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师父其实就是个人面兽心卑鄙下流无耻的好色之徒,哼。“准备好了”“禀公主,唐洛的房间房地还有窗户,我都特意去找了天蚕网让四殿下的五个侍卫布下,幸而这衙门里居然有这宝物,武功再高也不可能走脱。”程洛点点头,目光中尽是寒意,“那怎么抓他总不能就把他困在屋子里了事。”林昭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淮扬城不久前曾经抓捕过一个采花大盗,衙门里这才会有这天蚕网,这包迷药便是从他手中缴获来的,就是十头牛头中了这迷药也会一点知觉都没有。”程洛拿过那包药,“好,我先给他吃了这东西,外面的天蚕网就以防万一。”“他晕了之后,公主便将杯子掷到地上,我立时赶到,用这和天蚕网一样材料的绳子绑了他。”程洛勾了嘴角,“好。”“咚咚”“谁”“程小姐,我感怀公子救命之恩,特意做了糕点来送给小姐。”程洛打开门便见着水星寒笑颜如花的端着一盘糕点,“是程宝救得你,你要谢也该给他送去才是。”水星寒一愣,“可是,我是做给小姐的,他一个男人恐怕不爱这些。”程洛眯了眼睛,接过来,“如此就谢谢水姑娘了,我还有事,便不请姑娘进来坐了。”水星寒点点头,就此去了。“公主,此人恐怕不妥。”程洛点点头,拿出银针试了那糕点,拿给她总比拿给程宝那个迷了心窍的好。“既然她送来了,那便用一用吧。”程洛挑起嘴角,把那包药粉尽数洒在上面。林昭竟然弯了嘴角,“公主聪明。”程洛惊诧的看着她,“你居然会笑”而且怎么一笑起来冷面人竟然显的温柔起来。林昭敛了神色,“公主去吧,我便就在此候着,等公主信号。”“无趣。”程洛端起托盘,走出门去,待林昭关好了门,才伸手叩门。唐明言打开门,见着程洛,立刻笑的灿烂,“你来了。”“不让我进去”“哦”唐明言赶忙让开身子盯着人家的身影,反手合了门,一眼都没耽误。程洛走进屋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坐下来笑意冉冉地指了指那糕点,“我特意给你做了些糕点,你快尝尝。”笑起来真好看,唐明言坐到她对面,还是亲手做的吗捻起一块就塞到嘴里,忽而表情一凝,顿在那里。“怎么不合你口味”程洛略有些伤心的表情便那么闯进唐明言的眼帘,她三口两口的吞进去,“没有,很好吃。”此刻她心中在想,我是晕呢,还是不晕呢这放了料的糕点,她是一口就尝出来了,吃了倒是不会有问题,重点是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笑意灿烂的看着程洛,算了,遂她的意,晕吧,登时愣了表情倒趴在桌子上。程洛眼中寒光一闪,嘴角一勾,随手把一个茶杯掷到地上。林昭推开门,与程洛对视一眼,便立即抽出绳子绑上唐明言。唐明言不敢睁眼,但耳朵还是很好使的,是有人进来了,还绑住了她。“你去吧,吩咐上面的人都撤了。”“是。”林昭低头行礼,转身去了。程洛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勾勒在唐明言的脸蛋上,指尖微凉,唐明言心脏突突的跳,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啊兀然是程洛扭了她的脸蛋,“你居然敢欺负我,今儿个就要让你好看。”作者有话要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第41章 后会可有期单手提了她背后的绳子,提气一甩,便将她甩到床上去,唐明言躺在床上心里发凉,有不好的预感啊。等了半晌却依然没有动静,唐明言偷偷睁开一只眼睛,便见着面前的人正盯着她。“你没中迷药,”程洛有些诧异,明明是亲眼见着她吃了那糕点。唐明言嘿嘿一笑,挣扎着向后面退,“那东西对我没用,我就是配合一下你。”程洛冷哼一声,嘴角一勾,“也是,你怎么说也号称什么医什么来着”程洛看看别处装出一副深思的样子,好像那个自打出了皇宫就捧着一本医神外传的人跟她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恍然大悟似的说,“噢,对了,医鬼是吧。”