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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她房里放了高人帮着管家,夫人如今也在持云院里,若是这时候弄出些什么事来,把老太君气着了,你们全家被发卖都有可能。钱要贪多了,见了官,命在不在都难说了。”大管家的话一出,这些人的汗流的更厉害了。“我话就放在这里了。二管事当年多么风光,不过是内甥女爬了一次床,是什么下场你们也看到了。老爷虽然和善,但对家人最是维护,你们若把府里太夫人真当傻子,那你们就是傻子。”他见敲打的也够了,随意抬了抬手。“都散了吧。自己回家想想。”持云院里,顾卿正在把李钊一顿猛夸,夸得李铭都忍不住拿起一本账簿,看看是不是也要学着管管帐,以后好帮祖母分担一点,也得得夸奖。他拿起一本流水来,只见满眼的壹贰柒捌玖拾两,还有不少勾画的一圈一划,看的他是头晕眼花,连忙把账簿给放了下来。我的天他偷偷咋舌。这钊堂兄好厉害的本事,这么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价格里能看出冷白香前后价格不同来,要是他,光对数字就对的要哭了。算了,这等邀宠的法子,他还是别想了吧。“其实我也没做什么,还累了几位管家跑一趟,结果只是小题大做”李钊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满脸通红。李铭在一旁张大了嘴。咦咦咦这还是刚才不屑地和他说着“管家就是管事的,他们哪里来的底气对我有意见”的堂兄吗怎么前后说的都不一样啊“你今年才十二岁,就能找出堂祖母我都找不出来的毛病。更别说你才刚刚学着看帐一天,这已经不是心细能说明的事情了。这就是你的天赋啊你千万不要觉得这是小道,就把它放弃了。朝中户部、工部,乃至地方上财政厘算,都需要你这样的人才”顾卿摸着李钊的小脑袋,“这就是你的能力,就算你读书不行,有这门本事,又有你堂叔的关系,总不会让它埋没的”顾卿依然和以前一样,秉承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态度,毫无羞耻的说着“你读书不行没关系,以后你堂叔给你开后门”这样不要脸的话。可李钊就吃这一套,从小到大,他最喜欢别人夸奖他。最讨厌的是别人拿他庶兄和他比。到了堂祖母家,虽然庶兄先来,但堂祖母从来都没说过他庶兄比他怎样,或和他怎么不一样,他心中早就待顾卿如亲祖母一般。如今她更是满脸骄傲的说着“我家有权你以后好好干我会让你堂叔护着你的”,小李钊简直就要以膜拜的眼神看着她了。我堂祖母官位比亲王还高我堂祖母经常进宫见皇帝皇后我堂祖母进郡主家就和自家后花园似的行知书院的院长都要上门请教我堂祖母我堂祖母会种菜我堂祖母会算账我堂祖母还会接生孩子我堂祖母除了长得不好看,什么都好棒李钊喜滋滋的算完了剩下的账本,带着一脸傻笑回了自己屋子。只是他兴奋的心情怎么也止不住,忍不住拿起手边的纸笔,开始和万宁写起信来。“仙主,万事安宁:不知你近来如何。听说你姑父无事,我们阖家都十分欣喜。今日我堂祖母身体不适,召了我去帮忙,府中半月来七本流水账目,堂祖母居然都让我替她算来”过了几日。德阳郡主府。德阳郡主拍着桌子,气的说不出话来。若不是这是她捧在手里养大的自家侄女,她真想一账本拍到她脸上,把她砸个清醒。“这只是最简单的流水,你怎么前后算了五遍数字都不一样”德阳郡主看着一脸无辜的拨着算盘珠子的万宁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有,和你说多少回了打算盘是三指分工协作,你拿着一根手指戳什么呢等你把珠子拨完了,天都黑了”“可是那样手指容易打结啊”万宁烦恼的看着手上的算盘。“姑姑,就没有不用算盘的计算方法吗我上次看李钊背数,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总没有算盘在手上吧”上次她练的手指都抽筋了呢,食指和中指搭一起使劲抖,怎么都扒不开。她实在是不想再练了。