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跟来。”离朱轻轻一笑,伸出右手,白皙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什什么”将离心里一震,怔在原地。望着那白色的身影,逐渐走远,呢喃出声,“什么终身大事。”唐明言坐在椅子双手交叠,向上扬了扬眉毛,“怎么这么快就搞定了”离朱关好房门,缓步坐在她身旁,“咱们将离姑娘最好骗了,师父想要怎么做”“将离她”离朱点点头,“已经确定了。”唐明言蹙眉,叹出一口气来,“这倒不好办了。”“师父,是瞒着她还是”唐明言摇头,“不必,她是我徒儿,便等着她自己查清楚,到时如何决断都随她。“师父,我以为,现在还不到咱们去灭了吐蕃的时机。”唐明言将手指一下一下的叩在椅子上,发出沉稳的声响。“如今苍朝腹背受敌内忧外患,北方匈奴作乱,南方吐蕃攻城,江河洪灾泛滥,不灭吐蕃可以消耗苍朝国力。”唐明言停下手指,“取天下,什么最重要”离朱微微偏头思量,“兵力。”唐明言摇头,“民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民心者,得天下。”离朱蹙眉,“师父所言甚是,又该如何取得民心”唐明言眯眯眼睛,“此事须得从长计议,还是先帮你师父把媳妇娶了比较要紧。”离朱在心里翻个白眼,扶额无言。“离朱啊,你说,她走时就生我气了,现在我又抢亲她会不会不理我啊。”离朱正色点头,站起身来,“一定会的,师父自求多福。”“哎”唐明言伸出手去,却连个背影都没碰着,不满的嘟囔,“什么啊,这种情况不是该帮我想办法吗,尊师重道什么的果然还是将离好些。”唐明言一愣,去而复返的离朱缓缓俯子,捻了唐明言落在肩上的一缕头发放到后面,嘴角一勾,“师父,给你准备了好东西哦。”“什,什么东西。”唐明言向后躲,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所以,师父要知道,好徒弟是我才对。”送亲队伍车马劳顿,护卫队倒还是精神不减,想必俱是功夫不错的。车队中部是朱红色的宽大撵车,显而易见的便是洛川公主之车驾。“统领,还有一里左右便能到达江阳城了。”身着铠甲的约莫四五十岁的男人骑在马上,紧盯着前面脸色严肃,“保持警戒。”“是。”护卫骑了马,掉转马头向后传话。静,太静了,似乎连叶子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吁”中年统领勒了马,举起手掌,手背对着后方,一时之间,车队停了下来,护卫俱都熟练的拔了刀对着外面。将离哼一声,警戒的不错。“此乃朝廷的送亲队伍,哪路朋友在此,还请退去。”将离向前摆了摆手,一时各处黑衣人仿佛从天而降,与送亲护卫队交战,刀光剑影,交相辉映。过了些许,各有损伤,忽然听得一声清脆的哨响,黑衣人立即飞身而去。那统领横架着刀,追去两步,终是不敢离了撵车,“统领,他们好像撤了。”那统领没有说话,却是纠了眉头,这路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打一架就跑了。巨大的阴影带着风声凛凛袭过来,众人一愣,都抬起头来,却只是黑乎乎的一片。将离在高处嘿嘿一笑,这大黑布可是定制的。黑布四处上下起伏,想必是底下的人在挣扎着。那护卫队,都是带了刀的,片刻慌乱之后,四处便有银白色的刀划出来,然后钻出一个个人来。“驾”洛川公主的撵车向着来路狂奔而去,那统领一时慌了,挥着刀翻身上马,高喊一声“快追。”将离从高处落下,冲着那扬起的黄尘嗤笑一声,回头割开一出凸起黑布,便露出又一辆撵车来,原来之前的那辆竟是假的。将离挠挠头面色为难,上次被扔出窗外的事她还记得呢,“师娘,师父让我带你回去,你别怕哈。”