唐明言抵住着身后的墙,支棱着腿,仿佛这样能阻止对面的人,对她的话也没什么气恼的,什么医神医鬼的,她本就不在乎,不过,她到底是要干嘛啊虽然是忘记了她没错,但还是一样的喜欢折磨她啊。程洛一只膝盖跪到床上,探过头去,“不过,你这次可是失算了,虽然不知道你装中了药是什么目的,但是你现在可是跑不掉了。”唐明言闻言试着用内力挣了挣绳子,竟然没有挣脱,吞了吞口水,又向后蹭了蹭。“不要白费力气了,这绳子是天蚕丝做的,以前是为了抓采花大盗,不过,用在你身上”程洛眸子中射出一道寒光,“正合适。”唐明言一笑,“不合适,不合适,程姑娘,你还是松开我吧,咱们有事好商量。”“好啊,咱们就商量商量吧。”程洛挑眉,上了床来,从腰间拿出一柄短剑,好像还是鎏金的,上面镶嵌的宝石,在夕阳照射之下泛着冷光。唐明言的目光黏在上面,纤纤玉手攥着剑鞘,另一只手掌心贴着剑柄,指节清晰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落在那上面,收紧,“呲喇”伴随着清脆连绵的金属声响剑面反射的寒光刺的唐明言眯了眯眼睛。程洛嘴角勾笑,将那短剑凑近了唐明言,“你说,咱们这账,该怎么算。”唐明言偏了身子,小心的躲过去,砰的声,倒在床上,“刀剑无眼,不吉利,程小姐能不能把它收了,咱们怎么算都听你的,好不好”“那我杀了你好不好”唐明言连连摇头,“不好不好,你看,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娶你吗”“可是你刚刚说了要听我的。”程洛撅着嘴,无辜的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冰凉的剑身从她的脖颈向下游弋,破空声响,剑身直直刺进床板三寸。唐明言额头渗出冷汗,脚下使力,挣扎着,远离了那在她双腿之间不远处颤抖着的轻吟的短剑。“说说,你祸害了多少姑娘。”程洛斜睨着她,嘴上带笑,脸上却尽是杀气。“我没有”“哼,今天我还在你房间找到一个红色肚兜,快快认了罪,我好替那些姑娘报仇。”“程洛,我只碰过你。”唐明言正了脸色,蹙起眉毛。程洛脸色一红,合着我还是唯一得手的,“你这个混蛋,又是从哪窃来那个东西。”唐明言舔舔嘴唇,眼仁游离。“说。”唐明言紧闭着双眼,忽而睁开,偏开头,“我的。”程洛差点被噎住栽在床上,看着那人脸蛋上可疑的红晕,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什么”唐明言梗着脖子,挺起身子,依旧偏着头不看她,“我的我的,你自己看。”程洛疑惑的伸出手,手下却是不留情,一把扒了她前襟,便见着的一个红色的肚兜,弯弯的鲤鱼显得极其喜庆,年年有余吗噗哧一下乐出声来。唐明言索性躺下来,紧闭着眼,算了算了,反正已经丢人了。笑够了,突然觉着有点不对劲,怎么胸口那里有点鼓鼓的,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覆在上面,登时脑袋一空,怔在那里,直觉着四周都白茫茫的了。唐明言身子一抖,姑娘,你那手有点凉啊,能拿开吗如此过了片刻,程洛才缓过神来,手下动了动,似在确认,最后手干脆从肚兜下面钻了进去,触手一片温软,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你是女的”唐明言点点头,“是。”“那那怎么你我”程洛指着她,只觉着心里乱乱的,就,还给一个女子,女子和女子也能忽然目光被她前襟处的一块白色的东西所吸引,伸手抽出来,“这是什么”唐明言低着头,只用着余光瞟她,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你的。”程洛赶忙把那块东西扔出去,便又涨红了脸,偏头不看她了。那白色的东西上,殷红的点点梅花显得异常绚烂。转而又觉着弱了气势,拽了她凌乱的前襟,“你”鼻尖对着鼻尖,仅仅一隙,心脏的跳动忽然加剧,程洛突然不知道怎么办了,杀了她松手用力把她推开,唐明言重重的落在床上,便听见门开合的声音,人已经去了,床上只留下了衣衫狼狈的她,还有那柄短剑。