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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1 / 1)

日所住的竟是太子妃的地盘,可是都没人告诉他呀,一直以为就算太子妃也是要住在西院的,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天翼为什么把他安置在太子妃的房间难道说天翼那时候就已经喜欢他了不可能之前还把他绑在刑房一顿打呢要不是他那番义正辞严的抗议难道就是那番抗议的原因抗议的内容不太记得了,但是最后那声伴着天雷一起响动的“太子要爱我”,至今想来仍是心悸,因为太凑巧了,仿佛是天应了他的诉求,然后天翼遵守天意,把他安排在太子妃的地方,然后爱他宝儿红了脸,觉得天翼有句话没说错,他真的挺会想,还想得挺美但也是情不自禁啊,甚至在太后的书案上也用先皇的笔迹写过“天宝天赐”这样的妄想呃对,就是妄想,但是很美啊,自个儿想得美又不伤天害理,哼宝儿洋洋自得,柳峻微瞟小孩一眼,暗里不免惋叹,这般灵秀可爱,终要湮于那般污浊么情本双刃剑,先爱者,先自弑;弱势者,必先逝。同一车骑,两种心境,又是一夜宿店后,翌日午时便行至泾州首府,祺王亲自在官道相迎,同来的还有瑞王,兄弟俩虽各有封地,但总是来往聚居,异常亲爱。宝儿高高兴兴住进了祺王府,柳峻则忙于走朋访友,宝儿想跟了去都被拒绝了,不过有二王陪伴,宝儿不觉得无聊,只是很想逛街吃花酒哎“好不好嘛今晚去吃花酒”“不好。”祺王严厉回绝,“别说你,就是我也没去过那种地方”“为什么你是王哎,花天酒地是常事吧”“那种风月之地乱人心性”“可是我好奇啊,小果果交待了不许这样不许那样,别的都算了,为什么不许吃花酒据说很风雅哎”“那也不行,带你去的话,皇上非砍了我不可”“好吧,不为难你。”宝儿乖巧顺应,心里则是另一番打算,只要有银子,哪儿去不得只要找人问路,哪里需要人带了去天翼,你在宫里选秀,我在宫外吃花酒,这就叫公平当晚,宝儿溜出王府,去了金香楼,这是跟王府仆役打听到的地方,可是不敢进去哎,感觉有点乱的样子。“你不是再也不喝酒了吗”呀宝儿吓了一跳,随即高兴得蹦起来,“你带我进去”靖王淡淡一笑,拉了宝儿的手,“我带你去别处,这儿不适合你。”“好”宝儿兴高采烈,跟着靖王去了一个名叫雅阁的地方,也果然是个清雅之地,门边没有浓妆艳抹的女人,只有一个清秀的小童规矩迎客。靖王要了较为清幽的房间,榻上小几摆着各色小食,侧边珠帘内有人端坐弄琴,室内暗香浮动,氛围雅致。宝儿先时新奇,没一会儿便觉得无趣,歪在榻上软垫里嘟了嘴,“一点不好玩,难怪飞飞不来”靖王笑道:“即便祺王也只会领你来这儿,别处,断断不可”宝儿想了想,点头,“我知道你们不敢带我去真正花天酒地的地方,其实我也不想去,只是心里不平衡罢了,都是男子,他有妻妾成群,我却只有他一个,本来我是不在乎的,可他那日嫌弃我不是女子,我以前也被人这样嫌弃过,然后被抛弃”宝儿吸吸鼻子,续道:“你还记得那个叫李耀堂的人吗当年抛弃我的就是他,本来也没什么的,但那天我爹爹刚断气,他就跑来抛弃我,接着亲戚们就接连上门打闹,我那时才七岁而已,却已知晓何为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宝儿说着就羞窘地揉眼睛,见靖王似要安慰,忙摆手止住,“我跟你这说些,只因你是我朋友,还因为我恐怕要失宠了,你要作好跟我划清界限的准备,我原本打算一走了之,可是不怕你笑,我舍不得皇上,虽然他嫌我男儿身、中等相貌,不会生小娃娃,但我一直认为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天之错,因为上天让我遇到他,喜欢上他,说明一切都没有错,如果我走了,是不是有点象畏罪潜逃”宝儿说着就笑,靖王却笑不出来,喃喃道:“跟我走吧远远地离开这儿。”“离不开,他总说不能许我海阔天空,但他不知道,有他的地方,就是碧海晴天、旷野高远。”