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会如何发展是勇敢的战斗的胜利是悲情无助的失败还是乱入的纠结无果结局瞬间变的扑朔迷离。安菲是一个赌徒,一个亡命的、疯狂的赌徒。她失去了骆辰,却也失去了母亲。她失去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荣华富贵,却也失去了青春最好的十年。现在的安菲更像是一个走在钢丝上的木偶,提线的是她心中不曾消去的占有和妄想。一旦线被剪断,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愤怒么安菲感觉此刻愤怒已经不能完全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此刻她却又是如此的冷静,她冷静地知道自己想再要回到骆辰身边有多么困难,而面前的凌凌就是她迈出这一步的第一个绊脚石。如果第一步就被打倒,还谈什么荣华富贵。所以为了未来的锦衣玉食,她一切都能忍。只是这样言语间的羞辱,和她这十年来受的苦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这样无聊的文字游戏,我以为像凌小姐这样的人是不会做的,没想到”像是突然发现自己高看凌凌一般,安菲的反击同样毫不示弱。嗯发现安菲从始至终只是脸色变幻了几次,而最后语气轻松高傲一如既往,好像完全没有受到自己刚刚那番话的影响。最后反而被倒打一耙,凌凌心里对安菲的警惕又多了几分。一个漂亮的情敌是值得重视的,而一个漂亮又有心机的情敌,则需要百分之二百的小心和防守。爱情保卫战一旦打响,必定要你死我活。谁先自乱阵脚,谁就陷入了被动。显然这一次不管是凌凌,还是安菲,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两人你来我往间,言语机锋不断。却是平分秋色,不分胜负。安菲是笃定骆辰没有把十年前的那场纠缠告诉凌凌,所以才能在凌凌面前扮她的女王。而从凌凌的反应看来也的确是这样。但是毕竟是底气不足,虽然凭着同是女人的了解,她猜测凌凌也不会把她们见面的事情和骆辰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顾忌之下,和凌凌的言语间就少了一些锋利和手段,多了几分挤兑和压迫。那天晚上回去后,隔天骆辰就找机会向凌凌交代了安菲的事情,只是说了安菲的来历和十年前的感情,对于后来三代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以及后来他的种种手段,骆辰却选择暂时保留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他在凌凌面前一直都是暖男的形象,也并不想十年前的事情影响了他在凌凌心里的印象。其实,这并不是掩饰或着虚伪。骆辰也希望凌凌爱上的是完整的自己,不管是那个心狠手辣、铁面无情的骆辰,还是现在温暖寡言、威严自成的骆辰,这些都是他的一面。只是在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面前,他不由自主地想把另一面隐藏起来。不是欺骗,只是不安,他不知道凌凌现在是否能够接受那个不太美好的自己,所以他选择了暂时隐瞒一些事情。只是骆辰没有想到十年后的安菲依然如此大胆,他以为十年前的变故和十年的磨难,已经足够安菲认清事实,学乖认命,却没想到十年后的安菲,相比十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十年前是骆辰的母亲,现在是凌凌。骆辰的意料之外造就了现在凌凌的躁动和不安。其实面对安菲凌凌又哪里像她表现的那么淡定自信。骆辰的轻描淡写和安菲的深情笃定,让她开始混乱怀疑。男人真的会那么容易忘记他的初恋么而且是那么漂亮的初恋。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已经登堂入室,住在骆家老宅的初恋。生活就是这样狗血。初恋走散了就走散了,说什么年少无知,说什么难以忘怀,重新出现什么的真的好么最美的留给怀念就好了,又干什么跑出来破坏自己在对方心中最后一点记忆呢心里想这些时,凌凌完全忘了,骆辰也是她的初恋。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总是容易对自己宽容,对别人苛刻。也许,这也是人类一种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吧。凌凌盯着安菲的眉眼,恍惚间似乎对面的人又变成的胡娜。这当然不是幻觉,而是安菲和胡娜实在是长得太像了。五分的外貌却有九分的神似。难道男人喜欢找和自己初恋相似的女人还是说真的像安菲说的那样,骆辰一直对她余情未了。那自己呢好像和安菲、和胡娜都不相似,准确的说是自己这样丢到人群里找不到的女生,和安菲胡娜那样的美人根本就不沾边。那他究竟是喜欢上自己什么了呢第七十九章 碰瓷诗的第七章,是一颗怀疑的种子。