马车里面却是没传出来任何声音,将离挥挥手,便立即有一名黑衣人坐上撵车的驾驶位。“带她回去。”地面震动,连带着宗政承洛的车里都带了些灰尘,墨香掀开帘子向外看看。“啊呀,公主,好像出事了,过去的,似乎是护卫队的人。”“嗯走,出去看看。”墨香激动地指了指那覆着一片黑布的地方,“公主公主,你看,将离。”宗政承洛瘪着嘴笑了笑,总算你个小混蛋还知道找我。“嘘。”宗政承洛拽了拽墨香,递给她一块金牌,“我跟上去,你去找那统领叫他在江阳城候着。”“啊公主,你”“将离还会害我不成,你武功不好,跟上去会发现的。”宗政承洛抿着唇拍拍她的肩膀。“哦。”墨香闷闷地应了,捏捏金牌揣进怀里,公主不知何时武功突飞猛进,已不是她能揣测的了。“那公主小心点,反正此行便是要寻唐公子的。”宗政承洛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在上升,推了她去,“别胡说,哪有,快去快去。”宗政承洛随着那撵车来了一处庄子,那黑衣人驾着车,直通入院内一处飘出白雾的屋子之外。两排丫环模样的人从屋子两侧穿过来,停在马车之前,黑衣人退去。一名丫环上前敲了敲马车的木质车门,“公主殿下请下车。”“公主殿下”半晌依旧没有回应,丫环只得上了车去,轻轻地晃了晃那人的身子,可不敢下重手,若是公主也就罢了,这可是令主夫人。如花混沌着睁开眼睛,“怎么能打扰我睡觉呢”柔媚的声音从她嘴里出来,连着小丫鬟都心里一酥。“公主殿下辛苦了,请公主殿下进去沐浴。”如花揉揉眼睛,轻轻摸了摸自己水嫩的脸蛋,“睡的好长得才美,我可是特意服了安神养颜汤,下次不要为这些琐事打扰我。”那声音娇滴滴的似乎能拧出水来,“走吧。”柔若无骨的腰身支棱起来,走出马车去,“沐浴倒还是很享受的,一路来倒的确是倦了。”唐明言散着发只着了中衣躺在躺椅上,面前是一池萦绕着雾气的散落着花瓣的水池唐明言捂捂胸口,胸腔里跳来跳去的心脏,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快到了吧。起身,不安的拨弄下池水,水温正好。这华清池便是离朱特意准备的东西,说是久别重逢,来个鸳鸯戏水再好也不过,女人嘛,哄哄就没事了。“吱”的一声响,唐明言怔在那,捧着温水的手竟有些颤抖,来了。“公主请进。”丫环压着笑意关好门。宗政承洛一个闪身,落在正往别处走的将离前面,侧身冷眸,“她呢”将离一愣,又笑嘻嘻的说了,“师娘你怎么从车上下来了,车停的地方不就是华清池,师父正在里面等你呢。”“华清池”“对啊,师父可是准备了上好的香汤”将离捂了嘴,捂着即将蜕变的猥琐笑意。“哎师娘你走那么快干嘛”将离笑眯眯的摇摇头,缩缩脖子,“师娘还真是心急啊,就说师父的担心是多余的。”赶着马年之前更新一章 ,祝大家新春快乐,阖家安康,给点压岁钱不哈哈。s:如果这样乃们不给留个爪子神马的,就是厕所里跳远,太过份了。作者有话要说:赶着马年之前更新一章 ,祝大家新春快乐,阖家安康,给点压岁钱不哈哈。s:如果这样乃们不给留个爪子神马的,就是厕所里跳远,太过份了。、第82章 久别重逢轻烟袅袅,尤其是池边,浓重的雾气,罩的屋内似真似幻。如花姑娘摇曳着水蛇腰,且走且看地随意打量了一下,暗自点头,出行路上这种待遇已经不错了,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解带,准备舒舒服服的沐个浴。唐明言薄唇微张,呼吸有些沉重,手里面的一捧水,现下已经凉了下来。听声辩位,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唐明言都能想象的出来,甚至于,现在悉悉索索的解衣声。她一动不动,只是眼神飘忽着,生怕一动便会惊跑了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斜瞟了一眼,屏风下面的空档里,缎子的衣物落下去露出雪白的小腿来,脚步移动,便是要从屏风后面出来了。