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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8(1 / 1)

。小生那位画灯笼的叔叔齐耀,就在贵府教导两位小公子,老夫人可以让堂叔再给您画两个,相信家叔必不敢拒。”齐邵笑的露出了小虎牙,再配上那一对酒窝,直把顾卿的心都给萌化了。十七八岁青葱滴绿的少年啊,你勾起了怪阿姨一腔热血为哪般咦齐耀这名字好熟啊。那不是明辉先生的名字吗“哦哦哦,你是明辉先生的子侄那我们两家算是故交了”顾卿幸福地眯起眼,“你也是个好孩子,以后经常来信国公府玩儿啊我那两个孙儿也没什么府外的朋友,有你这样的年长同辈,应该能得不少长进。”这少年家里肯定不穷,这么年轻的少年,居然带着一堆学生来西市弄什么“灯谜”,要么就是“社会实践”,要么就是为了想赚点零花,无论是哪一个,这个少年都是一个不一般的孩子。人说“荆南齐氏”代代人才辈出,真是一点也没错啊。最主要的事,这么漂亮的少年,如果可以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晃养养眼,顾卿觉得自己都有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了另一边,那个闹事男人的声音已经到了几乎咆哮的地步,齐邵担心的看了一眼,转头对顾卿说:“老夫人的孙儿年纪尚小,家人又不多,要不我们还是跟过去看看”顾卿摆了摆手。“我这两个孙儿,最是主意多,胆子又大。以前都是在窝里横,今儿且放他们出去经经世事。若是吃了亏,就当长个经验,让他们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顾卿一点也不担心两个孩子,“不过,我是觉得吃不得亏的。”能让信国公府在面子上吃亏的,怕要上面那位来了才成。若没有“仗势欺人”的势,还去欺个毛的人啊。“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吧。若要动手,我这些家将们也不是吃素的。”那直面蛮横男人的书生一点也没有显露出怯色。“就算兄台执意要仗势欺人,我也只能受着。小生和朋友们在此设下灯谜局,本就不是为了人人都能买到花灯的,兄台若是要买灯,这东西二市什么样式没有兄台还是把钱收回去吧。”国子监监生陈修把十两纹银推到那男人的手边。“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这灯,我是要定了”那男人身边的女眷拉了下他的袖子,似乎是觉得很丢脸的样子,可这男人好像气过头了,完全不理,直接把灯抢到了手里,吓得那执灯的童子一声尖叫。李锐和李铭走进内圈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把灯给放下不告则取即为偷,你是要偷东西吗”李铭一声清喝。“弟弟,你这就说错了。他拿了东西就要跑,明显是抢嘛”李锐故意大声地和弟弟一唱一和。“居然有人带着家眷出来抢劫的”陈修见终于有人来阻止,心中一喜。可再一看,只是两个孩子,失望之情无以言表。他只是国子监的监生,而非蒙荫入学的荫生,家境贫寒,虽坚持心中傲气将纹银推回,但心中依旧是惴惴不安。他敢这么做,原本有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这灯谜聚集了许多的游人,他料定这男子不敢太过嚣张的缘故。谁料这人真是个混人,无论怎么说,他非要把这盏荷花灯给那身边的女子,而且这男人身后的家丁也是对他怒目而视,怕是只要主人一声号令,就要来咬人。他只盼着同学齐邵快点过来解围,踮起脚尖一看,却瞧见他和一位老夫人聊起了天。齐邵啊齐邵,若是个美貌女子让你无暇他顾,我也认了,可只是一位老夫人而已,却弃友不顾,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可怜他这一身傲骨是维持住了,恐怕等下就要被敲个粉碎。真是长歌当哭,长歌当哭哇啊啊啊啊“黄口小儿,也学大人多管闲事走远点”楚应元抢得花灯,扯着身边的妹妹就要走。李锐一个眼色,带着家将堵住了他的路。李铭颠着小方步,昂着头慢慢地走到了哥哥的身边。“过我而不假道,鄙我也。”李铭摇着脑袋,笑着说,“汝甚愚,亦知吾等心意,余欣喜也。”