唐明言怔怔的看着那柄不远处的剑,现在该怎么做程洛回到自己房中,灌下一杯已经半凉的茶,墨香正给她端了晚饭来,见门半掩着,推门进去,便见着这一幕。忙放下托盘,“哎呦,公主,这茶都凉了您怎么还喝我去给你沏一壶新的。”“墨香。”墨香顿了欲走出去的脚步,“公主,怎么了”“没事,你去吧。”程洛挥挥手,这话如何启齿程宝慌乱的跑过来,刚好撞到墨香,“公子,你怎么了”程宝不管她,坐下去就先灌下一杯凉茶。“你怎么了”程洛看着他这样子实在是狼狈。“二姐”程宝欲言又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瞄着程洛。“说。”程洛这心中正乱,他还欲言又止,吊她胃口不成。“今天贴了一张皇榜。”“贴皇榜可是出了什么大事”程洛也有些不解,最近又没有什么大事,什么事竟然贴了皇榜。程宝怯怯的看着她,咬咬牙,“二姐,皇榜说今次开恩科要擢英才给洛川公主招驸马。”“什么”墨香捂住嘴,程洛拍着桌子站起来。“父皇怎么会这么做你没看错”程宝站起来,“我怎么可能看错,现下估计全天下都知道了,估计那皇榜应该是从我们没出来,便下发到诸城了。”程洛咬牙切齿,“我说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放我出来玩。”“小宝,你通知下去,明天咱们便返京。”“好。”程宝点头,转身去了。“公主。”“墨香,你去唐公子的房间给她把绳子解开。”“绳子”墨香惊诧的望着程洛,“公主你竟然能把他绑住”程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墨香歇了气,公主心情不好,她还是少说话的好,“我这就去。”“等一下,我自己去吧。”那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那块白布,还是不要让别人看见的好。程洛进了唐明言的房间,便见着那人对着短剑发愣,她一把抽出短剑,入鞘。唐明言顺着看过去,心下一喜,“程洛。”程洛探手,解开她背后的绳子,“以后你我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什么”程洛瞪了她一眼,“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为了救我,看在你是个女子,便不与你计较了。”唐明言握住她的手腕,只感觉下一刻她便要走了,面色认真,“程洛,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第几次了她说喜欢自己。程洛甩开她的手却没有成功,“女子之间谈什么喜欢,你还真能娶我不成”唐明言坚定地点头,“能,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程洛探头过去,咫尺之隔,心跳加速,嘴上却依旧道,“我不愿意,即使,两个女子可以成亲,你我才认识多久,便说喜欢,未免太轻浮了。”明媚的容颜便在眼前,说出的话却让人窒息,唐明言缓缓松开手,我们认识很久了,只是,你忘了,可你若不愿的话,“你走吧。”“你们也不要跟着我们了,我们明早便启程,后会无期。”转身,红衣轻扬,容颜转瞬,朱红的门板合上,后会无期。唐明言望着那个方向,心,痛。程洛关上门,怔在那,总觉着,若有所失,那双本该澄明的眸子里仿佛有着太多她不了解的东西,似乎,很难过。“公主”墨香早在门口等着她,此刻见她愣着不动,不由得叫出声。“回吧。”回吧,回房间吧,回宫吧,这经历,便当作一场梦吧。墨香不敢出声,公主的声音似乎很无力,很苍白,她从没见过张扬的洛川公主如此失了魂魄的模样。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圣诞节快乐一更、第42章 两路俱入京抬眼所见,只有一个穿着黑披风的人,地下跪着两个人,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