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啊,风水轮流转了。”她无声地扯扯嘴角,笑得比任何一次都勉强都难看,“安易,我有我所顾忌的人和事,你认为经过这么多的事,我家人会接受你吗而我,自然是要尊重他们的决定的。更何况,你有太多的事瞒着我了,我是真的被你伤怕了,那些你所谓的不到时机对我来说,完全就是一个炸弹。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你的又一个心血来潮,是不是明天又后悔了”以前那么辛苦,还是要忍受,不管多难,她始终没有怀疑过两个人曾经的感情。但他方才的闪躲,不管是言辞上还是神色上,都让她凉了心,真不敢再相信了。她怕,空欢喜一场之后等待她的又是那样的万劫不复。如果最后是同样悲惨的结果,那么她宁愿不要开始。”安易,我们还是算了吧,这次我放手了。第8章 为了解锁段子:他们是同一个学院的,她一直暗恋他,但从来说不出口。有一次,她被寝室的姐妹派去买了六份午饭回来,满满当当地挂了两只手。收到不少诧异的目光,她脸一红,低着头快速地朝着宿舍走去。半路上,冲出来一个人拦住她。她抬头,居然是他他淡淡地看着她问:“你们家的外卖电话是多少”明白过来是被当做送外卖的了,她伤心又难过,抿紧了嘴不说话,却听见他突然笑了一声:“或者我把我自己当做外卖送给你,你要吗”她家隔壁住了一个年轻干净的小伙子,她默默地注意了他很久。有时在电梯里遇见了,她总爱盯着他看,而他总是在她看过来时不耐烦地皱眉头,几次之后,她就真的不敢再看着他了,只红着耳尖低下头。那天,半夜饿得受不了的她下楼去超市买东西,衣服穿少了,冷得发抖。突然就从后面贴上来一个人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她惊慌失措差点大叫,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穿这么少还出门看什么看,老是看,又不上来搭话我等你那么久”她和他是初中到大学的同学,她家境不好,晚上就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超市里做兼职。他是纨绔子弟,总是呼朋唤友地邀上一大群人在超市里买饮料买烟,然后在隔壁的网吧窝上一夜。清晨,她交班的时候,刚好遇上他从网吧出来,挂着一对黑眼圈跟在她后面回学校。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她喜欢他,所以在他跟在后面走回学校的每个早上都高兴得不得了。有一天,隔壁网吧老板递给她手机,说是他的。老板挤眉弄眼的表情,她看不懂,但不小心碰到解锁键的时候,她瞬间明了。手机的墙纸是偷拍的她的照片,上面上了小小的一行字:以保护老婆大人为己任他是她的上司,很严厉,喜欢毫不留情地训人,却从来没骂过她。公司里所有的人都说他偏心,她也这么以为的,心里还暗暗高兴。有天早上,她买了早点给他,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第一次训斥了她:“上班时间谁让你这么随便的”她惊愕,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羞愤得差点掉头就走,却听得他继续说:“下班去我家,我给你做饭,我家一直秉承男人给老婆做饭的传统”她是家里老大,爸妈想要个儿子就生了个二胎。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自然免不了重男轻女,她几乎是被父母和弟弟打大的。后来,隔壁搬了个邻居来,是个不太爱说话的男孩子,偶尔帮她提提东西上楼,两人也不交流。她以前就见过这个邻居,好像是来看亲戚的,正好碰上她弟弟在小区里追着她打。他当时甚至出手帮忙拦住弟弟,她一直记得,但他恐怕忘记了吧她也就没有提起过。回到家的时候,弟弟又来要零花钱,她是真的没钱了,弟弟勃然大怒,追着她又骂又打。对面的门突然打开,她只看见他大步跨出来,一只手拎着弟弟的后领往旁边一扔,恶狠狠地说到:“你再打我媳妇儿试试”她喜欢在小区里骑自行车转圈,他一直都知道。好哥们出谋划策了好几天,终于想出了个办法,于是某天在她又骑着自行车的时候,他直愣愣地就撞了上去。接下来的好几个月,他的腿一直没好,她就一直照顾着。有一天,他的好哥们来探病,见她在厨房里给他煲汤就揶揄道:“得手了撞上去这点子不错吧”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她端着碗鸡汤站在门口,吓得脸都白了,支支吾吾地要解释。她却平静地走进来,对着他的好哥们一笑:“什么烂点子要不是我为了接近他,按着刹车放慢速度撞上去,他现在能只受这么点轻伤,还使唤我这么久”她暗恋了同桌三年,毕业的时候,红着脸鼓足了勇气还是没能说出那句表白。到谢师宴散场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喝得两颊通红的他从自己面前走过。有其他同学问他,他笑嘻嘻地说要回学校准备追女朋友。