宝儿说着就一个激灵,“不对,我是要跟你说另一个事的,你有接到大理寺卿的文书吗”靖王沉痛点头,宝儿也点头,“你该知道事情很严重,皇上封卷不审已经是徇私,你若不能大义而断,便是逼他枉法,一国之君虽能只手遮天,但是逃不过自心拷问,纵然昧心而行,你让他如何面对曹氏遗臣曹家三子忠贞辅君,亲父却为人所害,君王竟徇私不与昭雪,这是欺天之罪,大凤之不幸,你,希望这样”宝儿前所未有的严肃,靖王凄然一笑,举杯一饮而尽,道:“你放心,我负尽天下亦不会负你,只要是你所愿,我无所不行,你说过的,我是好人,所以不论怎样,我不会让你失望,相信我,好吗”宝儿点头,不敢出声应答,因为歉疚,还因为自己真的很残忍。作者有话要说:、第 54 章出于心内的愧疚,宝儿陪靖王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醉得不省人事,醒来却是在祺王府,靖王已然离去。“他怎么突然来泾州啊”宝儿现在才奇怪这事。祺王蹙眉不语,瑞王释言,道:“昨日是母后的忌日,靖王每年都会来一趟,若时逢天飞去我的封地小住,他就会去旭州。”宝儿愧色,道:“我都不知道昨日是那么肃穆的日子,还缠着飞飞带我喝花酒,对不起。”二王均道无妨,宝儿想了想,还是很奇怪,“你们跟靖王并不亲厚呀,他怎么巴巴地跑来祭香”祺王切齿不语,瑞王轻拍弟弟的肩,然后笑颜解释,“并非我们不与靖王亲厚,而是不敢亲厚,个中原由,一言难尽,至于靖王前来祭拜,不过是为太后弥罪”“那是可以弥补的罪过吗”祺王怒目瞪着哥哥,瑞王依旧含笑拍抚,宝儿已然领会,“原来你们的母后是被太后害死的,皇上知道吗”二王默然,宝儿尴尬一笑,“对不起啊,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可以无话不说”“本来就是朋友,也没想瞒你什么,只是告诉你又有什么用靖王也是你的朋友不是吗你会奏请皇上杀了太后吗”“天飞”瑞王低吼,祺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宝儿异常难堪,陪笑道:“他生气了,你去劝劝吧,都是我不好,惹你们伤心了,不过我明天就走了,或者,我现在就走”“不关你的事,每年这几日他都要闹点脾气,虽然皇上已经遣信告知当年种种与靖王无关,甚至太后赐毒之事也是靖王预告备救,所以靖王也算我们兄弟的救命恩人,只是天飞不能接受罢了”宝儿愣愣点头,觉得最可怜的人是靖王,一般都是小辈闯了祸,长辈出来收烂摊子,靖王则相反,总是不停地替长辈擦屎屁股,但是那个长辈太能折腾了,靖王早晚被她累死“我还是今天就走吧,你也还是去哄哄飞飞,不然他晚上不跟你洞房了”“你怎么什么意思”瑞王惊疑而羞窘。宝儿翻白眼,“我又不是真的傻瓜,何况白痴都看得出你们两情相悦”“皇上也知道了”瑞王惊恐。宝儿眨眼又眨眼,最后摇头,“我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按说皇上聪明绝顶,应该也看出来了,但是皇上的聪明好像有局限性,或者说,皇上敏于事而钝于情,所以大概不知道你们有私情吧”“请替我们保密。”瑞王诚挚恳求。宝儿连连摇头,“我不敢承诺这个,因为我不确定皇上知不知道你们的事,如果他问起来,我不可能骗他,但我觉得你们没必要瞒着皇上,他这么信爱你们,你们也要信爱他,否则他就太可怜了”“并非有意欺瞒,我跟天飞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种事纵然不顾天理伦常,也不可不顾皇家颜面,若是秘而不宣,无非后世刑罚而已,一旦为人所知,则会累及今世种种,所以你一定要保密”瑞王拱袖相求,宝儿嘟咙,“你不要为难我了好吗我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但我不会欺哄喜欢的人,如果皇上问起来,我绝对不会瞒他,至于别人,你放心,打死我,我也不说”“如此多谢了”瑞王不敢再有他求,想来亦是宝儿说的这般,若皇上已然问起,便是万般否认也无济于事,出于相同的考虑,皇上也只会秘罚,绝不会付于宗法而令皇室蒙羞宝儿急于启程,二王不敢挽留,又因柳峻另有差使,所以二王派了府中最好的护卫替职,又将宝儿喜欢的吃食玩物一一打包上车,一直送出城外好几里才并骑回去。宝儿因为宿醉的缘故而头疼欲裂,所以蜷在车上睡得晕天黑地,护送的人也很贴心,偶尔停下来喂水喂食,却发现宝儿有些热烧,护卫不敢怠慢,何况天色已晚,即便急赶也进不了欲宿之地的城门,不如找家村店歇息,或有乡间郎中也说不定。