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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盘顿时金光大盛。老人的身体被金光包围,已看不清楚。盘中飞出的光速度极快,且都仿若利刃一般尖利。所有的光朝着盖聂射去,在他看来放佛同时对阵千军万马,不,那饱含内力的光刃,也许比千军万马还可怕。来不及多做思考,光刃已到眼前。盖聂纵身跃起,非但没有下落,反而在瞬间跃起数丈,以此躲过大部分的攻击。之后身体灵活的在空中一倒,变成头朝下脚朝上,然后如陀罗一般旋转起来。他转的很快,旋转着下落,同时还要躲避着剩余的光刃。即将落地时,长刃一出,综合了下落的速度和他的手速,奇快无比。下方正是那老人所站之处,他本来举剑已对,自信可以应付。可见了盖聂的剑速之后,哇地大叫了一声,略显狼狈的逃开了。盖聂却未收势,那一剑直插阵眼。剑触地一瞬间,地面飞沙走石,狂风骤起,八卦盘回光返照般再次亮起,光芒绕过盖聂周身,飞速向上,直插云霄。然后整个八卦盘消失无踪,盖聂原也以为那八卦盘是画在地上,等没了才知道竟是画在空中的。地面上只有他最后一剑插出的一个深坑。看来老人许是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万幸的是刚刚两人打斗时理智尚存,整体场面虽然惨烈,但以端木蓉为中心三丈之内,却仍是保持着原状,毫无损伤。盖聂落了地,还没其它动作,那老人又哇哇乱叫起来:“不打了不打了,老头子不打了。”一边说,一边手还胡乱挥着。坑爹的刚刚最后一波回光返照的攻击,他竟然可以以内力震开。虽说被他破坏了阵眼,八卦盘威力减弱不少,可也不是那么个玩儿法啊。盖聂愕然,抱拳道:“晚辈听从前辈吩咐,还请前辈履行诺言。”“诺言,什么诺言”老人挥舞的手臂停住,愣在那里装傻。盖聂目光一冷,寒声道:“前辈,刚刚”见盖聂目光变了,老人急忙转了态度:“哦,老头子想起来了,你问老头子是谁是吧”看盖聂轻轻点头,老人托着下巴皱眉苦思冥想,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尴尬的开口:“老夫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不过大家都叫我,嗯,什么来着,松,松珑子。”“对,就是松珑子。”老人双手一拍,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盖聂却是心里一惊。松珑子,那不就是道家天宗掌门“晚辈不知是松珑子前辈,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恕罪。”盖聂恭敬拱手道。松珑子不耐烦的挥挥手:“果然是那家伙教出来的徒弟,都一个样”这意思是盖聂恭敬问道:“前辈认识家师”“谁认识那种家伙。”松珑子愤愤的说了一句,眼光一转,又打量起盖聂来,打量了半天,却比刚刚还愤恨了。“那家伙就是好命,居然收了这么个厉害的徒弟,老头子我好生羡慕嫉妒恨”盖聂:“”顿了好久才接道:“前辈过奖了,再说在下的功夫都是师傅所授的。”之后话头一转,又回到最开始:“敢问前辈为何带走端木姑娘”“好小子,你还记得这茬呢。”松珑子大笑了一阵,直笑得盖聂面露尴尬才罢休。顺了顺气,才接着说:“少侠不必担心,是端木那老家伙想女儿了,知道我在附近,才托我帮他抢回女儿。面上再怎么不待见也是心头肉,听说女儿受伤了,那老家伙可心疼得紧呢。”听闻此言,盖聂身体一僵。是她父亲心疼她,想要她回去,那他还有什么立场阻止还有什么资格阻止作者有话要说:小科普下:松珑子在官方的游戏里出场的,很厉害的人物,本来是道家内定的掌门,后来道家分裂,他才做了天宗的掌门、且住下第十三章:且住下松珑子清晰的看见对面的小伙子眼中不自觉露出的一丝落寞,又是奸奸一笑。举步走到端木蓉面前,手状似随意的放在她肩上,然后猛地一提,朝后一扔盖聂吓了一跳,急忙扔下手中的剑,怕会伤了她,然后接住飞速迎面而来的人体炸弹。直到抱住了端木蓉,盖聂仍是心有余悸,不由得抱紧了些。在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下,还能稳住身子分毫不动,果然是有前途的年轻人啊。松珑子摸摸胡子,玩味的看着盖聂。要知道他刚刚扔出去的速度可不慢啊。待心情平复一些,盖聂才有些迷茫的开口道:“前辈即是受人所托,那又怎么会”“盖少侠,小老儿今日这一仗打的畅快,心里欢喜。