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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义微微一愣,随即了然,正色道:“那日怕你着凉才替你宽衣”“你闭嘴”单修这一声倒把宝儿吓一跳,甚至双手捂了嘴,惹得单修轻笑出声,宠溺地拍拍宝儿的脸,“小乖乖别怕,哥没恼你,还打算帮你出气呢只是不能用翻案的方式,因为那不好玩,而且对面的家伙恐怕已经被猪脑子弄成了真的疯子,出去也是废人一个”“不是的”宝儿疾声辩白,“他早就疯了,不是守义哥弄的,那天明玉来过之后他就疯了,当晚我们喝酒时,他虽然悄不声息的,但是第二天就只会哭哭笑笑念他的玉佩,真的疯了,可是不能因此不帮他翻案”“他不需要翻案,他需要复仇”单修说着就冲守义挑眉,“对吧猪脑子”守义抿嘴点头,宝儿低声嘟咙,“守义哥不是猪脑子,如果是,那我就是没脑子,修哥哥就从头到脚都是脑子”守义忍俊不禁,单修好笑又好气,轻拍宝儿一下算作泄愤,叹道:“也罢,反正坐牢也挺无聊,你们听我指挥,我帮你们狠狠出一口恶气”“好”宝儿欢呼,守义略显尴尬,“也好,再出一回,也好。”宝儿嗯嗯点头,单修气得拍他一下,“你听明白了吗就点头猪脑子说再出一回就是说他已经弄过了”“弄过了吗”宝儿奇怪,“我不知道啊,啥时弄过的”“自己交代吧不等主命就自作主张,谁叫你弄的”单修一脸得意,不乏幸灾乐祸。守义忍笑,道:“虽不是主命,但也算听命行事,那晚你叫我废了他,方才你也说他已是废人,至于明玉和驸马,如今应是惶惶不可终日,且让他们惊恐一阵子,待我们行完大事,无聊时,可去驸马府叨扰一二,若是一刀给个痛快,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单修微微点头,淡淡笑,“行吧,就冲你这话,不叫你猪脑子了,猪头或是猪,你喜欢哪个”守义不语,只是含笑看着单修,目光太过坚定,单修莫名心慌,扭头瞪了宝儿一眼,“你的侍卫胡作非为你也没意见”宝儿之前在发呆,此时才如梦初醒,笑道:“我当然没意见,守义哥做事很稳妥,总之是给他们机会改过自新,至于永善疯了便不记得痛苦的事,这样能轻松一点,而且大凤不斩疯癫,这样他就有了活命的机会,之后也许能慢慢清醒,总之守义哥替他们考虑得很周到,不愧是天下第四大好人”“行吧,四好男人替我坐一晚牢,我外头散散去”单修话音未落,人已闪身不见,宝儿只好替他善后,“修哥哥就是贪玩,所以今晚要委屈守义哥了。”“不委屈。”守义打水给宝儿洗脸洗脚,把皇上的近况当作睡前故事讲些给宝儿听,直到小孩带着满意的笑乖乖睡去,守义才起身盘坐一边,想起小孩说他是天下第四大好人,惭愧啊,他从来不是作者有话要说:、第 111 章三日后,大理寺于刑部提审一应疑犯,主审顾成端坐堂上,左侧给皇上和怡贵妃设了专座,右侧是陪同听审的宁王夫妇,阵仗跟上次差不多,只是主审官不再一付疲懒,而是威严至沉肃,把整个刑堂罩得肃杀寒凉。宝儿现在才知道顾成是天下第一虚伪的人,从前看着挺温和一人,后来偶尔见面也觉得是个谦和君子,再后来去宗司取证或是前次升堂审案,都只让人觉得是个再好相处不过的人,今天才知是假相,难怪民间有传闻,谁都不敢在大理寺卿顾大人的眼皮底下撒谎,但我从来没撒谎啊你放冷气冻我干吗宝儿不寒而栗,抱肩搓了搓,有些委屈地根据顾成的要求把案发当日的情况说了一遍,顾成命人呈上证物,“请君上仔细看看,当日小王爷可是吃了这盘中的点心而死”宝儿凑近些看了又看,甚至凑上去闻了又闻,摇头,“点心不对,盘子也不对。”“请君上详述。”“哦。”宝儿说着就觉不对,忙拱手道:“是,请大人耐心听我说,两道点心看似无异,但里面的熏肉出处不一样,原来的熏肉应该是澄州上贡来的,闻起来隐约有甜香,而大人找到的这个绝对是京城腊香家做出来的熏肉,我吃过他家陈列出来的所有腊食,闻得出他家熏肉都残留了一股香木原味,所以所以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就这样。”