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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上密布着让她觉得刺目的欢爱痕迹。莫黛心里狠抽,这到底是谁干的她吗可能吗不可能,绝对不是她“妻主,你如此厌恶我吗”归一问得平静,慢慢坐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裹住身体,“既然如此,你走吧”归一悲伤望着莫黛。莫黛心里隐隐有些过意不去,但仍然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一跨出石头房子,外面的景物便转瞬变了样,黑夜不再,明媚的日光自树冠间投射而下,在地面上形成漫天繁星般耀眼跳跃的光点。莫黛再一回头,便见一群部落里的男男女女集聚在石头房子前,人声嘈杂,兴奋地喊着:“巫师大人生了巫师大人生了还是个百年难遇的女娃”莫黛一抖,生了是生孩子的意思吗孩子,谁的这时,人群忽然如潮水般散开一条道,十五岁的归一披着一件灰白色衣袍走出来,他长发披肩,眸光幽深,身高已然比她高出大半个头,五官俊美,以着无比神圣虔诚的姿态将手中的女娃高举过头顶,朗声道:“她,将是部落以后的巫师”莫黛望着归一手中的那个红通通的小娃娃,听着她哇哇啼哭的声音,眨眨眼,恰好对上归一复杂的眸光,那眸光中有欣慰、释然、不甘、无奈、愁苦以及伤痛。莫黛还来不及细品那其中的意味,眨眼间,景物再变,十九岁的归一带着四岁的女儿因果在神树下参拜。“爹,娘何时回来”小因果问。“该回来时自然回来。”归一答道。小因果忽然转身,视线直直盯住莫黛,那张小脸竟与莫黛甚是相似。“娘”小因果朝莫黛跑过来,身上穿着宽大的灰白衣袍,在风中鼓动飘舞,似一朵飞舞着的蒲公英种子。莫黛虽然有种被雷劈的感觉,但在孩子跑过来时,仍旧张开双臂将那小小的身影抱在怀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眼睛忽然酸涩,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如果这是她与归一在梦里的一辈子,她到底该怎么做莫黛抬眼看向归一,十九岁的他越发得成熟内敛,浑身散发着一种只有巫师才具备的神秘的强大的气场。他与莫黛对视,眸光深沉若幽潭,日光映在里头碎成浮光金晕。莫黛看不懂他,也不知该如何对待他,但莫名地觉得感伤。小因果挣脱开莫黛的怀抱跑回归一的身旁,归一伸手触摸她的发顶,笑容祥和,使得他身周的空气都温柔了起来。莫黛怔了怔,想说什么,但一转眼,景物再变,巫族部落的所有族人皆跪倒在石头房子前,整个场面肃穆而庄严,四周死寂无声。莫黛直觉是归一的大限将至,她走到房门前想进去,却有无形的结界阻碍。透过结界,莫黛看见五岁的小因果正安静地跪坐在归一的身侧,神情与外面跪着的族人一般无二,肃穆沉静。二十岁的归一,容颜仍旧年轻俊美,但眸光已然浑浊,浑身散发着死气。这时,归一忽然转脸看向房门,眸光亮了亮,似是回光返照一般,虚弱到发不出声音来,但唇角却略略上扬。莫黛居然看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他在说:“莫黛,你终于回来看我了”这一刻,莫黛忽觉心疼,甚想跨过那道结界,去摸一摸归一的头,而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奇怪的是,结界这回没有阻拦她,她毫无障碍地来到归一的身边,如小因果那般跪坐下来。“归一,梦终究是梦,随我回去吧”莫黛伸手触摸归一的额头,笑着说道。归一的眸光又亮了亮,嘴唇蠕动着,莫黛看懂了,面色稍稍有些不自然,但最终还是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归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莫黛忽觉眼前的一切如水波一般模糊动荡了起来,归一的面容,小因果的面容渐渐消失,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到水滴的声响。