何况之前就答应了你。”他见盖聂欲言,抬手阻止了他:“虽说没有决出最后胜负,不过老头子我怕死。”说到这里,他嘻嘻笑起来:“这么打下去必是两败俱伤,老夫也不想将一个武林新秀扼杀在摇篮里。做出决定的是老夫,所以就算老夫输吧。”其实松珑子心中清楚,若是接着打下去,赢虽然是必定的,但是后果还真不一定怎么好。刚刚他和盖聂都尚来不及使出全力,因此他也不知道盖聂武功具体有多深厚。但就算是比他差,也绝不是天壤之别,估计也只是比毫厘之差多一点点,唔,也许再多一点点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心中并没有盖聂那般的执念,所以,失败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他真心不想承认。而且,他那把剑,大有文章啊。的确可能两败俱伤,盖聂心中也在点头。高手之间,毫厘之差都会决定胜负。他能感觉得到前辈故意放了水,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确有机会赢。但事实上,他差前辈的不只一点点,顶多就是多了死拼到底的勇气而已。如此这般,赢了,胜之不武,他自己都会鄙视自己;输了,他恐怕更无法接受,竟然在别人放水的情况下输。即便他可以保证自己输也会输的漂亮,但必是免不了两败俱伤的。“承蒙前辈谦让,不过,即是端木掌门想要回端木姑娘,晚辈自然是”“你若如此无所谓,又何必至今不肯撒手”松珑子调笑道。盖聂面上一窘,却仍是小心翼翼的将他本是横抱的端木蓉放下。但她身子软软的,根本站不住,盖聂只能还将她搂在怀里。再一抬头,哪里还有人影盖聂呆愣间,有声音远远的飘过来。“这事儿也不大,小蓉儿也长大了,让她自己决定吧。”话音刚落,又传来低低的嘟囔:“反正那老头也不待见她,还不如不见,在外面玩玩儿多好。”盖聂一滴冷汗划下。但想起松珑子不断的重复端木掌门不待见她,不由得又有些心疼。这样一个小女孩,呆在大家都排斥的地方,连父兄的疼爱都得不到,如何快乐得起来。怪不得她当时那么爽快的答应自己,也许只是想逃离吧。盖聂搂着端木蓉朝客栈的方向看过去,叹了一口气。虽说来的时候只花了大半个时辰,但若是走回去的话,恐怕要走到清晨了。夜深露重,他担心端木蓉会受寒,只能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又重新将她抱在怀里。大半个时辰的路,咳,飞回去吧。说来讽刺,来的路上他还在为颜路开脱,现在看来,他们的行踪必是颜路传出去的了。如此,她给自己下的药许也是颜路那时给的。她那日偷偷跑去见颜路,他心中堵得慌,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事还能给自己添堵。盖聂低头,看着怀里端木蓉睡的甜美,呼吸均匀,睫毛微微颤着。不由想起初遇的夜晚,自己也是这样抱着她,她在月光下掀开布帕睁开眼睛时,自己没来由地觉得惊艳。自遇到她,很多事变得很奇怪。盖聂迷茫的想着,足下一踏,跃出数丈。隔日,端木蓉揉着眼睛下楼,盖聂已布好早餐,坐在桌边等她。有了昨晚那事,他现在根本不敢离她太远,直怕一个不留神她会被人灭口。连早餐,都是着伙计出去买的最好的。端木蓉柔柔的问了声早,然后坐下来用饭。盖聂还惦记着昨晚的事,于是很是严肃认真的问她是否想回小圣贤庄,告诉她端木掌门想见她了。端木蓉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回以同样严肃认真的两个字:不想盖聂无语,居然真被松珑子前辈猜中了。确定了这事,他也能安心的接着上路了。还没用几口饭,就听端木蓉神来一笔的来了句:“先生昨晚跑出去和人火拼了”盖聂一口饭差点喷了出来,捂着嘴咳了半天。心中有个小恶魔开始抱怨:这还让不让人活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口刁就算了,眼睛也这么刁话说人家昨夜隔空打穴,要的就是能隔着衣服看出皮下穴位的跳动啊心中的小天使安抚道:以她的内力修为,感觉出呼吸心跳很正常。人家虽不能打,但是很擅医嘛。然后盖聂自身冲出大吼一声:我昨晚已经调息的很好了啊以上为恶搞,请忽略不计。他昨晚明明调息的很好了,自认不会被看出来,怎么居然一点都没瞒过她。端木蓉注视着他的眼睛。这个人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但相处久了,她也找出些门道来。