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恭弥能有什么不愿意回想的事暗自疑惑的纲吉开始努力回忆。“啊”手臂突然被抓住,转瞬间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经被云雀压在了地上。记忆猛的涌上脑海,四年前的事件和现在仿佛重合在一起,让他不由惊恐起来。接下来不会也一样吧没错,纲吉想起来的就是他和云雀翻牌前发生的事,除了地点不一样,两个人简直连对话都一样。这太不科学了啊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纲吉偷偷看向云雀,却被那双黝黑的眸抓了个正着。“恭弥”强装镇静的开口,纲吉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不禁在心里欲哭无泪。到底他找自己要干什么快说句话啊,这样子让他很没有安全感诶看着身下的少年脸上强装的镇定,以及眸中一闪而过的恐慌,云雀的眼睛不由眯了起来。“这个东西,为什么叫跳马来送”一手撑着地,一手拿出一枚指环在纲吉眼前晃了晃,云雀的声音和平常一样没什么波动。“诶”纲吉眨巴眨巴眼,“因为迪诺师兄正好是你的家庭教师,所以就让他捎给你了。有什么不妥吗”“愚蠢的草食动物。”云雀仔细的盯着纲吉看了看,发现他脸上的疑惑十分自然,完全没有任何伪装的痕迹后,不由产生了一种挫败。四年了,这只草食动物依旧没有开窍。看起来总是放养还是不行,偶尔也要调教调教,省的他总是在逃避。啊咧,纲吉不是昏迷了四年吗云雀:咬杀于是,在纲吉忽然发现云雀的眼里染上了几抹令他感到有些恐惧的情绪,想要推开他时,已经晚了。舌在口腔中扫荡着,带着霸道和几分独特的温柔。纲吉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吃掉了似的,身上的人略带粗暴的动作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化身成为食物,不断地被啃咬着的唇传来酥痛的感觉。“恭弥”被放开的纲吉小心的抿着唇,泪汪汪的看着仍未起身的云雀。本来他是希望能逃脱虎口,但他现在的样子泛着水汽,透着点妩媚的双眼,娇艳欲滴,一看就是被摧残过的红唇,完完全全透着一股诱惑的味道。其实已经打算放过纲吉的云雀突感一阵口干舌燥,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不过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在天台上还是会着凉,所以云雀压制住自己的yu huo,一把将纲吉抱起来注意,是公主抱,从天台上跳下去,在安全着陆后,一路高速奔跑,回到了他的家里。将僵硬着身体的纲吉扔到床上,掏出手机给奈奈打了一个电话,告知纲吉今晚不回去了后,将视线转移到纲吉身上。来时整齐的衣服已经变得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身体因恐惧而略微颤抖,瑟缩在床的一角,双眼微红的看着他。不可否认,这样子的确很具有诱惑力,让云雀刚刚压抑下去的火又重新蹿了上来。虽然说他觉得快了点,但是给这个小家伙提个醒也好。这么想着,云雀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纲吉,然后一把按住他的手腕。抑制住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少年的挣扎,他把他按倒在床上,声音低沉。“你是我的,草食动物。”泽田宅:“好的,那麻烦恭弥了。”奈奈妈妈娇笑着说道,等到挂上电话后,迎来几双好奇的眼。“恭弥刚才打电话说,今晚纲吉就不回来了。”说着,奈奈妈妈捧起脸,一脸的幸福。“纲君和恭弥感情真好呢”里包恩扶扶帽檐,感受着心底里的不安,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云雀恭弥和泽田纲吉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什么纲吉今天在恭弥那住”迪诺一脸的颓丧,想要和师弟亲热的阴谋,不,是美好的愿望无法得逞了。