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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瞪了秦歌一眼,“那你为什么不还回去”“废话,那可是上好的血玉,除非我傻了”她话说一半,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心声,不由得急忙住了嘴,恼怒的看了他一眼,“你没事问那么多做什么”燕臣眼中的笑意越发浓烈,“我喜欢。”“你”秦歌被气的一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燕臣看着秦歌的动作,瞳孔一缩,那个是他的杯子秦歌压根没有注意到燕臣的神色,她也没有心情去注视他,她早就知道,她和这个魂淡相生相克,有他在的地方,她一定会被气的跳脚,可偏偏他又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她想躲都躲不开。秦歌所处的包间里,气氛有些微妙,醉仙楼的楼下却早就炸开了锅。宁玉染仰首看着楼上,作势要往里面冲,只是却被景昌死死的拉住,他不悦的大吵大闹起来,“我要去找秦姑娘,你不要拦着我。”景昌的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不行。”他知道他喜欢秦歌,可是也不看看上面呆的是什么人,他可是只有他这一个好友,他也不舍得他英年早逝,而且刚刚燕臣出手教训他,八成是因为秦歌,虽然这个想法很荒谬,可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来。“你”宁玉染双目圆瞪,不甘心的看向景昌,他知道他担心他,可是他也很担心秦歌啊一边的青衣也是伸长了脖子朝楼上看去,虽然已经见到了比现在更惊悚的一幕,可是,她还是担忧啊,毕竟这那人可是燕臣啊,杀神燕郡王啊,虽然她也没有见过他杀人,但只听他的名声就够她望而却步了,她想上去找秦歌,可是她不敢,一时青衣急得快哭了。楼上雅间里的秦歌总算是想起青衣的存在了,她起身走到窗前,朝青衣挥了挥手,青衣见状立刻破涕为笑,提起裙角朝醉仙楼里跑去。秦歌见状正欲回身,又见到宁玉染正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她抿了抿唇,朝他扯出一抹笑容,示意他无事。她虽然不怎么喜欢他,但是对于真心为她着想的人,她也不会吝啬。宁玉染见她冲他笑,提起心算是稍稍放下,可是让她和燕臣单独在一起,他还是不舒服,一是,担忧她惹怒了他,被他一掌拍死,二是,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他会不会生出其他心思来。宁玉染越想越害怕,就想嘱咐秦歌几句,却被景昌连拖带拉的离了好远。景昌和他做好友二十几年,他皱皱眉,他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怕他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这才把他拉开。他虽然是好意,但某人却不一定领情,宁玉染不悦的看着他,“你拉我干嘛”景昌轻飘飘的撇了他一眼,“不想你英年早逝而已。”“额”宁玉染一顿,一阵后怕涌上心头,不过更多的还是不甘。景昌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赶紧去治治脸上的伤吧,不然你这泡妞神器就要彻底葬送了。”要说宁玉染最引以为傲的是什么,绝对是非容貌莫属,他长相虽然不是这帝都最俊美的,但也是排的上号的,一听景昌的话,他立刻慌了,紧张的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颊,手上的触感告诉他,他现在是真的毁容了。他沮丧着一张脸,看向身侧似笑非笑的景昌,一把拉起他就往医馆跑,边跑边叫嚣道,“不要以为爷毁容了,你就有机可乘了,爷没了脸,也还有内在美。”景昌有些无语,他是真的不喜欢他的那一帮美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去抢美人,他躲都躲不及好不好。秦歌转身,慵懒倚着窗边,她斜睨了眼燕臣,道,“既然你把我掳了上来,那今日你就得管午膳,否则我就把荷包一把火烧了。”燕臣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他在她眼里难道就这么小气,连顿午膳都舍不得吗秦歌被他看的炸毛了,冷笑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没什么。”燕臣眼波轻闪,对着门外淡声喊道,“墨云。”他话音一落,墨云推开门恭敬的走了进来,“主子有何吩咐”“吩咐厨房将醉仙楼的招牌菜通通上一遍。”燕臣掀了掀眼睑,淡声说道。墨云嘴角一抽,却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道了声“是。”