宝儿羞窘地笑,顾成点头,命人提押宗法大人,及至人到,问道:“根据你之前的口供,你是在案发第三日才踏入现场,当时未动屋中任何物品,只确认小王爷中毒身死后,立即上报刑部,是这样吗”宗法大人点头称是,顾成耳聋一般又问一遍,就三个问题,“你第三日才进现场,未动任何物品,立即报案,是这样”“是是的。”宗法大人抬袖抹额,突闻惊堂木响,伴着顾成一声喝令,“今日圣上听审,你敢御前欺君,还不从实招来”宗法大人惊惶坐地,满目惊恐看向宁王,却似见鬼般顿时白了脸,低头含糊道:“我已从实而言,的确是第三日才发现”“你从何得知小王爷已死了三天”顾成轻飘飘发问。宗法大人目瞪口呆,再次看向宁王,再次低了头,“我只是猜的,三日前本是收检文的日子,谁知家中孙儿被君上的人绑架了”“你乱说我问过修哥哥了,那天没有绑架不对,从来就没真正绑架你孙子,每次都只是带到街上遛遛玩玩就给你家送回去了,何曾收过赎金反贴了些钱买糖人小玩意给你孙子所以你之前说什么筹借赎金根本撒谎”“我下官句句属实,现下还收着绑匪当日留下的简信”宗法大人说着就双手奉上。官差接了往上递,顾成阅览一遍,随即提审单修,“你曾供述前后共绑架宗法大人之孙三次,却否认在案发当日行过绑架之事,现下有你当日留下的绑架信一封,你可认罪”单修冷笑,“信上怎么说”顾成命人示之,单修一眼瞟过,微皱眉,随即瞪了宗法大人一眼,“你敢伪造得再离谱一点吗手头捏着我三封绑架信,足够你参考仿制,说你是蠢材都侮辱蠢材这词儿了真正的绑架信恐怕已被你毁了,不过你孙子能证明信件真伪,你信不信”宗法大人错愕而狐疑,顾成却已同意单修所请,不一会儿,宗法大人的孙子被奶娘带进来,六七岁的小孩被刑堂上的阵势吓得张嘴大哭,宝儿拿糖都哄不乖,还是单修一声招呼,“小乖乖,过来”小孩一听这声音就不哭了,跑去拉住单修的手,“哥哥带我玩”“好啊,只是老规矩哦,拿不出哥哥给的东西,没得玩”“拿着的哥哥看”小孩从衣服里扯出个小香包,献宝般捧给单修,单修从香包里取出一样东西交给官差,“这个才是我绑架小乖乖的专用绑架信,拿去作个真伪对照吧”官差往上呈,宝儿不得看,跟小孩一样拉了单修另一只手,“真的绑架信写些什么啊”“不是写,是请我一朋友印制的,内容就六个字,借你孙子玩玩。”“哦。”宝儿莫名郁闷,此时顾成已审验完毕,命奶娘将小孩带下去,然后重拍惊堂木,“宗法大人可承认所示简信是伪造”“我不不是,此人擅长欺诈,小孩不懂事”“本官只问简信真伪,你从实答来便是。”“是是真的。”宗法大人哆嗦作答。顾成命人备笔墨对字迹,宝儿嗯嗯点头,“我懂笔迹模仿,我也能辨别真伪”“辨个屁老子不会写字”单修吼完这声才觉羞愤,上前一把揪起宗法大人,“你算是把我彻底惹火了你孙子说下月是你寿辰,他自制了寿礼想亲手送给你,不看着这个,我能容你为虎作伥到今日”单修气得要打,不等官差阻拦,宝儿上前拖住,小声哀求道:“修哥哥消消气,还有这是公堂,绝对不能撒谎的,你说不会写字,上次不写了恐吓信给口臭大卿吗”“你闭嘴”单修恶吼一声,见宝儿吓得浑身都抖了一下,顿时软下心来,悄声拍哄,“那不是字,是暗盟用来震慑官家的专用记号,即便口臭大卿不识得,其下总有能人代为解说,所以他才销声匿迹到今天,你也给我安静点,否则不准你吃猪脑子送的荤菜”宝儿捂嘴点头,单修这才继续朝宗法大人发他没发完的火,“你说案发当日我绑了你孙子,且不说你怎么知道那天发了那样的案子,就依着你之前所说,你忙着回家筹赎金去了,那么我买豆干回去时,那个在属于宗法大人的办公房里把玩金玉香壶的宗法大人是鬼吗据我所知,那种香壶是域外臣邦作为贡礼进奉而来,先帝时将他们分赐王家所有,你是什么王啊会有那样的东西”宗法大人惊惶语塞,随即否认有那样的香壶,单修转向顾成,“大人可着人搜查,那把香壶现在还藏在宗法大人办公房的榻柜里,不必疑心我栽赃,一同藏着的还有赠送者的贺信一封,甚至写明了赠送日期,宝顺二年二月初五,案发当日呢”单修说完就抱手看着宗法大人,对方已瘫软如泥,顾成一面着人前去搜查,一面再行审问,“宗法大人对单修所言可有异议”许久不闻回应,官差上前细看,宗法大人竟昏死过去,此时宁王幽幽出声,“今日是审理本王爱子遇害一案,可是本王听到现在,怎么竟象在审宗司处的受贿疑案”顾成微微侧目,道:“还请宁王稍安勿躁,今日这堂上,本官是奉旨主审,且是唯一审官,圣旨御准,任何人不得插手过问,宁王不知此事,本官不予问罪,若再插问,便是明知故犯,还请宁王自重。”