“有些人天生就会心算,你能吗”德阳郡主声音又高了一些。“你如今都十二岁了,帐不会算,教你中馈,就知道做些馅饼花茶,以后怎么理家你虽然是县主,可身份这么尴尬,以后怎么会嫁到什么好人家里去”德阳郡主一想到等侄女一出嫁就要自己学着管家理事,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你现在还这么不听话,帐也不学,烹饪女红也都只是马马虎虎,一天到晚就知道侍弄花草,都是你姑父带坏了你”万宁见姑姑伤了心,显然是为她的婚事着急,急的连忙拿着帕子给姑姑擦着眼泪。“姑姑你别哭啊。我好好学,好好学还不行嘛不就是拨算盘记账吗我一天学不好,学个几年还学不会我知道您是为我担心,我以后一定认真学”“你上次也是这么说上上次也是这么说”德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再这样下去,我只能求旨,让你表哥娶了你了大不了我累一辈子,给你们管一辈子家”德阳一想到自己儿子就悲从中来,“我自认性格也是个爽利的,怎么生了个儿子,慢吞吞的像个乌龟”万宁一脸无奈的看着姑姑哭成了泪人,都不知道她这悲拗是从哪里来的。待听到姑姑说的话,连忙大惊失色道:“姑姑您可别我待表哥跟亲哥哥似的,表哥也是如此。我们当彼此是亲生兄妹,怎么可能成婚呢您别开玩笑了,您就是求了旨,我们也只有抗旨逃命的份儿”德阳郡主一听连最后的后路都没有了,哭的更加厉害了。这时候,从宫里放假回来的熊平正好进了屋,一见娘亲抹着眼泪瞪着表妹,先是眨了眨眼,然后又露出了憨笑。“咦,娘怎么哭了又想爹了”“还不是你们这一双操心鬼”德阳郡主也瞪了儿子一眼。熊平已经习惯了母亲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性格,傻乎乎的点了点头。“那是,你是我娘,不操心我操心谁啊。”“你”“表哥别说了”熊平见万宁出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自家表妹。“喏,李锐给的。”万宁看了一眼姑姑,不好意思的拿着信跑了。只留下德阳郡主和熊平面面相觑。“那信是怎么回事”作者有话要说:我今日做了理疗,牵引了一下,好像好点了。现在每半个小时起来活动十分钟,本来每天六个小时就能写完的要花十个小时,果断缩短字数养养身子。小剧场:我堂祖母除了长得不好看,什么都好棒顾卿:你小子作死邱冰:你小子作死李硕:你小子作死第172章功德加身德阳郡主不得不好好问一遍儿子。她虽然没见过李锐几面,但也知道他是配不得她家万宁的。圣上将他提给大皇子做伴读,明显是要重用,可万宁什么都好,就是身份太过尴尬,即使给了县主的封爵,也只是为了皇家的颜面和万宁不会饿死而已。一个“万宁”的封号,已经充分的说明了圣意。他是希望万宁不要再掀起任何不宁来。熊平见母亲误会万宁和李锐有了交情,连忙摆手道:“不是这样的,万宁去信国公府遇见了一个和她同年的孩子,是李锐的堂弟,借住在府上读书的,万宁喜欢种花,和他能说到一起去,所以才有信件来往。”“不是李锐”“不是李锐。娘你想什么呢,陆珺和表妹乃是手帕交,怎么会和李锐有了交情”熊平见他娘眼泪说收就收,忍不住叹了口气,“总是要避嫌的啊。”“也是,陆家丫头和李锐退了亲,虽然没有婚约了,但总是曾经有过。我们家万宁那性子,就算和李锐认识了,也不会深1交的”德阳喃喃自语了一阵子,又好奇地问儿子:“那堂弟是谁什么来路”“叫李钊,是信国公府老家的堂亲,关系很亲密的那种。李钊是嫡子,母亲也是出身世族,有个庶兄,就是二甲传胪的那个李钧。”“有庶兄啊,那家教不太好”德阳郡主一听到这里就没了兴趣。“罢了,大概是小孩子互相投缘。你盯着你妹妹一点,不要老是接触,毕竟是外男。”“我哪里盯得到,我一天到晚都在宫里。你不带她去信国公府,她不就见不到李钊了。”熊平觉得他娘小题大做,别说还只是两个孩子,就算她家表妹看上了什么男孩,她表妹一不要为家里挣产业,二不要给家里顶门柱,随便嫁谁都行。反正她有县主的封地和俸禄,嫁谁都饿不死。她是宗室之女,还怕谁给她气受不成。德阳郡主和熊平在看待婚事这问题上自然是截然不同的。