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这家计较,实在是显得她非常的小气,所以没有办法了。“再见,不过下次再见的时候,丫头我一定会让你把我当朋友的。”欧易杰说这句话满是信心,但却让方疚疚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望着欧易杰瘪了瘪嘴,小声的嘀咕着,“做梦,除非我心愿意放下警惕”“你说什么”望着方疚疚那喃喃自语的样子,欧易杰满脸疑惑的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疑惑,让方疚疚瞬间就抬起了头,望向欧易杰满是笑容,“没什么,你快走吧”方疚疚那一副笑容,就好像巴不得欧易杰快点走一样,不由得让欧易杰心底各种的委屈,他是真的不明白了,他到底是怎么得罪方疚疚这丫头了,这丫头怎么就是这样的不待见他了,这样想着,欧易杰也忍不住的握了握手。本来只是想要跟着丫头玩玩的,可是突然,他对这丫头有了征服之心,没有办法,对于一个女人,自己觉得自己不差什么,可是人家却对你如此的冷淡,怕是没有谁不会有征服之心吧这要不是确定方疚疚不认识他,而且对他完全不感兴趣的话,欧易杰真的就以为方疚疚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纵了。但如果要方疚疚知道欧易杰的心情的话,方疚疚立马大变脸,脸上满是笑容的对着欧易杰说,“欧大爷,你是哪一点看上我了,我改还不行嘛”方疚疚可是完全不想自己有欧易杰这样一个麻烦,欧易杰一看就是那种花特别多的那种,她可不想到时候被那些花给杀死,但是为何对于濮阳冥寒是例外,没有办法,谁让濮阳冥寒是她看上的人。一般看上的都是例外,她愿意跟那些花斗,谁让她爱的就是美人王爷啊欧易杰骑着马匹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方疚疚望着欧易杰的离开,心底的感觉有些说不出清楚,但是赫然是松了一口气,就连自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情绪啊待欧易杰离开后,方疚疚才慢慢骑上了受了点伤的马匹,今天的路程说远也不算远,方疚疚思量着这匹马儿应该跑到边关没有任何的事情,而且现在也根本就没有地方换马儿,所以就算是马儿在受伤也没有任何的办法。“驾”鞭子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马儿嘶叫一声朝着前面奔去,方疚疚脸上恢复了平常的冰冷,现在她的心再一次拴在了濮阳冥寒的身上啊只是方疚疚不知道的,欧易杰的马在离方疚疚的不远处停下,然后慢慢的返回,在暗处看着方疚疚驾着马儿离开,然后在方疚疚跑了一会后,慢慢的跟了上去。这是距离边关的小树林,比起那些光秃秃的森林不一样,这里到处生长着常青树,以至于明明就是冬天,这里依旧是一座茂密的大森林,夏天这里就是一个极其能够藏人的地方,加上冬天,常青树上覆盖着积雪的缘故。让整个常青树看起来像是一座一座小房子,而要藏进这些小房子完全的没有任何的问题,骑着马儿走在常青林中,方疚疚非常的警惕,因为从刚才进林子的时候,方疚疚就已经察觉到一种不同的气息。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气息,从那座森林离开以后,方疚疚整整骑着马儿走了四个时辰,一路上路过了一个小山庄,休息了一下,喂了马儿后,方疚疚继续赶路,最后到了常青林。不得不说,四个时辰的赶路,实在非常的让方疚疚疲惫,但是尽管在疲惫,方疚疚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让方疚疚早就决定好了今天必须要见到濮阳冥寒,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濮阳冥寒。天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啊天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想濮阳冥寒,想的整个人都快发疯了,明明就才刚分开而已。走在林间,方疚疚环扫着周围,不断的警惕着,没有办法,谁让这个地方是给方疚疚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突然扫到树下面的一堆积雪,方疚疚的瞳孔微微一缩,手不由得摸上了衣袖里的手术刀。怎么说,如果那只是一堆积雪,方疚疚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那堆积雪在树的下面,树下面有着这样的积雪实在不能够不让人怀疑。拉着马儿,方疚疚突然狠狠得抽在马儿的屁股上面,方疚疚带着马儿飞快的朝着前面奔着,因为心底越来越大的不安感觉,方疚疚不能够够不警惕。