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丰富活跃的思想会是它依赖的阳光,而不安和胡思乱想会变成它生根发芽的养分。明显的现在凌凌就陷入了这样的怪圈。而以前她无数次依靠的理智,在这一刻明显再也帮不了她,因为爱情里,从来就没有理智一说。“安小姐,文字游戏对你我来说的确是没有意义。那我们就坦白一点,来说些有意义的东西吧。”凌凌突然有些烦躁,开始厌恶这样的互相试探。明明她才是名正言顺的正牌女友,又为什么在这浪费时间和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唧唧歪歪呢。既然是敌人,就不要想着还保留什么情面。速战速决,快刀斩乱麻比较符合她的性格。所以她调整的坐姿,坐直了身子,气势一变,认真起来。“对于你来说,无非是现在还对骆辰余情未了,或者是旧情复燃。而对于我来说,我和骆辰正在谈恋爱,而且我们已经在商量结婚的事”“什么你们要结婚我不同意”听到“结婚”两个字,安菲瞬间变成一只受伤的黑猫,全身炸毛,柔软的肉垫开始露出自己锋利的利爪。精致的妆容再也掩盖不了内心的愤怒,一双柔媚的眼睛此刻也瞪的浑圆,茶色的瞳孔里似乎住着一头恶魔,几欲择人而噬终于撕破了那张精致的面孔,凌凌反而开始放心了。女人一旦失去理智,那么离失败也就不远了。“安小姐又是依什么身份来反对的呢”“我,我我”意识到自己似乎掉进了凌凌的圈套,安菲狠狠瞪了一眼凌凌,瞬间一个念头回转,“就算不提我和骆辰之间的感情,毕竟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而且骆爷爷一直把我当亲孙女对待,骆辰也一直把我当成家人,不管现在他和谁在一起,结婚这种事情总要征得家人的同意吧”安菲似乎在为自己的机智骄傲,说完还不忘对着凌凌挑挑下巴。只见凌凌淡淡一笑:“家人是骆辰亲口说的么还真可笑,我第一次见有人会和自己的家人纠缠不清的。”家人安菲还敢再说什么家人的话么那好,如果你是骆辰的家人,那你们只见还谈什么爱情如果不是家人,现在凌凌才是骆辰谈婚论嫁的女友,那她安菲又是什么身份如果安菲能够想清楚里面的利害关系,那她现在就应该一口咬定自己是骆辰的家人。先争取到一点点立足之地,才能组织更有效的反击,虽然退了一步但总比丧家之犬要好的多。可惜,贪婪的人总是学不会放弃与得失。所以这一仗她败了。难道这一局凌凌就胜利了么可是为什么她没有胜利的感觉,反而是苦涩更多一些呢失败的人灰溜溜地逃走了,而所谓胜利的人却还在独自品尝着爱情和战争的苦涩和疼痛。如果安菲知道凌凌现在的感受,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好像,这一刻,就算知道了凌凌的想法。此刻她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了。因为她突然看到了骆辰。骆辰送走了一大波政府的官员,感觉顿时整个人轻松不少。以前王一鹏没被抓回去时,这些哪里轮得到他亲自操心,王大公子一出场就能轻松摆平了。虽然王公子的出场费不低,但是骆辰乐的拿钱消灾。官场上的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人精,比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更会做生意。做生意还讲究银货两讫,礼尚往来。虽然直接开口要钱的不会有,凭着骆氏在a市的地位,也不会有那么不开眼的魑魅魍魉,但是地位还不是靠钱砸出来的。别人不说,有些东西还是要定期疏通、走动的。喝了不少酒的骆辰正考虑是不是会酒店休息一下,刚转身,就看到了安菲。本来脸色很臭的神情,瞬间变的更加阴沉。一旁的小助理刚刚也帮骆辰挡了不少酒,本来还晕晕乎乎的,猛然间看到老板的脸色一变,一个激灵酒劲也醒了大半。看了看对面走来的大美女,再看看老板还在不断变黑的脸色,小助理果断溜了。老板的桃色新闻固然新奇,但是好奇心杀死猫这句话更是至理名言。看着越来越近的安菲,骆辰突然觉得两人还是少见面的好。脚下一转就准备离开。“骆辰”见骆辰转身离开,安菲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噔噔噔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跟了上去听到身后的叫声以及高跟鞋密集敲打地面的声音,骆辰莫名心里一软,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错,停了下来。“哎呀”似乎是跑的太急,又或许是鞋跟太高,总之急忙忙跟上来的安菲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前扑了过去。如果安菲是朝骆辰扑了过去,骆辰也许会更加厌恶她。似乎是知道了这个结果,本来扑向骆辰的安菲生生在半空里改变了方向,身体僵硬地转向一边,然后在骆辰惊讶的目光中滚向了一边溜光的大理石地面。