但她也觉得儿子有一点说得对,那就是她只要不带万宁去信国公府,就什么都不怕了。话说万宁回了屋子,看了李钊的信,不知道为什么一阵欣喜之情油然而生。李钊居然会算账看帐他居然被邱老太君叫去帮着理家他还会种菜养鸭。邱老太君到底是什么神人啊,为何几个孙子教的东西都和别家不同是因为他们家没有小妾,所以男人也要帮着妻子管家吗万宁自动将顾卿美化了一大圈,顿时觉得自己的手帕交陆珺和李家嫡长孙解了亲事十分可惜。若是有个这样的夫君,怎么嫁都不算吃亏的。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熊乐和仇靖也回到了京城。两家人早早就在京城外等着自家的主子,见到主子无事,这才一边派人快马回府报讯,一边有家人在宫门口留着等着两位大人进宫述职后接回家去。此次仇靖倒是没什么事,熊乐糟了一番大罪。他先是落水,后又撞到树干上,受了一些内伤,当夜发热又得了风寒,回来以后颇憔悴了不少。楚睿对自家的妹妹德阳是有感情的,见他为了巡查水情一事九死一生,差点没让她妹妹当了寡妇,实在也是过意不去,不但好好的嘉奖了一番,还给了他一个“待诏”的身份。所谓“待诏”,就是随时等待天子传唤之人。大多是有一技之长,随时听候皇帝的召唤进行咨询的。熊乐有了“待诏”的身份,虽然依旧是虚职,但天子近臣的虚职和在外闲散的虚职不可同日而语,这一赏赐,几乎就是一步登天了。仇靖和熊平此次在江南做了不少事,仇靖更是带着秘密的使命搜集江南各世族的受损情况,以及拒绝开掘圩田的人家。至于在水灾中罔顾百姓性命的、对抵御洪灾玩忽职守的,楚睿也早就拍了监察御史早下了江南,一个都跑不掉。两人带了皇帝的赏赐满面春风的回了家,其家人们经历了大悲大喜,自然是一阵抱头痛哭,而后夫妻私话,儿女绕膝,自然不必多言。李茂随着仇靖的归来这几天也是累的够呛。洪灾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洪水退去后百姓的安置和清理淤泥等后置事项。八月以后势必要重征徭役,各地兵员也要调集到南方维持秩序、帮助赈灾等。他这几日又宿在了宫中,几乎没有回过家。留在江南的张玄却不知道朝廷已经开始谋划赈灾和调集人手了,他跟着几位师兄师弟,带着留下来的道众,在江南各地奔走,帮助受伤的人治疗伤势,替已经死去的人渡化,让他们早日入土为安,以免产生瘟疫。整个道派的道士们为了以此事博得圣眷,都汇集在江南做着安抚民心,协助安置流民的工作。只是人心毕竟是肉长的,起先也许只是为了巩固道教的地位,动机并不纯粹,可是见了洪水呼啸而来,淹没村庄和大地,举目望去,四处一片汪洋,水面上漂浮着衣物、断垣残壁、牛羊家畜、人的尸体,实在是触目惊心,再不纯的动机也要变成慈悲心肠了。张玄下山游历时,也曾遭遇过地动,更在京城见过西城的雹灾,对于灾民并不陌生。可是哪一次都没有这次让他这么震动。房屋倒塌不计其数,树木被连根拔起,一夜之间,好好的乡民失去家园,变成了流民。即使是世家大族也有不少毁于一旦,更别说这些乡民了。下游因为贪官污吏贪污河工之款,受灾远比上游更加严重的多。田庐坟墓尽皆淹没,甚有扶棺而走骇骨无存者,灾民饥不得食,寒不得衣,号哭之声闻数十里。张玄在一处窝棚里和几位会医的师弟从早诊治到晚,药草全靠来南方之前各地准备的一些常用药草,到了此时已经接济不上了。他们苦有一身医术,却无药可用,无计可施,眼见着伤者病者在窝棚里痛苦悲号,张玄耳边充斥着这些声音,实在无法再待在这间窝棚里,忍不住冲出了棚子,站在棚外的空旷之地上,看着远处还在奔走的同道们愣愣出神。洪水决堤之后,再也没有发生暴雨,而是连续出现了无数个大晴天。炽热的阳光直接照射下来,几乎像是要熔化所有东西那样的照耀着一切。天地之间开始出现了“游丝”,所有的东西都扭曲成一种海市蜃楼般的样子,远处的道友们全都嘴唇裂开,头发干枯,浑然没有了刚开始动员百姓时的道骨仙风。如今连净水都变得十分宝贵,无论是清理伤口还是救助已经脱水的人,水都成了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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