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我昏迷了四年,所以四年没和他联络。”“那阿纲是怎么认识他的”山本兴趣盎然的问道。“精神波动链接,我六岁的时候一不小心进入了他的幻境,然后就认识上了。”纲吉一边说一边在心底里吐槽,这绝对是孽缘他认识他后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被占了不少便宜。“不过,骸,你不是在复仇者监狱里吗怎么跑出来了”“我担心纲吉嘛。”六道骸凑过来抱住他,但在下一瞬间抬手用三叉戟挡住了一拐子。“我问的不是这个。”纲吉看着这两位的互动,颇感头痛。“且不论你是怎么跑出来的,现在你的气息都已经暴露了,马上就会被抓回去吧”他皱起眉,对这个结论有些不满。“不错哟”六道骸依旧笑眯眯的,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被抓回去的话一定会被关在最下面的水牢里做凤梨罐头吧”纲吉瞪了他一眼,对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颇为不满。“十代目,像他这样的人被关在牢里才是最佳选择”狱寺在旁边插了一句,他凶狠的看着六道骸,“竟然非礼十代目,真是罪不可恕”醉:原来你在纠结这个啊纲吉面部抽动了一下,看了一眼满脸表示赞同的山本,突然有一种想撞墙的感觉。非礼神马的,那是你们的错觉,绝对是错觉在心里小声吐槽着,却猛地感觉到里包恩的视线,连忙什么都不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他怎么忘了,这还有位会读心术的捏真是失误。“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把你捞出来的。”敛去其他思想,纲吉真诚的说道。“我相信你哦,纲吉。”六道骸看着纲吉认真的表情,似乎心里突然温暖了起来。他微微笑起来,笑容里也带上了真心。虽然他真的不确定眼前的少年能否做到这件事,但他的对他那份发自心底的担忧却是让他愉悦起来。“哼。”旁边突然传来冷哼声,纲吉一愣,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浑身散发着我很不爽信息的云雀。话说,四年前的那次约定他都快忘记了。不过过了这么长时间,恭弥也不知道放没放下纲吉又一瞬间的恍惚,但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他眼神凝重的看向门口进来的人。那些人穿着黑色的制服,戴着礼帽,裹着白色的绷带。不得不说,这些东西合在一起还是挺有威势的,至少可以吓哭小朋友了。复仇者从门口慢慢飘到纲吉这里,可以看得到,他们身后还拖着昏迷的柿本千种和城岛犬 。在经过纲吉的时候,复仇者停下来,微微点头。而后将六道骸绑了起来,准备带走。“复仇者。”这时,纲吉突然开口了,“我不希望看到我的人在你们那里出什么意外,”他的声音清冷,平日里挂着笑容显得平易近人的面孔此刻却是板了起来,看上去倒是别有一副威严。“如果我发现他有什么额外伤害,即使赌上我的性命,也要将你们消灭。”“以掌控者的名义发誓。”“请大人放心,他不会有任何损伤。”沉默片刻,其中一个复仇者微微鞠躬回答。“那就好。”纲吉的嘴角挑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然后他又看向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他的六道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听话一点,我想办法让侑子把你弄出来,别做什么多余的事给我增添难度。”“嗨嗨。”六道骸回答的毫无诚意。六道骸被带走了,纲吉站在那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展开笑颜:“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回家吧。”“阿纲”山本似乎有点担心。“没事,只是觉得这样无力的自己有些令人嘲讽。”纲吉愣了一下,笑容里却多了些温度。“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了。”