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给他天璇的全权和少将的军衔。”许安叹息。多少人敬畏赞叹地称天璇舰长韩逸犹如“战神”,鬼和神的区别,只在于有没有人还愿意在风停雨歇后,迎接他回家。“那个许安”顾时年终于一跺脚一咬牙,不去祸害地球上的小姑娘,我们还是内销更靠谱,还能给天璇节省一间舱室呢谁知许安一把掐灭烟头,冷冰冰地瞅着顾时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吞吞吐吐扯了半天不就是为了问我能不能跟你在一起么”顾时年条件反射似地立正站好,整了整衣领,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家舰长看见情人的时候气质优雅十倍、风度高贵一百倍、气场强大一千倍。“我对你没兴趣。”许安嫌弃地说完转身就走。“唉唉唉”顾时年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仗着三代体更高的力量优势,硬把许安拉住,“顾少在地球上风流潇洒人人爱”“那你去地球找你的粉丝们啊。”许安一扬眉,“放手,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排着队想给你生猴子呢,找她们去”生猴子啊“我要是找她们这会连花果山都有了”顾时年大声道,然后忽然反应迟钝地反驳道,“不对,我基因这么好才生不出猴子呢”“放手”“不行顾少顾少这么帅,你到底不满意我哪一点”许安冷冰冰一句话正中心窝:“我不喜欢杀马特。”作者有话要说:自己手残做的封面,大家瞅瞅还能入眼不下面是由道长主持的走进科学伪科学栏目脑细胞主要包括神经元和神经胶质细胞,真的是不可再生的,一旦发育完成后,再也不会增殖并不是道长瞎说的哦。人的一生就只有出生时那个数目的脑细胞可供利用,大约140亿个。脑细胞处在一种连续不断地死亡且永不复生增殖的过程,死一个就少一个,直至消亡殆尽。这是一种程序性死亡,也叫凋亡。人到20岁之后,脑细胞就开始以每天10万个速度递减。道长的脑细胞每天死十万个太可怕惹从今天开始,节约脑细胞泥垢大家要爱护自己的大脑哦保持好心情不钻牛角尖不乱发脾气所以即使没能排上榜,道长也努力做到不伤心哭晕、处变不惊顾时年蹲在桌上,垂头丧气,头顶仿佛还飘着乌云朵朵,一副马上就要和这个绝望的世界说再见的神色。“为什么会这样啊杀马特多好,杀马特哪里不好”顾时年凄怆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想我顾少在松雅教课的时候,堂堂公开课爆满,男女通杀老少咸宜,结果许安那块臭石头居然嫌弃我”赵文斌体贴地递上眼药水。“这是干什么”顾时年愣了一下。“我看你干打雷不下雨,要不滴点眼药水,表演班都这么演哭戏。”赵文斌柔声细语地说。心塞,太心塞,顾时年深深觉得自己被赵文斌温柔的外表骗了,是啊韩逸的情人,这踏马能用正常的方式安慰人“我眼睛的泪腺因为改造需要,摘除了。”顾时年决定给自己正名,自己才不是演戏,是发自肺腑的悲痛赵文斌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问:“你把辫子解开不就好了。”“我也想啊”顾时年拍着大腿唉声叹气,“我喜欢杀马特是迫不得已啊你家韩逸那头发,长短自如伸缩随意,biubiubiu我这个我这个是个残次品尼玛我申请退货啊”顾时年悲怆仰天痛呼。并不是所有改造都一帆风顺,实验室里最初多得是志愿者烈士,科技的发展不管什么年代,都是一个曲折前进的道路。顾时年的头发是收不起来的,也解不开,那些杀马特小辫里镶嵌着的、看上去亮晶晶的水钻,实际上是研究员们尝试了各种材质,最终选择了钻石用以保护外露的神经元节点。发丝内植入的光纤联通神经元的那一刻产生了异变,神经元蔓延而出包裹了光纤,形成一个个外露的节点,脆弱而致命。