“你你你,你说什么鬼话”“我弟弟的意思是,你要从我们的地方过去,那就是瞧不起我们你这么笨的人,居然也能猜到我们想干什么,让我们少费了一番口舌,真是高兴”李锐让家将一字排开。“你们两个小孩,居然看我不替你们家大人教训教训你”楚应元露出一个狰狞的表情,“就这么点人也学什么路见不平都给我”“哥哥,我们还是走吧。不过是两个小孩子,也太难看了。”男人身后身穿纱笼的女子声音轻柔,语气满是无奈。她抓着兄长的袖子,“都是我不好,说要那灯。你把灯还人家吧。”“凭什么还他这江山都是靠拳头打下来的,胡人作乱的时候都在哪儿现在这些有学问的倒是冒出来放屁了更何况我也不是没给他们银子这些文人就是矫情,又要得财,又要清名。天底下的人倒似都低人一等,随他们的规矩走了,我就是不服”楚应元把袖子从妹妹的手中抽了出来。“不让我们出去,我们就打出去便是,上”道是要打架,灯谜场里原本要猜谜的游人大都吓得落荒而逃,一些女眷反而胆子大些,还能躲到小角落里,指着那几个家将和两个孩子就窃窃私语。见到姑娘们的目光聚集了过来,信国公府的家将当场将腰身撑直了起来,胸膛也像城墙般坚实地挺起。他们开始用凶暴的眼神悄悄地狠狠盯着那男人。哎哟啊喂,真为那些家丁捏把汗啊。“能让我把话说两次的猪脑,是非常少见的。”李铭也是信国公府里娇生惯养的公子,“果然是蠢笨如猪我再说一次,把灯放下,把你的臭钱拿走”“你还和他废话说什么。”李锐性子简单粗暴,“除了那位女眷,我不想看到有他们的家人站着诸位叔叔,他能不能充做我家大人,就看你们的了。”“锐少爷放心。”某个家将狞笑着捏了一下手指头,看着冲过来的府丁。“一个都跑不掉。”居然敢说“替两个少爷家的大人教训他”也不怕口气太大闪了腰一场单方面的殴打上演了。李锐和李铭虽然只点了四五个家将上来,但这些家将都是年纪三十多岁的壮汉,又久在行伍,绝不是那些家丁可比得的,他们甚至连只听得那些家丁胡乱叫唤,哎哟哎哟之声不停,不到半晌,已经倒了一群。楚应元看情况不对,护着妹妹往后退,却被李锐一把拉了出来,一拳捣在了他脸上。李锐个子原本就比一般孩童要高,这大半年来,他每天都在锻炼身体,武师傅进屋后,更是勤练弓马,拉弓最需臂力,日久之下,倒开发出他一项天赋来。他的力气比一般成人要大得多。听说老国公开得了三百斤的弓,用得了八石的弩,军中向来以他为偶像。想来李锐的一身力气,怕是遗传自这里。李锐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捣在楚应元的鼻子上,活似开了染料铺子,红的青的什么都有,直疼的他弯下腰去。李铭人小灵活,见哥哥大展拳脚,连忙钻过来从那男人的手里拿走了那盏荷花灯,小心的护在怀里。就是为了这个打架的,可不能打坏啦这是赃物李锐捏紧了拳头,双目赤红。他恨极了这人说“替你家大人教训你”。他自幼父母双亡,哪里来的大人就算是叔叔和婶婶,也从未说过“替你爹你娘教训你”这样的话。李锐举手欲要再揍,这楚应元也不是面瓜,抬手就和李锐打了起来。李锐打的兴起,四周家将却是胆战心惊。若着小主子有个万一,回去是要吃鞭子的公府那鞭子,抽一顿是真要人命这下家将们手上的动作更狠了,也再不存心留手,把人掀翻了就往少主子那去。顾卿远远的看着李锐和那男人扭打,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和李锐打架的男人应该成年了,看他头上戴着成人的冠,却和一个十三岁的小孩亲自打的起劲,好不知羞耻。她为人护短,自然忽略了是她那十三岁的便宜孙子先招呼人脸的。好在李锐手上功夫也不弱,乃是家将们和他小舅找来的行伍高手悉心传授的实战功夫,他的力气又大,楚应元彻底撕破脸面和他扭打,竟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李锐越打越兴起,面红耳赤之下,直接把敌手给举了起来。“嘿啊啊啊啊”李锐将楚应元像破麻袋一般往远处使劲一掷“呃啊”李锐这兔起雀落的一下,惊得是四周鸦雀无声。就连李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愣愣的看着手掌。往日里拉弓射箭,可从来没超过五石过见楚应元倒地,李锐疾走几步,欲再揍个几拳,谁知那仅剩的几个家丁护卫着的女眷,却发足一奔,扑倒了那男人的身上,大叫着说道:“是我要的那盏灯,一切都因我而起别打我哥哥”她头上戴着纱罩,这么奔过来,纱罩居然没掉,只能说那罩笼的系带系的确实是紧。