“话说恭弥那家伙应该也算是情敌吧会不会兽性大发把纲吉吃掉了”苦恼的迪诺绕着房间走来走去,犹豫的推掉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应该不会吧,恭弥那么清冷不,其实是会的“好了,大家快吃晚饭吧”奈奈妈妈已经开始招呼众人吃饭了,“啊拉,今天晚上可有纲君爱吃的菜呢,不回来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在恭弥那里住也不错啊,争取早点吧自己嫁出去吧,纲君”所以说,纲吉后来被攻掉了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有这么一个纵容的妈妈啊真是幸运纲吉:不,一点也不幸运面无表情然后,我们亲爱的泽田家光先生就幸运地观看到了某些人的心不在焉的神游状态。虽然有的装得很像什么都没,但那已经飘忽了的眼神却出卖了他。而那个不断把玩着绿色的手枪,放出杀气的人,更是增添了他的疑惑。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啊宝贝只是不回来吃饭就引起这么大的反响难道他们对宝贝有什么想法想到这,家光的背后出现了阴森森的背后灵。绝对不会让你们把宝贝抢走的,绝对所以说,追求对象有个儿控的爸爸真是让追求者们伤不起啊不过如果这个儿控是个气管炎的话,那个妻还是个喜欢把儿子和各类小攻凑对的天然呆的话,事情就好做多了。不是吗肉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装置十分简单。此刻,这件不大的房间里一片昏暗,窗帘却仍紧紧的拉着。尽管现在天色已晚,室内却没有任何开灯的意思。“恭弥”床上隐约有人发出细碎的声音,拉近了看,就可以看见床上有两个人。一个黑发黑眸,表情清冷却又带着点忍耐。一个有着棕色的发和眸,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恐惧。“可不可以不要。”他抓着黑发少年的一只胳膊,口中呐呐的拒绝。云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猛地俯下身含住那张说出拒绝的话的小嘴,不断吸允,只把纲吉吻的浑身无力才放开。当然,这么做也是顺便为了让他忘记自己其实还有反抗能力。纲吉将身体向后缩,想要躲避,却一下子僵住。他的衣服里伸进一只手,而且这只手的位置还在不断下移中。“恭弥。”一把按住那只手,纲吉眼中露出哀求。轻轻弯了弯唇角,手只是动了动就挣开了那并不牢固的拒绝,然后抓住那稚嫩的。看到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微眯着眼,手在上面不断的动着。感觉到它越来越硬,而纲吉的神色中已有几分欢愉时,坏心的一捏。“嗯”甜腻的从纲吉嘴中发出,但很快他就不可思议的闭紧了嘴,不敢相信刚才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叫出来吧,草食动物。”云雀俯下身,在他耳边调笑“很美妙的声音啊。”他的声音略带喑哑,似乎是在忍耐。“不可能。”纲吉猛的转过头,直视着云雀,却被他眼里的情欲吓到,慌忙间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神色微冷,用空闲的一只手硬生生的将他的衣服撕成了两半。冰凉的空气触到皮肤,使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但却很快被那在身上游走的手给抚平了。深色的衣服更是衬托出少年皮肤的白皙,咬在那细嫩的脖上,轻轻舔舐撕咬。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云雀不动声色的继续下移,一直到胸前那两点红缨。“唔恭弥,”纲吉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而后软了下去,声音里也略带哭腔。虽然说他活了两世,但一直是个雏儿,上一世又是个族长,怎么可能会有人这么对他。眼泪不由自主的就从眼眶中滴落下来,很快便浸湿了床铺。云雀抬起头,看见他的眼泪,动作不由顿了顿,但也只是顿了顿而已。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却足够温柔。“乖,不会痛的。”说着,他伸出一根沾满了液体的手指,缓慢却不容拒绝的伸进了后方。体内兀然被进入让纲吉身体一僵,那里也一阵紧缩。“不要,恭弥,快拿出去”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去,却想不到引来了对方更大的欲望。忍耐着把他现在就贯穿的欲念,云雀又伸出一根手指缓缓进入。