黑暗里,莫黛听到归一的一声叹息:“结束了,真舍不得小因果啊”“莫黛”莫黛听到有人在唤自己,细听声音是沐千澈,她猛地睁开眼,直直撞进沐千澈的那双恐慌至极的眸中,再看他的脸色竟惨白异常。沐千澈见莫黛终于醒来,一把将她搂抱在怀内,紧紧地,生怕她下一秒便会消失。“千澈,我回来了”莫黛在沐千澈的耳畔轻声道,回抱住他不停发抖的身体,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沐千澈一想到自己刚才探向莫黛的鼻息居然感觉不到她的呼吸时,整个人就如坠入冰窟,浑身冰冷。万一莫黛不在这个世间了,他也绝不独活归一也醒了过来,自然没有生病的迹象,只是见莫黛与沐千澈深情相拥在一起时,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由地狠瞪了莫黛一眼,这个狠心绝情的女人,梦里他们都那样了,她居然还是一点都不动心“咳白日宣淫,有伤风化”归一幽幽地说道,他的宠物白猫跟着就喵了一声附和。莫黛一怔,一想到归一将她带进梦里心里就来气,推开沐千澈,回转身,直接扯着归一的两腮朝两边拉,一边拉一边骂道:“你下回若是再敢将我弄进这些乱七八糟的梦境里,我撕了你,信不信”归一的脸颊被扯得生疼,但他并没有躲,而是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睛里积聚起泪雾。莫黛眼皮一跳,怎么,想扮萌装可怜博同情吗可惜了,她这回不吃这一套呱呱见主人惨遭莫黛毒手,挥动猫爪子就想在莫黛的脸上来几下,莫黛恶狠狠地瞪向呱呱,管它听懂听不懂,切齿道:“你敢抓我试试,午饭就吃炖猫肉”呱呱听懂了,喵了几声后,怯怯地趴在床上不敢动了。丸牛懒洋洋地趴在床沿边,大耳朵掀掀,小尾巴甩甩,差点没幸灾乐祸地吼笑出声,死猫,你也有今日它倒是想尝尝猫肉的滋味。莫黛和沐千澈走出房门回后院吃早饭,这场梦境并未持续多久,不过半个时辰,但归一却是过完了一生。归一穿衣下床,抬袖一挥,置物架第二层上放着的那只黑色的三足小鼎内散发出的陈腐气息瞬间消失。归一走出房间,追上莫黛的脚步,用英文同她交流:“莫黛,你不觉得我们的孩子小因果很招人疼吗”莫黛挑眉,一巴掌拍向他的脑门儿。归一也不恼,继续道:“莫黛,你何时跟我回去啊我们借用那个皇子的异能回去如何”莫黛不理他,不过心里也在想这个问题,若是让她去拯救一棵大树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那个巫族部落离这里可比帝宫远多了,她担心穹清会因此而受到伤害。后院内,众人见归一完好无损,皆叹了一口气。这一晨间,他们的心可谓是忐忑不安,莫忧来报说归一死了,这一消息砸得他们有些发懵,后来沐千澈回来让莫忧煎药时,他们才安下心来。莫忧将药煎好,恰见归一走进后院,于是问道:“你怎么好了那我这煎好的药你到底还要不要吃啊”归一扫了莫忧一眼,伸出手:“拿来”莫忧一怔,急忙端过去,归一二话不说,将那碗扑鼻的苦药一饮而尽,眉头皱都没皱一下:“多谢”这一刻,莫忧觉得归一是个人物。雨淅淅沥沥地接连下了三日方才停止,院内栽种的各种植物皆在日光下伸展开枝叶,尽情生长,空气中有种泥土混合着青草的清新气息。吃罢早饭,莫黛、萧笙和莫无风要到美味屋做糕点,沐千澈去千药馆,而萧笑、尚达和尚同则要去按摩馆上工。穹清今日在前院的练武场上摆了三个坐垫,三把古琴,一把大的,两把小的,准备教莫小羽和莫小翼琴艺。莫小羽和莫小翼有模有样地坐在垫子上,比着穹清的架势开始拨琴弦。他们只是初学,根本不懂音律,只是觉得拨弦能够发出声音来,挺有趣的,倒也能够坐个一刻时辰不乱跑。穹清教了一会儿便让他们自行练习,自己则起身回书房。莫小羽和莫小翼便在各自的小古琴上拨啊拨,发出杂乱无章的琴音,诚实说,并不悦耳,反倒像是锯木头时发出的噪音。不过这两个小家伙甚是着迷于各自拨出的琴音,一边拨一边咯咯笑着,拨着拨着便演变成两个小家伙在比赛谁拨出的声音更刺耳了。“你们是笨蛋吗不会弹琴还在那里乱拨,吵死了”一道清亮的童音忽然自东边高高的墙头上传来,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耐烦。