不然,谁见过当兵的堂而皇之留杀马特头分分钟拉出去写检讨好么“我是有苦衷的呀”没有办法跟赵文斌说,许安大约也是不能告诉的。有些事就必须烂死在肚子里,一直到住进那个小盒里,都不能往外说。就比如,白麟在韩逸面前其实一直都特别紧张,作为“知情者”和“监视者”,白麟连个梦话都是不敢说的,生怕哪天睡糊涂了,说出“我们在监视你哪天发现你不对就立刻毙了你”,这要是跟让韩逸知道了话说回来,万一真有那一天,他真的能对自己追随了十来年的长官动手目光傲然,连下巴微微扬起的角度,都凌厉飞扬气势万千,韩逸在人前所表现出的气质,非常对得起外界对他的评价,过于年轻而显得异常俊秀的脸,由于气场问题,也不会让人觉得有损威严看下面那些紧张得不行的兵,还不能说明问题每每韩逸用那种冷冽清澈的目光望过来,眉宇飞扬,眼神锐利,白麟就有种跪地投降把一切统统交代的冲动,有时白麟也觉得,韩逸可能什么都知道,只是他身为最后一个五代体的舰长,必须“什么都不知道”。天璇的扩编有条不紊,韩逸现在需要一个“先锋官”。在场一百个精挑细选的战士,都是基地负责人亲自挑的,各个帅气逼人,戳在地上仿佛一柄柄出鞘利剑,不过没由来地在韩逸面前矮了一截,负责人在一边揪着心,一脸苦恼,就像卖大白菜的阿姨,生怕顾客嫌弃自家水灵灵的白菜不够大。“今天我只能从你们中带走一个人。”韩逸来回扫视着下面的战士,“真正的百里挑一啊,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上天璇的,你们好好表现。”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天璇,韩逸要一个能带冲锋队的先锋官,可这句话被别人听到耳朵里咳咳,谁不知道不疯魔、不天璇能被舰长看中带上那个著名的疯子狂徒俱乐部,真不知是喜是悲。不过年少嘛,这俩字后面往往跟着个“轻狂”,不然哪来这么多人报名。韩逸独自走下高台,来到这些兵中间,四下打量着,士兵们无一不挺直腰板,难掩心中激动。忽然,出乎所有人意料,韩逸飞起一脚就把一个战士踹倒在地。“啧啧,不行啊。”韩逸凉薄地撇撇嘴,那人半天没爬起来。第二个兵是一拳,等打到第五个的时候,这哥们儿卯足劲,脸憋得通红,终于只是踉跄一下,站住了。“呵,不错呀。”韩逸说了一句。后面的战士为之一振,有戏于是一排的士兵,不论男女,全都摆着一副气沉丹田稳固下盘的姿势,等着迎接韩逸的拳头。一时间拳拳到肉,活像到了拳击场,白菜变身沙袋,任打不还手。“将军你这么做是不对的”忽地一道炸雷,整个训练场全体惊住了,韩逸停下手头动作,面无表情地望过去,所有的士兵集体闪开一条通道,露出刚才喊话的家伙。个子不高,长了张娃娃脸,这男生看上去紧张忐忑,像是期末考完等老师宣布成绩的高中生而且还是年年三好学生的那种。“你说什么”韩逸问。这高中生一样的小伙子紧张的脸色都变了,也许是韩逸的气场太恐怖,那张脸毫无情绪,目光冷冽,硬是吓得他手指握紧到麻木,指关节都发白。不过他还是倔强地说:“将军就算是训诫,也不可以毫无理由动手打人的”这是殴打韩逸动手,哪个兵敢还手韩逸眯起眼睛,推了推帽檐,他看到这小兵额头滑落一滴冷汗,不由得笑了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是部队的纪律将军也不可以违反纪律的要要写检讨书”“你叫什么”韩逸笑得更欢了。“报告长官,我、我叫李思捷”冷汗滑进衣领,可惜这好学生大约是属驴。韩逸四处瞅了瞅周围望过来的兵,又看看躺地上呻吟的几个,哼了一声,忽然转身揪住李思捷的衣领,噼里啪啦一顿暴打,小伙子躺在地上完全没招架之力,看得周围的士兵一阵心惊胆战。“胆子不小,敢让长官写检讨书”韩逸一脚踹下去,地上的李思捷吐了一地,周围的兵更是吓得动都不敢动。“不对就是不对长官您这么做是、违反纪、律”“嘴真硬”韩逸打完,扔下鼻青脸肿的李思捷,一摊手,径直就往外走,一堆士兵自动让出一条路,已经吓傻了。