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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这里人流如织,今天却半个人影都不见。四人正庆幸可以独霸此地呢,推开车门,一股热流轰然从脚底涌上来。林铁衣只知道要挑一个晴朗的天气出游,却没想到今日天气异常炎热,山顶的温度高达四十多度,俨然成了一块烧烤用的铁板。他们在车里呆了一会儿,十分郁闷,无心眼看烧烤计划泡汤,难过的几乎掉眼泪。林铁衣忙安慰他,绞尽脑汁想到半山腰有一处寺庙,寺庙里花木繁多,应该是很阴凉的。无忧有些迟疑地说:“咱们去寺庙里吃烧烤,不会被揍吗”陆万劫想了想,说:“没事,有我呢。”寺庙修建的平整宽阔,庙宇森严,院子里花木成荫,十分安静。并且因为活尸的缘故,大多数和尚都下山逃命了。庙内只有一个驼背的老妪。她见来的是四个斯文和气的男人,便不阻拦,自去后堂休息。四人在院子里欣赏了一会儿景色,最后挑了一个背阴的草地,支起炉灶和铁板,摆开架势生火烤串。陆、忧、衣三个人主要是为了陪无心,所以当仁不让地各自担负起串肉、烧烤、涂酱的职责。又指使无心去凉快的地方玩。无心蹲在炉火旁边,睁圆了眼睛看了一会儿,觉得烟熏火燎地挺没意思,就跑去许愿井旁边玩,见井内水质清澈,井壁阴凉,井底有几枚银白色的硬币,他伸手捞了一会儿,够不着,只好作罢。想了想又找了一个干净的塑料盆,接了一盆清水端回去,给他们三个洗手。他回去的时候,无忧把三个刚烤好的肉串递给他,无心接过来,挨个递到他们嘴边喂了一口,然后自己蹦蹦跳跳地去别处玩了。三个人在炉火旁忙的热火朝天,林铁衣身体壮实,本来就怕热,这会儿更是累的满头大汗,陆万劫看不下,叫他拿着啤酒去别地乘凉。林铁衣也是热的不行,也不再客套,扔下了手里的铁钎,用手撩着衬衫扇风,说道:“哎呦,这小祖宗可把咱们三个累死了。”他从便携式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递给他们俩,说道:“你们也别忙了,先歇会儿。”他喝了半瓶酒,担心无心跑丢了,忙出去寻找。只剩下他们两个,一下子又变得很安静。无忧坐在草地上,一手拿着小刷子,慢慢给烤串刷酱料。他皮肤白,汗珠从额头和嘴唇边沿沁出,珍珠似的落在地上。陆万劫看的心疼,找出一张硬质广告纸,坐在他身边,哗啦哗哗啦地扇风,又说:“傻小子,这会儿没人吃了,你还忙。咱们去车里凉快一会儿。”无忧把刷好酱料的烤玉米递到嘴边,咬了几颗,低着头慢慢说:“车里闷闷的,还不如坐在这里。”陆万劫呆呆地看着他不说话。无忧蹙眉:“怎么了”陆万劫痴痴一笑:“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唉,我这一颗心啊,都被你揉碎了。”无忧冷淡一笑:“是为我揉碎的吗”陆万劫不悦道:“平日里除了去军营,便是守在你身边。我心里只对你一个人好,这些难道你不知道为什么要夹枪带棒地说这些话你以前不是这种人啊。”无忧低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冷冷清清地说:“陆万劫,我就是这种人,你今天才知道吗”陆万劫一时语塞,只觉得这句话像是带了极大的怨气,脑子里千回百转,却不知道是何时得罪了他。、一个时机无忧对陆万劫带着怒气,两人一递一句地吵架,越来越激烈,陆万劫急的满头大汗,他是不善于和人争论的,一般有矛盾的话直接用拳头解决了,然而面对无忧,他是有力没处使,只得抹了一把汗,将手里的扇子扇得哗哗响,和气地说:“要不咱们回去再吵吧,家里有空调。”无忧口干舌燥,脸颊赤红,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走。他在炎热的草地上在大步走了一段,忽然惊叫一声,倒在地上。陆万劫猛然站起来,见他抱着小腿低声呻}吟。陆万劫以为他是被草地中的坑洞绊了一跤,心想:该,你这种不讲理的人,就该吃点苦头。他悠悠然地站在原地不动,几秒钟后,见无忧两只手都抱住了小腿,肩膀不住地颤抖。他心中大惊,风一般地跑过去,看见无忧满脸水痕,脸色苍白,宛如被水淋过似的。“怎么了”陆万劫心里着急,蹲在地上挽起他的裤腿,赫然看见两道血痕流下来,膝盖处有两个深深的血洞。陆万劫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凭着伤口牙痕判断,分明是毒蛇所咬。无忧很怕蛇,这会儿又痛又怕,捂着小腿大口大口地喘气,嘴里轻声喊:“好疼。”