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官倌雎鸠> 分节阅读 1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4(1 / 1)

贺玄一勾沈赞的腰,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两人紧紧想贴,手指开始不安分地游走,慢慢地滑过光裸的脊背,似乎上了瘾,复又逆着凹陷的脊线,回了上来。几次下来,沈赞吃不消了,他知道自己八成逃不掉了,嘴中抑制不住泻出轻轻的呻吟声,带着几分甜腻,就像小猫被抚摸时一样。他把头埋在贺玄的衣襟里,闻到了淡淡的清香。贺玄见他乖顺地依偎进自己的怀中,手指更是变本加厉,贴在沈赞的腰间,捧住,细细地摩挲,像是在久久地品味一道佳肴。沈赞身形消瘦,腰线自然也微微向内凹,但比起女人的玲珑有致来说,还是差一截,“嗯别摸,痒呀”一声最后“呀”是因为,贺玄俯下身,将唇贴在了沈赞的颈间,细细密密地舔吻起来。轻轻的滋滋声,暧昧地在屋子里翻涌。沈赞怕痒,他想逃,但是身子被贺玄强有力地禁锢着。“等等不”贺玄一把抱起他,略带粗鲁地将他扔在床榻上,俯身压下。眼前倏地黑了,沈赞觉得他的天,此刻倾塌了。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更没节操的内容,由于严打,只能放出这些了。。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大家可以看到这段香艳的坑戏gtt、拾陆翌日清晨,沈赞缓缓转醒,身子稍稍扭动了一下,便酸痛难当。“嘶啊”他睡眼朦胧,本想翻个身,却听到床边有穿衣服的声音,他一僵,便知那人是谁了。昨夜的一幕幕重新被推上记忆的豁口,沈赞蓦地红了脸,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动了。他真是没脸见人啊,特别是见贺玄。一早醒来,八成他也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知他作何感想,震怒愤恨还是沈赞不敢深想,决计做缩头乌龟。床边一震,有人坐了上来,那人道:“沈赞醒了”沈赞不情愿地,“嗯”贺玄静静地盯着那半个露在外头的脑袋,一时无话,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一大早醒来,竟发现与沈赞赤身相抱而眠,无比震惊。怀里那人眼角发红,脸颊上有明显的哭痕,一脸委屈小心地依偎在自己的胸口沉睡着。默默地看了半晌,贺玄还是悄悄地爬了起来,因为他慢慢记起了昨夜的事,缠绵,羞耻,哭泣,快意贺玄问:“昨夜,为何会变成那样”沈赞不敢告诉他,只好说:“喝醉了所以”贺玄轻轻地搭上沈赞隔着棉被的肩头,有些愧疚,“是我污了你的清白,我”昨夜他叫得那般凄惨,自己却置若罔闻地强要,想想便心惊。沈赞猛地坐起来,牵动了伤口,“嘶不,不是我、我不是第一次”下意识地扯谎,只为掩饰尴尬,“所以、你你不用愧疚”贺玄的脸色一沉,“是吗”沈赞看见他如此难看的神情,心想,他一定是鄙夷我了,便说:“恳请贺相不要将此事说出去,锦筠还要接客的”贺玄站了起来,心中确实不快,“放心,我不会乱说。”“多谢,还有能否准许欢喜带着杉儿走”“什么”贺玄不太明白。沈赞无非是想转移话题,“欢喜买了杉儿,他们是真心相爱的,望贺相成全。”左一声“贺相”,右一声“贺相”,贺玄觉得沈赞在故意疏离自己,心中愈发不快,“我准了。”说着,一抖衣袖,便往外走。沈赞看见他的身影绝决地消失在屏风后,便知灾祸离去了。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蓦地向后倒去,双目放空,低喃道:“终于走了。”贺玄带着一股子不知哪儿来的莫名其妙的火气,负手从蓼兰厅快步走了出来。刚走到廊上,只听隔壁“嘭”的一声,一道白影狼狈地从门里滚了出来,在地上打了几个驴滚,一头碰在了柱子上,撞得头昏眼花。定睛一瞧,竟然是孟廉方。他皱巴着一件里衣,嘴里喊着哎哟手掌揉着脑袋,活像还不出债被人扒光了扔出来。“孟郎中,你怎么这般模样”贺玄皱着眉问。孟廉方一听这声儿,抬头一瞧,吓得不轻,结巴道:“大人我、我”支支吾吾着,脸不禁红了起来。