比如现在,他眼中隐隐露出一丝纠结,而她把这理解为痛心疾首。其实她也想痛心疾首,她的事情似乎也都瞒不过他。估计他连颜师兄的事情都知道了。待盖聂回过神,觉得左腕上有一股柔柔的触感。他僵硬的转头看过去,是端木蓉正在给他把脉。之后又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大堂都静下来了,他们的眼光都集中在自己这里。盖聂轻咳两声,刚要开口。却听端木蓉不以为然的开口道:“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个大夫。”盖聂也呆呆的附声道:“对,她是大夫。”然后抽回自己的手,端木蓉本已诊完脉,他这么一抽,她反而下意识的按住,这样一来,倒是真的像两人牵着手了。大堂又静了一瞬,然后一个带着兴奋声音清晰的传入每个人耳里:“我就说嘛,这两个人绝对是私”话未说完,却猛地撞进一双泛着透骨寒气的眸子,隐隐还有杀气拂面而来。那人心肝一颤,下意识就闭了嘴。那双眼凌厉的扫视一周,所有人都该干嘛干嘛去了。大堂里静的有些诡异,绯闻主角倒是无所谓的接着吃饭。直到他们骑马行在路上,端木蓉想起刚刚的情景,还有些想笑。早上那事吓坏了掌柜和伙计,刚才退房离开时,他们千恩万谢,恨不得将房费都退回来。当时盖聂没收,她还以为他们的钱还够用。到了晚上,她倒有些怀疑了。因为在新到的客栈,盖聂只要了一间房。她心中疑惑,却也乖乖的和盖聂上了楼。房门一关,端木蓉还没来得及开口,盖聂直接扔下一个重磅炸弹。“端木姑娘,你昨夜被劫持了。”没有盖聂想象中的惊慌失措,端木蓉只是眼睛转了转。“原来,先生昨晚是和松珑伯伯打起来了。”看来是松珑子说了什么,早上盖聂才会问自己要不要回去的。盖聂再一次无语,这次她是怎么察觉的,难道是根据身上的味道“昨夜,松珑子前辈带走你时,在下才发觉。若是这样的高手要暗杀你,昨夜恐怕就”话中带着一丝愧疚。盖聂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所以他决定两人合住一间房,横竖她还小,他们身边也没别的人,不会有人看到。端木蓉也是一愣。那么早上才闻到房里有一点不该存在的味道的她,简直是太不靠谱了。这么说,昨夜若是别的什么人进来,自己岂不是连今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忽然有点不寒而栗,端木蓉奇怪的抖了一下。盖聂急忙走近,抚了抚她的头发,“是在下学艺不精,连累姑娘了。在下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定会保护姑娘无恙。”他本来精神就很紧绷了,这下还不是该草木皆兵了。还说什么学艺不精,要不是战得满意了,松珑伯伯如何会放过她。其实想安抚他点什么,比如:你很厉害,无所不能啊什么的。可是张开嘴,却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盖聂见她愣愣盯着床铺看,还以为她在考虑晚上怎么睡。连忙说道:“姑娘不必担心,在下会让客栈伙计再送一床被褥,在下打地铺就好。”下楼吃饭时,端木蓉听到他向伙计要被褥了。他说了很长,其大意是:我妹妹第一次出门,她胆子小,不敢一个人住,我身为兄长自是要护着点。我们虽然住在一间房内,但毕竟男女有别,所有还请伙计晚上多送一床被褥,我在外间打地铺就成。咳咳,请自动将“我”理解成“在下”。自上次昙花一现的正常自称了两句“我”之后,他又回到从前满口“在下”的状态了。晚上,端木蓉让盖聂先洗澡。自己下到大堂要了壶茶坐着等,没过多久,她的桌边便坐了一群各种年龄的女人。有矜持的坐的远些,有豪放的靠的近些,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群人挤在了中间。开始时她也没在意,不过人涌得多了之后,便七嘴八舌的论东论西起来。还有人不断的向她搭话,她心中虽不喜,面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只尽职尽责的答着。之后所有的话题都渐渐往一个方向引,白衣剑客。端木蓉流下一滴冷汗。原来是盖聂招的风,自盖聂换装之后也没遇到过这待遇,难道是这漠镇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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