陆万劫慌了一秒钟,马上镇定下来,他撕了布条紧紧缠住伤口上缘,握住无忧的手腕,测他的脉搏,又拍拍无忧的脸颊,严厉地问:“忧,你看着我,能看清我吗”无忧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能看清。”“这里有感觉吗”陆万劫按压他那条伤腿。“有万劫你把我抱起来,草地上有蛇”无忧脸色白白地说。陆万劫松了一口气,确定这条蛇只是干咬。所谓干咬是说毒蛇在咬人或物时没有注射毒素,这种情况一般发生在二次袭击或者单纯恐吓对方时。被毒蛇干咬后,伤口只会出现短暂的肿痛,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陆万劫拍拍无忧的后背说你等我一会儿。他抬头看了一会儿,非常敏捷地飞跑到几百米远处,弯腰抓起地上一条二尺长的白色蝮蛇,闪电般的往空中一摔。那蛇被甩的浑身酥软,骨头寸寸脱节,软塌塌地垂下来。陆万劫得意地晃着蛇身,朝无忧挥手,说道:“给你出气。”无忧有些头皮发麻,怒道:“快拿走”陆万劫四处看了看,把那条蛇扔得远远的,蝮蛇身有剧毒,腹部呈白色,头尾尖,蛇身粗长,这条蛇的蛇头却是圆盾形状,体型有些怪异。陆万劫猜测是受了辐射的影响,便也不去管它了。他折返回来,将无忧从草地上扶起来,无忧一蹦一蹦地回到了车上,满脸冷汗,轻声喊疼。被蝮蛇咬到,虽然没有毒液,但是也足够疼一阵子的了。陆万劫从工具箱里翻找出一管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此时伤口血液已经凝固结痂,四周皮肤微微隆起,颜色却很正常。陆万劫用沾水的毛巾帮他擦了擦小腿流出来的血,然后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慰。林铁衣和无心回来,听说无忧受了伤,忙跑过来探视,虽然知道没有中毒,但为保万无一失,还是一致建议去医院检查,两人动手收拾了东西,装进后备箱,打开车门进去时,无心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看见天地交界处升起了一圈一圈的黑云,他随口嘟囔了一句:“可不要下雨啊。”林铁衣打着方向盘,刚刚驶离寺庙,忽然半空中传来一声惊雷,雨水夹杂着冰雹,宛如流星火石似的倾斜而来,噼噼啪啪地打在车顶上,发出可怕的声音。几个人心里都是一沉,下雨天走山路,是十分危险的。林铁衣踩了刹车,有些犹豫。陆万劫摸了摸无忧的额头,将他放在椅背上,说道:“我来开车。”陆万劫以前经常在沟壑纵横的战场上开车,枪林弹雨尚且无所谓。这种天气地势根本不放在眼里。林铁衣知道他车技娴熟,于是很放心地和他调换了位置,自己坐在后排座椅上。这场雨来得迅捷猛烈,宛如发怒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倾斜着雨滴和冰雹,半空中也是电闪雷鸣。无忧闭着眼躺在椅背上休息,不时发出一两声难受的呻吟。陆万劫拿着湿毛巾,帮他擦汗。陆万劫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一言不发地开车,前面的道路被雨水遮挡,已经混乱地看不清了,好在山路平整宽阔,且没有其他行人,凭借记忆就能通过。他一会儿看着道路,一会儿看一眼无忧,有些焦躁地说:“给他喝点水。无忧,你哪里不舒服”无心趴在椅背上,受惊了似的看着众人,又把手帕叠成方块,用矿泉水打湿,欠着身体给无忧擦拭额头,小声说:“哥哥,你的腿还疼吗”说着还拿手搭在无忧的腿上,揉一揉,小声说:“痛痛飞,痛痛飞。”无忧浑身发烫,难耐地在屈起身体,他微微睁开眼睛,伸出一只手抓住陆万劫的衣服,气息微弱地说:“万劫,你过来”陆万劫回头看了他一眼,林铁衣忙说:“我瞧他神色不对,还是你来看着他吧,我开车。”陆万劫想了想,吩咐他把防滑链装上,然后才坐回后排,把无忧抱在怀里。汽车在山路上慢慢地行驶,林铁衣开车力求平稳,遇到地势陡峭的地方便一寸一寸挪动,他是绝对不会拿一车人性命开玩笑的。无心微微侧过身体,在林铁衣旁边低声说话,叫他不用太紧张。无忧浑身颤抖,却不像中毒的征兆,倒是有些发烧,他把脸埋在陆万劫的肩膀上,不时舔舔嘴唇。陆万劫以为他口渴了,将水瓶递到他嘴边,却被无忧一把推开。“你哪里不舒服”陆万劫低声问他。无忧微微别转过脸,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唇,湿热的舌头狂乱地在他口中搅拌。陆万劫怔了一下,忙推开他,又把他按在怀里。无忧性格腼腆斯文,平日里是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动作的。