唐明言慌忙地转回头,支着腿坐在池边,应该,是知道自己在的吧,所以,脱成这样,是不生气了吧,嗯。“咦你是谁”声音不对,唐明言下意识的转过身,便是一具雪白的酮体,立时又转回头去,“你又是谁”如花咯咯笑了两声,倒是一点没有被看光了的自觉,俯来,“你这小姑娘长得倒是俊,却怎么这么害羞呢”唐明言慌张地站起身来,背对着她,“你是谁快穿上衣服出去。”一只蛇一样摆动着的胳膊,顺着她的肩膀滑过去,“本宫自然是洛川公主了,你是来伺候本宫沐浴的吗”唐明言皱起眉头,打开她的胳膊向一边走了几步远远地躲开她,“你胡说,快出去。”如花柳眉轻扬,软了身子贴上前去,“不要对人家那么凶嘛。”“啪”朱红漆色的两扇门重重地打在两边,听见声响,两人俱向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僵在原地。宗政承洛眼眸里面已经能看见熊熊火光,拽了一旁的轻纱帐,施力掷去,同时跺脚随之飞身而起。轻纱帐分开二人,宗政承洛旋身一挑,那轻纱帐便仿若长了眼睛似得缠上如花的身体。一个手肘缒在唐明言小腹上,“你看什么看。”“啊。”唐明言弓身捂住肚子纠着眉心无辜地看她,“我没有”“公主殿下千岁,唔,千岁千岁千千岁。”如花自是识得宗政承洛的,此行也是代她而去吐蕃和亲的,此刻被缠的像个蚕蛹似的,怪异的跪着行礼。宗政承洛哼一声,撇了她一眼,“去穿好衣服。”“是。”如花应一声,倒是听话的回去屏风后面。“承洛。”唐明言把她扳过身来,笑嘻嘻的就要抱上去。“滚开啊你,你衣冠不整的是干嘛呢把衣服穿上。” 宗政承洛扭扭身子,重重地推开她。“公主殿下。”如花走过来,低头福身,身上的衣服已经原样穿好。唐明言打量着她,为何她会来到此处,又自称洛川公主,此刻却是又对承洛毕恭毕敬,难道是代嫁想到此处眉间才舒展开来,她并没有把自己嫁出去。“唔”腰间一痛,拧眉扭头看向始作俑者。宗政承洛撇她一眼,“派人把她送回江阳的送亲护送卫队。”“她是谁”唐明言对着如花挑挑眉毛,这两个截然不同的面容,禄东青会看不出来那和亲有何意义宗政承洛掐了腰,对着她咬牙吸气。“好好好,这就送走。”如花偷偷抬头,悄悄打量这两位,瞬间觉得好诡异的感觉啊,她现在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地一觉睡醒洛川公主竟然出现了。“你随我来。”如花点头一笑,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唐明言推开门,招来一名丫环,眼色瞟了眼如花,“你们都退下,让将离把她送回江阳城护送卫队。”丫环抬头,惊异地看她,“啊”费了那么许多劲抢回来的媳妇这就送回去了“听不懂吗”“是。”交待好事情,唐明言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反身关好门。舔舔嘴唇,热血净往脑袋上冲,快了步子往里面走,“承洛,我回来了。”“小言子,我新创了一门武功。”宗政承洛环臂偏头,一脸调侃地看着她。唐明言黑线,“可以不叫我这个吗”“言儿,人家心创了一门功夫,你要不要试试看嘛。”宗政承洛凑近她一脸媚笑,一面捋了她的一绺头发。事出反常必有妖,唐明言后退一步,咽咽口水,姑娘你又要干嘛“呃说来听听就好,不必试了吧。”“言儿不喜欢我了呢。”宗政承洛上前一步,撅着嘴揽住她的腰。又来眼里面那真的是泪光吗为何说来就来都不用酝酿的吗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唐明言梗了脖子,闭上眼睛,上前一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