而本来以为安菲又要耍什么花招的骆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以一种极其诡异,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倒在地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安菲在半途中生硬地改变了自己摔倒的方向,宁愿摔到地上,也不愿摔在骆辰的身上。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安菲落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夹杂落地声里似乎不是那么清晰。来往的路人看到眼前诡异的一幕有些面面相觑:难道这美女和这个男人有什么感情纠缠可就算是这样,这男人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到在地吧更早注意到这边的人,似乎知道的更多一些。“好像是这个美女在后面追这个男人,可能是跑的太快,然后就摔到了。”“那两人应该是认识的了这人怎么也不上去扶一把啊太冷血了吧”“就是,这男人看着长的人模人样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没想到这么冷血。别说是认识的人,就是不认识的人在自己身边要摔到了,也要伸手扶一把吧。”一个男士在旁边皱眉,附和着大家的议论,显然十分鄙视骆辰见死不救的行为。却立马招来了身边老婆的斥责:“我看你是看人家美女摔到心疼的吧这男人对那样的绝色都能做到岿然不动,这样的男人我喜欢”丈夫立马怒道:“你喜欢你喜欢有屁用人家对美女都无动于衷,难道还会看上你别大白天做春梦了”“老娘做春梦管你屁事,谁让你没事管人家摔到不摔到想英雄救美你怎么不去扶她”“我扶她要是碰上碰瓷的怎么办”夫妻俩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丈夫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点醒了什么,周围本来兴致勃勃围观的人群慢慢开始消散。围观什么的可以,谴责也是必须的,但是让谁亲自去扶,别傻了,没看春晚都播碰瓷的了么哪怕你是开宝马的,也经不起一个碰瓷的。落地的那一刻安菲就后悔了。那声清脆的咔嚓声别人没听到,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心里骂自己蠢蛋,却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作为一个美女,而且是一位资深美女,哪怕摔到了,也要优雅地摔到。本来她计划之中应该是正好扑在骆辰身上的,但是扑到一半,浆糊一样的脑袋却突然灵光一现,所以才在半空生生转了方向。本来想博得骆辰一点好感,却不成想戏做的有点过。骆辰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伸手扶住她,而她灵光一现的代价是她的腰闪了不然,谁会像一个傻叉一样一趴在地上不起来啊最可恶的是那些围观的人,还碰瓷碰你妈啊安菲心里狂怒,却因为腰部一阵阵的疼痛热泪盈眶。其实安菲这次算是栽在自己的小聪明上了。本来看着安菲明显地朝自己扑过来,骆辰已经有十二分的厌恶,所以抱着双臂面无表情地轻轻朝后退了一步,正是这一步,正好退出来了安菲扑倒的范围。令骆辰没想到的是,同时,安菲居然在半空生生改变了摔倒的方向。骆辰不想接触安菲,而安菲似乎也不想摔倒在他身上,就算自己没有退一步,他们两人也不会有接触。难道她本来就不是要来纠缠自己的么还是说她已经认清事实,决定和自己划清界限这样想来,似乎这次安菲回来之后,也的确是没有表现出要纠缠骆辰或是骆家的意思。爷爷也说安菲只是想求得他们的原谅,只是看看爷爷在此把安菲带回老宅安置,让骆辰猛然想起了十年前的龌龊,一时间有些失控。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过小人之心了骆辰突然有些尴尬,左思右想,发现还的确是自己有些反应太过了。如果安菲能够想通,他当然更放心。毕竟安菲小时候在骆家老宅住过几年,她自己想通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似乎是想通了一切,骆辰决定再观察安菲一段时间,也许真的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说不定。见安菲爬在地上久久没有动静,再加上周围来往的人指指点点,骆辰终于发现安菲的不对劲。“你怎么了”骆辰蹲下身子,看着泪流满面的安菲。“我,我我”安菲终于等到了这句话,瞬间眼泪流的更凶了,已经有点泣不成声了,可怜她在地上疼了半天,终于是没有白疼,“我腰好像扭了”得知安菲的腰扭了,骆辰脸一红,又瞬间恢复了正常:呃,她这是为了躲自己才扭到腰的吧自己反而一直旁观,没有想过上前扶一把。小小愧疚感蔓延的骆辰,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