莫小羽和莫小翼被骂得一愣,心里不爽快,小脸绷紧,齐齐看向墙头的骂人者。但见一名五六岁大的女童,冷酷着一张脸稳稳地站在墙头上,不屑地睥睨着莫小羽和莫小翼。莫小羽自尊心极强,见自己的琴艺被一个陌生人嘲笑了,立时站起身,怒瞪着墙头上的女童:“你是何人”女童冷傲地说道:“我是何人,你们不配知晓”闻言,莫小羽气得小脸通红,指着女童就叫道:“你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下来和我单打”女童叉腰,冷笑:“激将法对我不管用,有本事,你上来和我单打”莫小羽咬着小牙:“无礼之人,居然爬我家墙头,你下来”女童继续冷笑:“你上来”“你下来”“你上来”两人就这一个话题吵得不可开交,莫小翼见自己也插不上嘴,便悄悄跑到后院将正在眯眼假寐的丸牛抱过来,一边用小手拍着丸牛的脑袋,一边说道:“乱牛,咬坏蛋”丸牛没好气地哼了声,这个死孩子,它是灵猪又不是狗,咬什么咬女童登高望远,一下子便瞧见莫小羽怀里的小粉猪,登时哈哈大笑:“你们真脏,居然把猪当宠物抱在怀里,真是笑死人了”丸牛一听那女童居然说自己脏,真是老子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了丸牛的火气立时被挑起,它自莫小翼的怀里噌地跳下,前腿弓,后退绷做好起跑的姿势,然后猛地弹跳而起,如离弦之箭,直朝墙头上某个毒舌的女童冲过去。女童何曾见过一头粉色小猪如一枚粉色炮弹愤怒地朝自己脑门儿冲过来,一个惊吓,惨叫一声,直直从墙头栽了下去,而丸牛则在空中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大耳朵和四肢平展,稳稳地落在地上。莫小翼乐得直拍手,终于把坏蛋打败了,可莫小羽却有些胆战心惊,刚才那个女童从墙头上摔下来,会不会摔死莫小羽心里有事,情绪便有些低落,再没心情练琴了,抱起琴,拖着垫子来到书房找穹清。莫小翼见哥哥走了,也学着他的模样抱着琴,拖着垫子,可他比莫小羽矮了近一个头,人小力微,一下子拿不走两样东西,于是便将垫子交给丸牛拖着。丸牛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死孩子,居然拿它堂堂丸牛大人当苦力使,简直岂有此理但气归气,丸牛还是乖乖地咬着垫子跟在莫小翼的身后。午时,沐千澈自千药馆回来吃午饭。莫小羽一见到沐千澈便飞扑进他的怀里,眼里有恐慌:“澈爹,我和弟弟杀人了”莫小羽说着,眼泪便吧嗒吧嗒朝下掉。沐千澈一愣,不明白莫小羽的意思,当莫小羽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后,沐千澈噗嗤一声笑出来,当下便抱着他跃上房顶,看向墙头另一边的人家。他们自从搬来莫府后,并未与周边邻居有交往。沐千澈记得莫府的东边之前并未有人住,不过有听说过在扩建翻新,想来是搬了新住户来。沐千澈抱着莫小羽站在房顶上俯瞰莫府墙头东边的人家。那是一座与莫府规模相当的宅邸,建筑设施比莫府新且豪华。此时,隔壁宅子的西边院子内坐着一个小小的女童身影,女童的左胳膊绑着绷带,右胳膊则拿着一本书册在看着,正是莫小羽口中的那个被他和莫小翼“杀死”的人。女童的身旁石桌上放着一碗汤药,正细细地冒着热气。“哎哟,我的小祖宗诶,您怎么不把药给喝了”一名身着灰色衣衫的年轻男子自房内走出来,见女童的药还搁在石桌上,便叫了起来。“奶公,我等会儿会喝的”女童皱起小眉头有些不耐烦道。“不行,您现下就喝莫要让公子忧心啊”灰衫男子不罢休,继续劝说。女童重重地摔下书册,眉头皱得更紧了:“奶公,我说了等会儿喝就等会儿喝,你怎么比那隔壁院里的两个死小鬼还烦”女童气得端起那药碗,咕嘟咕嘟一气饮下,尽管小脸苦了一把,但愣是没吭一声。灰衫男子虽然被吼了,但却一点都不在意,立时从袖内摸出一包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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