缓缓的退出了房间。走到门口时,正好和迎面而来的青衣相撞,青衣痛呼一声,捂着发疼的鼻子,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墨云嘴角一撇,正欲发怒,却在看清青衣容颜的那一刻极快的换成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我不是故意的,姑娘没事吧”说着他作势要检查青衣的伤势,只是却被她躲开了,他可是知道她是秦歌身边的婢女啊,如果她向秦歌告状,一个不好牵连到他怎么办他可是很识时务的。他认得青衣,但青衣却不认识他,见他如此殷切的模样,青衣小脸一红,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暗呸一声,“登徒子。”红着脸从他身边跑开了。墨云扬着的手就这样停滞在半空中,他神色怪异的看了眼青衣的背影,登徒子是骂他吗他都表现的这样关切了,反而还召了骂,“女人真奇怪。”他摇头晃脑的嘀咕着,晃晃悠悠的朝着青衣相反的方向走去。秦歌看了眼神色自得的燕臣,撇了撇嘴道,“败家子。”他是有钱没处花了吧白送给醉仙楼倒不如给她来的实在,她现在可是穷苦人民。燕臣被骂,幽幽的瞟了她一眼,不悦的说道,“让本王请午膳的是你,嫌弃本王败家的也是你,你怎么那么多意见”“我”秦歌被说的一噎,她是让他请她吃午膳,可没说要那么多道菜啊,刚刚在楼下青衣就告诉她了,这醉仙楼是朝歌城最好的酒楼,而且价格极贵,她筹措了一会儿,没有进来,就是这个原因啊。“爱吃不吃,总之本王已经请了。”燕臣抿了抿唇,眼神有些幽深,临了又补充一句,“如果你敢把荷包烧了,本王就把你扔下去。”该死的秦歌磨了磨牙,恨声道,“那时候我已经不在醉仙楼了。”“那就抓进来再扔。”燕臣淡淡的说道。“你”秦歌冷冷的看着他,胸口不断的起伏显示着她的怒气。燕臣挑了挑眉,一语未发,但正因这样,秦歌才更生气,她被他气的跳脚,而他却一副淡然的模样,好像他多无辜似的,秦歌冷哼一声,气闷的扭过了头,却正好看到门口一道青色的衣角飘然闪过,她蹙了蹙眉,那不是青衣吗她怎么到门口了又走了她疑惑的站起身,正要去喊住她,燕臣却开口了。“你去哪”她脚步一顿,冷笑着看向他,“我去哪不需要向你交代吧”燕臣眸光轻闪,有些不悦的看向她,“饭菜等下就要上来了,你这会子出去乱跑什么”这一次秦歌却没有生气,只是很平淡的看向他,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自大,不管她做什么,他都好像要掌握其中,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喜,真的很不喜,她敛了敛眉,“既然如此,那我不吃便好了。”她顿了顿,不等燕臣有所反应,快速的补充道,“你放心,荷包我不会烧,也不会丢,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燕臣定定的看着她,幽深的瞳孔好似无边无垠广袤的海浪,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暗潮汹涌,他衣袖下的手再三紧了紧,薄唇微动,声音竟然有些沙哑,“你似乎很讨厌我”“王爷想多了。”秦歌目视着他,如琥珀般剔透的眸子写满了平淡,平淡中又带着浓浓的疏离,只是她衣袖下的手却渐渐收紧,她不讨厌他,她只是讨厌那种不能自已的感觉,但凡有他在的地方,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哪怕只是生气愤怒的情绪。燕臣将她眼底的疏离尽收眼底,墨色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半敛着眸子,长而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眼角下的朱砂痣红的潋滟“是吗”他的语气平淡,但细细听来却能听出其中竟然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颤音。“是啊。”秦歌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那就乖乖坐下来,不要在乱跑了。”燕臣睨了她一眼。秦歌一噎,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上来了她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他却已然收回了视线,缓缓闭上了眼睛,将一切情绪隔绝在一片黑暗里,没有人知道,他此刻藏在衣袖下的手在微微颤抖。秦歌见状轻哼一声坐回了座位上,恰巧这时掌柜的带着几个小二鱼贯而入。掌柜朝燕臣行了一礼,见他点头,这才招呼着小二将饭菜端到桌子上。秦歌看着来来往往反复几次的小二,在看了看桌上整整摆满一桌的菜,至少有二十道,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果然是钱烧的,她扬眸看了眼燕臣。