他腾出一只手,在无忧衣服里摸了一把,心中了然,想来是那条蛇的牙齿里含有什么催情类的东西。催情类的药物,一般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只需要多喝水,泡冷水澡就行了。陆万劫洒了一点冷水在他脸上,又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压低了声音,在无忧耳边说:“宝贝,你再忍忍。”无忧自知身体不对劲,他起先只是闭着眼睛强自忍耐,后来被陆万劫又亲又摸,脑子很快模糊起来,恍惚觉得两人身处家中的大床上。他扯着陆万劫的手臂,小声说:“哥,你帮我脱衣服。”陆万劫大窘,又很不愿意被别人瞧见无忧现在的模样,便脱了外衣罩在无忧的头上,轻声安慰他。林铁衣和无心将刚才那句话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候便一起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陆万劫尴尬而无奈地解释:“他脑子有点迷糊,可能是被蛇咬了的缘故。”林铁衣一见无忧此时的行状,便明白了,他年轻时候爱玩,也跟别人吃过些增加性刺激的药物。这种东西虽然不要人性命,但发作起来又不是好忍耐的。“要不我和无心下车避一会儿。”林铁衣很通情达理地说,无心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呆呆地看着无忧。陆万劫到底是年轻,脸皮又薄,听林铁衣这么说,顿时尴尬万分,红着脸解释道:“没事,他忍忍就过去了。”这会儿外面雷电交加,冰雹跟鸡蛋一般大,下车也没有地方躲雨。林铁衣无可奈何地继续开车,耳朵里听见后排座椅上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音,无忧的声音隔着一层衣服轻飘飘传过来,尽是惹人无尽遐想的求欢之词。林铁衣虽然是无忧的长辈,但年龄差不了多少,两人平时相处也跟兄弟似的,嬉笑怒骂,并不怎么顾忌。想到这些,林铁衣便慢慢将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去后备箱里拿出一条挂毯,一个掌上电脑,一副耳机。他把挂毯挂在车厢两侧,将前后两排座椅隔得严严实实,然后打开电脑,连上耳机,用耳塞堵住无心的耳朵,翻找出一个电影给无心看。无心看一眼深褐色的毛毯,又看一眼林铁衣。林铁衣指着屏幕说:“功夫熊猫,你最喜欢看的。”无心果然被剧情吸引,捧着电脑认认真真地观看。林铁衣为防止他中途摘掉耳机,便单手揽着他的肩膀,寸步不离。大雨霹雳啪嗒地打在车顶上,宛如炮仗似的。然而雨声也遮盖不住车中的火热声音,林铁衣怀里搂着温软的美人,耳听着挂毯后面的响动,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一部电影结束,那雨也收了势。太阳从云层中露出来,将地面照的白花花的。无心摘了耳机,揉揉耳朵,很诧异地看了一眼挂毯,说:“咦”林铁衣不待他说话,直接开了车门,将他扯出来,两人沿着山路慢慢往前面走。无心看了一眼汽车,仰着脸对林铁衣说:“我好像听见无忧哥哥叫的好凄惨。”林铁衣失笑,说道:“没有的事,他舒服着呢。”无心更加疑惑,花朵般的嘴唇微微张开:“哪有这种事情。”林铁衣不语,话说到这个份上,再解释就成了耍流氓了。他直接拍了无心一巴掌:“小孩家问这么多干嘛”无心扁着嘴巴,也不再问了。无心小时候跟林铁衣一起出来玩,因为跟不上他的步子,总是紧紧地扯着林铁衣的皮带扣,冬天则把小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今天林铁衣穿的是一件宽松的工装裤,口袋在腰侧。无心一时无聊,便把手伸了进去。他没有想到的是,口袋的里衬破了个大洞,无心的手直接穿过了破洞,碰到了一大包热热软软的东西。两人同时僵住。林铁衣脸色黑了一半,沉声说:“把手拿出来。”无心很惊奇地看了林铁衣一眼,暗地里那只手不退反进,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困惑:“你裤子里装的什么呀”林铁衣神色尴尬,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忽然心中一动,他想到无心是一个发育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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