而藏在树上的人,瞧着奔跑的越来越快的方疚疚,赫然眼神微微变冷,然后各自使了一个眼神,准备开始行动了,而这一切方疚疚自然是不知道的。方疚疚是穿越的,虽然带福利,但是她不是神,所以要知道那些人在想些什么,那是完全在做梦的事情,可是此时她知道,她必须要逃。“嗖”突然耳边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声音,精神此时紧绷着的方疚疚瞬间就睁大的双眼,望着朝着她袭来的箭,不由得呼吸微微的急促起来,然后急忙的将自己身姿向后仰着,才险险的躲过了那一把箭。待腰立直后,方疚疚赫然感觉自己腰的极限,说实话,作为女人,方疚疚的身体实在是不如那些女人柔软,所以刚刚哪一个动作,差点没有让她的腰给废掉,但是还好,这腰虽然是受了点伤,但是好歹刚才躲过了那把箭。不然她的小命,光是想着,方疚疚额头的汗水就不由的滴落,明明就是很少出汗的体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显然明白刚才到底是有多么的危险啊方疚疚还没有放松下来,接着迎来的则是箭雨,那一把把箭朝着她射来,方疚疚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惊慌,就说上一次的箭雨也没有如此的慌张过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上次是有人跟她面对,可是现在她是一个人面对。跟别人面对的时候,方疚疚还能够想,就算我怕被射死了,至少还有人跟她一起陪葬啊那一瞬间胆子大增啊可是现在就她一个人,要她孤寂的死亡,她连濮阳冥寒都没有见到,让她就这样死亡,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这样想着,方疚疚也飞快的下了马身,躲在马儿的后面,那一箭一箭射在马儿的身上,划过马儿的皮肤,刺入肉里,不由得让马儿发出那一身的悲鸣,接着跳跃起了身体,可是才刚刚跳跃起,马儿就倒在了地上。那红色献血顺着马儿的伤口流出,与白色的献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马儿眨着双眼,方疚疚可以看见一颗泪水从马儿的眼里划出,怎么说,那一瞬间,方疚疚心底有了愧疚感,从来都没有过的愧疚感,它做错了什么事情啊明明就是一个动作,现在却为了她挡箭死了,可是尽管心底万般的愧疚,可是方疚疚却没有一点的后悔,也不会有后悔,为什么,因为她曾经发过誓,她没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后悔。尽管心底如此的难受,但是她永远都不会后悔。没有马儿的遮挡,箭雨开始朝着方疚疚袭来,方疚疚紧握着白色的细线,然后将手术刀甩出,将那一把把的箭给抛开而来,方疚疚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也根本不可能会变,对于现在这样子的情况,方疚疚已经习惯了。而且现在方疚疚心底的信念就是绝对要见到濮阳冥寒,她快马加鞭的到这里,遇到这些事情,为了什么,只是为了濮阳冥寒,仅仅是为了他而已,所以她怎么可以受伤,怎么可以死在这里。这样想着,方疚疚也敛住的双眸,她的眸子里满是深深的冰冷,那一瞬间,放箭的人从里面看到了来自地狱的修罗,也在那一瞬间,放箭人的手不由得顿了一下,因为他们完全被方疚疚给吓到了。怎么说,那一瞬间,他们好像从方疚疚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而那个人的影子,赫然就是濮阳冥寒。想着,放箭人觉得要不要收手,因为万一这个人要是跟九王爷一点关系了这样想着,所有人都停止了拉弓箭。而藏在常青树上的一名中年人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望着那些人停下了箭,不由得咬紧了牙,这些人怎么停了箭,这样想着,中年人也急忙的对着那些人挥手,让他们继续射箭,而那些射箭的人显然是真的犹豫了。望着中年人满是犹豫,没有任何的动作,而方疚疚环扫着突然没有任何的动静的地方,脸上满是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就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尽管现在没有了任何动静,但是方疚疚完全的根本就不敢放松。因为谁知道,方疚疚这一放松那箭久会不会朝着她袭来,想着,方疚疚也紧绷着自己的身体不敢有任何的放松。而常青林依旧是那一片的寂静,那些放箭人脸上满是浓浓的犹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毕竟方疚疚看起来那样的不凡,加上刚才他们居然从这个女人身上看上了九王爷的气势,这也不得不让他们犹豫,想着方疚疚到底是什么人。