她心里苦涩难当,伏在室友的肩头嘤嘤嘤地哭,他立时手足无措起来,递给她一张纸巾,焦急地说:“你别哭了,我我先得去买烟花,你不是说最想得到一场有烟花的告白吗”她原来打算情人节这天向暗恋许久的他表白,但早上一进教室就看见他的那群好友聚在一起揶揄他。”你开窍了吗是不是美女ot他温柔一笑,有些羞涩地点头。她的心就在那刻碎了一地,以前他老是说她丑,周围那么多人说她漂亮,他还是固执地说她丑。她默默地转身,准备趁他没发现退出教室,刚迈出一步,就听见他懊恼地开口:”我以前老是故意逗她,说她丑,不知道等会儿告白她还会不会因为这个闹脾气不答应我”原河蟹版 各取所需他瞬间暴怒起来,直接将烟扔在奶白色的瓷砖地上,上前一步紧紧的钳着她的肩膀,红着眼睛问她:“算了怎么算了叶之遥,前几年被我上的时候,你他妈的怎么不说算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人,可对着她爆粗口还是第一次,叶之遥都有些错愕。惊诧之后,剩余的又只是可悲可笑了,总是这样,好不容易心平气和地摊开来谈一次,又这样不明不白的了。恐怕下一步又是搅到床上去了,叶之遥看着面前盛怒的他,心底一片荒凉。他说他没有归宿,现在的她不也没有了吗她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了,死了或者还被他玩弄在股掌间,这又谈什么归宿呢“所以呢,我说我就是向哲说的那样,我下贱,才会让你一次次地上。”她不在意地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认真,“以后,我嫁人了,在其他男人的床上,想起这些,真的会是我这一生的羞耻。”安易气得双手都在发抖,他一直以为过去那么多次都是你情我愿。她从来舍不得抵触他的触碰,从来舍不得拒绝他提出的做爱。以往,借着在她的身体上驰骋来让自己安心,暗暗地安慰自己她还在身边。原来,那对她来说竟是羞耻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她怎么敢想“羞耻”安易的唇畔牵着弧度,却没有丝毫的暖意,“和我做就成羞耻了叶之遥,如果当初分手的时候,你走得干干净净的,后面几年我还会纠缠你事实上,你和我都是顺水推舟的那类人而已,你在我跟前晃,我就顺带着接过来我”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她一巴掌。这一下估计是用了全力的,他的半边脸都火辣辣地疼。安易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转身就将她压在书桌上。她双目通红,怒视着他,但又无可奈何地动弹不得。“所以,你现在是在怪我这么多年没皮没脸地缠着你吗安易,你怎么这么渣哪一次不是你自己一个不顺心就把我脱光了往床上扔的”他早就被她激得没了理智,捏着她的下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是我扔的,可哪一次你没有爽到在床上叫得那么浪,我得到我要的,你也有舒服过,难道不是各取所需”“各取所需”叶之遥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突然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双手被他按住,她就挺起上半身照着他的唇狠狠地咬下去。安易吃痛,却仍不松手,任她的贝齿染上他的鲜血,红白相称,格外血腥。叶之遥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想着他刚才的浑话,用劲又大了些。直到他的血开始往她嘴里漫的时候,她才嫌恶地松开了他,撇开了眼不看他。安易的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慢慢地揉,抹掉自己的鲜血,然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叶之遥,这一次,我说和好,那么我就势在必得”她冷冷地笑起来,十指深深地掐进他的皮肤里:“从前,我求也求不来,现在,我不稀罕了以前,你不过仗着我喜欢你,现在呢,你又哪来的自信安易,我告诉你,我叶之遥死心了,彻底死心了,你当初有多厌恶我,我现在就有多恶心你”“我哪来的自信”他按住她,一只手滑溜进她的睡袍内,沿着她的大腿往上走,“我让你看看,我哪来的自信”叶之遥当然明白他想要的,当即剧烈地反抗起来,不住地抬腿踢他。安易平素在床上本来就强势,现在更甚往时,用膝盖轻而易举地就顶进了她的双腿间。叶之遥几乎尖叫起来,双手扒拉着想要挣开他的控制,却也只是徒劳无功。他整个人压下来,闷闷地磨在她的胸前,擒住她的唇就吃进嘴里。她扭着头想要躲开,他强壮的身体足以压制住她,便腾出了一只手来,捏着她的下巴。叶之遥死死地咬紧牙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都在发抖,连她自己都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害怕。“我不愿意的话,你只能算强奸”她边哭边冲他吼。