他轻声说道。“这是身为左右手的职责”狱寺热情满满地回答。“今天的事有时间的话我会解释的。”看着狱寺,纲吉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撒,现在让我们回去吧,太晚的话妈妈会担心的。”带头走了出去,却是没有看到后面几人脸上复杂的神情。微妙的预感六道骸的事情解决了后,纲吉很高兴的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只不过在每天上学外,他还给自己增加了不少运动量。他也总算明白,现在还是增强实力比较好。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纲吉的实力也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终于,在一个一月后的一天晚上,他的灵魂恢复到了四年前的时候的巅峰。对于这个,纲吉表示他真的很高兴终于不用再忍受身体与灵魂不协调所带来的违和感了而且这一个月狱寺很山本都是跟他一起训练的,虽然说训练强度并没有他那么大,但是他们却也得到了足够的进步。“啊啊,好无聊啊。”纲吉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喊道。“纲君,”突然传来奈奈妈妈的声音,纲吉一惊,下意识回答:“嗨,有什么事吗”“贵志来找你了哦。”下面传来奈奈妈妈愉悦的声音,纲吉大脑停顿了一下,想起四年没见的男孩,心情不由轻松起来。“我这就下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屏蔽了里包恩探究的目光,走下楼去。“纲吉。”听到熟悉的声音,纲吉微笑起来。“贵志,好久不见。”门口站着的少年,有着浅棕色的发和眸,身体修长,笑容温和,怀里还抱着一只招财猫。“你的身体好点了吧我曾经去看过你,但你一直都没好。”夏目担忧的问道,还拉过纲吉左右察看。“已经好了哦。”纲吉眨眨眼,“说起来四年没见,贵志居然已经比我高了,真是令人沮丧。”他用手比划着两人的差距,鼓起了包子脸。“噗”夏目怀中的猫突然发出了喷笑声,纲吉眼睛一眯,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只猫,勾起一个古怪的笑容。“这只猫,是妖怪对吧。”伸手捏住猫的耳朵,狠狠的揉了揉,“还是只被封印在这个身体里的大妖怪啊,这妖力真是精纯,不知道吸收掉的话我的能力能不能再进一步。”他的语调特意压低,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夏目怀里的猫像是炸毛了一样,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喵。“纲吉,别逗猫咪老师了,这几年他也帮了我不少忙。”夏目忍住笑,摸了摸猫咪以示安慰。“真是不经逗的妖怪。”挑挑眉,纲吉带着戏虐的微笑说道。“该死的小鬼”斑在夏目怀里挣扎着,毛全都竖了起来,看上去有种特别的喜感。“要上来坐坐吗”纲吉退后一步,做了个请的手势。房间里:“阿纲,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里包恩端着咖啡坐在桌子上。“哦,这是夏目贵志,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只不过由于四年前我昏迷了,所以我们四年没见。”纲吉说道,又带了点怀疑的看着里包恩:“这种事情你没有调查到吗是很平常的事啊。”“有些事情还是本人来说比较好。”里包恩低头抿了口咖啡,掩饰自己略微震惊的神情。被发现了吗不过也对,以他的智商应该会猜出他调查他的事。“嘛,算了。”纲吉无奈的笑了笑,“这是里包恩,是我现在的家庭教师。”“家庭教师”夏目惊讶的看着里包恩,“一个小婴儿”“他可不是普通的婴儿。”纲吉耸耸肩。“的确,他身上有种奇怪的力量,而且气息也很危险。”斑在夏目怀里仔细盯着里包恩看了一会儿,下了结论。“野兽的直觉啊。”纲吉感叹道,拍了拍斑的脑袋,顺便躲过了他那只挥上来的猫爪。里包恩在旁边看着纲吉说话,不由得将探究的目光投在了斑的身上。由于没有灵力的人是看不见妖怪,也听不见妖怪说话的,所以即使斑被封印在招财猫里,一般人能够看到它,却还是听不到他说话。“他是被封印在里面的一只妖怪,所以会说话。”