想到濮阳冥寒,众人心底满是这人会不会是九王爷的什么人,所以完全的不敢放松。边关,军营里,凌羽刚刚接到消息,脸上满是浓浓的着急,明明就不远,可是却使用上了轻功,不有的让一个个士兵诧异,这凌大人突然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难怪他们心底不疑惑,明明就没有任何的事情,可是却使用了轻功。也难怪那些人不会疑惑。凌羽一路朝着,最大的帐篷奔去,在士兵把守的帐篷下停下,他喘着粗气,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疲惫,显然刚才内力使用的有些过甚了,可是尽管这样,凌羽却还是不敢有任何的耽误,急忙的进了帐篷。帐篷里面,濮阳冥寒正看着战场的地图,突然凌羽这样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不由得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急急忙忙干什么”淡淡的开口,濮阳冥寒只是扫了凌羽一眼,就没有理会凌羽,只是继续看着地图,而凌羽望着濮阳冥寒想要开口来着,可是奈何现在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开口,想要说,“王”才刚刚说出一个字,那声音就卡在了喉咙,完全被堵住了,而濮阳冥寒也因为这样,没有在乎凌羽到底想要说什么事情。而凌羽也越加的着急了,王爷你这再不赶快去,谁知道那人到底会不会是九九那个丫头,要是九九那个丫头受伤了怎么办,他也知道九九那个丫头有点本事,但是九九那个丫头对上那么人怎么行。这些话终究是说不出口的,因为凌羽现在实在是太累了,他是真的完全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想要开口的,可是奈何现在,他怎么就累成了这样,完全的开不了口了,凌羽摸了几把汗水,因为开不了口,所以没有办法。凌羽也只能够让自己歇息一会,不然待会越加的说不出,更加的耽误这时间,要是待会给耽误了,然后九九那个丫头给受伤了,凌羽完全可以料到自己的悲惨结局,那悲惨的结局,实在让凌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刚打了一个寒颤,帐篷突然被揭开,溪风和闫玺慢慢的走了进来,当看着不停喘气的凌羽时,忍不住的挑眉,想着这凌羽到底被怎么虐待了难道王爷给了凌羽很重的任务这样想着,闫玺也微微的挑眉,而溪风从始至终都是那张冰脸,扫视着帐篷里面,偶尔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闫玺的身上,看不出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王爷,这是不久前画的地图。”将濮阳冥寒刚才问他们要得东西交在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对着两人点了点头,没有抬起头,现在濮阳冥寒可是完全一颗心都在地图上面,只是那如同漠视的眼神,太过深邃,让人看不清楚,到底这个人是因为看地图看的太认真,还是在思考着别的什么。“王爷,不好了”终于喘好了气,凌羽大声对着濮阳冥寒吼着,那声音十分之大,就连外面的士兵都能够听得见,不由得让那些人透过那微微开着帐篷的门,往里面瞧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凌羽这大的声音,显然是把闫玺和溪风给吓着了,不由得让两人诧异的望着凌羽猜测着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这凌羽突然是怎么一回事。就连濮阳冥寒也因为凌羽那尖锐的声音,忍不住的抬起头将目光放在凌羽身上,怎么说,总觉得今天凌羽有些奇奇怪怪的,这一惊一乍的,到底发生的什么事情,让濮阳冥寒猜测,突然想到的方疚疚,濮阳冥寒的表情有着几分严肃。“你从刚才出来就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淡淡的开口问道凌羽,凌羽眼泪差点没有从眼眶里落出,望着濮阳冥寒,叹了一口气,他终于被注意了。“王爷,刚才属下接到了常青林禀报的消息,说是有人闯进了常青林,本来这件事情不应该给网页禀报的,但是那些人看人表现的十分不凡,那气势有那么几分像王爷,最主要的是,王爷,属下从那人的描述的时候,知道那人拿着两把奇怪的刀,是那种跟九九差不多的刀。”凌羽说着手也不由的比划起来,而濮阳冥寒显然是因为凌羽的话,瞬间站起了身,朝着常青林奔去,而奔去自然还有闫玺,天知道昨天晚上,他一直担心这方疚疚。溪风也跟着闫玺离开了,凌羽还在原地,手里比着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