“你以后有钱没处花的时候,给我好了,总好过进入陌生人的口袋。”秦歌说的理直气壮,压根就忘了刚刚还想跟人家撇开关系来着,这真是典型的见钱眼开。燕臣半瞌着眸子,极其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想的美。”秦歌一噎,死死的瞪了他一眼,她真是嘴欠,竟然又给他嘲笑她的机会,拿起身侧的银筷子狠狠的戳了戳盘子里的鸡肉,“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我已经吃过。”燕臣斜睨了她一眼。秦歌嗤笑一声,“吃的早膳”见他不语,她又继续道,“爱吃不吃。”然后像是报复似的,筷子四处乱扫,二十几道菜每一道都沾上了她的口水,让你不吃现在你想吃也吃不成了。燕臣看着她横扫千军的举动,眼角微微抽了抽了,但是很快他又移开视线,幽暗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秦歌看着他将视线移开,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也许是她的错觉,这一刻在他身上她看到了一丝失落,她微微垂了垂头,浓密的睫羽刷下一层阴影,疏而她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自嘲,乱想什么呢,他怎么样关她什么事两人的沉默,让气氛变得微妙,就在这时门被推开,青衣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秦歌一惊,忙放下筷子,向她看去。“你怎么了”青衣的神色有些慌张,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秦歌总觉得她十分的不对劲。“小姐。”青衣惊恐的呼喊一声,飞快的朝她扑去,秦歌隐隐约约看到一道银光闪过,她黑眸一沉,一个反手给了青衣一掌,却也没有用多大了力,紧紧是将她推开而已,但尽管如此,青衣手中的匕首还是划过了她的肩膀。秦歌侧头看了眼被割破的衣衫,那个位置隐隐有血水溢出,她眉头一蹙看向青衣,却见她瞳孔涣散,在一次执起匕首朝她刺来。只是在青衣快要接近她的时候,一道残影闪过,秦歌大惊,“不要”燕臣步伐一顿,抿了抿唇,不悦看向秦歌,“她要杀你。”秦歌也不管他,一个箭步上前制住青衣,被钳住的青衣不断的挣扎,呜呜喊着什么,秦歌无奈,只有将她打昏。燕臣的视线直直落向她右肩的伤口,幽暗如深潭的眸子布满了迷雾,看不清,拨不开,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他抿了抿唇,似愤怒,似懊恼,更似担忧。秦歌仰首与他对视,两道视线交织在一起,感受着他微妙的情绪,她突然浑身一震,心口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酸涩的,温暖的,让她无处可逃,她快速的别过脸,任由长发遮掩住侧脸。“她不对劲,你不能杀她。”似是解释,又似是在掩饰她心底的那一丝异样。燕臣闻言缓缓收回视线,那布满迷雾的瞳孔却是更加幽深了,他所有的情绪都尽藏里面,长长的睫羽微微颤抖,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啊守在门口的墨云和墨玉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只是燕臣没有唤他们,即使在担心他们也不敢贸然进入。燕臣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内以恢复往日的光景,淡然而有凉薄,他冲着门外低声唤道,“进来。”墨云和墨玉浑身一个激灵,立刻推门而入,两人瞄了眼昏倒在地上的青衣,又看了看秦歌,最后将视线停留在燕臣身上,恭敬的行了一礼,“主子有何吩咐”“玉肌膏”燕臣淡声道。墨云闻言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白玉圆盒,燕臣接过,看了眼秦歌,又道,“把墨秀唤来。”“是。”墨玉应声,急忙出了醉仙楼。墨云见没他什么事了,也赶忙退了出去。“过来”燕臣朝秦歌看去,语气温淡,不容反驳。秦歌一愣,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燕臣看着她没有像以前一样反驳他,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他侧目看着她的伤口,眼神幽暗,他修长的手轻轻解开她的衣带,秦歌顿时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他,双目圆瞪恼怒的看着他,“你做什么”燕臣见她躲开,蹙了蹙眉,“你受伤了。”秦歌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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