只是李锐一时不查,倒给那纱罩边沿给划了下眼珠子。李锐龇着牙揉了揉眼睛,女人就是烦他伸出手去,准备把这小姑娘拉走,再好好教训这男人一番,却猛听得身后邱老太君一声大吼:“李锐,你要敢动手打女人,回家就给我跪家庙领鞭子去”这一声石破天惊,直吓得李锐浑身一寒战,原本已经伸出去的手赶紧缩了回来。“奶奶,我没要打她,我就想拉开”不带这样诬陷人的这叫他以后怎么做人嘛搞得他真是伸手不是,缩手也不是,连旁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明明他们是来仗势欺人,啊不,行侠仗义的楚四娘趴在哥哥的身上,害怕极了。这小孩明明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力气却是这般大。若她不挡在他哥哥身上,怕真是要被打出个好歹来。楚应元却恨不得真晕过去。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给丢完了,以多欺少之下,十几二十个壮汉连那两小孩带的四五个人手都打不过。自己想要教训教训这两个小孩子,却是骂也骂不过那小的,打也打不过那个大的,他被李锐锤得是鼻血横流,满身青紫,又被大庭广众之下活生生丢了出去,后来再被妹妹这么一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不要再出来最好。“你这娘子,快让开不然不然我不客气”李锐急的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就不让你要敢打我,你奶奶要罚你的”“”李锐气的咬牙。这都叫什么事嘛“谁在西市闹事都让开让开,谁闹的事”一阵脚步声传来,手持着戒棒的红衣官吏出现在灯场之外。就如同电视剧里常说的,警察永远是来的最慢的。此时这些人一来,顾卿不知道为什么“噗嗤”一下就笑场了。这些京兆府里的官差先前大都在内城,圣驾降临,他们要防着百姓踩踏。刚回到西市办差,就来了两个书生,检举有人闹事。待问清楚他们都是国子监的学生,今夜在西市划了一片区域做猜灯谜之用,这一个小队立刻提起戒棒就走。国子监祭酒齐家的少爷今日在这里摆摊玩儿,上峰可是提前打过招呼要警醒些的。等这一队十个小吏到了灯场。好嘛,十几个汉子倒在地上,一看就是练家子下的狠手,一个小娘子趴在一个公子哥身上,那公子哥面目埋地,似乎已经昏厥。再一看,那公子哥对面站的是一个高壮的少年,双手捏拳,手上还有鲜血,满脸戾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货。就是他啦“兄弟们,把那惹是生非的给绑了”吏头一指李锐,“上”于是一群穿着红衣的小吏拿绳子的拿绳子,拿棍子的拿棍子,立刻围了上去。楚四娘看来了人,连忙大喜道:“快抓了这歹人,我是项城王之女,我哥哥被这歹人带着家人打伤了”她原本也觉得哥哥做的太过,不过一个花灯,不值当这些,更何况还要和小孩子争斗。可这男孩浑似个混世魔王下凡,打起人来这般可怕,倒让她心里又惊又恨。再一想不知哥哥现在伤的如何,更是鼻中一酸,趴在哥哥身上就嘤嘤哼哼起来。刚刚被召回京的项城王众人都是一惊。这位王爷和皇帝同辈,乃是皇帝的堂兄,一直在桂南就藩,最近才被皇帝召回京来,怕是要留在京里任职。不说他是郡王之子,就冲着他姓楚,此事也不能善了。小吏们得了令,立刻开始上前抓李锐,那些家将哪里是吃素的,立刻围成一个圆,排出军中防御的圆阵,将孙少爷围在了中间。李铭看着哥哥和官吏僵持了起来,抱着花灯就往奶奶那边跑。顾卿看着仓惶跑来的李小呆,一阵头疼。她从穿越过来开始,一路顺遂,想着自己是国公府的太夫人,京城里行走的除了皇族,怎么都要卖个面子,谁知道第一次硬碰硬,就碰到了这么个大头。这两孩子,叫他们去“仗势欺人”,那就抖身份的威风啊,结果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居然变成靠打架取胜了。话说她每晚说的是“三国演义”吧别是她新得了老年痴呆,讲串了讲到水浒上去了,不然这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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