察觉到里包恩的视线,纲吉简要的解释了一下。“诶纲吉,告诉别人没有关系吗”夏目看向纲吉,有些惊疑。“没事没事,这家伙早就知道了。”纲吉摆摆手,“话说你现在应该有一个稳定的住所了吧如果没有的话,到我们家来也可以哦”他看着夏目,像是刚刚想起来。“不用了,已经有人收养我了。都是很好的人呢。”夏目眼里露出温柔,脸上的神情也很真诚:“不过,还是谢谢纲吉这么为我着想。”“我们是朋友嘛,贵志。”纲吉的脸色缓和下来,上前拉住夏目的手:“如果有需求的话尽管来找我就好了。”无言的感动弥漫在房间里,里包恩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发闷,却并没有多想。夏目和纲吉又呆了一会儿,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阿纲,你很无聊吗”“啊哦,是很无聊啊。”“今天早上我清理信箱的时候发现了这个。”里包恩将一个信封递给纲吉。“搭乘豪华客船前往南国乐园这是什么啊”有些奇怪的将信纸翻来覆去的看,可仍然只有两张船票。“似乎是奈奈妈妈在商店买东西时抽中的奖品。”里包恩慢吞吞的说道,又斜瞥了一眼纲吉,“无聊的话正好可以去看看。”“虽然说有点心动”纲吉抿了抿唇,神色中露出怀疑“但是为什么感觉有阴谋呢”不得不说纲吉却是心动了,这里只有两张船票,就算有阴谋的话应该也只有他和妈妈两个人去吧好久没有和妈妈单独旅行了呢。可是“奈奈妈妈最近也说过想出去旅行哦,阿纲。”里包恩知道纲吉下不了决心,就默默地下了杀手锏。“是吗我都没有注意到。”果然,纲吉陷入了愧疚中,“那就这么决定了,我去找妈妈商量。”楼下:“啊拉,去旅游的船票吗说起来好像的确抽到了这个奖项。”奈奈妈妈用手轻掩着唇,像是在回忆什么。然后眯眼一笑。“那妈妈要去吗”纲吉期待地问道。“嗯,总感觉家里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而且如果去的话,蓝波他们的饭要怎么办”奈奈妈妈思考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沮丧的神情:“纲君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去吧,恭弥怎么样”“妈妈”纲吉瞪着眼睛,脸一鼓一鼓的。“我可以找人来照顾他们,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抱住奈奈妈妈的腰,纲吉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撒娇道。“纲君真是的,多大了还撒娇。”奈奈摸摸纲吉的头发,笑道,“以后会嫁不出去的哦”“以后我和妈妈在一起就好。”纲吉抬头看着她。还有啊,什么叫嫁不出去,他是男的好不好自动忽略这个问题,纲吉继续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奈奈妈妈。“嘛,那好吧,晚饭的时候通知一下他们。”奈奈妈妈宠溺的笑了笑。“妈妈最好了”“蠢纲真是,一和奈奈妈妈在一起,智商就好像下降到小孩子了。”里包恩看着纲吉,压了压帽檐,嘴角却不由勾起一抹带着些宠溺的弧度。“馁,大家,后天我要和纲君去旅游,所以会请保姆来照顾你们。”晚饭时,奈奈妈妈宣布道。“明白。”这是一平。“知道了,那麻烦您了。”这是碧洋琪。“蓝波也要去旅游”gt这是蓝波纲吉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总觉得好像有不好的预感。是错觉吗侥幸逃脱的兔子接下来的一天很平静,平静的让纲吉以为自己的预感只是错觉。终于,他和妈妈顺利的登上了开往乐园的轮船。“真是热闹。”看着轮船上的人,纲吉由衷的赞叹了一声。“是啊。”奈奈妈妈在旁边回应道,然后眼睛一亮,指着餐厅的一边对纲吉说:“那不是蓝波他们吗”纲吉脸一黑,果然看到了埋在蛋糕里的蓝波,还有淡定的坐在一旁的里包恩。果然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深吸一口气,纲吉暗暗告诉自己要淡定。于是,现在的情况就变成:蓝波在奈奈妈妈怀里撒娇,风太很真诚的在和纲吉说抱歉,小春正在幻想中,狱寺和山本一人拉住自己一只胳膊,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