护卫征得宝儿的同意,将马车赶下官道,谁知行不多远就被一群黑衣蒙面人拦住,护卫奋力拼杀却寡不敌众,但仍拼着最后的余力斩断套绳,将藏在车底的宝儿送上马背,一剑刺在马股上,马儿吃痛飞奔,宝儿回头痛呼,“我不要一个人跑你来你快不要”越来越远的视线里,护卫已喷血倒地,宝儿使劲勒转马头,那群黑衣人不料宝儿会去而复返,原本都已上马要追了,此时便勒马等待。宝儿叱马停步,这是他第一次独个儿骑马,而且骑得不错,可他现在没心情得意,因为护送他的人死了,为了救他而死“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却为我丢了性命,你真傻”宝儿抱着护卫哭起来,抬眼扫视围成一圈的黑衣人,“你们不是山贼,但却杀了我的朋友,刚才显然要追我,我回来了你们也不杀,那么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绑架我的,对吗”没人答话,为首的比了个手势,宝儿立刻知道不妙,疾声呼止,“暂时别动手我朋友死了,我不能丢他一个人在这儿,你们帮我”后颈一疼,后面的话也就断了,醒来时还是头疼欲裂,还是在马车里,当然不是原来那辆,赶车人也不可能是原来那个,想起不知名的朋友,宝儿悲从心生,嚎啕大哭。“闭嘴”发话的是个漂亮女人,宝儿觉得似曾相识。“看什么看”女人甩了宝儿一耳光,宝儿懒得计较,对方一是坏人,二是女人,而自己,目前是病人兼肉票,情势不大利啊“你们绑我干什么我一穷二白”“谁绑你了你自己跑回来的,不是吗”女人哈哈笑。宝儿愤慨,“你们杀了我朋友,我能不回来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就是绑匪头目”“你怎么知道”女人略微诧异。宝儿冷笑道:“你们以为我跑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记住你们的面目,拦住我们的时候,你们没喊山贼的口号,说明不是劫财,一来就把我朋友往死里杀,却不杀我,显然是绑我来的,那就好好绑啊,干吗杀我朋友所以我必须回来记住你们,除非你们连眼睛都蒙住,否则没一个逃得过我的眼力,所以我记住你了,你是绑匪头目”“果然好眼力只是有什么用呢你还能杀了我替你朋友报仇吗”女人仰头大笑。宝儿沉叹,“你太小瞧我了,我虽不会武功,但我一定会为我朋友报仇,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笑死人了”女人用力拍着宝儿的脸颊,“你现在就报仇啊,我一没点你穴,二没捆着你,我甚至可以给你提供兵器,来杀我试试看啊”“我没那么暴力,行凶作恶者自有刑法惩处,我乃大凤皇室内侍从五品官”“什么官啊明明是个恶心的男宠”女人抽出一把匕首贴在宝儿脸上,“你说,我要不要把你这张小脸划烂,或是挖掉你的眼珠,让你再也无法凭眼力记住什么,喜欢哪个,自己选一个吧”“双选”宝儿一本正经,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果然是个妙人儿啊说说看,为什么双选”“你很笨哎,如果你被人毁容了,肯定不想看到自己的脸,同时又想知道毁成怎样了,很矛盾痛苦哎,但如果眼睛瞎了就省事得多,所以双选喽”女人听得一愣又一愣,突然冷哼一声扭过身去,宝儿乐得清静,因为还病着,所以很快又陷入热烧的昏迷。再次醒来已经在床上,头不那么痛了,心里却是悲愤异常,一是为了不知名的朋友,二是为了天翼,答应他十五日就回归的,现在恐怕超期了“醒了”还是那个漂亮女人。宝儿白她一眼,换来一个耳光,宝儿异常羞愤,“你有完没完前世是被我搧耳光搧死的吗长得这么漂亮却凶得讨人厌,我担保没人敢喜欢你”漂亮女人又给了一耳光,宝儿心里想哭得要命,但是不能违背原则,这女人不但是坏人,还是仇人,所以不能掉泪示弱。“接着说啊,你这小嘴不是挺能说的吗哑了”女人说着又是一耳光。宝儿干脆闭眼装瞎,女人气得还要打,帘外传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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