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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先是动员百姓离乡避水,后又维持地方秩序,安抚灾民。灾后更是施医赠药,四处渡化百姓。张玄张远石益和寇麒的名声更是传遍四方。张远被称为“霹雳道人”,剑若惊鸿,带着一干道兵专门惩治灾后各地出现的地痞无赖、作奸犯科之人,人人称快。张玄是“天机道人”,他多次预测暴雨发生的时候,又会风水堪舆之术,百姓避难之地往往有他的指点,无一受到洪水之害。而且张玄还精通医术,救了不少灾民。石益是“妙口道人”,大灾过后,他口舌伶俐,动员了江南许多大族开放庄园,暂时收容灾民,又成功的让这些豪门贵族拿出粮食药材来,使得江南既没有引发瘟疫,也没有引发。此人虽是道士,却做着“辩士”的事情,不得不让人佩服。寇麒是因为剖开了一个死去妇人的肚子取出了一个还活着的婴儿而声名大噪。他的歧黄之术原本就了得,还擅长暗器和内家功夫,最难得的,是他对人命有种天生的敬畏。此次水灾,寇麒以弱冠之身做出了不亚于几位师兄的贡献,救活了不少百姓,更是博得了“鬼手道人”的称呼。这“鬼手”,指的是他从小鬼手里抢人命的本事。道教经此一事名声大噪。龙虎山的天师道原本就是道家宗脉,因为张天师嫡系几位弟子的活跃举动,道教彻底压倒了南方的佛门,隐隐成为诸教之首。皇帝亲自点召张天师和几位弟子进京接受封赏,更是将天师道的名声推到了一个极高的地步。紫宸殿里。“陛下,如此优待天师道的道人,是不是有些不妥”李茂觉得皇帝经过江南一事后,对道教有了一些过于狂热的苗头。若说之前皇帝对神鬼之事漠然无视的话,如今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可以利用的力量一般兴奋。但无论是佛教也好,道教也好,凡是宗教,朝廷都不应太过偏颇。以宗教之力聚集民众实在是太过容易,若给他们发展壮大之机,只会让民间的财力和人力集中与宗教之中,影响到朝廷的财政收入、兵源、土地和徭役的征役。“李爱卿多虑了,朕并不会给龙虎山什么实权,只是承认他道家正统的祖庭地位,再给几位嫡系弟子一些封赏而已。”楚睿心情大好地赞道:“还是多亏了李爱卿提出这个建议,让道士们去疏导民众,果真比以往官府介入更有效果”“此事并非微臣之功,若不是陛下仁心仁德,四海归心,就算臣的建议再好,也不会得到如此成效。龙虎山向来只支持正统,又信仰天地,陛为天子,乃是受天道庇护之人,道教派出弟子前来辅佐,乃是顺应天理,不该过于嘉勉。”李茂只好换个说法让楚睿不要太过借助道教的力量。这是一把双刃剑,偶尔用之确有奇效,但长期倚重却并非良策。“朕知道李爱卿的顾虑,李爱卿是实诚之人,也只有你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楚睿心情好,看李茂更是什么都满意,“爱卿不骄不躁,实为朕的福气啊。”“陛下谬赞,臣惶恐”李茂赶紧谢恩。张玄进京,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顾卿。“若不是知道那位邱老太君是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我还以为你要去会意中人呢。”住在礼宾院里的张远看着师弟一本正经的对着铜镜正着衣冠,笑着打趣道:“莫不是那位天君看人还看脸”“天君不是那样的人,但衣冠整齐些,总显出我的敬重来。”张玄有些沮丧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大不如前了。“你悟得的道,真的都是从那位邱老太君身上得出的感悟”张远有些不信的问自家的师弟。师弟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若说真是有天君下凡,他是将信将疑的。“天君早已预测到了我要遇见的人和事,也劝我从这些人和事里去寻找道的本源。所以我悟了。”张玄点了点头。“以前数次悟道,都是天君指点与我。”