贺玄也不在乎他怎么在这儿,便一甩袖子,道:“今日贡院忙着阅卷,你不去帮忙,倒有闲空在这儿找乐子”“不、大人,我”孟廉方羞愧地低下头,赶忙站起来,扭头就想跑下楼去。“喂”后头有人喊道,一件衣服从门里扔了出来。徐梦澜冷笑着,边系里衣衣扣,边走了出来。“孟廉方,敢做不敢当,哼,跑得真快。”贺玄看到徐梦澜脸色苍白,但眼角发红,面色十分冷傲,又看了看孟廉方,他正无地自容地慌忙地穿着外衣。徐梦澜嫌恶地看着孟廉方,道:“办完事儿就急着擦屁股走人,当我什么人”孟廉方神情憋屈,欲言又止的模样,“梦澜,是你把我踹出来的啊”徐梦澜脸上一紧,挂不住地看了看贺玄,又对孟廉方道:“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滋味尝过了还不够滚”孟廉方左右为难,看了看贺玄冷若冰霜的脸,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跑下了楼。徐梦澜又朝贺玄发难:“呵,奴才都走了,主子还不走昨夜爽够了吧我家锦筠的初夜还值那三万两么”“初夜”贺玄问,“他是第一次”徐梦澜瞪大眼,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冷笑起来,“这话问得多可笑不是第一次卖三万两况且你他妈给我三万两了么只有一百两银票而已我家锦筠的初夜只卖一百两,说出去真是丢死人我奉告你千万别去外头嚷嚷,否则我管你多大的官,必定要你好看我家锦筠还是要靠这吃饭的”徐梦澜不知为何今早牢骚特别多,他是得罪不起贺玄,但嘴上的便宜,一定要占足了。贺玄脸色极其难看,转身又进了蓼兰厅。“喂”徐梦澜叫也叫不住他。悄无声息地绕过屏风,贺玄看到床上鼓起一个包,被子下裹着的人儿正在轻轻地呻吟着,时不时倒抽气。被子里有什么在蠕动,扭来扭去。贺玄自然不会知道沈赞在清理后事。后穴实在是疼,沈赞大着胆子将手探到后面,轻轻碰了碰,发现一片黏腻,湿乎乎的液体从小穴里流淌出来,沾湿了被窝。沈赞知道那是什么,觉得十分羞耻,昨夜的一幕幕又涌上脑海。“沈赞”沈赞吓得不敢动作了。贺玄走过去,问:“是不是不舒服”沈赞是脸朝内睡的,他连翻身都困难,只好看着墙回答:“你怎么又来了我没事,又、又不是第一次”贺玄忍着怒气道:“徐老板告诉我,你是第一次,昨日确实在卖你的初夜。”沈赞心头一颤,心里大骂徐梦澜多嘴,眼下这情况犹如一滩烂泥,扶不上墙了,只好坦然面对:“是第一次又如何又不是女子,贺相何必在意何况你都付了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买卖”这话说得在理,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贺玄又何必过分在意但他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梗塞,这事情总不像他想的那样。“昨夜谈得好好的,你还说要还我银两。我只是希望你”贺玄只记得他们坐在桌旁聊得好好的,他还是希望沈赞能够留下来做官,而沈赞却仍是委婉推辞着,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沈赞觉得贺玄这是抓住三万两说事儿,不由生气了起来,“三万两买我一次初夜并不吃亏吧,何必斤斤计较枉你还是丞相大人,这点钱也出不起”贺玄自然不是在乎钱,只道:“我与你并不是主顾关系,与你发生那样的事,我希望可以负责。”要命,忘了贺玄还是个刻板的老做派。沈赞一听自己将被当做失身女子般受人照料被人负责,便不禁哂笑,贺玄还真是逗趣。“贺玄,你的好意我领了,但我是男子,并不需要补偿,也不怕嫁不出去,你还是忘了好。”沈赞没敢转过身去看那人,但心里莫名有些感动,第一次碰上愿意对他“负责”的人,世上除了他娘,似乎再也没有谁对他如此的上心了。贺玄心中纠结,他知沈赞是个男子,并不需要负责,但隐隐又觉得他是个既骄傲又脆弱的人人,只是他的软弱,全部藏在看不见的地方。贺玄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那你有什么需要,可以与我说。”沈赞颤了颤,还是低声道:“放我走吧,我想回江南。”走到了这步,贺玄似乎没什么理由再去强留沈赞,便道:“可以,你走,我决不再强留。这次是真的,我贺玄在此立誓。”