不理会对方的哭喊,在进入了三根手指时,他突然吻住纲吉,同时身体一挺,将欲望整个送入到那个狭小的道口。“痛”身体被整个贯穿的感觉很不好受,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纲吉的身体紧绷,眼泪落得更厉害了。“乖,放松。”心疼的吻去他脸上的泪珠,身体开始抽动起来。纲吉的身体一点也不敢动,被迫环绕在云雀身上的手臂无意识的收紧。“啊”口中突然发出短促的惊叫,的感觉从某个地方传来,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看来就是这了。”上面传来略带笑意的声音,可是身上不断传来的快感却让他无法追究,口中不断传出呻吟,仅靠现在的理智已经无法阻止。他现在几乎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里。“恭弥”嘴中无意识的呢喃出声,却引来了更猛烈的冲击第二卷剧情发展中反应清晨睁开眼,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动了动身体,果然酸痛得要命。本来打算偷偷离开,但是刚一活动下半身,纲吉的脸就一僵。该死的,那东西居然还在自己身体里黑着脸快速移开,看着自己这布满青紫的痕迹的身体,纲吉僵硬了一会儿,抬手就是一道光柱笼罩在自己身上。看着身上的痕迹慢慢消退,酸痛也逐渐消失的同时,纲吉心里松了口气。幸好他会治疗,不然这几天怎么见人话说,他被一个男人睡了,该纠结的不是这个好吧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瞥见身边的人,他的眼闭着,表情平静,隐隐带着疲惫,似乎还没有醒来。身上开始冒出杀气,纲吉将手放在云雀的脖子上,慢慢收紧。杀了的话也没有关系吧他想,但是手却是无法再用力。有些纠结的看着云雀的侧脸,纲吉咬了咬牙,把手放下来,想下去穿衣服。但是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纲吉愣了愣,脸色终于完全的黑了下来。不仅这样,他还想起来,他的衣服在昨天晚上已经被云雀给撕成两半了。他一定是故意的狠狠地磨着牙,纲吉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自己的念能力是具现化系。先不说其他的,至少到哪都有衣服穿狠狠瞪了一眼似乎还没有醒的云雀,纲吉的身影在下一刻消失。云雀的眼睛一下子睁开,在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后像是松了一口气。其实昨天他的确就是想只提个醒,但是一看到纲吉眼里的恐惧就忍不住生气,然后一不小心就把他给吃了。目光停留在浴室的门上迟迟没有离开穿上用风飘来的衣服,虽然此时他有点不满上面全都是云雀的味道,但是为了不裸奔他还是穿上了。手在浴室的门上按了很久才终于下定决心将它推开。这种把他睡了后,杀也杀不得,伤也伤不得,骂也就能在心里骂的人,纲吉真心不想面对。但是总归还是要出去的,今天他还有一堆事。比如说要去看隼人和武的训练怎么样了。而且里包恩也说过要帮助他训练,似乎是一个新的招式。所以说他现在非常感谢自己光的能力,不然他今天能否下床还是个问题脑袋里乱想着来缓解压力,纲吉狠下心把门打开,就像是没看到坐在床上的云雀一样往门口走。有本事你就不要叫我,不要叫我,不要叫我装着很自然的样子,其实心已经在嗓子眼的纲吉一步一步,终于快要走出这个房间时,云雀开口了。“草食动物,你要去哪”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和平常的样子没什么两样。“当然是回家。”侧过身,纲吉保证他是第一次用这种语调和云雀说话。啊,不对,是第二次,当初想要逼迫云雀离开他的时候也是这个语调。他面无表情,平常挂在脸上的微笑早已卸下,眼里也不由透出一股冷意。他是舍不得杀了他,毕竟云雀算是他来这以后的第一个朋友,那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假的。但是不杀不代表他不生气,不经同意就把他推倒了,这让他心里多少有点压抑。“你是我的,草食动物。”云雀的声音带了点强势。“不要随随便便下结论,只是睡过一次而已。”纲吉转过身,下巴微微扬起,嘴角下撇,一个典型的贵族不屑表情。“反正也没有什么感觉,我会忘了它的。”当然,这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