤纤如葱,绝不像寻常百姓贫苦人家的闺女。再见她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倒像是在赶路。梁月这便有些想不通了,当下并非太平盛世,贼寇四起,这姑娘为何会一人孤身上路不过,到底是一面之缘,萍水相逢,梁月又是男子打扮,如此看了几眼已是孟浪,再不能逾越的。梁月问道:“不知姑娘要去什么地方”姑娘清浅一笑,道:“我想去东南方。”这话等于没有说。梁月察觉到她神色带着几分戒备,心想这姑娘兴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她一个孤身女子出门在外戒备一些才是应该。如此,她也就没多问,想着今天请假了一日,如今时辰尚早,便打算亲自带这姑娘走一段路。与此同时,一道古怪的声音响起,站在梁月对面的姑娘一派镇定,小脸却是不由地渐渐红起来。那声音再度响起,梁月恍然大悟,原是这姑娘饿了。梁月又掏钱买了两个包子,对那姑娘道:“我今日有事,不能亲自带姑娘去到目的地。不过,却是能带姑娘走一段路的。姑娘想必饿了,这包子就与姑娘吃了。”那姑娘淡淡地打量了梁月几眼,并不推辞,收下包子后道了一声谢,然后拿出来便吃。一路上,梁月告诉这姑娘太阳东升西落,要是白天可以按照太阳的方位来定方向。以及诸多别的法子。姑娘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包子,又是认认真真地听梁月的话。虽说神情冷漠了一些,却憨态可掬。不知不觉竟到了南城门,梁月送那姑娘出城门后,告诉姑娘东方如何走。思忖了一番,梁月还是忍不住提醒:“姑娘,我不知道你要去什么地方,不过出城后尽是荒郊野岭,你一个人若是你想雇马车的话,我可以帮你。”梁月心想这姑娘连买个包子的钱都没有,更别提雇马车了。可是她一人上路的确很危险,推己及人,梁月不想这个姑娘出事。虽说自己也没多少银钱傍身。那姑娘抿了抿唇,虽说是面无表情,可目光却柔和了一些。梁月见她从怀里摸索了一番,然后取出一锭银子递给梁月。她道:“多谢公子。这是买包子的钱。”梁月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囧囧地红了脸,推辞道:“不必了,姑娘。两个包子也就是几文钱的事情。我不能收下。”姑娘冷眸打量了梁月一番,然后问梁月道:“那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梁月心底对这姑娘并无男女之防,便道:“敝姓梁,单名一个月字。”那姑娘又是一笑,淡然地对着梁月点点头,然后她对着梁月作了一个长揖,道:“梁公子,今日恩情,小女子铭感五内。后会有期”一句“后会有期”真是说的霸气侧漏她也学着她作揖,回礼后,见姑娘已经扬长而去。梁月登时觉得这长相可爱的姑娘好冷酷当然了,如果这姑娘没有在走到三五步后被一块石头绊倒的话后来,梁月去扶起了这个姑娘,姑娘还一本正经地道:“这个石头长的太不显眼了。”梁月当时就默了。这姑娘看似冷漠,实则却迷糊。梁月真是担心她走着走着就被人拐卖了。可是,在扶起这姑娘后,梁月就注意到她的包袱一角绣着个“镖”字,竟像是镖局中人莫非还是个有武功的好奇归好奇,彼此不过是萍水相逢,你有难处,我正巧有能力,则出手相助。如此而已。就像当初在城内帮助过她的祝公子。和姑娘告辞之后,梁月就赶去了福致客栈。正巧今日生意比较淡,掌柜的有时间和梁月闲扯。梁月也没有直接问“梁越”的事情,而是旁敲侧推,问了杭城梁家的事情在书院的这几日,梁月细细想过,“梁越”生前并未和人结怨,甚至在杭州城无人相识。不说有恩的没有,有仇的也绝对是没有的排除了这一点,是谁挖的坟,这个范围就缩小了。“梁越”当时匆匆下葬,又是穷的一无所有。盗墓贼是不可能来挖他的坟的。是以,这一点又被排除了。除去种种可能,在杭州唯一和“梁越”有牵扯的,只有杭州城梁家一户“你说这梁家,也算是世代书香,祖上还出了几个大官。到了梁老爷这一代也能守个祖宗基业,可是,这梁家少爷啧啧啧”梁月皱眉道:“莫非这梁家少爷很不堪”掌柜的嘘了一声,道:“这梁老爷没少光顾我们客栈,咱们轻一点。”梁月立即点点头,那掌柜的才道:“何止是不堪要是吃喝嫖赌也就算了,前段时间还闹出了人命官司”“人命官司那还了得”“可不是,现今案子到了周县令那里,怕是不好周旋。”“周旋掌柜的你说笑吧,既然是人命官司,哪里还有周旋的余地”梁月故意问道。按照梁家的财势,怎么可能不去贿赂主审官只不过,就是这主审官好不好贿赂,如何贿赂的问题罢了掌柜的摇摇头,道:“那个周县令,家财万惯,倒是不差钱的,唯一点”“什么”“性好幼女。”