“你说,我也去拜访一下那位邱老太君,如何”张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身,“我觉得我皮相也不错”“都说了天君不是看脸的人”张玄见张远亵渎他心目中的偶像,心中甚是烦躁。不过突然间,他又有些不确定的说:“天君好像对凡间的武学挺感兴趣,若你去给天君舞个剑什么的,说不定天君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张远一听,没啥兴趣的又躺了下去。“啥想求个机缘还要上门卖艺我如今已经是而立之年了,实在是装不得乖,卖不了可爱。这机缘还是你自留,自留吧。”这一路上,也不知道见了多少想让他露一手看看的朝廷官员。露你妹啊,我的剑是拿来杂耍的吗喜欢看人耍剑,这天君也太降格了。还是让缺心眼的师弟和她玩去吧。张玄见师兄没有了兴趣,便一个人登门造访。张玄如今也是京里的红人,许多人也知道信国公府的邱老太君很赏识他,所以那门子放他进去的十分干脆。张玄顺利的进了持云院,拜过了邱老太君,定睛一看他料想的没错,天君的功德回来了不少,但依然没有达到鼎盛时候的一半。与此同时,一股黑气若有若无的笼罩在邱老太君身边,也不知是何缘故。顾卿一看张玄,简直没认出来这就是当初那个清冷俊俏的张小道长。无他,实在是晒的太黑了。这前一秒还是白面小生后一刻变成元气青年的反差太大了她有些接受不能。“你为何变得如此黑”这才几个月虽然说古代没有防晒,但他是去动员百姓,总不能一天到晚就在太阳下晒吧可惜了那一身光滑细腻的好皮子。张玄看了看身上已经变成麦色的皮肤,心中激动着“天君果然还是关心我的”,不由得露出感动的表情来。“时值酷暑,无顶可蔽日,无衣可遮阳,所以晒得如此之黑。”张玄羞蔹地说,“不过没有晒伤,已经是很好了。我有不少道友晒到脱皮留斑,那才叫厉害。”“无顶可蔽日,无衣可遮阳吗看来你经历了许多事情,颇为辛苦”顾卿的眼前突然出现了烈日当空之下,一群道士光着膀子,露出健硕的体格,挥洒着青春和汗水的样子。“真可惜,我若能看见”“老太君宅心仁厚,一定是不想看到那些场景的。”张玄以为顾卿想要看的是江南百姓的疾苦,忍不住摇了摇头。“水浊不可饮,壶浆半成土。江南各地百姓衣食无着。若不是这次官府应对及时,怕是饿死病死的要比淹死的还多。”顾卿为自己想歪了的想法暗暗的唾弃了一把。这个时候想男人,她一定是流落古代太久,一天到晚看着女人孩子,已经疯了。顾卿啊顾卿,你有点格调可行顾卿和张玄聊了聊水灾的情况,对他做出的应对提出了高度的赞赏,对他一干师兄弟表示出了极度的好奇,诚意的邀请他们来府里做客。张玄本来就想让顾卿见见他的一干师兄弟,他们有的出门游历,有的留在道庭,很少能像现在一般齐聚京城。既然连天君都表现出想要指点之意,他也由衷的为几位师弟高兴。“听说你有位师弟用刀剖开了死去孕妇的肚子,取出了一个小孩”“是,那妇人刚刚溺水而亡,腹中婴儿却还未丧命”张玄怕顾卿觉得师弟残忍,忍不住解释道:“我那师弟最为仁厚,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理解。那种情况下,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才能下刀。更何况这里并没有普通刀具要想不伤及胎儿就划开子宫,你那师弟应该精于解剖之术”张玄一愣,不知道邱老太君怎么会知道此事。他那师弟在刚刚下山游历之时,确实在义庄里当过一阵子仵作。他直觉认为这位天君一定和寇师弟有很多话聊。“小道此次回京,准备辞去官职,安心编写我的道书玄妙。”张玄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此次江南之行,小道又有了不少感悟,小道想把它写下来”“哦,你要著书那真是了不起的很。”“小道还有一事,想要求邱老太君应允。”张玄还从来没有求过顾卿办过什么事,所以顾卿很好奇的让他直言。“小道辞官之后,想借住在贵府内,在著玄妙之时能随时聆听老太君的教诲,互相印证道的奥义”“老身能指点你什么道长说笑了。”顾卿傻了眼。“老太君不知,道家的顿悟讲究机缘,小道每次顿悟的机缘都在您的身上,所以小道这才冒昧提出这等请求”张玄知道自己的请求很突兀,但他所有的了悟都来自于天君,若是在著书的过程中能不时受到点拨,这本书应该写的更加完美。