“你”宁王戟指怒起,顾成冷瞟左右,两边差役点敲刑棍,威武声闷杀如雷,宁王愠怒不堪,终丧气归座。狱医回报宗法大人疑似中风,顾成着令收监诊治,转而提示宝儿,“君上方才提到装点心的盘子也不一样,却未加详述,现下可据实道来。”“是”宝儿拱手,随即略显羞惭,“其实我只对吃的比较在意,别的东西都说不出名堂来,总之原来的盘子是白底蓝花的,不是蓝底白花,可能坏人换的时候没注意这个事,我为什么会注意呢那个是因为不好意思说哎,我其实有点喜欢花,男子喜欢花很奇怪吧”宝儿羞得咬唇挠头,顾成掩嘴轻咳,忍下笑意,转言其它问题,“君上发现小王爷中毒身亡,为何不请言报案”宝儿愣睁,眼里开始闪泪花,听宁王那边一声冷笑,犹如被扎了一针似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激愤却涌上心头,“我哪知道为什么他自己跑去死在那儿,又不是我请他去的,虽说见案必报是处世常理,但不是刑法规定吧就算他死在我屋里,但是就象盗贼入室行窃,不小心摔死或突发急病死了一样,不关屋主的事吧难道要厚葬或寻人报丧以我当时的境况办不到哎入宗司思过的人除了能要纸张,不能提其他要求”“君上此言未免牵强,即便不能亲自报案,也可托请他人,因此还请君上实言当时情况,不用寻由例证。”顾成肃然沉声,宝儿受教点头,“我错了,重新答过,没报案是因为压根没想过报案,因为太害怕了,没精力想别的,后来修哥哥来了,说屋子已经不能住人,我们就搬去别间了,之后根本忘了那屋有个死人”“你简直”宁王怒起,随即想起顾成之前的警言,忙忿忿坐下。宝儿则在乖乖等判词,顾成道:“君上见案不报,除境况不允,还因为害怕而不及其他,另则,是被单修岔言别事而忘了小王爷之死,是这样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宝儿胡乱点了一下头,顾成轻拍惊堂木,私心是怕吓着宝儿,见宝儿只是缩了一下,这才转看单修,沉声问话,“你为何见尸不报”“报官还是报丧”单修翻个白眼,在宝儿哀求的目光下才佯装恭敬,正色答话,道:“我只在乎我兄弟有事没事,至于死的是什么人与我何干之前也说了,小王爷是误食毒物而死,我再说一遍,毒物出自怡贵妃之手,别跟我要证据,我只据实而言,案发前,我出门买豆干,走的是后门,碰见一顶刚起步的宫轿,当时我人在墙头上,回头就见着死老鼠端了一碟点心往后头去了,想着我兄弟百毒不侵也就懒得理他,我跟着宫轿逮个机会把它拦了下来,轿里坐的是皇城沁淑宫的总管太监,奉贵妃之命出宫办事,却不知怎么办到宗司处去了”单修说着就看向左侧的特席专座,顾成跟着微瞟一眼,随即提审沁淑宫的左太监。“本官曾问过你,上月初五可曾出宫办事,你供言奉贵妃之命去过宁王府,转送皇上御准的些许贡品,现下有人说你还去过宗司处,甚至被他拦过轿,你且转头看看,认不认识这人”左太监颤颤扭头,急急摇头,“回大人的话,奴才不认识这人,从未见过,还请大人明察。”不等顾成问话,单修笑道:“你说不认识我,我却知道你近月来食不知味,多困却难眠,这是因为我那日点了你一处特殊穴位,算起来,你只有三天日子了”“你不是说不会致命”左太监失言顿住,一下就瘫在地上,左侧专座微有异响,是怡贵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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