掌柜的说完都有些鄙夷啧啧两声。梁月心中一紧,升起了个古怪的念头。还待多问,她就见客栈里的老跑堂一直探头探脑地朝他们这边看。想起自己女装的时候,这人就曾古怪地打量过自己,梁月不敢继续问下去,和掌柜的闲话几句,就匆匆告辞了。她一路赶回尼山书院,片刻不敢停留。不知为何,她心里隐隐觉得可怕,感觉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回尼山书院赶紧回去到山脚的时候,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倾盆大雨。等到了山上,梁月已经淋成了落汤鸡。她擦擦脸蛋,见前方雨雾中走来一个高大的人影。仅仅是一眼,梁月就觉得自己一颗狂跳的心安稳下来了。那人显然是有些生气了,走向她的时候步子很大,很急,毫不掩饰他的情绪。等他见了梁月,破口骂道:“蠢物,什么事情要下山那么久若是晚回来一步,这山路你还能爬上来吗”梁月傻傻地看着他笑。他瞪了她一眼,然后将她拉到自己的伞下。这个时候,天际传来一声轰隆,只见一道道惊雷横劈下来梁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的人。马文才身子一僵,一拍她的脑袋,道:“蠢物。”梁月听着他的声音和熟悉的心跳声,渐渐稳定了心神。一面与他往宿舍走去,一面问道:“文才兄,你之前说,梁家的人在找我”“你问这个做什么”马文才答了一半,忽然见书院里冲出一道人影。这人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梁月和马文才,一把冲了过来,将两人撞开等人冲过去了,梁月才后知后觉这不是祝英台吗她怎么一副狼狈而且憔悴的模样不待她追上去问,书院里又追出来的银心,大声喊着“公子”,不过祝英台完全没理会她,就一个劲地跑“这是怎么回事”她才下山一天,怎么“我出来找你的时候,正好看到梁山伯和祝英台吵架了。”马文才皱皱眉头,捡起地上的雨伞,心里很不满和梁月难得的温馨气氛被祝英台破坏。梁月呆了一呆,实在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这下大雨的,祝英台又和个没头苍蝇一样不管不顾地乱闯乱撞,可别出什么事情才好梁月觉得自己应该先去找找梁山伯,到底什么事情闹的这么严重啊想着,她就往书院跑去。结果一进大门,就看到梁山伯被一棵大树压在下面“大哥”马文才也赶紧上前帮忙挪开大树。梁山伯却是拼命推开两人,要他们去找祝英台。看梁山伯这个样子,梁月心里一阵吃痛。赶紧道:“大哥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去找,我和文才兄先帮你把树挪开好不好”马文才见梁月一副哭出来的样子,沉默着将大树挪开。然后一把抓着梁月,说是自己去找,让她别瞎掺合。梁月摇摇头,就算抛开梁山伯的关系,祝英台也是她的朋友,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一些,让她觉得不喜欢,但遇上事情了,她也不能袖手旁观。他们一路往后山去找,耳边风雨声不断。找了好一会儿,就在马文才想拉梁月回去的时候,梁月见到前方祝英台正一把推开了银心,依旧那副不管不顾往前冲的样子可是她的前方是一处断崖梁月来不及告诉马文才,只好大步跑上去抓住祝英台,因为两人已经靠近了断崖,祝英台又不知道闹什么脾气,以为是银心拉自己,便死命甩开梁月的手,挣扎之下,竟然连带着梁月一起掉下了断崖“梁月”“小姐”情急之下,银心将祝英台的真实身份喊了出来,可是马文才却似疯魔了,哪里还会注意银心他跑向断崖处,只见梁月悬悬地抓着一根枯藤一手还抓着祝英台。“梁月你给我撑住”枯藤离地面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马文才在地面上急的跳脚,要爬下来救人。梁月赶紧制止:“马文才小心”越是接近死亡,脑子竟然越清晰。雨水打在眼睛上,她几乎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她知道枯藤支撑不了多久,此时此刻祝英台喊着:“阿越,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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