白麟走上去,跟几个警卫员一起把李思捷拉起来。一枚天璇的徽章被别在胸口,晕晕乎乎的李思捷傻眼,瞪着眼前笑容满面的副官。“欢迎你加入天璇。”这句话是韩逸说的。警卫员架着他就走,李思捷呆呆地望着韩逸,又望着基地负责人,韩逸一脸“这个人我承包了”的表情,基地负责人满头黑线。“明天我把调令和检讨书都发给你。”韩逸路过负责人身边,拍拍负责人的肩膀,又对身后的石化一排的兵说,“动手打人我不对,我道歉。”这都什么鬼跟着韩逸这种脑洞清奇、思维飘忽的长官,下属就必须做到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处变不惊是天璇上下的必修课。显然李思捷的专业课才刚开始,还远远不够格。“角声寒”是天璇舰长的座驾,最新式的穿梭机,挂载了全套光能武器,李思捷有幸坐上了这艘飞船,激动的心情还没收起来,就被那忽然响起的警报吓得大脑短路。“什么情况”纵然韩逸都有些惊诧,“这里是我国领空”雷达上出现了不明红点,跟在“角声寒”后的是“七月火”号,是一艘大型运输飞船,上面是近一千名被选中到天璇服役的新战士。“七月火”右侧悬挂引擎闪出一团火光,碎片飞溅到星空中,湮没于尘埃,防御能量场紧急开启,备用引擎打开,这才使得“七月火”没有失事。横向里冲来的战机,没有悬挂任何组织或国家的标志,共三架,“角声寒”的驾驶员身手敏捷,堪堪躲过他们扔出的飞弹,“七月火”就没有这样的能力了,能量场被打得阵阵波动,摇摇欲坠。“呼叫支援”韩逸下令,“国境线谁布的防就这么让人闯进边境了”国境线这也就随口吐槽,茫茫星域如此辽阔,哪有线这东西“将军,七月火此次没有重型武器,恐怕要弃船。”驾驶员回报。“机甲战士他们放出了重型机甲”警卫员忽然惊呼起来,一艘更大型的飞船赶到,舱底投射口张开,三米多高的重型机甲陆续飞出。“韩将军遇刺,速来支援位置坐标”“遇刺”韩逸听到驾驶员在那边大呼小叫,“语文学得不到位冲我来更好,别动七月火”仿佛也是看出了“七月火”没有任何威胁,战机和机甲们索性不管它,直接成包围圈扑向了“角声寒”。“角声寒”接连翻滚着躲过数枚爆炸的导弹,驾驶员忙于躲避重火力网,连伸手打开武器系统的功夫都没有。这里是领空边缘,最近的巡航队接到讯号正在赶来,但也至少还要十五分钟。“不行”被甩得晕晕乎乎的李思捷忽然听到舰长的声音,韩逸解开了安全带,不容反驳地命令道:“准备打开弹射,我要上机甲”作者有话要说:好日子结束了呢韩小逸感谢:vian扔了一个地雷么么哒我的小仙丹不过人家扔雷都刷评,道友你太低调了我还是在后台翻出来的记录今儿串亲戚了明儿还串亲戚写得急了点要是哪里有错字病句,一定提醒道长哦onno、清角声寒“角声寒”是韩逸的舰长座驾,和之前韩逸去小行星用过的那个超微型太空梭不同,这架战机属于中型,配备全套武装,除了韩逸自己拥有驾驶权,他的特勤警卫也有,不过这架战机上却只有装载唯一一台重型机甲,只认韩逸本人的神经元。机甲“风神”,从韩逸在近空环卫军平台服役开始,就属于韩逸,最开始的那几年,只要听说登陆的队伍里有“风神”,那几乎光用吓,就能吓倒一片。“七月火”已经转向试图脱离敌人火力圈,而敌方战机完全无视了它,这样一来,目标非常明确。“僚机僚机请就位舰长遭到围攻”驾驶员在频道内呼叫。与此同时特勤警卫也急切地试图阻止韩逸:“舰长很明显这是一次有预谋的袭击,就是冲着您来的”“那我不上机甲,我们能冲出去吗”韩逸扫了那特勤一眼,“最近的巡航队赶过来也得十五分钟。”“可是”特勤还想说什么,韩逸直接把他推到了一边。“十五分钟而已,你们舰长不是花瓶。”“角声寒”的投射口打开,风神被释放,银白色的机甲和它的名字非常符合,四组引擎全开,拖着幽蓝色的光火,如一阵疾风掠过。对方五架战机,十三个机甲战士,整整齐齐排列,将韩逸的风神与“角声寒”一起围在当中,风神以速度见长,“角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