大楚的官宦人家非常流行在家中养着几个清客,这些清客里也有是道士的。但女眷养个道士倒是从来没听说过,养个道姑或者女尼偶尔听听讲经说道倒是有的。所以顾卿也不敢答应,只得说等李茂回来后再行商量。张玄鼓足勇气提出这等要求已经自觉莽撞,天君没有一口答应,虽然不免失望,但也没有出乎意料之外。顾卿约好了三日之后给他一个回话,张玄便带着满腔的期待和祈愿,回了礼宾院。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莫不是那位天君看人还看脸”“天君不是那样的人,但衣冠整齐些,总显出我的敬重来。”顾卿:我真是这样的人。第179章我欲成仙张天师应诏入京,不过却住在京郊的青云观中。他的几个徒弟倒是住在礼宾院,接受朝廷的接待。“李国公似乎对道教并无好感,为何却愿意送这门功劳给我们”青云观的老观主正在为张天师分茶,话语间颇为疑惑。“我观李国公此人,似乎并不以自己的好恶来行事,而是因势利导,根据最适合的情况来做出判断。”张天师眯了眯眼,“我的徒弟张玄和邱老太君颇有交情,所以李国公就愿意让我派试一试。若和邱老太君交好的是个僧尼,怕是他就要让和尚们试一试了。”“如此说来,邱老太君可交好”青云观的观主纳闷地说,“可是也没听说过邱老太君信道啊,也未曾来过我们青云观。”青云观不远处就是灵云山,作为埋葬着诸多京官的福地,灵云山附近的这座青云观一向香火鼎盛,是京城最负盛名的道观。青云观观主说邱老太君没来过,那就真是不信道了。“邱老太君也不信任何教。”张天师早就打听过邱老太君的过往。她就去过几次“如是庵”,还是为了去见如是庵里那位已经皈依佛门的水月师太。与其说她不信教,不如说她不信任何神佛。“那张道官为何”“这便是奇异之处。我那徒儿,一口咬定这位邱老太君是下凡的天君,前来点化众人的。就连信国公府诸人的面相,也皆是由死转生,被逆天改命。”张天师至今不敢去见一见那邱老太君,除了怕张玄说的是真的会断了徒弟的机缘,也是因为他怕自己在天人眼里,更像是个政客,而非修士。“我那徒儿天生带着灵气,是修道最好的苗子。他心无旁骛,尘埃不染,更是十岁就开了天眼,成为近几百年来龙虎山悟性和心性最适合道门的弟子。只是老道给他批过命,他命中必须要过一道尘缘劫难,若不入凡尘,这辈子只会默默无名,含恨终老。”张天师在张玄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渡他上山,对他的感情不亚于亲孙子,“我让他下山当官,就是希望他在尘世中滚一滚,过了这道劫难,再回山门。”“可如今看来,若那位邱老太君真是天君下凡,我那徒儿斩断尘缘之后,怕就要离开此间了。”张天师隐隐觉得自己这个徒弟将会和他们所有人都不同,至于怎么不同,他也并不能明了。也许真的会飞升,也许会兵解,也许会开山立派,成为新的一代道宗。无论是哪个,他都乐见其成。青云观观主听了张天师的话,惊得打翻了手边的茶筛。“是我修行不够,心乱了。”观主捡起茶筛。“难道是白日飞升张道官要跟着那位天君一起去天界不成”“如今看来,这位天君对我徒儿并无特别青睐之意,倒像是我的徒儿一心向道,死缠着这位邱老太君不放。”张天师看着被观主点成太极形状的茶沫,赞了一句,又叹道:“道家讲究机缘,我想加把火,无论那位邱老太君是不是天君下凡,都让她和我那徒儿有着半师的情分。如果那位不是天君,我龙虎山与信国公府交好,总不是坏事。若这位邱老太君真是天君,那天君归位,总要了断这段因缘,让我徒儿受益。”“道宗想要怎么做”观主手中茶勺不动,敛容静听。张天师杯中之茶已经饮尽,见那观主听他说话都忘了继续点茶,便按住了话头。只见他衣袖略振,放在桌上的茶盏便到了观主面前。观主继续煎茶,又点出一杯好茶来,张天师这才捋须一笑,吐出两个字来。“造势。”张玄从顾卿府中回来的第二日便跟着师父、师兄和师弟一起进宫接受封赏。龙虎山得了御笔亲题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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