沈赞听到了他的信誓旦旦,心中不免有些难过,贺玄这人,除了老想强求他做官外,没什么不好的,甚至可以深交做挚友。“多谢贺相成全。”沈赞闭起了眼,哑着嗓子,“待身体好些我便会走,后会无期了,贺玄。”贺玄默默地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儿,最后细不可闻地应道,“嗯。”随后两日,沈赞乖乖卧榻“养病”。徐梦澜时不时进来逛一圈儿,像是在遛街。沈赞见着心烦,干脆闭起眼不去看他。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这会儿他能躺在这儿受罪么徐梦澜插着腰,好笑道:“若不是你选了春香散,能有后来这档子事儿贺玄又不是禽兽。”说着,又在屋子里一瘸一拐地来回走。沈赞与他拌嘴总是能被气到,便道:“还说我,徐老板自己又是怎么一回事儿走路怎么跟个瘸子似的,歪歪扭扭莫不是闪到腰了”徐梦澜脸色一变,有些惶急地掩饰道:“瞎说什么我不与你这病患瞎搅和,出去了”后来杉儿进来服侍,沈赞问到这事儿,他脸先红了,偷偷地小声地告诉沈赞:“老板和那个孟公子他们、他们”“上床了”沈赞简洁明了地问。杉儿一羞,随后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还说:“半夜打烊时,留宿的客人们折腾折腾都歇了,只有老板那间屋又骂又摔的吓坏了几个扫地的下人。”沈赞一听,咧嘴笑了起来。第三日,沈赞下地可以走路了,徐梦澜的瘸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初春的阴霾基本上都消散了,和煦的暖阳铺洒在京城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煞是热闹。沈赞换上自己的书生装,满意地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身旁的杉儿红着眼问:“公子,您真要走啊”沈赞摸摸他的脑袋,笑道:“都想走几回了,回回不成,这次一定走得了。你也别哭了,快些跟着欢喜进相府过日子吧,我早已拜托过贺相,他已同意你俩的事了。”杉儿哇的一声扑进沈赞的怀中,又感激又不舍,折腾了好一会儿。徐梦澜推门进来,道:“还没好马车又给你备好了,赶紧走”“听你这嫌恶的口气”沈赞笑骂道,“我可给你最后挣过一笔赎身费呢,三万两呢。”徐梦澜啐了一口道:“哼,对,三万两呢。”沈赞背起桌上那一小包行李,走过去拍了拍徐梦澜的肩,劝解道:“好好找个人安顿下来吧,徐老板,总不能当一辈子老鸨。我看孟公子不错,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徐梦澜推搡了他一把,嫌弃道:“赶紧走赶紧走,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闲心。孟廉方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知道,但是总之不合适,他没必要踏进这趟浑水。”沈赞一听,止住了脚步,回头问:“你还忘不了他”徐梦澜一怔,沉默不语,一个人踱出了门外。至于那个“他”是谁沈赞知道,徐梦澜心里也清楚。马车载着沈赞一路小跑,一颠一颤,颇有节奏。沈赞掀开帘子,便发现他们正跑在北大街上,路过贡院门口,发现那里挤满了人。“公子,人太多,我们的马车过不去。”车夫掀开车帘对沈赞说道。沈赞自然也看到了,思忖着这是怎么回事,边说:“别急,我下去看看。”贡院门口聚的最多的,自然是书生,应该都是今年应试的考生,其余的,商人、脚夫、孩童、妇女竟也有一堆看热闹的。沈赞站在外围,只看到有官差正在往贡院外那面大墙上张贴着什么,长长的一卷,明黄色的底儿,墨黑色的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写了一堆字儿。紧接着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人开始往里挤,嘴里喊着:“闪开闪开,我要看我的状元”“啊呸,状元分明是我的都给我滚开”有人立马回击道。“哈哈哈我中了中了进士”有人狂笑起来。“嘁,中个进士开心个屁,有毛病啊”“为什么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