安易动作只是一愣,然后变本加厉起来,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睡袍。她的身体被他从里面剥落出来,白白净净地落在他的眼里。他的手掌已经自发地就握上了她的胸部,滑腻的乳肉被他肆意地把玩,收拢五指轻轻一握,指缝间都漏了些出来,真真是软香嫩滑。他爱不释手地玩着她的胸乳,嘴上也不闲着,凑在她的颈侧吮得不亦乐乎。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什么姿势什么时间段什么地点都尝试过了,安易对叶之遥的身体熟悉得仿佛是在对待另一个自己。他轻轻松松地就能找到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然后一一撩拨,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叫着“想要”或者一如此刻这样。她潮红着脸,全身都是粉红的,胸前的两颗小樱桃涨涨的硬硬的,下面一颤一颤的,双腿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在桌沿边上晃晃荡荡的。安易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情欲高涨,恨不得自己的东西一下子全部插进身体里了,可是她死咬着唇就是不开口,那么他就忍着继续撩她,直至她自己开口。叶之遥真的快不行了,小腹那一团痒痒的,里面更甚,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他两腿之间瞟。真的很想要可是欲望这种东西依然遮掩不了怨恨。即使人快瘫在桌子上了,她仍是死死地忍着。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她腿间濡湿的花瓣,食指的一个指关节已经插了进去。她意识在抗拒着,身体却是背道而驰,一层层的嫩肉涌上来,渴望吸住他的手指不放,渴望他的手指能够一下子深插到最敏感的那个点上,抵住狠狠地磨。从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叶之遥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地偏过头,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安安静静地任由安易动作。心死也莫过于此,从此以后,你的所有,于我而言,不痛不痒,无关紧要。就连我自己也成了漠不关心的那一个,因为我曾经那么爱你,所以和你有关的,包括我自己都成了漠不关心的。安易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也难受,可越难受就越渴望,激得他动作更加孟浪起来。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嘴唇凑上去想要吻她,冷不丁就见她瞪着眼满是厌恶的表情,动作稍稍缓了下来。她这才看向他,问:“完了没有”她衣衫不整,他的手指甚至还没有完全撤出,这么一句话使得安易发了疯,俯身就咬住她的耳垂。细嫩的肉在他的齿间慢慢地磨着,温软得他恨不得一口咬掉吞下肚去。“不是说我这是在强奸你吗”他轻笑一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释放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她的下面,一个猛力插了进去。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突然被他的粗大充满,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再也无法做到冷静自持。叶之遥迎着他的动作挺起身体,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他的衣服都还没脱,她隔着衬衣咬得又狠,不一会儿就有红色血渍浸上白色衣料。她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来,这处咬出了伤口,狠狠地衔了一会儿,又换了个地方又是一口,依然是狠狠的她是用了劲的,安易也觉得痛,但抿了唇没说话,又猛又重地抽插起来。她呜呜咽咽地咬着他,身体痉挛着,又是享受又是折磨的。这副样子落在安易的眼里,又引起一阵笑意。他故意拿自己那东西抵着她的深处,埋头在她胸前,含着一边乳头,拿舌头卷着玩,她自然又是一阵发颤。“强奸我这要是强奸,你能那么爽那么发浪”他说着粗俗不堪的话故意刺激着她,“你看你都骚成什么样了,出了那么多水,里面那么滑那么紧嗯”以往在床上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说些让人脸红的话,那时叶之遥觉得羞人,却又欲罢不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